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三界總鎮函穀關
對於幽冥一族來說,他們最為熟練的就是讓別人為他們打頭陣,送死別人去,順便消耗對手的實力。等到對方精疲力盡的時候,最後的決定性一擊,才是他們出馬的時候。
在有些地形便利的時候,他們也會使用別的招式,但是萬變不離其宗。這一次雖說利用了這裏的那些已經犧牲但有著血肉以及鮮血留下的便利。但作為祭祀的主要的材料依舊是那些被他們掌控的那些外族的將士。不但如此,而且他們還害怕不能夠對於函穀關造成大的傷害。所以,狠下心去不管後果的動用了他們手中最為惡毒的術法。
要知道,最為孽氣化生出來的那些巨獸,可是有著一個專有的名詞,叫做罪獸。意思就是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應該存在。他們的出現就是一種最大的罪惡。這些東西,沒有著智慧,和理智。他們化生出來唯一的目的和欲望就是毀滅,毀滅別人壯大自己。這倒是和幽冥一族的秉性相當的相似。
不但如此,在罪獸還剛剛化生出來,相對於還弱小一些的時候,幽冥一族還遇著一些術法和辦法能夠控製他們。但在這些罪獸壯大一些以後,那就是無人能夠壓製住他們的了。
實際上的幽冥一族在這一次的打算也根本沒有想著可以控製住罪獸。他們想的是,在打破函穀關以後,在罪獸的後麵,利用他麽麽掌握的一些術法,製造出罪獸恐懼的一些氣息,驅趕著罪獸,長驅直入,為他們入侵三界,打個前鋒。而他們這是跟在罪獸的後麵,直接享受哪些成果,至於罪獸給於三界帶來多少殺戮和罪惡,那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到了最後,在他們的認知中,三界最終會消滅所有的罪獸,但在那個時候,三界的精英也會損失殆盡,就是有著一些遺漏,那也不是後續他們跟進的大軍的對手。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用最少的經曆和犧牲獲得最大的利益。對於三界究竟最後會是個什麽模樣,那就不是他們說關心的了,反正,他們需要的隻是一個晉升之地,最後需要生活的地方還是在於外域。
當然了,在最後的時刻如果有這一些,三界留下的人手,那就更加的合適了。畢竟對於幽冥來說,替死鬼和奴隸,那是怎麽都不嫌多的。
可是現在也許是對方的守城將軍已經識破了他們的手段,居然會用一種詭異的花朵來破壞他們的行動。
不能夠放任這種破壞在繼續下去。於是對方就排出了一個精銳組成的小股隊伍,想著進入到那種豔紅色的花的海洋,去做一些破壞,或者收取一些樣本。
對於那位先鋒將軍來說,他的職責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這一次守護函穀關的駐軍的實力和手段,不需要他來打破函穀關。但是,任何的一個領軍的人物,在心裏想的都是建功立業。說,他在計算了自己的手下奴隸數量以後,就動用了這種術法,想著最起碼也要在大軍到來的時候,盡最大的可能立下一些功勞,為自己的履曆上添加一筆輝煌的戰功。
可是現在的這個情景,讓她知道,自己的打算已經不可能實現了。但對於,這種情況,他還是做了最後的掙紮。如果能夠哦壞那些花朵的話,就繼續進攻。如果不能,最少也要獲取一些標本,為自己這一方的後來的大軍做一個參考,這樣的話,那也是自己的一樁功勞、。
作為幽冥一族來說,他們應該是認識彼岸花的。但是,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想到,彼岸花這種詭異的東西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世間的光天化日之下,在一個就是,世間現實的植物太多了,一絲的忙去加上根本就不太熟悉的緣故,讓他們把彼岸花這種東西,給徹底的忽略了。這麽一來,他們說派出的那個有精英組成的小股隊伍就吃了大虧。
彼岸花是地獄中獨有的一種植物,其他的地方就被不可能有。至於眼前的隻不過是事發的意境罷了,但他也是有著彼岸花那獨有的特性。那就是,紮彼岸花存在的地方,那就屬於地獄所有,而且還有著黃泉之水的存在。他們正好是幽冥一族的功法的克星,對於他們身上所獨有的氣息,那就是要命的存在。
那隻部隊,接到將軍的將令,好不猶豫的就直接出發了,對於將要遇到的危險一無所知,自然也不會有著什麽應對的辦法。就連簡單的一些措施都沒有。就直接衝進了彼岸花的實力範圍。
在他們那簡單的想法中,有著巨獸坐騎的踐踏,加上專門的破壞,很快的就可以破除我所做的應對,最後隻要彎下腰去,撿去一些花朵作為樣品那就夠了。在殘餘的孽氣的阻隔下,函穀關是不會有著部隊出來阻截他們的。這才造就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有著輕敵的想法,整隻隊伍根本兩個觀察都沒有一頭流撞進了我的術法殺傷範圍。
巨獸坐騎的速度不慢,他們有事久經戰陣的熟練騎士。所以,一鼓作氣,長驅直入,進入了花海。在他們的打算中,掌控著巨獸,在花海裏來個三進三出,然後,挑選一些沒有被破壞到的地方,再來個重點照顧就行了。然後帶著樣品直接退回去。等到函穀關裏的軍隊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回到本陣了,怎麽都是一個悠閑的任務。
但在他們進入以後,才明白自己的想法那是徹底的錯了。
在巨獸的踐踏下,花海是有著一些損傷。但隨即那些變化彼岸花的香氣就隨著破壞散發了出來。這可不是花朵的花香,而是彼岸花本身的香氣。他們一聞到這些香氣,就感覺到骨軟筋麻,就是巨獸,居然更加的不堪,舉步維艱,就連腳步都馬上邁不動了。在後背上的騎士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巨獸已經癱倒在地上,甚至把一些騎士的大腿都壓在了身子下。讓那些騎士想要大聲呼救,卻才發現自己也一樣。馬上就昏迷了過去。
在他們昏迷以後,在意識之中,他們的魂靈飄飄悠悠的被彼岸花給吸收了進去。不但如此,就連身上的血肉都被黃泉之水給溶解了。一層層的,思想上表皮,然後是下麵的血肉,知道最後,才是五髒六腑,皮膜筋骨。最後隻留下一句森森白骨,在黃泉之水中漂浮一會兒,隨即不知所蹤。
遠處站立在大營門口的幽冥將軍,隻是看到自己的部屬,剛一進入花海,就癱倒在了地上,高大的彼岸花這樣了時候的動靜,隻是看到癱倒以後,就沒有了動靜,兩個呼救的聲響都沒有。還得那位將軍還以為裏麵有著什麽毒素,讓自己的部下不聲不響的昏迷了過去,他可是沒有想到,在這個瞬息之間,他的那些部下已經不複存在,就是靈魂都成了彼岸花的養分。
要知道愛他的認知中,修士的陣法或者爭鬥,那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怎麽狠毒怎麽來,唯一的目標就是把對方打倒。恨不能再踏上一隻腳,讓對手永世不得翻身。魂飛魄散都是輕的,能夠折磨一下對方的靈魂那才是高明的手段。
“大人,恐怕有些不對。”一位幕僚在一旁提醒道。
“我看到了,不用你多說。”這位領軍的大人物本來由於自己計劃的破滅正不高興,加上屬下精英的損失,一聽幕僚的話語,馬上沒好氣的說道。
木料原本對於彼岸花有著一些懷疑,聽到他不善的語氣,馬上閉嘴,再也不說話了。
“派人過去,小心一些,看到底有著什麽古怪。”將軍一聲令下,又一隊人馬過去了。這一次初冬的人馬有了教訓,小心了許多,逐步慢慢的接近彼岸花海,想要搞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順帶的看一看自己袍澤的死活。
但是這一次,卻是更加的危險了。本來,完好的彼岸花,本身的香氣就是有,也是極其輕微的存在,在被破壞了以後,那些響起開始在四周蔓延,就是在彼岸花沒有生長到的地方,也有了它的存在。
這種香氣雖說沒有彼岸花本身那麽霸道,但你扛不住他就是幽冥一族功法的克星啊。於是這一次過去的人手就更加的不堪。他們沒有騎乘巨獸,而是徒步靠近。試探著往前走。但忽然一陣香氣從閉口傳進識海。就是一陣暈眩,馬上癱倒在地,人事不知。不但如此,就在大家的注視下,渾身的皮肉已經開始了潰爛,融化,最後消失。
排在最後的那一位還沒被香氣波及到,就魂飛魄散的扭頭就跑。一溜煙兒的跑回到營門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這是怎麽一回事兒?難道那裏麵有著從未被發現的劇毒?”
“應該不是,大人。那種紅色的話好像是地獄裏的彼岸花。”
這個時候的那位幕僚又一次上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