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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鳴驚人

  天朝,雖然像極了中國歷史上的宋朝,但畢竟不是真正的宋朝,所以和宋朝還是具有一定差別的。


  天朝的文人墨客,雖然也是較為喜愛詩詞歌賦,但若是和中國古代的唐詩宋詞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即便偶爾出現一兩個著名的詩人或者詞人,比起唐代的李杜還是稍顯不足的。


  唐睿,今年四十有餘,出生於書香世家。因自小酷愛詩詞,雖說不至於將前人所創的詩詞都閱讀過一遍,但至少也算得上是滿腹經綸。所以,他做天靈學府的夫子,自然是綽綽有餘。


  逍遙所寫的詞句,他是越品越喜歡,可以說這首詞雖說不至於絕後,但定能空前。


  因就坐在逍遙哥哥的身旁,心兒也自然是時刻關注著逍遙所寫的詞句……


  隨著逍遙哥哥的書寫,心兒的皺眉也是漸漸舒展開來,更是不時地默念幾句。


  而當其看到最後兩句時,那看向逍遙哥哥的目光瞬間變得崇拜起來……


  原本正在等著看熱鬧的眾人,見逍遙作完詞,也是有些好奇,而夫子那有些沉思的模樣,更是愈發勾起眾人的好奇心。


  而那一直渴望著看逍遙笑話的秦文長,見逍遙作完詞,急忙追問道:「逍遙兄,不知有何佳作問世?能否讓我等領略一番?」


  「這個自然可以。」


  說罷,只見逍遙直接拿起案上的那首詞,開始朗聲誦讀了起來……


  隨著詞句的誦讀,秦文長由原本心中的竊喜,漸漸地變成了震驚!

  這怎麼可能?區區一個護衛,怎麼能夠做出此等詞句?


  雖然秦文長不能作出此等佳句,但卻並不代表他不能夠欣賞佳句。


  相反,他的文學功底還是不錯的。畢竟他的父親可是禮部尚書,即便是耳熏目染,也該擁有一些鑒賞能力吧!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儘管逍遙的詞句已經讀完,但學堂之中卻仍依稀傳出陣陣默讀聲。


  而後,偌大的學堂之中陷入短暫的沉默之中,彷彿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清晰可聞。


  須臾,一句話語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夫子,雲逍遙定是抄襲的古詞,否則他區區一名護衛,怎會做出如此佳句!」


  沒能看成逍遙的笑話,秦文長自然是心有不甘,激動地說道。


  「哦?文長兄說我這是抄襲得來的,有何依據呢?」


  聽到秦文長的話后,逍遙淡淡地道。


  雖然你說對了,但是抱歉沒獎勵!哥就是抄襲的,但那又如何!哥抄襲得光明正大,抄襲得天衣無縫,你又能奈我何!

  只想淡淡地問逍遙一句:「你還有節操嗎?還有下限嗎?」


  抄襲都能說得這麼義正言辭,真是沒誰了……


  「我……我……我……」


  秦文長自然是想反駁的,但奈何沒有明確的證據,總不好說自己是瞎猜的吧!

  「若是文長公子僅僅只是猜測的話,那就別丟人顯眼了,這樣只能愈發地彰顯自己的無能!」


  居然還敢找事,看哥不打擊死你,而後逍遙冷嘲熱諷道。


  而這時,唐夫子卻是直接沖逍遙一揖到地,恭敬地道:「先生大才,唐某這廂有禮了!」


  夫子一連串的動作和話語,驚掉了一地的眼球。


  先生?夫子居然喊逍遙「先生」?眾人瞬間凌亂了……


  「夫子,這是作甚?折煞學生了!難道您都不懷疑我是抄襲的嗎?」


  聽到夫子的話后,逍遙也是一愣,而後回過神來,好奇地問道。


  「唐某,雖未有先生之大才,但自負各類古典書籍都有涉獵,可以確信先生定未抄襲!」


  雖然唐睿對逍遙比較恭敬,但還是有些傲然地說道。


  「呃……」


  你說得這麼言之鑿鑿的,我都差點相信這是我原創的了。


  而聽到夫子確定逍遙此詞沒有抄襲之後,學堂之中的眾人看向逍遙的目光瞬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原本眾人看向逍遙的目光之中,或多或少都帶有一絲戲虐,而此刻眾人的眼中唯有崇拜。當然還有些許女子看向逍遙的目光之中帶有一絲脈脈傳情的味道。


  逍遙的相貌本就不俗,而且還會一些武功,能夠給人一種安全感,再加上此刻也展現出其文才高雅,可謂是文武全才,自然是能夠贏得某些女子的青睞。


  「夫子,學生只是偶有所得罷了,不必一口喚作一個『先生』的!」


  似是想起夫子對自己的稱呼有所不妥,逍遙急忙說道。


  「先生,自古以來便是達者為師,喚作『先生』自是應當的。」


  聽到逍遙的話后,唐睿理所當然地道。


  「呃……夫子,剛剛是學生不對,您還是快些講課吧!總不好因為我而耽誤大家學習吧!」


  許是逍遙知道這種夫子一般都是老古板,也就不再糾結於稱呼的問題,而後直接提議道。


  「有先生在此,唐某怎好意思再講課,今日還請先生為大家講一課吧!」


  聽到逍遙的提議后,夫子不但沒有很開心的樣子,反而頗有些許為難,斟酌片刻后,恭敬地說道。


  我的耳朵沒出毛病吧!貌似夫子讓我講課,有沒有搞錯,我不過是學生而已。再者說了,我可是交了學費的,這豈不是要讓我「雙虧」的節奏?

  聽到夫子的話后,逍遙先是一愣,而後急忙說道:「夫子,我只是學生而已,怎能越權,還是您講得好!」


  「見識到先生的大才后,唐某如何敢再做先生的夫子?還是先生來吧!」


  ……


  又互相推諉了幾次后,逍遙唯有落荒而逃……


  人家都是逃課,而我這算是什麼?也是「逃課」嗎?


  但這二者貌似有些不同啊!第一個逃課明顯是逃避上課,而第二個逃課則是逃避授課啊!

  難道我的「大學生活」便從第一天開始上學便終結了?

  突然感覺好悲慘,嗚嗚……


  一路逃出學府之後,逍遙便開始百無聊賴地在街道上閑逛了起來……


  既然上學不成,以後該幹什麼呢?還是繼續做心兒的護衛嗎?


  一想到此,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出秦文長的那句話。


  「你,不過是一名護衛而已,有何資格替自己的主人做決定。」


  既然這個時代中的護衛地位不咋地,那我又為何非要低人一等呢?


  但若是不做護衛,我又該做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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