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死琴酒不要臉

  七瀨下意識一驚,她鎮定下來,回過頭笑容燦爛的盯著他:「奧,沒事,我只不過受到了我家先生的要求,特意將今晚的聚會錄下來,畢竟他等會還要上台演講。」

  誰知對方卻只是溫和的盯著她微笑,看著怪滲人的。

  「我來幫忙吧!」他不容七瀨拒絕,自顧自的走了過來:「看來,夫人好像不認得我?」他的唇角帶笑,七瀨怔在原地,她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了背後衣服的內側,把槍拿了出來,藏在了後背。

  可當他經過她的一瞬間,她突然露出了微笑,把槍收了回去。

  七瀨看著眼前的男人替她將攝像機組裝好然後起身:「好了。」

  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笑著開口:「替我給琴酒帶句話,什麼時候有空聚一聚,他懂得。」

  七瀨瞬間愣在原地,整個腦袋都是放空的狀態,什麼意思啊,什麼叫他懂得?

  他剛才那個意思,是她想的那種聚一聚嗎?還是她想多了?

  原來他們是那種關係啊,難怪呢。

  不對啊,她就不能自己和他說啊,幹嘛要她傳話,真的是,這種事情她怎麼可能和琴酒開口?

  「咦~死琴酒你不要臉!」她對著麥大罵了一句,琴酒一頭霧水。

  整個聚會廳的燈光一瞬間滅了,唯有舞台的燈光還亮著,七瀨知道是時候了,她很快準備就緒,可等了一分鐘,還未見有人上台,她有些奇怪。

  「怎麼回事?」耳麥里再次傳來了琴酒的聲音。

  「不知道啊,時間已經過了,可是人還沒有上台。」

  她剛說完,她的身後就穿來了一陣喧鬧聲,她迅速回頭,發現二樓的觀台區已經圍了不少的人,她皺眉。

  「是在等我嗎夫人?」亞爾福列德的聲音沙啞,讓七瀨不由一驚。

  七瀨無奈的笑了笑,取下了自己的耳麥,隨後一腳踩碎。

  「發生了什麼?七瀨!七瀨!」琴酒喊了兩聲,耳麥里傳來了一陣雜音,隨後恢復了正常。

  「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大哥,會不會出事了?」伏特加說道。

  琴酒沒出聲:「再等一下。」

  「巴貝拉,發生了什麼?」他問。

  巴貝拉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我已經出來了。」

  琴酒眉頭緊鎖,語氣冰冷:「七瀨呢?」

  「把東西交出來?」亞爾福列德目光兇狠的盯著眼前的七瀨,他的身後是一群保鏢拿槍對準了她。

  七瀨完全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她只是微笑,舉起了手:「你在說什麼。我這裡什麼也沒有。」

  亞爾福列德一個示意,身後兩個男人上前開始搜她的身,除了一把手槍,什麼也沒有。

  「報告,沒有。」

  她眨了眨眼睛,表示無辜。

  男人顯然不吃她那一套,徑直向她走了過來,捏住她白嫩的臉頰,語氣兇狠,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東西在哪裡?」

  七瀨仍舊帶著笑:「先生,我說了我不知道什麼東西。」

  「是誰派你來的?」他加重了手上的動作,七瀨白皙的臉蛋已經開始微微變紅。

  她沉默著並不說話,男人鬆開了手,七瀨因為力的慣性,向後退了好幾步。

  「帶走!」男人一個命令身後兩個保鏢就像她走了過去,七瀨無賴的笑了笑:「先生,如果你不想傷害無辜的話,我希望你不要開槍哦,畢竟讓議會那邊知道了你濫殺無辜的話。很可能位置不保哦。」

  說完她直接爬上了欄杆一躍而下。

  男人立即跑到了欄杆處向下看了過去。她笑著揮了揮手,跑進了人群里,趁黑脫掉了外面的衣服和臉上的人皮,混進了來的賓客里。

  在亞爾福列德的命令下立即打開了聚會廳的燈光,眾人顯然因為剛才劇烈的聲音顯得有些慌張,七瀨順勢拉住了一個男人的手,裝作無辜的樣子,對他說道:「先生,剛才我好像把腿扭到了,好痛啊。」

  男人面對眼前可愛姑娘的求助,立即將她扶了起來:「那我送你去醫院吧。」

  七瀨點了點頭。

  「等一下,現在還不能出去,聚會出現了刺客,亞爾福列德大人正在追拿犯人。」男人剛把她帶到門口就被保鏢阻擋了去路。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攔我?」男人眼神犀利的看著對方,身後傳來了亞爾福列德的聲音:「不得無禮。」然後對著男人鞠了一躬:「弗朗西斯大人。」

  七瀨見亞爾福列德對男人如此尊敬不免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不會吧,這一下子又扯進了一個大人物,這還能脫身嗎?她內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還好她覺得自己演技還可以。

  她向男人的身後靠了靠,加重了手上挽著他手臂的力度。男人察覺到她的不安,用手輕輕拍了拍握著他手臂的手。

  亞爾福列德看了一眼他身後的七瀨,警覺的開口問道:「這是?怎麼有些面生呢?」

  男人瞪了他一眼:「這是我新女朋友,怎麼亞爾福列德大人現在對我找女人的事情都好奇了嗎?」

  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卻鏗鏘有力,完全把對方的氣場壓了下去。

  「不敢。」亞爾福列德低下頭,隨後下令放兩個人出去。

  沒有多遠,弗朗西斯突然笑著開口:「你不會就是那個亞爾福列德在找的犯人吧?」

  七瀨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懂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那個人對你那麼恭敬啊?你是誰?」

  弗朗西斯看眼前的少女一臉天真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怎麼看,她都只是一個孩子而已,怎麼可能會是什麼犯人。

  「我啊,我只是一個組織的小頭目,他們只是給我一點面子而已。」他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你的腳沒事吧?醫院還要去嗎?」

  七瀨微微一笑:「嘿嘿,被你發現了,我只不過是看這裡有聚會然後偷摸著進來吃東西的,再不出去學校就進不去了。」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先生謝謝你了,我們有機會再見啊。」

  弗朗西斯紳士的站在原地,微笑的和她揮了揮手。

  琴酒坐在沙發上臉色很差,巴貝拉低著頭站在他的面前。整個倉庫內,沒有一個人說話。在場的溫度一下子冰到了極點。

  「巴貝拉,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陰沉著臉,眼神兇狠的注視著面前的巴貝拉。

  「為什麼亞爾福列德這次又察覺到了?」他冷漠的盯著眼前的巴貝拉,等著他的解釋:「你不會是打算告訴我,七瀨這個新人是那個老鼠吧?」他冷哼了一聲,沉悶的抽了口煙。

  他原本的確是打算那麼說的,不過被琴酒這麼戳穿了他的心思,他到有些慌張了。

  貝爾摩德坐在琴酒的身邊,看著巴貝拉的反應覺得有些好笑:「巴貝拉,琴酒不是護短的人,如果真是七瀨,他不會不管的。」

  巴貝拉聽她這麼說稍微膽大了一點,剛準備開口,七瀨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貝爾摩德,你這樣和他開玩笑,他會當真的。」

  眾人視線都看向了門口,這才發現七瀨笑著雙手環胸的靠在門上,打趣的望著裡面的一切。

  「呦,我們的小公主跑出來了。」貝爾摩德嘲諷的一笑。

  「怎麼會?」巴貝拉一時間驚呆在了原地,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七瀨芸竟然從那麼多人的手裡跑了出來。

  「不得不說,還是要靠我這張原皮。」她嬉笑著走到了琴酒的身旁然後坐在,掏出了棒棒糖塞進了嘴裡,看著眼前的巴貝拉。

  琴酒把槍拿了出來直接對準了巴貝拉:「你應該知道作為叛徒的下場吧?」他問。

  七瀨有趣的看著他的反應,燦爛一笑。

  他的眼裡充滿了恐懼,準備拔腿就跑,琴酒直接開了槍。

  「真是讓人討厭。」七瀨小聲的埋怨了一句,然後對著貝爾摩德俏皮的說了一句:「合作愉快啊,姐姐。」

  她撫媚一笑的把七瀨交給她的磁片遞給了琴酒。

  「走吧,七瀨,送你回去。」琴酒拿了東西后直接起身,七瀨小跑著跟在了他的身後。

  「你還算聰明。」琴酒誇獎她。

  「還好啦,原來還以為是不是自己暴露了,當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聞出了她的味道,貝爾摩德的味道,所以當時就把東西交給她了。」七瀨甜蜜的看著琴酒,隨後一臉八卦:「貝爾摩德是不是就是之前那個莎朗啊?」

  他哼了一句,點了點頭。

  「那你們是不是~」她特意把後面的尾音拖的老長,偷笑。

  「是什麼?」他問。

  「她當時讓我給你帶句話,問你要不要和她聚一聚,你懂的意思,是不是那個意思?」七瀨壞笑的湊到他的身邊,用手指戳了戳他:「啊喲,真不知道你們還是這種關係呢?」

  琴酒剛不錯的心情瞬間又down到了極點,可七瀨根本沒有察覺,還在嘰嘰呱呱的說著。

  「其實你知道巴貝拉不是那隻老鼠的對吧?」七瀨突然嚴肅起來。

  他沉悶的嗯了一聲。

  「那你為什麼還要…?」她不解。

  「因為他想打你的主意。」他說的很冷漠,卻讓七瀨為之一驚。

  「看不爽我對你好,就想讓我把你弄死,他想的真美。」

  「可是你也應該不至於要把他弄死吧?」七瀨撅著嘴,不以為然。

  「如果是別人,我是不至於,但涉及到你,就不太想讓他活著。」

  「你竟然對我這麼好啊?」七瀨驚訝。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附屬品。」

  ????

  七瀨臉色一沉,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看她很驚訝,他卻悠然自得的回答著:「我不是已經付錢了嗎?」

  「琴酒!付錢了我也不是你的附屬品!」她大吼:「我們只是合約關係!你付錢,我辦事,僅此而已!ok?」

  「那有什麼區別嗎?」

  七瀨一時語塞,真是有被他的無賴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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