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言出法隨收蜀地(7)
“那裏有一個秘境,我隻是進去過,卻不知道怎麽進去。”在我和黃奎的交談中,沒想到的是,在最後居然那頭諦聽說出了他知道的關於峨眉山秘境的東西。
“你居然會說話?”黃奎驚訝的問道。
“多稀奇啊,要知道他可是可以聆聽到所在世界一切動靜的神獸,會說話,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一臉嫌棄的看著黃奎。他今天得到了一頭神獸作為坐騎,當然不在呼我的冷嘲熱諷,隻管在那裏和諦聽作著交流。
倒是諦聽,在最初的時候,還有些不太情願,覺得跟著原本的主人會有前途,沒想到臣服以後,才知道黃奎居然是天地鎖分地府正神,鬼王宮的主人,就不在有什麽抵觸的情緒了。
要知道,盡管是作為一頭神獸,但現在是人族作為天地間的主角,那就要順從潮流大勢,跟隨人族才能夠獲得最大的利益。否則的話,要是站在了人族的對立麵上,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死於非命。那可不是一頭神獸的理想。當然了,能跟從一位人族的地府正神,那要比原本的那一位還需要奮鬥要來的太好不過了。所以諦聽才會主動說出他知道的東西。
留下黃奎現在花園裏和諦聽交流,我直接來到了前麵的大殿。我有著感覺,那位道宮的大長老無為子回來了,正在和十九叔爺在談論著此他出去的經曆。道士對於巴蛇的下場,他一句問話都沒有。
我才感歎道,能坐上高位的就沒有一盞省油的燈。
見到我的到來,包括匡威鬼王還有五位都在對我行禮,然後繼續談論,但是卻明顯的有些拘束。讓我感到了有些陌生。
唉,高處不勝寒啊。
走出大殿,四處遊逛,卻隻一處隱秘一些的院子那裏遇到了那兩位現在屬於我的屬下的陰長生和王方平。
“陛下,是否感到有些焦躁?”那位陰長生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問道。
“是啊,別人忙忙碌碌,我卻無所事事。”
“這不正是上位者的福氣麽?”從不說話的王方平卻開口說道。
他的舉動讓我有些詫異。什麽時候這日從不開口的家夥,也主動說話了?
“別椮著了,有什麽就說吧。我不是聽不進去話的主兒。”
是有異常,那麽一定有事發生。
“今天不是無為回來麽,所以我心血來潮起了一課,卻顯示著有些東西會發生,正好和我們打探到的一些事情相吻合,所以準備去找主上分說,沒想到剛一出門,就遇到了陛下。看來恐怕我說起的那一課有些門道啊。”
他剛一說,我就有了興趣。按照我現在的地位和法力,我也清楚剛才那種狀態是絕對的不正常,四處遊逛,也是為了尋找原因,沒想到正好在他們這裏。
“那就找個地方說給我聽,大家一同合計。”
他們兩位的住處是當初兩位鬼王用陣法說建成的,為的就是蒙蔽天機,讓他們好逃過天劫,但在我的赦免以後,他們才知道,不是陣法蒙蔽了天機,而是老天留著他們對於陰司之主有用,哪怕不是我做了陰司之主,而是別人,他們也一定會被赦免的。這就是天意難測。
但是在我們這些人的眼中,他的那些陣法雖說蒙蔽不了上天,但是要想攪渾一池水,讓別人無法感知,那還是可以做到的。
於是在我的建議下,就到了他們的原本的據說,那個隱秘一些的陣法當中。
剛一坐下,王方平就出言問道。
“你對地府怎麽看?特別是那位平心娘娘?"
不是吧?這麽直接?一上來就是大問題?但我盡管在心裏有些懷疑,但是依舊照直說道。我知道這兩位法力高超,最主要的是可靠。
“對於地府麽,我的看法混亂。那位地府之主,平心娘娘呢,我沒有見過,無法評說,當初黃奎的鬼王宮加封也不過來了一個平心宮的總管過來宣讀符詔而已。已經很多年沒有他本人的消息了。“
那要我說平心娘娘不在平心宮,你怎麽看?“王方平突然跑出個大問題。頓時讓我緊張起來。
“不可能,平心娘娘不在?那不可能,至少各大家族會有消息,平心宮不可能那麽平靜的。再說了,地府混亂,也不過是有些人在爭權奪利而已,牽涉不到平心宮。”
“”我說的是平心娘娘不在平心宮,可不是平心娘娘不在了。“王方平依舊鎮定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額,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送了一口氣,這兩種說法確實不一樣。但我馬上有警覺地問道。
“平心娘娘不在平心宮,他去了哪裏?和我有什麽關係?”
我這個時候才想到的事,說的是我的心慌意亂,可不是什麽地府,怎麽越扯越遠了?有關係麽?
“大有關係,陛下竊聽我說,有些紕漏的話,師兄來補充。”陰長生開口說道。王方平點頭答應了。
“陛下也知道,我們為了躲避天劫,去過太多的地方,但是最終落腳於陰司。所以,我們兄弟對於各處各界的了解恐怕是別人無法媲美的。家我們的法力,以及擅長馬前課。所以,就早早有了一個認知。那就是,地府和陰司恐怕在遠古時期,屬於一個完整的世界。隻是後來有些事情發生,才紛爭了兩界。”陰長生不慌不忙娓娓道來,但他所說的和亡黨評說的一樣,都是些秘聞和遠古的東西。
“有什麽證據或者說法麽?”
“證據我們沒有,但是陛下也知道,大家平常所說,都是三界,那麽問題就來了,人間肯定屬於三界之一,天庭也是,但剩下的還有幾位相似的地府和陰司,要不是我們所說的那種情況,怎麽解釋三界呢?不過對於為何分開,我們查找了許久,始終一無所獲,就是一式線索,和傳說都沒有。”
“這和我有關係麽?海域平心娘娘的事情,也和這個有關麽?”
“要是我們所判斷的是對的話,那就大有關聯了。陛下和平心娘娘很類似啊,都是女身,也都是一界之主。卻偏偏一個不在宮中主持地府事物,另一個就成了一界之主。難道陛下不覺得奇怪麽?”
說道這裏,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有些道理,特別是那個三界的論調。但是對於拿我和平心娘娘相比,我覺得有些過了,要知道那位地府之主,可是大神啊,我怎麽比得上?
“陛下是不是覺得比不上那位大神?莫要妄自菲薄。要知道神通不敵天數,老天垂青,一個懶漢也能當上天帝,何況陛下你呢?”
我苦笑一聲,說道。
“能不能比,是一回事,但我還是不明白即使有著關係,那又怎樣?還不是各做各的,再說了現在的陰司恐怕是百廢待興,我考慮不了那麽多啊。”
“方式預則立,不預則廢。話可不是那麽說的,陰司荒蕪,隻要是缺少陽光和有效的靈氣補充,我們所說的正是這樣的一個問題,即是剛才所說的東西的延續,有事陰司現在所急需的東西。隻不過要陛下親自出馬而已。”
“什麽意思?詳細說說看。”
“我們已經有了陽燧珠,而且是兩顆,正好一顆再用,一顆補充。隻是現在美譽補充的地方而已,人間天庭地府,都不可能。那麽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外域,那隻諦聽不久來自於外域麽?再說了,我們估計,現在的平心娘娘一定在外域征戰。所以不在平心宮。所以,才有了陛下,不過,筆下的作用是代替平心娘娘,還是作為平心娘娘的替身,去征戰外域,我們還不敢肯定。不過按照我們的看法,恐怕征戰居多。畢竟有些東西已經有了征兆。”
“什麽意思?什麽征兆?”
“那我大統領和他的坐騎。你見過什麽時候,有過這麽懸殊的實力?一統整個陰司,有了大統領出馬,孰敢不服?陛下不覺得那大統領做護衛,有些浪費麽?在平心宮,據我們看來,可是美譽如此的猛將。以及麾下精銳的鬼卒陰兵。”
說道這裏,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路子走的太順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恐怕這兩位說的有些道理。
“那我應該怎麽辦?”
“很簡單,多管齊下,加快速度,盡快統一陰司,把這裏打造成銅牆鐵壁的堅實堡壘,那麽就有了本錢,以不變應萬變,怎麽做都不怕,畢竟太多的東西還是要用實力說話的。”
“倒也是,打鐵須得自身硬。這個打算,老成謀國,屬於我說能夠采取的最好的辦法,老天安排,絕對不能反抗,隻有爭取,海域享受。“
我眼中逐漸多了堅定。對著兩位行禮以後,出了陣法,直接回到了花園裏,黃奎依舊在那裏和諦聽在交流,道士一片和諧。
我走了過去,對著黃奎說道。
“我準備去峨眉山。”
“好啊,我們一塊兒去。”
“行,大家夥,你家在哪裏?回去看看,記得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