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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這是要禁演一段時間? 【

  ,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


  被搭檔一說。


  齊雲成有一種害羞的笑容,且目光真望着欒隊孫女一般,「哎呀,我有點糾結。我跟你這麼好,又跟你奶奶不錯,但你又這麼愛我,我們只能打破世俗的偏見。」


  「你先等會。」


  欒芸萍伸手便給攔住,「你先別提忘年交,流氓就說流氓知道嗎?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無趣!」齊雲成擺了擺手,「我就說這個意思,忘記年齡的交往,年齡上有很大的差距,舉個例子你不樂意就拉倒。」


  「壓根不樂意。」


  「那我等你沒的那天再說。」


  「還憋著壞主意。」


  聽到這一塊兒,顯然演員們是隨便的找幾句話,但觀眾們望着都開心,反正齊雲成還是那麼愛佔便宜。


  「這是忘年交,還有一個患難之交。」


  「你細說。」


  「患難之交比如說你,你是一個84歲高齡的相聲藝術家。」


  「是嗎?」欒芸萍高興了,一臉的期待,「這回是誰的孫女長得挺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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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就你自己有孫女,再說你這個相聲藝術家很獨特。」


  「怎麼獨特?」


  齊雲成解釋道:「很多演員不管是在專業院團還是在民間的班社都不跟你來往,而且從三歲開始學藝,學了一輩子終於會了一個繞口令。」


  欒芸萍望着搭檔一咂舌,「相聲太難了。」


  「嗯!」齊雲成不斷點頭,「然後你每天就在西五環外邊的一個高粱地里練功。」


  「我怎麼在那啊?」


  「你不允許進城,不允許進六環。」


  「哦,我是黃牌的?大貨車?」


  「反正你每天跟那練功,這一輩子啊。」齊雲成說的認真,「不管是專業院團還是民間都沒人搭理你。」


  「都不理我?」


  「終於在你84歲生日之後,你寫了一段新相聲,叫打到郭得剛!

  」


  「這很時尚的一個段子啊。」欒芸萍正扶著桌子,一聽這來了興趣,他當然是表演的,可觀眾實實在在的想笑。


  真不愧是愛徒,臉上表情似乎還挺高興。


  「一下就得到了大部分相聲演員的認可。」


  「霍喔,感情主流的都在高粱地裏帶着呢。」


  「不要瞎說話,瞎話都是你這麼傳出去的。」齊雲成依舊一本正經的模樣,「段子一寫出來,你開始好了,每天還在高粱地裏面練習這一段。」


  「打到郭得剛?」


  「對,打到郭得剛!練來練去天就熱了,練到夏天!一到夏天就來了好多喜歡抓蟈蟈、逮蛐蛐兒的人。到高粱地一來……」


  齊雲成在話筒后無實物表演了一個扣東西的動作,「大抄子一扣,給你就扣上了。」


  欒芸萍一愣,「拿我當蟈蟈了?」


  「這幫人就喊,逮著了,這個兒大嘿!」


  「廢話,這是蟈蟈嗎?」


  「過來一瞧,壞了,欒老藝術家,向你道歉。而這幫人裏邊有一個是華僑,贊筆亞的華僑。」


  欒芸萍知道這地方,眉頭一皺,「有點偏!」


  齊雲成也跟着說明位置,「在飛洲的中南部地區,他們出咖啡、出銅、當地人吃的東西叫恩希瑪!」


  越聽越不理解,觀眾在下面一臉懵,而這就是欒芸萍的工作了,立刻替觀眾問一嘴,「什麼叫做恩希瑪?」


  「一種成熟農作物,咱們叫玉米,把它碾碎了之後熬的湖湖狀的東西。」


  「就是棒子麵粥,還恩希瑪,直說不就完了!

  」欒芸萍明白後有點破防了,表情各種的擰巴。


  「贊筆亞的方言叫恩希瑪。所以您各位記住,三樣特產啊。」齊雲成伸出手指來一個掰著一個的數,「咖啡、銅、恩希瑪。」


  「還挺全。」


  「華僑回來逮蛐蛐兒,看見你了,這就是欒老師?太崇拜了,要不要跟我到贊筆亞發展去?」


  「我上贊筆亞?」欒芸萍驚訝一聲。


  齊雲成誠懇的點點頭,「我給您做一個銅大褂好不好?」


  「那我還能動嗎?」


  「來一銅大褂、戴一咖啡帽子,手裏端著一大碗恩希瑪。」


  「這都什麼形象啊。」


  「你很開心:我要去的,我喜歡這個,我要見見熟食,喝熱乎的恩希瑪。他們許給我年底喝熱的棒子麵粥,我等不了了。」


  「年底才給一碗?」


  「坐飛機到贊筆亞去了,到那就讓當地的土著給你捆上了。」


  「幹嘛捆我?」


  「當地有那個土著野人,食人族什麼的。」


  欒芸萍望着齊雲成嚇了一跳,眼睛瞪大幾分,「食人族?」


  齊雲成抖擻了一翻,在頭部一圈比劃,「腦袋插得各種的羽毛,還拿着那個小叉子。抓到你之後給你從上到下扒個一絲不掛。」


  「這是?」


  「捆好了,準備拿你祭天。」


  頓時欒芸萍開始吐槽,「我到這不是來發展,這是拿我當羊排烤?」


  「架好了底下都是柴火,身上刷黃醬、蔥末、撒上孜然辣椒面。」


  「作料還挺全。」


  「都還沒開化呢。」齊雲成擺擺手,再給出一起瓶子的動作,「也就野人跟這開個啤酒,準備刀叉、準備餐巾。」


  「這還不開化?比我們都會。」


  「給你架在火腿上邊了,你眼淚都下來了,我這一輩子冤了,你說我好好背繞口令多好,臨了弄了一個新作品打到郭得剛,也沒得到好處,早知道我就不弄這個,誰能救救我呀!


  」


  「喊什麼啊?」


  立刻齊雲成表情慌張起來,「你打贊筆亞喊一聲,我在燕京就聽見了。」


  「好傢夥,瞧我這嗓子。」


  吸了吸鼻子,齊雲成捂著自己臉難受,同時嘴裏沒閑着,「沒想到的事情,都是說相聲,你竟然落到了食人族手裏,眼看就要沒啊。


  哎……我拿起手機給他們打一電話吧,來,把人給放了。」


  哈哈哈哈哈!

  徹底了解什麼狀況后,觀眾們笑聲不斷,的確是好玩的一個段子,聽得有意思。


  欒芸萍這邊不可能不生氣,「你這是救我呢?感情你是贊筆亞那邊的頭吧?」


  齊雲成雙手背在身後,忍不住開心,「這就是患難之交。」


  「誰跟你患難了,就是你設計的,一碗恩希瑪就給我騙走了?什麼玩意啊。」


  一說下面笑聲再一起起伏。


  齊雲成點指著搭檔吐槽,「你看你這個藝術水平就值一碗恩希瑪。」


  「什麼啊。」


  「這算是把欒芸萍給救了,欒芸萍很感動改邪歸正無以為報,怎麼報答我呢?」


  「怎麼呢?」


  「他有一個孫女十九歲!」


  「誒,好嘛我們的相聲都是連着的。」


  齊雲成握緊拳頭,「我們要打破世俗的眼光!」


  「那你還是看看世俗去吧。」


  「這是患難之交,還有一種是刎頸之交。」


  「喲。」為了讓相聲繼續,欒芸萍不得不再接話口,「這是什麼意思?」


  齊雲成想了一會兒道:「欒芸萍這一次你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你坐在屋裏邊跟自己較勁。」


  「較勁什麼?」


  「我一塊兒發小的哥們混得都不錯。張三在傲大利亞買了兩個海島,李四是歐洲的首富。」


  「了不得了。」


  「我不能讓他們比下去。」


  「這倒是。」


  「我準備用三年時間成為一個萬元戶!」


  「我死不死啊我?」欒芸萍苦着表情說話,「我追人家成萬元戶,還用三年時間。」


  齊雲成連忙說明,「不是,一個萬元戶已經滿足不了了,我欒芸萍要干大事業,把贊筆亞買下來。」


  欒芸萍:「然後呢?」


  齊雲成:「然後我天天喝大腕的恩希瑪。」


  欒芸萍:「我報仇去了是嗎?」


  齊雲成:「就一個勁想,怎麼才能夠好呢?想了想首先得有一個好身體,我別有日子掙,沒日子花呀。」


  欒芸萍:「想的還挺遠。」


  齊雲成:「到那會兒庫里存那麼些錢,存那麼些銅,還有那麼多棒子麵。我得有日子消費啊。於是欒芸萍決定明天先去做一個體檢。」


  欒芸萍:「可以啊。」


  齊雲成:「從明天開始拿出半年的時間,每天做體檢。」


  一聽欒芸萍深吸一口氣,側向搭檔的目光轉向觀眾,看着他們一抬手吐槽,「我也是浪的,還每天做體檢。」


  「到醫院先要做一個胃鏡。」陡然齊雲成在舞台上仰天長大嘴巴。


  「這就別學了。」


  「來吧,下管子。」


  齊雲成雙手無實物的表演下胃鏡,但欒芸萍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你這不是下管子,下搋子呢。」


  「通了嗎?」


  「是,還沒通呢,通了就反出屎了。」


  哈哈哈哈哈!

  觀眾們集體在下面忍不住的樂,壓根不敢想像這場面,誰下胃鏡的時候反出這個。


  齊雲成面無表情道:「你很三俗。」


  「廢話,你都什麼都動作,上下的下胃鏡?」


  「下去之後發現沒問題,做完這個之後,欒芸萍一翻身,來腸鏡!」


  「好嘛,這就快通了。」


  又一陣鼓搗塞腸鏡的模樣,齊雲成是樂此不疲,今天封箱場子,觀眾開心,演員自然也要開心。


  同時在最後謝幕他會說一點事情,因為媳婦兒懷孕,場子會安排的少,甚至不安排都可以,所以得交代交代。


  就這樣兩個人在舞台上一直表演着相聲,側幕時不時有師兄弟過來看,也有看了一會兒下去跟師父、大爺他們聊天的。


  馬上要過年,所有人的興奮頭都在,不可能安穩的一直在一個地方。


  甚至燒餅各種周轉拍照片,拍完了之後立馬發微薄,誰還不想顯擺顯擺,尤其是今天熱熱鬧鬧的。


  也是正拍著,齊雲成和欒芸萍的相聲落底了。


  一鞠躬滿劇場的掌聲,掌聲當中兩個人下台,換來另外兩位老演員上台說。


  在他們說的時候齊雲成和欒芸萍才下到後台和小辮兒、大林、小岳他們聊幾句,聊一會兒后,前者便被師父和大爺叫了過去。


  「你石爺爺剛才又打來了電話,為的是綵排日子。」


  「我知道了。」


  齊雲成答應一聲,同時算一下時間。


  地方春晚一般在除夕春晚的前兩天,而他們封箱也就是在除夕的前幾天,也就是說待個一兩天他就要過去參加綵排。


  不過這是最後忙一次,忙完了,今年一年他便徹底解放。


  「到時候提一句嗎?少爺?」


  師父問一聲,齊雲成自然知道是什麼事情,笑着回應,「提唄,您就當我封箱一年。」


  「夠長的,也不至於真不演出吧。」於遷帶旁邊聽了,下意識補一聲。


  齊雲成實話實說,「主要心裏擔心,哪怕幾個小時我都放不下。也得虧家裏有一個小丫頭看着,不然她一個人在家我更不放心。」


  說起那個女孩兒,郭得剛腦子裏想了一下,嘴角勾勒出笑容,「你也是可以,那麼青澀的一個閨女竟然還能現在跑過來跟你,你的魅力是有多大?多招小姑娘喜歡。」


  「對啊!」


  這時候忽然一個熟悉聲音從背後傳出來,齊雲成一回頭正是戴着眼鏡的高風老師,對於當年的事情他最熟悉。


  坐下來同樣一塊兒聊。


  「那丫頭脾氣有點怪,當初聽見不是雲成當老師還不願意學了,非他不可,你說怎麼不招小姑娘喜歡。」


  「喲,是嗎?為了雲成丟性子呢?」於遷好笑一聲,能想像那時候的模樣,十幾歲的孩子可不都那樣,有一點的脾氣。


  不過到底是自己徒弟,齊雲成解釋一下,「現在好多了,甚至都可以說變了一個人,而且很懂事,家裏時不時的做飯、買菜。」


  高風現在還沒見過那小丫頭,印象停留在以前,「都說女大十八變,才兩年多這丫頭就成熟這麼多?」


  「誰說不是,可能爺爺去世對她打擊不小,感覺他們兩個人是最親的。」


  「這樣啊……也難怪。」


  「只是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安排,您幾位幫幫忙給我出個主意吧。」齊雲成有幾分詢問的意思,畢竟師父、大爺、高風老師都在,讓他們想想法再好不過。


  可他們哪裏會去想,外加上後台來來去去的人影和吵鬧,靜不下來思考。


  只有郭得剛說一聲,「如果小丫頭是一個唱大鼓的材料,那我就先為鼓曲社預備着。


  你們這些孩子長大了,那麼鼓曲社肯定要弄起來,不能老讓你師娘忙活操心這些,做一點她開心的事情。


  但時間是多久我也不確定,還得她自己拿主意。


  所以慢慢來吧,看看丫頭讀完大學之後會怎麼樣。


  實在不行你也可以給她安排演出,能拿出手了就和小欒說,小唱一個還是沒問題。」


  齊雲成聽得連連點頭,「對啊,我還真沒讓她去過德芸舞台。正好,這一年我少演了,讓她來試試吧,就是不清楚這麼久沒演出會不會怯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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