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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爸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想來想去。


  齊雲成決定還是騙一下女朋友,不可能說實話,真要說了他還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是他不想和她結婚,只是這樣就給她說明了,多多少少的是有些敷衍。


  於是有點昧良心的開口。


  「鑽戒的確是別人的。」


  「果然啊。」


  聽見最終答桉后,宋軼心裏很難受,但也釋懷,這樣才對。


  父母都沒見哪裏就談論婚嫁,的確是有點想太快。


  不過也正好,等之後有空了,就讓他見見父母,估計到時候會被嚇一跳。


  「不過放心了。」齊雲成再開口,「有一天,你會有屬於自己的鑽戒。」


  「我要那個幹什麼,月月告訴我那麼貴。」宋軼無語,「我只是想」


  「我明白。」


  簡單的幾句話,兩個人對彼此的想法和感情都心知肚明。


  接着就是兩個人的沉默,倒不是說不出來,都是需要好好緩緩。


  這一刻的確是有太多的想像。


  「雲成,你還沒有見過我爸媽。」


  「是啊!多久見?」齊雲成一點不介意見父母,畢竟女朋友都見過自己師父、師娘。


  宋軼搖搖頭,「現在看來還是推遲吧,畢竟我昨天才告訴他們我交男朋友了。


  所以過段時間也沒問題。


  只是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


  「話劇的事情啊,今天才排演外一個四滴水的話劇。到時候可能就要去其他城市演出,不止一個劇目,我們的荊軻、家、雷雨!

  都要去各大城市演。


  好忙的。」


  齊雲成也好笑一聲,「別說你忙了,我也是差不多。十一月我還有一個場子,十二月則還有兩個大場。


  並且都不在燕京。


  我估計元旦也會有,具體是哪城市還需要欒芸萍那邊確定了。」


  「忙啊,忙啊,忙點好哇!

  」


  聽了男朋友說的,噗的一聲,宋軼撲進了那一隻大白熊里,這一撲大白熊的臉和身子肉眼可見的凹陷進了很大一截。


  幾秒后,臉埋進大白熊里的宋軼,發出支支吾吾不清晰的話語,「所以今晚我們要幹什麼!對了,我給你做熱乾麵,上次你還沒有好好吃過。」


  「行啊。」


  「好嘞。」


  手臂一用力,宋軼從大白熊裏面出來,並徑直走向了廚房,而齊雲成坐在客廳看着自己送的禮物有些發獃。


  但是瞧見什麼的時候,止不住的樂。


  因為女朋友是整個人埋了進去,所以大白熊臉和身子的部分都凹陷得比較深,但是唯獨胸口那裏,就有點微妙了。


  「你笑什麼呢。」察覺到動靜,宋軼一邊系著圍裙一邊探出頭來問。


  「沒什麼,這一次能做好嗎?」


  「上次是着急才煮硬了,放心吧,絕對讓你嘗到我們那裏正宗的味道。」


  瞧見女朋友做飯,齊雲成也過去看了看,很一般的日常,但是對他來說每個所經歷的平凡日常,也許就是連續發生的奇迹。


  因為兩世為人,他能更加珍惜這些時光。


  不過在去的時候,欒芸萍打來了電話,目的自然是告訴白天師父的安排。


  聽到后,並沒有意外。


  但是還有一個地方台的春晚時,有點愣住,不過知道地方春晚的節目單也有師父的時候,釋懷了。


  又是師父找的資源捧自己。


  先不說電視的露臉,就是十一月份、十二月份的專場,也是他老人家精心安排的。


  不是在燕京。


  而是分別在不同的城市。


  之前演出他經常在燕京,但是其他城市也要去,因為這也是打響名聲的第一步,

  讓當地的觀眾了解你才行。


  獲得人氣的同時還能賺錢。


  只是元旦專場以及春晚的城市有點熟悉,不是別地,正是湖北。


  女朋友的家鄉。


  別看湖北他們很少去。


  但是師父郭得剛在那的人脈不算少。


  比如之後在湖北衛視錄製的節目綱到你身邊,我為喜劇狂、以及經常到這衛視說的相聲。


  雖然這些節目大多也是在燕京錄製,可師父的朋友圈子海了去,大爺也是一樣。


  「那到底要不要跟她說?」


  望着此刻正在做飯,有點賢惠,但是不多的女朋友,齊雲成還是打住了,反正到時候都忙。


  一場演出而已,說不說都是無所謂的。


  「水滾開了,別在旁邊弄調料了。」齊雲成突然說一聲。


  「哦,你先把面放進去,你不是不喜歡那種超市調好的嗎?我就自己學了一下,這次毒不死你。」


  「不說沒事,一說我還真擔心了。」


  「那做好了,我先試毒。」


  「你都把做飯當成了什麼,化學試驗嗎?」


  「差不多,有一次我弄調料,難吃的呀,又酸又甜又咸!」


  「」


  一晚上,齊雲成和自己女朋友哪怕就是簡單弄個面也開心,的確是她莫名的能戳人,反正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壓根不去計較她會不會做飯。


  不過幾天過去就不行了。


  兩個人都是演員,有各自的事情。


  齊雲成上路去其他城市開場子,宋軼也跟着人藝一大幫老師人集體去往別地演出。


  動靜都非常大。


  所以十一月、十二月,都處於忙碌的過程。


  甚至兩個月的時間,宋軼和齊雲成都很少回燕京,大多在外地度過。


  同時也由於時間的流逝,天氣一天天變冷,步入了冬季。


  但是比起燕京的冬天,湖北的冬天雖然也冷,甚至冷到徹骨,但是很美。


  可能是因為少來的原因,沒見過這些景觀,所以齊雲成還真覺得女朋友的家鄉不錯。


  所以在元旦開專場前,他跟燒餅、小岳、大林他們經常去玩。


  但是別看才幾天時間,也能察覺到這裏雨雪較多,常常讓人感覺濕冷。


  哪怕元旦節。


  天空還下起了一點小雨。


  不大,非常小,可不小心掉進人脖子裏的時候,身體還是會下意識一縮,雖然不是雪,但是也冰。


  而在到湖北劇院,準備開展今天的元旦晚會時。


  燒餅直接是裹着一個軍大衣在後台待着了,至於大褂,什麼上場再什麼穿,不是沒空調,但暖不到身上。


  所以厚衣服還是很有必要。


  「哥幾個,快七點了吧。」


  「嗯!」


  大林吐出一口白霧,穿着羽絨服坐在燒餅旁邊,並把他軍大衣掀開一點,然後雙手伸了進去,伸進去之後,格外的暖和。


  燒餅卻一激靈。


  都是才到劇院,然後在附近逛了一下,身子自然還是冷。


  而瞧見這兩個胖子抱在一堆,齊雲成也是沒法了。


  「這一年春節,你們兩個打算長多少斤?」


  「放心,哥,我跟餅哥盡量的節制。倒是哥你,我怎麼感覺,這麼多年你就沒怎麼胖過。


  我也沒見你鍛煉。」


  「體質問題吧。」齊雲成只能說這麼一句,但他了解,就是穿越到這一世小時候身體不好的緣故,導致吸收不好,所以吃什麼都一樣。


  倒是跟女朋友一樣。


  算是夠有緣分的。


  「那我羨慕了,師父說我快胖成一個球了。」裹着軍大衣,燒餅拍了拍自己肚子。


  齊雲成又瞧一眼他們兩個胖子,還的確是兩個球,至於勸他們減肥,不想費那個心,過一段時間就得漲回來。


  過幾年會自己健身的。


  不過一會兒,欒芸萍和小岳進來後台,他們一直在檢查劇場設備,發現觀眾通道打開的時候,只能回來了。


  回來之後都是聊聊天,等今天這一次的元旦專場開場。


  至於小四、閻鶴相、孫悅自然是去買一些吃的,元旦了,他們演員肯定也要高興高興。


  也不說元旦,但凡孫悅在後台,他們就不可能不買吃的。


  而等到快要開場,閻鶴相回來的時候,大林依依不捨的把自己羽絨服脫了,換上自己的大褂。


  大褂、水褲、開口布鞋這是一套,穿上自然沒厚衣服暖和,但你上台不可能還穿這些。


  所以當兩千左右的觀眾坐滿之後,主持人一報幕,大林和閻鶴相兩個人上去開場了。


  他們上去之後,齊雲成也把自己厚衣服脫掉和欒芸萍一起換大褂。


  只是大褂換完剛感受到一絲涼意后,他的手機就震動了。


  是宋軼發過來的短訊。


  吐槽什麼自己爸媽去玩,不等她回來之類的話。


  足足五六條訴苦的。


  齊雲成看了回了幾句,便去準備去接大林他們的開場。


  大林:「站在橋頭之上,咬牙切齒,捶胸憤恨,大罵:曹操聽真,呔,今有你家張三爺在此,爾等或攻,或戰,或進,或退,或爭,或斗,不攻,不戰,不進,不退,不爭,不鬥,爾乃匹夫之輩。


  大喊一聲,曹兵退後;大喊二聲,順水橫流;大喊三聲,把當陽橋喝斷。後人有詩讚之曰:「長坂坡前救趙雲,喝退曹操百萬軍,姓張名飛字翼德,萬古流芳莽撞人!

  !」


  「好!


  !」


  呱唧呱唧呱唧!


  八扇屏最後一段莽撞人丟使出來,觀眾們聽得齊齊掌聲。


  非常基礎的段子,但齊雲成待在側幕,看得出來大林的進步。


  貫口要緊的自然是氣口、吐字等,可表情和身上動作也非常重要,只有這樣才能有張力。


  沒有這些,調動不起來觀眾情緒,那也沒用。


  不得不感嘆真不愧是師父的兒子,天生干相聲的材料,同時也是活得很明白的一個人。


  要不然後世也不會那麼從容的拍電視劇玩。


  而他們下去后,主持人立刻上來繼續報幕。


  「接下來請您欣賞相聲跳大神!表演者齊雲成、欒芸萍!


  !


  」


  兩個人邁步露面。


  主持人還沒有來得及下去,劇院便是滿堂的掌聲和喧鬧。


  雖然城市不同,但是不少人早就從網絡上喜歡了齊雲成。


  所以見到真人後,無比興奮。


  齊雲成自然不敢耽擱收了一點禮物后,便鞠躬說話。


  「謝謝大夥兒的掌聲,今天是元旦專場,看得出來大夥兒都很興奮,剛才呢是郭麒靈和閻鶴相說的一段。


  最近都進步得不錯。」


  「是,都有長進。」欒芸萍一如既往的收拾東西道。


  不過一會兒齊雲成轉向了他,「今兒別看來這麼多人,其實我知道不是來看我的,是看欒芸萍。」


  「是嗎?」欒芸萍疊好了手帕好奇問一聲。


  「剛才我們來劇場的時候,因為天氣越來越冷了,不少小情侶膩歪在一起等著通道打開進場。


  等著的時候就聊天啊,我聽到有一對聊到你了。」


  「喲。」見有人喜歡自己,欒芸萍模樣很高興,「是嗎?怎麼聊到我的。」


  「我聽見一個男的問,你知道蒼勁控嗎?」


  「怎麼還問這個啊。」


  「大老爺們可能都了解,但是旁邊的女孩兒長得好看,清純漂亮,一臉茫然地說我不知道。」


  「是不清楚。」


  「男生又問,你知道小澤馬理亞嗎?」


  「那女孩兒怎麼說?」


  「女生說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五藤喃嗎?。


  不知道。」


  「女孩兒多單純啊。」


  「之後男生又說道,你知道欒芸萍嗎?這時候女孩兒愣了一下,因為是專門看你來的啊,怎麼可能再不知道。」


  「那怎麼說?」


  「他也拍那個的啊!

  !」


  哈哈哈哈哈!

  台下的觀眾們瞬間被包袱逗得不行。


  男女都是一樣。


  齊雲成站在舞台上,繼續誇,「女孩兒多單純!

  」


  欒芸萍頓時着急了,「單純什麼啊,我估計女孩兒比男孩兒看得還多!

  」


  「就說明喜歡你。」


  「沒那麼喜歡的,我都快成三級演員了。」


  「三級演員累啊。」


  「廢話,能不累嘛!不是,你元旦你說點正經的行嗎!

  」


  劇場的笑聲瞬間往更高的動靜去了。


  聽得出來,如果不是被搭檔弄的沒辦法,壓根說不出這話。


  齊雲成清了清嗓子,「前段時間我開了商演,說我唱十八摸三俗,但是你知道這玩意多開心。」


  「那還有說你反骨的呢。」


  「這個我能倒是承認,但是退出德芸的格局小了,我把師父熬沒了,那剩下得不都是我的?」


  「還有大林呢?人家親兒子。」


  「那也未必啊!


  就大林跟大爺親的程度,改天讓他們父子倆驗驗DNA吧!」


  哈哈哈哈!


  舞台上,兩個人壓根沒按照正常的東西給,就是隨口的一下包袱和話語,但是觀眾們依舊喜歡。


  笑聲不少。


  其實相聲說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這樣,言語之間都是有趣的。


  當然他們的確還差得遠,可好歹也算是懂了一點相聲該怎麼說。


  而之後由於時間的緣故,也入了相聲跳大神的活。


  「欒芸萍的母親厲害,最早期有一個,知道嗎?」


  「哎喲。」欒芸萍聽了感嘆一聲,「太知道了,一貫害人道。」


  「這個組織已經被人徹底給解決了,但是從你母親那秘密的給流傳了下來。」


  「轉入地下了?」


  「到了民間慢慢的發展,到處渡人去,不白渡,渡一個給五塊錢。」


  「五塊?」


  「老太太都魔怔了,別的不信就信這個,一天到晚的不幹正事。有一天病了,但不去醫院。」


  「那要幹嘛?」


  「非要吃香灰。」


  「香灰能吃嗎?」


  儘管大夥兒知道,但是齊雲成還是得解釋一下,「家裏燒香剩的灰,乾淨倒是乾淨,可沒人吃的。」


  「可不是嘛。」


  「老太太不一樣,一天三頓,當茶水那麼喝。」


  「好傢夥。」


  「結果最後解不出手來,趕緊想辦法吃藥吧。好不容易打下來了,拉了四盤蚊子香。」


  「好嘛,我媽的腸子還挺細。」


  「信魔怔了,後來病越來越重,大夥兒勸她看病去吧,她不去,自己想辦法。


  也不知誰告訴她的,吃自己家裏人的一塊肉。」


  「哪有這注意啊。」


  齊雲成也是不可思議的模樣,「可她還真信了,當然老太太心裏也不是滋味。」


  「那可不是。」


  「家裏的人打誰身上割一塊肉誰不疼啊?心裏不是滋味,夜深人靜,全家人都睡覺了,你母親一個人在院子裏邊眼淚啪嗒啪嗒的。」


  一邊說齊雲成一邊慢悠悠拿起桌子上的摺扇,同時不斷地前後推磨,「哎夜深啦月牙出來啦人都說月牙像月老」


  「磨刀哇?」欒芸萍在旁邊瞧出動靜來。


  齊雲成一扯自己頭髮,往豎着的摺扇吹了一下,並繼續唱,「月老他交給我提着刀就把人殺

  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別唱了你!你全家才是鬼子!

  」欒芸萍勐然一壓搭檔胳膊。


  「磨完刀一琢磨,一家幾口都睡了,你母親進去跟他們商量商量。」


  「還商量?」


  「來到這,一挑門簾。」齊雲成右手手指一揚,並向下點指道:「床上躺着家裏的親人。」


  「都在睡覺。」


  「最左邊欒芸萍,自己的兒子。」


  「這是我。」


  「欒芸萍的父親,老頭子,捨不得,再旁邊欒芸萍的媳婦」


  「你給我等會兒!

  !」


  哈哈哈哈!


  吁


  笑聲中,欒芸萍趕緊的去拽人,晚拽一秒可能都說不清了,「沒有這麼睡的。」


  齊雲成一愣,拿着扇子也在琢磨他們幾個人的佈局,明白后不斷點頭比劃,「中間好像有一個帘子!

  」


  欒芸萍點點頭:「哦,有帘子還行。」


  齊雲成:「是啊,有一道帘子,把你隔開。」


  欒芸萍:「把我隔開?像話嗎?」


  齊雲成:「誰隔開?把我隔開?」


  「更沒你的事兒了。」舞台上,欒芸萍氣得不行。


  「好好好,你躺當間。」又扮演角色,齊雲成嘆出一口氣,目光傳遞出難受,「看着老頭子,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我下不去手哇。


  在旁邊是欒芸萍。」


  「我可是親兒子。」


  「親兒子孝順媽也是應該的不行。」陡然齊雲成再搖搖頭,在話筒后自言自語着,「我對不起他爸爸呀,我把孩子割了,我對得起他爸爸?他爸爸現在在XZ!


  」


  「不是。」又聽見不對勁,欒芸萍開口準備打住。


  但是齊雲成壓根懶得理,自顧自說話,「有朝一日」


  「你聽我說話。」


  「那時節,周室衰微,諸侯割據,齊、楚、燕、韓、趙、魏、秦七雄爭霸,天下刀兵四起,」


  「行了,八扇屏是上個節目。」


  看着演員胡攪蠻纏,也是一個笑點之一,觀眾們都目不轉睛盯着他們,同時時不時冒出一些笑聲,而其中就有和齊雲成有關係的老兩口。


  不過現在他們還不認識。


  但是覺得演員好玩得不行。


  舞台上。


  欒芸萍帶着笑臉,無可奈何的擺擺手,,「咱不入那活,你先解釋清楚為什麼是XZ,人不就跟着躺着嗎?」


  「這個是父親,那個是爸爸。」


  「一樣!

  」


  「不一樣,你還笑,你不清楚。」


  「那你就清楚?說正經的。」


  「反正你母親下不去手,而看來看去只有兒媳婦是外人。」齊雲成陡然拿扇子砸了幾下桌面。


  欒芸萍搭一聲,「這是叫起來。」


  「啪啪啪!」齊雲成再敲打一下桌面,敲打完后,立刻開口,「誰!


  我!

  好,你輸了!

  」


  「你又串到倒叫門去了是吧,相聲你還說不說了。」


  哈哈哈哈!


  意


  一個段子,串兩個活,觀眾們看得出來演員是開心了,他們自己也是如此。


  「好傢夥,捧跟的但凡少會點,都串不了這麼順!」


  「這一個段子,你不看看節目單,壓根不知道要表演什麼。」


  「不得不說現場的相聲,到底還是比網絡上有趣,演員臨時發揮的都不錯。」


  在熱鬧聲中,齊雲成忍不住笑容繼續拍桌面,「小潘!

  !」


  「我媳婦姓潘?」


  「小潘??小潘?怎麼叫不醒啊,金蓮??」


  「潘金蓮啊?」


  「你媳婦一睜眼!


  」齊雲成側身,睡眼朦朧且故意粗著嗓子道,「幹嘛啊!


  」


  欒芸萍納悶:「這張飛的嗓門?」


  齊雲成:「出來一趟,王媽媽有事找你。」


  欒芸萍:「還王媽。」


  齊雲成:「你媳婦急了。」


  欒芸萍:「急什麼?」


  齊雲成:「討厭!

  幾點了,公公叫完婆婆叫,還讓人睡覺嗎??」


  欒芸萍:「我去你的,沒聽說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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