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猜燈謎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這件事咱們也不好太過強勢啊。」杜子涵說道。
「子涵,在商言商,商場上本就沒有什麼情分可言,有些事情可以談,那時大家都有利益要求,有些事情是底線,沒得談,咱們的規矩就是這樣,他們要是願意遵守就繼續合作,要是不願意就一拍兩散,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桃夭頓了頓然後說道「若是這次我們勉強止住了他們的想法,那麼就會給他們一個錯誤的印象就是只要他們在強勢一點就可以達成目的,到時候大家撕破臉都不好看。我們只是合作者,而不是他們的搖錢樹。」
這只是桃夭給出的最壞的結果,雖然說這件事沒到這樣的程度,但是桃夭需要將最壞的結果擺在杜子涵面前,杜子涵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會有些婦人之仁。
杜子涵手段謀略都達到了,可是卻在大家都談利益的時候他還在糾結情分,若是他一直這樣的話,那從他手中出來的情報組織桃夭還真不敢放心。
所以桃夭現在要給杜子涵一些壓力,敲打敲打他讓他把自己的壞毛病改過來。
「子涵明白了。」杜子涵躬身行禮說道。
其實杜子涵本身並不笨,對桃夭要表達的事情更是一點就通,只是先前有些被蒙住了眼睛,現在明白過來了也就不會去犯那種錯誤了。
「恩,這件事你下去辦吧。」桃夭說道。
不過在杜子涵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被桃夭叫住了。
「等一下。」
「怎麼了小姐。」杜子涵有些疑惑的轉過身來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桃夭問道。
「過了年就二十歲了。」杜子涵回答道。
「已經弱冠了啊,等你生辰的時候就在咱們宅子給你舉辦個弱冠禮吧。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媳婦了,不然杜叔和杜嬸該著急了。」桃夭對杜子涵說道。
「多謝小姐,不過娶妻之事子涵不想太操之過急,現在子涵還是想把心思放在事業上。」杜子涵說道。
其實在杜子涵看來,他爹可是從來沒有催婚的想法,倒是對小姐的婚事著急上火的,這樣讓他感覺自己可能是抱養的,不過這種事情他是不會吃醋的,家裡不催他倒是樂得清靜。
杜子涵其實是個很有野心的人,年幼的經歷讓他希望自己可以出人頭地,這種潛意識的影響下,使得杜子涵事業心很強,反倒是對小登科心思淡的很。
「好了,我也不是逼你,只是杜叔杜嬸年紀也不小了,你早點娶妻生子也能安他們的心,別看他們嘴上不逼著你,心裡其實還是想讓你能有個家的。」桃夭說道。
「子涵明白了。」杜子涵說完就離開了書房。
桃夭看著杜子涵離開的背影心裡嘆了口氣,不知道杜子涵這樣是好是不好,杜子涵在外拼搏的再多都是為桃夭工作,桃夭應該感到開心的,可是桃夭也同樣希望宅子里的下人可以有一個圓滿的人生。
桃夭也是因為察覺了杜子涵的執念才有了剛才的話,不過很顯然,杜子涵雖然聽了桃夭的話,可是顯然杜子涵並沒有聽得進去。
第二天晚上,柳明軒早早就來到了陶宅接桃夭去看花燈,看著一席淡藍色衣裙的桃夭柳明軒覺得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柳明軒今天穿的是桃夭過年那天晚上送給他的衣服,兩人雖然衣服顏色的深淺不同,可是卻意外的和諧,就像是在穿情侶裝一樣。
今天是上元節,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人,柳明軒抓住了桃夭的手然後說道「抓緊我別走散了。」
每年上元節都會有人走散,還會有許多的小孩失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許多閨閣女子到街上來尋找自己的如意郎君,熙熙攘攘的人群給了人販子可乘之機。
「柳大哥你看,那盞花燈好漂亮啊。」桃夭沒有在意柳明軒牽著自己的手,對柳明軒說道。
「很喜歡?」柳明軒看向桃夭指著的那站花燈問道。
「喜歡。」桃夭很肯定的點頭。
「那咱們走吧。」柳明軒牽著桃夭來到了才燈謎的地方。
原來桃夭指著的那盞花燈是猜燈謎處的燈王,要連續猜對一百條燈謎才可以獲得。由於這個很有困難,所以一直都沒有人拿走這盞燈王。
因為桃夭上一世很少出門,所以並不知道這件事,而柳明軒雖然知道,但是他有自信可以幫桃夭贏得這盞燈王。
「我們要猜燈謎。」桃夭對猜燈謎處的人說道。
「好嘞,您聽好了,第一題君子一諾打一離合字。」負責攤子的人說道。
「人言信。」柳明軒說道。
桃夭兩眼亮晶晶的看著柳明軒,柳明軒真是太厲害了,這個謎底桃夭雖然也想到了,不過卻在柳明軒說出來之後。
「第二題,和顏悅色,打一食品。」
「陽春麵。」桃夭脫口而出。
「不錯。」柳明軒摸了摸桃夭的頭說道。
「那是。」桃夭一臉傲嬌。
柳明軒沒說話,只是寵溺的看著桃夭,嫉妒死了一旁的許多閨閣小姐們。
接下來幾道題桃夭和柳明軒你一題我一題看起來像是兩個人在競爭一樣。
因為兩人答題的速度很快,所以周圍的人慢慢的就淪為了看熱鬧的,每次看見兩人快速的說出答案都是一陣掌聲。
「第三十三題,好好好,打一稱謂。」
「參贊。」
正要說出答案的桃夭有些氣惱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白衣男子,沒錯這個答案不是桃夭和柳明軒中的人答出來的,而是桃夭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
「哎,真可惜,這都三十三題了,馬上就要把花燈拿下了,結果被這公子給打斷了。」
「可不是么,這小姑娘怕是要哭鼻子了。」
「真是可惜啊。」
「還以為今年會有人把燈王拿走呢,誰知道突然出了這麼個人呢,不會是店家的拖吧。」
聽了周圍人的話,白衣男子也知道自己恐怕是辦了錯事,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