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只要我愛,我管他誰媳
相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新墳第294章他頭頂上的髮型好像還是個桃子?
午飯過後。
齊雲成和宋軼兩個人一起收拾碗快,這一次算是真的被留下來洗碗了。
不過洗完之後。
前者瞧了一眼時間,生出離開的想法。
倒不是不願意跟女朋友繼續纏綿。
得過去師父、師娘那邊,同時去了之後,還得趕過去德芸基地。
「那就先走了?」齊雲成站在客廳望着女朋友嘗試着說道,生怕她不願意。
也果不其然,宋軼的臉上出現了不高興,「這就走了?才多久啊,你就走。」
「差不多了,過去時間正好。」
「那你之後還有時間嗎?會不會又特別忙。」
「放心,頂多還有幾場演出,除此之外也沒別的了,畢竟我又不參加綜藝。」
宋軼做出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那之後有空了立刻聯繫我,我隨時等着你,你要過來這也可以。
要不要我給你一把備份鑰匙?」
「我要你備份鑰匙幹什麼,如果你不在家我還來?不說了,我走了。」
「路上小心。」
「嗯!」
簡單的告別。
齊雲成出了女朋友的房子,出去之後外面的巷道、街道依舊的人來人往,但是這一次再看見。
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或許是心情好。
也或許是兩個人的關係更加深入了一步,以及肩膀上多了幾分對她的責任。
不過也不耽擱。
腳步加快,在路邊打了一車,便去向了師父所在的玫瑰園。
當來到這的時候,他有一種好久沒回家的感覺,也的確是這樣,畢竟交了女朋友蹭飯以及過來的時間的確是少了。
誰叫但凡有點時間都會被宋軼壓榨乾。
來到客廳。
師父、師娘他們是剛吃完飯的樣子。
「喲,你這是算來晚了,我們剛吃完。」
郭得剛坐在沙發歇食兒,看着進來的孩子嘴裏丟出一句。
師娘王惠就不一樣了,「怎麼樣,吃了嗎?我給你下一碗面。」
「不用了,我吃過了。」
「在閨女那吃的?」
王惠才給他打電話,自然能知道,不過多問一句,「閨女的廚藝怎麼樣?好不好?」
「這……還不錯吧。」
齊雲成有點尷尬,只能把女朋友做飯做得一般的事實給掩蓋過去。
可一說,師娘王惠卻高興了,「我有點好奇他們湖北的菜系,什麼時候讓她過來,一起做一頓飯嘗嘗。」
「改天吧,她自己也忙。」
「也是,什麼時候有空了你給她說一聲。」
「好,一定!
」
齊雲成有點敷衍的意思,畢竟不可能叫她過來,真過來百分百要露餡。
所以立馬轉變話題。
「大林,又回房間看書去了是嗎?」
「對!來,坐一會兒,之後咱們一塊兒是瞧瞧孩子們。」
「誒!」
好久沒這種靜下來聊天了,齊雲成心裏還挺高興,不過給師父倒了一杯茶后才坐在身邊,並且問道。
「師父,這最近的演出又是在哪?」
「具體的問小欒去,他知道的詳細。但是這個劇場有點不一般,是在燕京的保利劇院。
這個劇院一般都是用來舉辦話劇、音樂劇什麼的。
相聲還是第一次舉辦,所以你自己得多注意,到了之後多去查查音響話筒。
看看聲音能不能好好的傳遞給觀眾。」
「好,我記下了。」
這算是一個囑咐,齊雲成不敢不記下,因為一場節目音響設備的確是太重要了。
尤其是相聲,靠兩個人說話來表演的節目。
語言傳播不清楚,整個場子直接玩完。
不過正說着,郭得剛忽然抬手拿起了一把扇子,這把扇子非常熟悉正是那一把佛肚扇。
瞧見這,齊雲成一樂,「您一直隨身拿着這呢。」
「我發現這把扇子手感很好,而且這價格也還行,很適合帶着。」
「那是,您上萬的扇子哪捨得拿出去啊。」
齊雲成可非常知道師父的收藏,先不說其他,扇子裏可就有一把湘妃扇,那把扇子非常的稀有,所以一般不會拿出來。
真拿出來,那也是得大型場子。
甚至大型場子都捨不得,還是他之後春晚跟大爺一起拿出來露了幾眼。
寶貴的不得了。
雖然他不理解扇子這玩意的把玩,但是貴到一定程度了,饒是他也會捨不得。
而之後兩個人也沒多說什麼,就是在客廳沙發上互相聊了聊家裏長家裏短的事情。
順便也談談宋軼。
對宋軼,他們當師父、師娘的,跟看得兒媳差不多。
至於以後結婚,他們還會幫忙安排不少東西。
這方面小岳就是例子,畢竟現在他是真買不起房,雖說干相聲也這麼多年,可哪裏夠買房。
他現在也才二十五六,能在這個年紀買房的年輕人在燕京很少。
所以這一次結婚房子、花銷都是當家長的出。
由此可見郭得剛真是拿這些徒弟當自家孩子了,關係沒有半點摻假。
「行啦!差不多到點了,打電話叫你侯爺過來,不打電話,他是不會過來的。」
「誒!
」
趕緊的,齊雲成拿起手機給侯爺打了一個過去。
一般別人的司機都是商量好點,自動過來,甚至還提前等。
可侯鎮不一樣,你不催他都可能把這事情給忘了,更別說讓他提前等了。
而這就是侯爺。
太愛玩了。
誰也管不了。
但是他這性格卻沒有一個人能討厭的起來,先不說身份,就是相處的時候也覺得他怪好玩。
除了嘴碎。
好在這一次他沒在家裏玩什麼魔獸,接到電話十幾分鐘便過來了,然後一行幾人去了德芸基地看看孩子。
相聲班的他當然也看,還首先看了那邊,因為孩子很多,也是什麼都需要學。
需要跟高風一起看看具體情況。
現在八月份了,還有二十天左右就要結束,自然得瞧瞧進程,同時他自己也愛孩子。
尤其那不大點的,百分百會寵著哄著,根本沒有一個班主的架子。
等到了隔壁的時候。
便是一群小女生。
齊雲成先進來,她們看見老師,立刻乖乖坐好,說話的也瞬間閉嘴。
但是下一秒,這些滴熘熘的大眼睛卻都露出了疑惑。
她們這個歲數哪裏認識郭得剛,所以就瞧見一個小黑胖子進來了教室,長得還怪不好看的。
頭頂上的髮型好像還是個桃子?
這也是老師嗎?
對於自己的學生,齊雲成再了解不過,那眼神絕對是有不好的想法。
唯獨周顧藍是知道郭得剛的,她算是少有的露著驚訝眼神。
於是齊雲成二話不說開始介紹自己師父,一介紹這些眼神全部被打散了。
在她們的認知里,既然是老師的師父,那肯定更加厲害,長得沒老師好看也就算了。
而當要是齊雲成了解這些孩子的想法,非得被氣樂了不可,怎麼哪都關心自己師父這長相。
但也不奇怪,就早些年師父跑業務的時候,太陽一曬,真的是非常黑。
最近還白了一點,但也白不到哪去。
「都好好聽郭老師說的,今天這一節課,讓他老人家給你們說一些事情。
別不聽話。」
說完了這一句。
齊雲成便站在一旁當起了助教,至於課也不算是什麼正常的講課,就是說一些注意事項。
還有孩子們哪不理解的會說說。
比較自由。
她們也不怕,都很活躍。
同時也是郭得剛做一個了解,到底自己孩子教的孩子,非常感興趣,同時也好奇她們的基礎到了什麼程度。
可說是了解。
最後郭得剛和這群小孩兒玩得可開心了,德芸裏面的這些大老爺們,幾乎沒有一個不是女兒奴。
但十幾歲的周顧藍不一樣,她認識郭老師,知道他的名氣,所以整個人在他來了之後表現得沉悶。
不同其他小女孩那般活躍。
但是她越不活躍。
齊雲成和郭得剛還越找她,因為都知道倒倉是很重要的事情。
「郭老師好!
!」
下午放學。
周顧藍在教室里恭恭敬敬地喊了一聲,但是站的位置,卻實實在在的貼在齊雲成身邊,不敢走到郭老師那邊去。
別人不知道,她還不了解?
所以跟見着大明星一般。
郭得剛忽然一樂,沒想到這孩子很意外的粘齊雲成啊。
不過還是問一聲。
「怎麼樣,最近嗓子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沒有!」周顧藍如實回答。
郭得剛點點頭,開始解釋。
「一般來說女生的變聲器會比男生早一點,但也看個體身體情況。
現在快到年紀了。
如果說有什麼不舒服的,喉嚨沙啞、發音疲勞,千萬記住了。
少吃刺激性食物,不喝太燙的開水,注意休息,避免用力說話。」
「可……我,我還想唱大鼓。」周顧藍有點話想說,但一時間有點猶豫,畢竟面前就是郭老師。
「在沒變聲之前耽誤不了你,但是變聲之後就好好學習文化課吧。
這是為你好!
如果嗓子倒不好,你一輩子也唱不了。
老師可不是嚇你。」
齊雲成在旁邊補一聲,同時想起燒餅那嗓子,覺得有點無奈。
其實那時候燒餅倒倉變聲師父也管了,但是多忙啊,天天錄節目演出,就沒有天天能看着,而燒餅只要不看着,他會聽你話?
哪怕倒倉在劇場里也扯著嗓子用東北話喊或者說話。
然後就那樣了,而當師父的也挺慚愧,奈何沒救了。
「好,好吧!謝謝老師!
」
周顧藍的小臉上極其的難受,因為沒想到才剛學大鼓不久,就要提防著嗓子。
怎麼可能開心得了。
而且看樣子倒倉時間還不短。
齊雲成很理解這,輕輕碰了一下這丫頭的腦袋,「之後也可以一樣學習,但是現在的話。
你最好的路還是學習文化。
文化學完了,如果再考慮曲藝,那你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一定記住了別隱瞞,嗓子不舒服就別刻意用。
我知道你很能清楚這方面。」
「嗯!」
她這一答應,齊雲成壓根不會擔心她像燒餅那樣,本來就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
《一劍獨尊》
只要掌握了她的脾氣,還是很好教的。
之後也沒別的。
依舊是他爺爺過來接她,然後回家。
她們這一都回去。
郭得剛看着自己孩子挺開心,直接坐在一張課桌椅上。
「怎麼樣,這段時間的教學有什麼收穫?」
「肯定有收穫,但是說不出來,就是感覺自己能安靜下來許多,然後一點一點去教吧。
不過也是高風老師有心了,不然讓我去教相聲班那群小子。
各種調皮搗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管。
恐怕真第一天都教不了。」
郭得剛很能懂,他不敢說自己業務跟其他先生比有多好,但是在教育孩子身上,他敢說自己有經驗。
於是也開口教育起自己這一孩子。
「做人是什麼都得經歷,哪怕教孩子也算是你寶貴的經驗之一。這是我最喜歡看見的。
要是像你以前天天就圍着曲藝轉,那才是我不喜歡瞧見的。
是。
學習曲藝是好事。
你天賦也好。
但是你把自己封閉了,到時候學習到的不會盡人意。
去體會的更多,了解的更多。
你自己會有感悟,而這在相聲當中非常明顯。
這也是為什麼年紀越大,越是說相聲的好年紀。
不然什麼都不經歷,就算活到八十,別人勉強喊你一聲老藝術家就沒了,甚至別人心裏還是不情願的。」
「我懂了,謝謝師父。」齊雲成笑着回應一聲。
「那你就忙吧,這幫女孩兒交給你高風看來是很放心的,我也同樣。
到時候兩個月結束。
匯演的那一刻,我跟你大爺再過來一趟。
看看這一群小姑娘能到什麼程度。」
「沒問題。」
「那得,去叫你侯爺吧,那邊他玩得正嗨著呢。你記住你劇場的事情。」
「嗯,我一定好好演。」
說完話。
郭得剛也離開了,齊雲成自然多送了幾步。
而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裏。
他除了教孩子之外,便就是操心這一次的演出。
也就是師父說的保利劇院。
當然大林那邊,他還時不時地去看看業務。
因為這一次可是師父點名讓他助演的,非常難得,需要表演好了。
至於其他的演員。
也沒別的了。
就是一隊的一些演員。
同時他在小劇場也見到了劉筱停、尚筱菊花他們,但他們一時半會兒還說不了相聲。
哪裏跟周航一樣有孟鶴糖照顧著。
所以來了之後就跟着隊伍一起打掃打掃衛生,算是磨磨剛來的性子。
能堅持的就堅持,堅持不了的,同樣可以走人。
而在這段時間,如果覺得差不多了,欒芸萍會主動找他們談談安排第一次演出什麼的。
這第一次演出。
齊雲成也看了。
怎麼說呢。
的確是緊張,緊張得不像話,不少嘴瓢。
表演風格也十分的老實,跟後世比完全不是一個人。
但好在是小劇場,有邢聞昭老先生的量活搭著,也算是完成了下來。
而和大林比,那肯定是有點比不了,大林現在成熟不少。
表演起來不說遊刃有餘,至少多了幾分穩當,能好好表演完一些相聲。
畢竟打小熏過來的。
所以到了日子,去保利劇院的時候。
非常有信心。
主要也是他和閻鶴相兩個人多多少少有了一點默契,在小劇場表演時有一點效果。
同時今天這商演節目,也是他們自己好好選的。
似乎有自己的想法。
不過到了東二環的保利劇院後台之後。
一群演員發現的確是和北展不同。
雖然說只有一千多人,接近兩千。
但是劇院裝修裝得富麗堂皇,欣賞高雅藝術一般的感覺。
甚至還有特別設置的貴賓區域。
瞧見這些,齊雲成算是明白師父為什麼要專門提醒一下這個。
所以到達的時候,還真和欒芸萍兩個人第一時間確定音響設備的問題,怕的就是因為場子設置不同影響了觀眾觀感。
調試的時候,齊雲成更是每個角落都去聽了一下。
這些當然工作人員來做也可以。
可他心裏不放心,必須得確定后才舒心。
「怎麼樣,聲音?」
劇院的大舞台上,欒芸萍站在上面望着身在最遠處座位的齊雲成喊一聲。
「行!
沒問題了!
」
大老遠,齊雲成也喊了一聲,然後這才跟着欒隊一起回去後台。
這一回去,再沒其他事情,就是等著觀眾們到場。
而一千多個座位,相對齊雲成現在的人氣來說的確是少了一點,所以差不多一會兒便坐滿了。
坐滿了。
他自然開心,可是一想起系統給的任務萬人商演。
頓時又覺得頭疼,因為不參加綜藝以及靠其他東西曝光的他,來舉辦這個真的太難了。
現在的他,兩三千人就是極限。
畢竟他很清楚自己是怎麼出名的,就是風格問題給了觀眾眼前一亮,然後又老老實實說這麼多場相聲,讓他們更了解自己。
可也就這樣了。
至於去五六千人的體育館,壓根不可能。
至少他沒那個勇氣,也沒有主辦方邀請過這種場子。
「哎,看來這一次任務急不得。」
想了一會兒,他在後台釋然了,不管這個任務需要多久完成,至少這是自己的一個目標吧。
至於再獲得系統的技藝,他肯定也高興,還不知道這一次獎勵外的額外獎勵是什麼。
但是覺得最近是不需要了,需要好好的沉澱一段時間。
畢竟有了宋軼還有那一群孩子后,他的心真的安靜了許多,不像以前巴不得天天獲得經驗和技藝。
然後沒日沒夜的學。
或許自己真的被改變了。
「哥,想什麼呢!」
又瞧見齊雲成一個在後台想什麼,大林果斷來湊湊熱鬧。
但他哪裏說自己想法,先是反問了一句,然後看向後台另一邊坐在椅子上查看手機的閻鶴相。
「怎麼樣你們今天表演的節目,都對了嗎?」
「對!」大林此刻高興得很,「我今天想展示一下技巧性比較強的作品。
在小劇場我跟閻鶴相也說過,發現還不錯。
所以就說了今天這個節目。」
齊雲成點頭,「反正我對你一直很有信心,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拉着你來演出。穿大褂去吧,馬上要開場了。」
「誒,一定給今天場子說好了。」
二話不說大林離開了,開始穿自己的大褂,閻鶴相瞧見了也第一時間準備。
大概差不多十幾分鐘后。
保利劇院在滿坑滿谷的觀眾當中開場了。
有觀眾第一次來這的,但是絲毫不耽誤他們聽相聲,因為哪不是聽,頂多他們也算是來一趟高雅劇院了。
「親愛的觀眾朋友,歡迎您來到保利劇院欣賞德芸的相聲。那麼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陰陽五行》!
表演者郭麒靈、閻鶴相!」
呱唧呱唧呱唧!
一千多位的掌聲齊至。
非常熱鬧。
而在掌聲中,大林和閻鶴相上了舞台開始這麼一段。
齊雲成和欒芸萍兩個人話,也第一時間跟了上去,到底大林他現在也是在學習過程當中,需要看看怎麼樣。
一開始還好,就是先墊活說一些小包袱,小包袱過後便是進入這個相聲的正活。
別看陰陽五行這個相聲很陌生。
但它絕對是老段子了。
侯寶臨侯大師曾經就說過。
表演風格主要是文跟。
這種相聲要的技術就太多了,因為用它來逗樂十分難且非常吃語言節奏。
而大概的框架便是說出一件物品,然後在其身上找陰陽和金木水火土,在這過程中尋找笑料。
比如說桌子,面為陽,底為陰;用的是金屬工具做的桌子,所以有金;
木頭做的,所以有木;
木頭當初是樹,得澆水,所以有水;
桌子還能噼了當柴火,所以有火;
樹是長在土裏的,所以有土,大概就是這麼個流程。
可是說着說着。
就連欒芸萍在側幕都開始為這個弟弟有些擔心,畢竟說這些來找包袱,很多相聲演員都頭大。
他倒很有信心的說了這個節目。
一時間瞧見現場的動靜后,不得不問一聲。
「雲成,你說這節目是不是選得不太好?」
「我看大林挺有信心的。」
「他有信心歸信心,可此刻的觀眾竟然沒多少在聽的,耳邊還是鬧鬧哄哄。小劇場和大劇場還是不一樣。」欒芸萍直言不諱,他一直以來都是有什麼說什麼。
這下齊雲成也不得不承認,再抬頭一看,發現現在竟然還有上廁所的。
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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