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三界奇觀禍患多(7)
神打,又稱請神上身,據記載刀槍不入,是一種民間流傳的請神上身的方式,聽說可以上刀山,下油鍋。神打不隻是一種祭祀,還有一種稱為神拳(請到什麽神就用什麽),中之必死。
據記載,神打首先需要開壇作法,獻祭供品,拜祭神明(或者武藝超群的武魂),請之附身起到身上般若神明。不過此法利用不當十分凶險,輕則自損心神,重則身慘,甚至死亡。
又說神打,就是請神上身,主要是指某些人通過自我催眠的方式,暗示自己是神靈,此時人自身的各方麵能力因為精神暗示的原因得到提高,有若神靈上身.比較常見的就是請關公,齊天大聖和龍王了。
“你的這個就和神打是差不多的一個道理。但是和神打又有著不同。不同在哪裏呢?一個是,這裏是南天門,所以靈氣充足,你又得到了那個令牌。不管真假,那都是一個引子,你從的得到一些功法。讓你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改善,所以可以演練刀法。”
“不過我想你原本的刀法應該是那種表演大雨實戰的那種刀法。演練起來很慢,看起來很威風,但隻能夠用來作為表演和鍛煉的那種。可是,在你的心裏,由於得到了那個令牌,所以對於南天門的傳說以及南天們守門大將裏有關帝聖君的說法深信不疑。又加上是在這裏不斷地演練刀法。所以麽。”
說道這裏,黃奎停頓了一下,那個中年男人急切的追問道。
“所以什麽?請老師繼續說。”不但恭敬而且尊敬。
“你們都知道,這裏是南天門,天庭的門戶,所以,隻要在這裏誠心上香祭祀供奉的都是極為相信那些傳說的人,而且位數眾多。那麽,祭祀供奉的人多了,自然作為祭祀的對象包括這把青龍偃月刀上自然多了信仰之力,也可以叫做神力,那些神力裏麵包括這那些人對於青龍偃月刀的使用的一些各自的猜想或者說叫招式,雖說零散,但是積少成多,那些大體相似的會加以深化,蘊含在神力之中。”
“而你呢,在這裏練刀,而且也同樣的深信不疑,那麽就會有責一種同樣的東西,那就叫共鳴。這樣的話,你就有可能看到那些已經被深化的東西,也就是那些傳說還有就是那些中的人所各自想象出來的各種招式。加上你自己的理解,那就成了一套刀法。”
“這也和你的身體有著極大的改善有關,沒有一個好身體,有些想象的動作你做不到,但是現在做到了,你就以為那是一種神明所傳授的刀法,可是你試過沒有,有些刀法招式雖然好看,但是沒用?這就是證明。那些人的想象中,絕對是一好看為標準的。不管他有沒有用。”
“不過這樣說來,你也算的不錯了,和我也算有緣。不是那一套刀法,你絕對不會在車站遇到我們,還特意的死纏爛打的跟上我們,那就是有緣,我的身上有著一口同樣的青龍偃月刀,而且還有著一套完整的刀譜。想不想學?”
說到這裏,黃奎就是一頭大灰狼,在印有一隻可憐的小羊。
"想。“
“想那就拜我為師。”黃奎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但讓我們意外的是,那位看起來要比我們大得多的那位中年人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叫了一聲師父。然後有對著我磕頭以後,卻不知道如何稱呼,抬著頭愣在了那裏。
“上當了。叫師娘把。”
他的動作讓黃奎和我都目瞪口呆,根本沒有想到會這樣的幹脆。原本黃奎也隻是一時興起,說出收徒的話語,但沒有想到居然會這樣。等到他反應過來,才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離譜。
中年人可是在我們手裏吃過大虧,知道我們不是一般人的那種,已經踏進了修士的門檻的人怎麽會看不出他和我們的差別?更不用說我們可以獨立隔絕一個空間,隨意的進出。雖說他不知道那裏是個什麽地方,但並不妨礙他對於我們能力的認識。
至於年齡,已經踏進修士門檻的他肯定知道,修士的麵貌恐怕不能夠代表年齡的,再說了,有真本事可學,需要在乎年齡麽?
所以反應過來的黃奎大叫上當,但也晚了。
“報個名字吧。”黃奎說道。我他聽了直捂臉。丟人啊,收徒弟收到頭都嗑完了,還不知道徒弟的名字。我的迷糊蛋老公啊。丟人,真的很丟人。
“我叫魯大軍。泰安人。”
幸好這位已經中年的徒弟並不覺得好笑,還很注意的誒有說自己的年齡。
“好了,我收徒弟,對的事你這個人。別的不用說了。至於師父我麽,”說到這裏,黃奎看看我。
我知道他的意思,有些身份不到暴露的時候,但又不能說謊。在求助呢。
“你師父姓黃,黃奎。我是你師娘,燕敏。豫省洛伊人,他是入贅。聯係方式隨後告訴你。看你師父給你什麽見麵禮。”
我戲謔的把入贅的名頭按在了黃奎的頭上,他一咧嘴。沒說什麽。聽到我提到見麵禮,就拿出當初得到的那份刀譜,遞給魯大軍。說道。
“這是一份實用的青龍偃月刀的刀譜。具體我也不知道來自於哪裏。是我收購來的。至於刀,我的這口你用不了,煞氣太重,還用你的那一口。稍後我給你打造一口。就這樣吧。”
黃奎很簡答的就要結束收徒儀式。但他的那位弟子卻不開眼的問道。
“師父,我們有門派麽?名字叫什麽?有戒律麽?”一連串的問題。要不是看黃奎的臉色不好,估計還有別的問題。
我笑了,黃奎尷尬的時候,可是不多見,但是在他的開山大弟子麵前,我還是笑著給他解圍。
“有,名字叫河洛派,不過是個風水門派。還有著許多的弟子。你師父隻有你一個。到了洛邑,隻要提起這個門派,許多人知道的。至於戒律,讓你師父說。”我把三爺爺的那個門派拿來用了。還是直接說明,免得以後麻煩。
沒想到,魯大軍卻認為這很正常,沒有任何的反應。
也是啊,風水門派裏會武功,在正常不過了,何況這個功法可不是平常所說的武功,而是帶著一絲神秘色彩的功法,那就更加的正常了。於是我拿來借用的這些東西,反倒讓魯大軍據地高神莫測,就是我們兩個的身份也有了一定的解釋。風水門派裏有修士,很正常啊。再說了河洛派可是風水大門派,這裏雖然是魯省,那也是向鄰近的,絕對聽說過。在泰山這裏,恐怕算命看風水的不要太多哦。
黃奎一翻白眼,隻好認下我的說法,對於戒律,黃奎有點兒為難了,,最後隻好說道。
“詳細的戒律隨後再說,我現在隻說一點兒,那就是不得傷天害理,其餘的你自己把握,不惹事,但是我們也不怕事。招惹了我們就打回去。怕什麽?”
這是土匪訓話麽?我都聽出了一個暴虐之氣。但魯大軍卻覺得極為豪氣。不愧是有大本事的自己的師父。於是磕頭受教。
一場玩笑一般的收徒儀式結束了,加下來卻不是擺設酒宴。以作慶賀,兩位青龍偃月刀的愛好者直接開始了教學切磋。知道吃飯的時候,魯大軍的那位弟子才叫了一桌值得菜來作為今天收徒的慶賀。
我雖然覺得好笑,但也感覺到正常。本來就是一時興起,收個徒弟。但是特殊的時間點兒,特殊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大操大辦。否則的話,就連介紹都沒有辦法說出口。
難道說我們夫妻兩個,一個是地府鬼王宮主人,另一個市天下都城隍陰司之主。大操大辦的話,恐怕客人都不好請。
之害以後再說了,今天定下名分,隨後補辦就是了。看黃奎的意思對於這個徒弟也相當的滿意。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絕對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的。於是就一個轉身,進入陰司世界,我們兩個開始直奔泰山最高處,站在那裏可以登高望遠,白天不太方便,但是晚上可以隱秘一些,在最高處,我們要運用望氣之術,仔細的看看泰山鬼王的處境,以及究竟還有那些好朋友過來趟這趟渾水。
情勢危機的話,我不介意提前行動,注意清除敵人,哪怕是陰兵過路也在所不惜。
在南天門,通過魯大軍的描述,以及我們的觀察,已經確認,這一次的泰山鬼王的道場靈境變故,那絕對衝的不是泰山鬼王,而是我這個天下都城隍,陰司之主。他們的目的就是要阻止我的道途,免得我登上陰司之主的真正位置,給他們的計劃帶來變數。因此而不惜暴露的從別處調來了我曾將在陰陽圖裏看到的八尊白骨巨魔。
他們的打算很實際,我要救援,就要放棄剛剛開始的巡遊天下。要是不救援的話,他們就順勢拿下泰山鬼王,加上酆都鬼王,他們甚至有可能推出一位陰司之主和我競爭。
嗬嗬,你們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