第二百六十八章 三界奇觀禍患多(4)
“你還真以為頂個天庭的名頭就可以天下無敵了?別說是你了,就是天庭裏的那些大人物也不敢如此說話。”黃奎上前一步盯著這位自以為地位超人的家夥說道。
“莫要猖狂,我乃天庭南天門屬下守門卒長。你們這些修士,不顧人間平衡,肆意出手。為了人間界的安危,給我拿下了。”說著,就有幾個人從哪個供奉關帝聖君的小院裏跑出來就要動手。
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黃奎大步上前,伸手就掐住了那位在那裏還想說些什麽的所謂的南天門守門卒長的脖子。
卒長是古時候軍隊裏最小的一級軍官,也有叫伍長的,就是指的手下有著五名士兵的一個小小的人物。今天居然在黃奎這個鬼王宮主人麵前叫囂,想當然的激怒了黃奎。
我也知道,自從我們夫妻受到襲擊以後,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走上了偏差。不再是那種固定的夫妻的關係。這倒不是說我們的感情有什麽變故,而是,兩個人的地位的相互變化讓黃奎在腦子裏窩著一團朔夜沒法說的邪火,再加上家族的逼迫,他又被無力地壓迫而隻好流放。說理都沒法找到地方。我又成了天下都城隍陰司之主。雖說地府裏的修士家族那個世界裏,女性沒有受到歧視,但當時這麽多的變故以及忽然之間的地位變化,換作任何人,心裏都會不舒服的。
但黃奎也明白其中的無奈和道理,我們自家呢感情和關係是不會變得。那麽邪火就隻有發在那些不長眼睛撞上門來的倒黴蛋兒那裏,雖說,不會無故的殺死一些誤解者,但對於敵人那是絕對心狠手辣的。這位所謂的天庭的南天門守門卒長可以說今天是撞在了槍口上。
我知道黃奎的心思,所以沒有阻止,隻是一揮手,把我們鎖在的空間拉進了陰世的泰山之上,好不在原有的人間界造成巨大的轟動,畢竟有些能力和舉動還有話語是不能夠讓普通人聽到的。
“怎麽會這樣?”說起來,在他們中間有些人可能功力不怎麽樣,但是畢竟也是踏進了修士的門檻,所以眼力還是有的。一見到這樣輕鬆地空間轉換,就知道遇到了前所未見得大高手。可是已經晚了,黃奎單手就把那位一直在和套著近乎,企圖把我們拿下的那位卒長舉在空中,哪所打的身軀無助的在掙紮著,似乎馬上就要斃命。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有人說話了,不過依舊顧忌著自己的身份,連個服軟的話都不想說出口。
我不想拿出太大的亂子,主要的人物還是泰山鬼王那裏,不想節外生枝。就拍拍黃奎的肩頭,讓他控製一下情緒。隨後回頭對著其餘的人說道。
"我們夫妻不過是過路遊人而已。你們為何有著這麽大的反應。其中必定有著原因。說說看。有理了放過你們,否則的話,這裏就是幽冥地府,鬼都所在,殺個把人也不是什麽困難事情。“說完以後,看著他們,等待著他們說話。
對於我們的正是目的,我覺得沒有告訴他們的必要。隻要知道這裏的一些情況就行了。
“你們真的是遊人?那先把我們卒長放下來,我們就告訴你們。反正你們是大高手,不怕我們逃跑。”
“也行,不要覺得我們沒有其他的手段額,搜魂的手法我和我老公還是知道幾套的。”我一笑說道。
但在他們的眼中具體怎麽樣的感覺,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應該是那種很恐怖的存在吧。我自己覺得也是,一個可以笑著把搜魂術法說的很普通的美麗女人,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這是我特意做出的形象,我很清楚那些天庭的家夥的嘴臉,亮明身份隻會讓它們肆無忌憚,還不如直接一些,拿他們自己的神明來威脅一下看看效果怎麽樣。
黃奎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對於天庭,那就是一個敬而遠之的家夥,那裏出來的嗯也可能是受到了人間對於他們推崇的感染,全部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以三界秩序維護者的麵目出現,但實際上他們心裏想得什麽,隻有他們自己知道,地府裏現在的情形,他們天庭裏的一些人可是沒少插手。隻是蒙蔽了下麵的小嘍囉,還在以為自己是上天的代言人,人間三界的正義主持者。根本沒有察覺那些大人物正義麵孔下的齷齪。
這幾個估計就是被深深地職責洗腦的那一批。所以,自以為是三界的守護者,在鬼都這個地方,行使著那些他們自以為正確的規則。也是現在道法末世,高手不多,這也更加的讓他們覺得自己的偉大和不可一世。
放下了那個卒長,黃奎受傷的勁使得大了,所以,他已經說不出話,趴在地上一個勁的咳嗽。其餘人裏麵剛才說話的那位,走出來說道。
“兩位報個名號,也好稱呼。”
我們放下了他們的卒長,也博得一些和平的意味。但是至於說出名號,還是免了吧。我不想自尋煩惱。
“我們的名號不值一提,回答剛才我的問題。對了,你們是誰?天路已經斷絕,天庭絕對不可能有人遺留在人間,把這些一並說清楚,否則的話,替天庭清理門戶,我們夫妻還是做得到的。”
見到他們不回答問題,還想著打聽我們的身份,我幹脆加了一些要求,把難度體高,威脅加大。
“說吧,否則就動手了。清理門戶額。”黃奎很配合的邪邪一笑說道,有些迫不及待的味道。
“天路斷絕你們怎麽會知道?”那個人驚訝的反問道。原本以為是個秘密的他們聽到我說的話,心裏充滿了警覺,以及對我們深深的忌憚。
“說吧,我們知道得多了。回答問題,否則小心額。”
我們根本不回答,隻是催促他們。讓他們不得不放下心中的優越感,回答器我們的問題來。
他們這些人原本是那座小小關帝廟裏人而已,不是國家安排的,而是當地的一些有心於神佛這些神秘東西的愛好者。最初人不多,那個卒長就是最初的一個,有錢也有閑,於是就自己找個樂子,沒想到在一次深度打掃中,得到一個令牌,就是他說的自己是卒長的那個卒長令牌,裏麵有著一些粗淺的功法,加上這裏雖然天路斷絕,但畢竟是曾經的天路的出口,人間的南天門,所以遺留一些靈氣,讓他誤打誤撞的得到裏麵的功法以後,修煉進了門。
他的功力在修士裏麵不怎麽樣,就是剛入門墊底的存在,可在人間的普通人麵前。那可就是大高手了,而且呢個天庭的大陸功法還有著一些神異的表麵特性,所以就顯示的更加的不凡。於是他就成了天庭都不知道的天庭南天門守門的卒長。這是令牌裏麵的信息所知道的。這塊令牌的原主人是南天門的一位卒長。
但他不是,他根本不知道加入天庭需要什麽條件,而且需要進行什麽樣的流程,隻是覺得自己有了令牌那就是正宗的天庭屬下了。
逐漸的他的表現被許多人知道以後,也就放開了,收徒,傳授功法。不過這個人倒也自愛自好,手下的人作奸犯科得不多,隻是有了民間傳說的影響,天庭的那種作風倒是深的遺留。
這些人就以南天門這裏的那個關帝聖君的小廟作為據點兒,每一天都會派出人手在這裏巡視,遇到可以的人更加是主動盤問。
慢慢的,妖怪魔物沒有遇到過,倒是小偷扒手抓了不少。國家有個聯防製度,他們也因為所作所為成了聯防隊的一員,負責南天門這裏的治安和一些救援。倒是名聲鵲起。
漸漸地這個小地方讓他們不能滿足了,就擴展到了市區,我們兩個就是他們擴展到市區以後,遇到的重點的監視對象。偏偏還要爬山,正好到了他們的大本營,那就問問。
但一來二去,就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問明白以後,你們準備怎麽辦?”黃奎問道,話語裏出現了殺機。
“沒有妨礙,就放你們走。隻是警告一下。要是別有用心,就有泰山鬼王出手。”回答問題的那位道士沒有感覺到殺機,依舊恭恭敬敬的回答說道。
“額,你們和泰山鬼王也有聯係?說說這位鬼王吧?”一聽他說和鬼王有聯係,我不由得大喜,整好才能夠側麵了解一下這位獨特的鬼王。聽聽他的人間風評。
“這位鬼王怎麽說呢?隻能說有點兒迂,迂腐的迂。現在不但天路斷絕,就是鬼路輪回也不通暢,時有時無。但是他依舊所有的鬼魂,不管是不是自己轄區裏的,一概收下,搞得自己的道場裏麵捉襟見肘。人滿為患。不過倒是一個終於值守的好鬼王。”
“怎麽說鬼王還有轄區?”我聽了不由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