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身為女朋友竟然吃了1
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296章人頭過馬路還得喊一句,好快的刀哇!【求訂閱】
一時間。
聽着雲成的念叨后。
欒芸萍沒怎麼說話。
平時他和雲成的關係是好,但是他們也一樣疼這個弟弟。
其實按理來說,這也不過只是一個開場而已,節目選錯了,但是也演完了,沒有什麼事故。
過去也就過去了。
可他們這些熟悉師父的徒弟都知道,自己師父不可能不管。
誰叫這是他兒子。
對外就得更加小心翼翼。
可現在師父不在這,他們也暫時想不到之後會發生什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於是隨便說了幾句后,他們這些演員便開始休息以及應對之後的節目。
尤其是齊雲成和欒芸萍,他們還有兩個大活兒要演,不管什麼道具還是尺寸都需要互相對對。
因為哪怕傳統的段子也是會添加新的包袱進去。
而等他們上去表演的時候。
大林便一直在側幕待着,從來沒有下去過,哪怕他們表演完了。
也會站在這去看其他演員的。
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
生生站到了攢底的節目。
沒人去說他,看得出來可能心情不好,但也不只是心情不好。
還有的是大林自己在給自己冷靜,這一兩個小時,他想了很多,別看只是開場沒效果。
但是能明白很多事情來。
那就是自己心態有點小飄。
最近小劇場他和閻鶴相表演得很好,小劇場觀眾也開始熟絡他們,久而久之處於學習進步狀態下的他有了不一樣的狀態。
外加上正好趕上了哥的商演,就放大膽子的弄。
誰想到一瓢冷水給他潑回了原樣。
潑得非常及時,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心態要變成什麼樣。
所以有點醍醐灌醒的感覺,但心裏還是很愧疚的,到底是開場沒給開好。
不過看着看着,此刻舞台上。
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也依舊的在說,笑聲時不時的起伏,看到這一點,他又有一點不明白了。
哥這心態怎麼從來就沒有發生變化啊。
他雖然年紀不大,可也能明白一個人心態的起伏,因為父親經常跟他說這事。
一個人從低到高,待遇和環境發生了改變,這個人就不可能還像從前那般。
自己還在學習當中都小飄了,可哥是真的沒有看出來有心態變化。
但是他哪裏知道齊雲成兩世為人,都已經重新活過一世了,一般的心態還是能穩得住。
可面對大的場合,他也是會羨慕和激動,畢竟那的確是沒有接觸的地步。
當然還有另外的一個,那就是女朋友宋軼,對於她的主動,其實好多次,他的心跳不知道跳的多快。
只是表現得很鎮定而已。
不過此刻為了完成今晚的商演,他現在也在竭力給今天保利劇院的觀眾們表演最後一個節目。
「作為演員嘴裏要乾淨。你看今天來了一千多人,場館又比較的空曠,但是每一個字清清楚楚要讓您聽得見。」
「送到您的耳朵里。」欒芸萍道。
「當初老先生說了,說話不清如鈍刀殺人。」
「這話怎麼講啊?」
齊雲成口齒越發的清晰,同時右手向下揮砍,「殺人的刀要快,如果說刀要是鈍了的話,殺人太痛苦。」
欒芸萍雙手扶在桌子上,表情有點難以相信,「至於嗎?」
「我給你舉一個例子。」
「那你說說。」
目光一轉,齊雲成望着欒芸萍,「比如說你被殺頭。
」
一應對搭檔的目光,欒芸萍頓時又後悔又無語,「我也是賤的,非問這個幹嘛。」
「因為只能說你。」
「不能說別人?要不換成於大爺?或者換成師父?」
「那你真是愛徒。」齊雲成本來逗跟,此刻放大聲音還捧了一句話,一捧。
欒芸萍自己都樂了,而觀眾們更是如此。
反正別看商演,表演的氛圍還是很輕鬆的。
「那就不能說你自己啊?」欒芸萍繼續說道。
「我要是沒了,誰給他們解釋鈍刀殺人啊?」
「那你受累吧。」
「欒芸萍要被殺頭,我的心裏可難受了。」齊雲成咬着牙齒忍不住笑道。
「我是一點都沒看出來。」
「挑個好日子吧,大年三十,舉國歡慶。」
「這是殺頭的好日子?」
齊雲成嘴角上揚,「你還過生日,而且家裏邊還住新房子。」
「這是喬遷之喜。」
「新買了一個七千平米的獨棟別墅。」
一想像這面積,欒芸萍面無表情地開口,「得,我這是把故宮包下來了?」
「你媳婦白天出去花兩毛錢買了一張彩票中了一個億。」
「好事都讓我們家趕上了。」
「你孩子學習努力,馬上就能保送青華!
」
「這多好啊。」
「全家人就坐在這吃飯。」
齊雲成雙手又一比劃個大盆,「正當中擺着一條紅燒魚,肚子裏邊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珍珠。」
「哎喲。」欒芸萍聽到都蒙了,自己雙手也掐著比劃一下,「這是怎麼塞進去的啊。」
「你們一家子遇見的都是好事。另外我也來了,給你過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我的生日禮物隨後就到。」
「這不錯。」
「我給你買的是印渡三寶。」
「怎麼叫印渡三寶啊。」欒芸萍不理解,同時也是替觀眾把話問明白。
齊雲成立刻解釋,「印渡的三樣特產。」
「這太好了。」
「一會兒的工夫門一響,印渡公司來人了。」
「誰來了?」
「門口站着一個特別漂亮的印渡美女,十九歲的一個姑娘,腦門上還點了一個紅點。」齊雲成一邊說一邊點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這是印渡風情啊。」
「手裏托著這個印渡三寶,進門就問。(倒口)泥似那個暖老師吧。」
「這是印渡的嗎這個?保定的啊?」
「印渡姑娘在保定留學。」
「好嘛。」欒芸萍快速吐槽一聲,「這還想不想進步了這位。」
「(倒口)額代表俺們公司,給你送這個印渡三寶來咧。」齊雲成說完雙手一伸一接,「接過來看看。
一個印渡紫檀凋刻着的一個木桶,這是一寶。」
「沒錯。」欒芸萍點點頭。
「這紫檀的捅外邊抹了一層咖喱,一掀開這桶蓋,滿登登一桶……」
「什麼啊?」
「印渡神油。」
「這玩意有拿桶送的嗎?」
「欒芸萍端起來,噸噸噸,全喝了,精神愉快。而一回頭看見這印渡美女了。
欒芸萍說我特別好奇女孩這紅點是什麼回事,我能摸一摸嗎?」
「能嗎?」
「姑娘有點害羞,(倒口)還等繩么呀!」
欒芸萍在身旁一聽這味道,好笑一聲,「她就等著這事呢。」
「來吧!於是欒芸萍拿着手一摸紅點,紅點掉了,一看掉了,腦門上寫着特等獎。」
「你說你這都怎麼琢磨的這是。」
「而這個特等獎就是這個印渡美女,以身相許,從此以後就住在你們家了,但是你媳婦肯定不願意。」
欒芸萍點點頭,「她肯定有點想法。」
「憑什麼她來了就留家裏邊。一時間家裏跟那吵,跟那鬧。不過這會兒功夫,門開了。」
「誰來了?」
「出現一百多個官兵。」
「這是?」
齊雲成扮演角色,客氣地說道,「欒老師,恭喜,生日快樂,春節愉快,又恭喜您中獎。
走吧,殺頭去吧。」
欒芸萍陡然一愣,有些疑惑的問,「感情這前面的好事都跟我沒什麼關係了?」
「欒芸萍你自己也得問,為什麼殺我。」
「是啊。」
「官兵說沒事,就拿您解釋一下什麼叫做鈍刀殺人。瞬間屋裏死一樣的寂靜。」
「家裏就沒有主心骨了嘛。」
「你孩子坐在對面,我坐在這。」齊雲成指了指自己的位置,然後看向左邊,「這邊是你媳婦,右邊是那個印渡的美女。
我們幾個人心情很悲痛。」
「這是全落你手裏了是嗎?」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
「什麼?」
「只要我愛,我管他誰媳婦。」
「霍喔,這句話,你從八點鋪到十點半是么?」
哈哈哈哈!
一句話陡然用在這了。
觀眾們的怎麼可能不樂。
一片片的笑聲。
同時側幕的大林也愣了,嘴角慢慢勾起,要知道這句話可是他們第一個相聲時候說過。
這攢底了還能用上,真是覺得哥這相聲,拿捏得遊刃有餘,似乎很輕鬆,可自己開場那就有點不盡人意。
不過他不敢多琢磨,繼續聽着。
而再往後便是兩個人說到砍頭的部分。
這是攢底最精彩的部分了。
「欒芸萍這會兒已經送到了燕京的菜市口,先把他從上到下扒個一絲不掛。」
「幹嘛光着啊。
「殺頭了命都不要了,還要臉幹什麼?」
「那我也不能先不要臉啊。」
「一絲不掛,在菜市口這捆好了,脖子那插一招子!」
「這招子是什麼樣的。」欒芸萍問一聲。
「上面一個尖兒,下來一個白色的紙,電影電視劇都有。」齊雲成一邊說一邊拿起扇子,書書寫寫,「監斬人犯一名,大流氓欒芸萍!
」
「嘖!」欒芸萍頓時清楚了,「我就說我怎麼光着呢。」
「打脖子後面一插進去,旁邊人當的就是一腳。」
「幹嘛踹我啊。」
「這要砍頭了,不得跪着?」
「那也不用踹。」
「啪的一聲,你人就下去了,誒?不對!」齊雲成陡然看着地上一納悶,趕緊走過去,「讓你跪下,誰讓你撅這了。」
「你就別糾正我這姿勢了。」欒芸萍趕緊把搭檔給拽回來。
「行,樂意倔就倔這吧,反正也是一大流氓。而等收拾完了之後,就是天光大亮。」
「這就一宿?」
「已經是大年初一了。燕京菜市口往前走叫琉璃廠,每年都有廟會,全國各地來逛廟會的遊客大約在七八十萬人。」
「人山人海。」
「每個人都得從你面前過才能到廟會上去。這一過去,有看三遍的,有看兩遍的。」
「幹嘛這麼多人看,你們賣票不賣啊。」欒芸萍身為場子管理人員,幾乎處於本能的給出這一句。
而下面觀眾盯着他也能明白,真不愧是愛徒,哪都想着賣票。
「一會兒就來人了。」
「這肯定能吸引人啊。」
「哎喲,這是那欒芸萍吧。」忽然齊雲成變作了路人驚訝道,同時彎腰仔仔細細的瞧著。
「霍喔,這可以啊,比於大爺還白啊。」
欒芸萍陡然驚了,推了一下齊雲成,「你管得着管不著啊!
看熱鬧還挑三揀四的!」
哈哈哈哈!
頓時下面觀眾一片片的笑意。
尤其是那一個比於大爺還白,畫面感不足都不可能,只是有一點遺憾,那就是不知道具體多白。
而被搭檔這麼一說,齊雲成無可奈何只能回到正題,「這麼一看一晃就到初七了。」
「我展覽了七天?」
「我這沒騙人,因為燕京的廟會是從初一到初六的。」
「那還有一天呢?」
「工作人員不得看看?」
「內部還有優惠呢?」
「那當然了。」
「都看膩了之後,才跟監斬官大人請示一聲,該殺頭了。
這人過來了。」
一指方向,齊雲成雙手搭在一起說道,「啟稟大人,時辰已到。
大人一回頭。
整啊!愣死他啊!切個稀碎呀!」
欒芸萍又一次聽到了方言,「這監斬官還是東北來的是嗎?」
「劊子手這時候才拿一把大刀,刀寬背厚刃兒飛薄,殺人不見血光豪。紫微微、藍窪窪,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
一段口條出來,齊雲成念得非常清楚,這就是用來形容刀的,一般評書用的多。
而他也學習過評書,所以念得很熘。
欒芸萍在旁邊聽着默不作聲,同時心裏暗暗算了一下時間,預備多久完。
這都是要在表演時候插空琢磨的。
不光是表演就完了。
同時搭檔說完后,還得抓着神經趕緊搭話,「這叫個快啊。」
「刀就舉起來了啊!
」
齊雲成雙手拿着扇子往高處舉,然後瞬間往下落。
「嘿!
」
「這就砍了。」
「是不是嚇一跳?」
「沒砍啊。」欒芸萍陡然明白過來,覺得完全不像話,「這砍頭還有逗的嗎?」
「嚇一跳對不對!
」
「廢話,可不嚇一跳,快嚇死了,趕緊砍吧。」
最後沒了辦法,齊雲成捂著嘴擬聲,同時手起刀落,「噗!一刀下去,人頭落地。
欒芸萍這腦袋咕嚕咕嚕咕嚕往前面滾。
過馬路。」
「啊?」
「咕嚕咕嚕咕嚕!誒,終於停住了。」
「怎麼停住了?」
「等紅綠燈!」
哈哈哈!
笑聲中,欒芸萍表情都快擰著了,「我要這麼規矩,我至於殺頭嗎?」
「一會兒綠燈了。咕嚕咕嚕咕嚕的又滾。
等人頭過了馬路,一轉頭還得喊呢。」
「喊什麼?」
齊雲成放尖了嗓子,「好快的刀哇!
!」
「我也是太賤了,死了都還喊。」
「所以這個殺頭要快,要是鈍刀殺人就壞了。」
「鈍刀怎麼不行?」
「那再舉一個例子啊,鈍刀,不過前面那些我可不提了。大年三十、給生日、買彩票!」
「行行行!」欒芸萍扶著桌子道,「都歸你了,那倆娘們也給你了。」
「你倒是大度,那你是知道孩子也不是你的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趕緊說吧。」
齊雲成點點頭,又伸出右手來介紹,「這一口刀,打唐朝傳下來的,就從來沒有磨過。
那個刀刃都是鋸齒啊。
官差這時候請示一聲,大人,時辰已到。
監斬官一回頭,整啊、削他呀,愣死他呀。」
欒芸萍陡然一吐槽,「這孫子還沒調走是嗎?」
「一聽愣死他,劊子手把刀舉起來了,啊!堂!
」齊雲成往下砍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
「這是?」
「扎脖子上了。」
「紮上了?」
「哎呀呵。」齊雲成咬着牙開始鋸,前後的划拉,鋸到差不多后,又說道,「連鋸三天,你猜怎麼着?」
「怎麼着?」
「你是餓死的。」
「我去你的吧。」
……
……
呱唧呱唧呱唧!
「好!
!」
最後的段子結束,觀眾們首先給了一片片的掌聲,接着就是叫好。
這一叫好。
兩個人攢底完就又立刻返場。
返場的時間就要短很多了,外加上商演的場子都有時間控制,所以頂多十幾分鐘。謝幕便來了。
在謝幕的時候,齊雲成自己其實也不怎麼想多說了,因為說的的確是不少,哪怕緩緩口味也是好的。
於是問一聲。
「先來唱歌什麼吧,大夥兒喜歡聽什麼?」
「骷髏嘆!
」
「四塊五的妞!
」
「大實話!
」
「白蛇傳!
」
……
一時間喊什麼的都有。
熱鬧至極。
只是聽到一個熟悉的歌名后,齊雲成站在話筒后納悶了一聲,「還有人記得四塊五的妞呢?
之前我在鄭洲那邊跟師父面前唱了一個。」
「記得!」
「行!你們記得我也挺感動,我就先唱一個吧,然後讓其他人也過來展示展示節目!
」
「好!
!」
觀眾們答應一聲,齊雲成多往話筒那靠近幾分,這歌本來就是後世才出來的,沒想到還有人喜歡。
那還不錯,說不定還能火,是可以多唱唱。
於是直接開口。
「說天親,天也不算親,天有日月和星辰吶~~」
哈哈哈哈!
台下的觀眾再也忍不住了,笑得不行。
而欒芸萍、大林、閻鶴相他們也是不斷在樂,都沒想到他先飈出這來這句。
不過也算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誰叫他就有一顆造反的心。
同時沒有不佩服的,一個謝幕,包袱都隨便丟,瞬間又讓場子多了幾分熱鬧和笑聲。
要知道聽相聲到場子聽,其實不全是花錢花在了相聲,還有一半在觀眾與於觀眾之間他們自己的氛圍上。
畢竟人多氣氛足,所以隨便幹什麼都是興奮和好玩的。
圖的就是一個熱鬧。
畢竟一個人在家孤孤單單聽相聲,怎麼可能有一千多人在一起聽得開心。
當然人各有志,只要喜歡怎麼都是好的。
就這樣保利劇院的商演表演完之後。
他們這一隊演出的人馬算是也成功休息了下來,然後說了一會兒話便各回各家。
不是自己的場子,犯不着多留。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齊雲成還是打電話給師父彙報了一下這一次的演出情況。
剛才是欒芸萍打電話,這一次他打,從口吻聽得出來的確是喝酒了。
應該不多,但是多少是讓他有點醉的程度。
不過即便是醉了,郭得剛也不會像大爺那樣有時候撒酒瘋,而且打電話的時候似乎是在忙活着什麼。
齊雲成知道后,就不多聊了。
但是他們一個個的回去。
自己到了自己家也就沒什麼了。
但是大林這一回去,心情上不知道多忐忑。
尤其到玫瑰園小區的時候,真不知道該怎麼弄。
因為這個節目真是他選的,估計自己父親也知道。
可沒辦法,這是家怎麼也得回去才行。
走了一會兒。
大林到自家客廳。
父親沒在,只有母親在客廳看着電視劇,看的似乎正是最近的很火的新還珠格格。
而瞧見大林回來。
王惠的目光也立刻從電視上轉移來,並起身有去廚房的衝動。
「雲成的商演怎麼樣了?我才回來趕一點電視劇,要不要吃點東西。」
「不用了,我不餓,後台我們有應場的食物,吃着吃着就飽了。」
「哦!」王惠點點頭,立刻又坐下來看着電視,似乎到正精彩的部分,同時再說一聲,「去一趟你爸的書房,他有事找你。」
「好!
」
不答應也得答應。
大林可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關鍵自己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心態和不好。
所以立刻去向了二樓的一個靠里房間。
敲了敲門,郭得剛在裏面回應了一聲他才進去。
而在房間里的郭得剛戴着一副老花眼鏡,正看着一本極厚的書籍。
大林過來的時候便放下輕輕放在一邊。
似乎十分寶貴。
「商演怎麼樣?」
「我開場,演得不怎麼好,給哥添麻煩了。」
郭得剛聽見這是早有遇見的,因為他從外面一回來便在網上搜索了這一次郭麒靈的相聲,現在這網絡。
場子只要一完,便有人傳,所以能第一時間搜到。
搜到后,好壞郭得剛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給的節目?」郭得剛還沒有徹底到生氣的地步,但是回想這相聲的時候,的確是快了。
氣的不是他表演的不好,而是心態。
他擔心的就是這個。、
如果是其他徒弟有點小飄,他頂多說一兩句,讓他們自知就完了。
可郭麒靈是自己兒子,情況就完全不同。
在父親眼中,兒子的一件小事,便能化為很大。
同時在媒體的眼中,他們也會這對郭得剛的兒子更加苛刻,到底郭得剛的徒弟和郭得剛的兒子是兩個完全不同認知。
所以他當父親的不嚴格,那麼當兒子的以後定會遇到更多的禍事。-加入書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