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七瀨生氣的後果
七瀨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快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就從睡夢中驚醒,一看時間都快午飯的時間了。
她拿起手機發現兩個小時前收到了安室透的信息,她打開了郵件。
「芸,我們或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她瞬間就清醒了,撥通了安室透的電話,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接通。
七瀨猜想他是不是被琴酒帶走了,邊打邊穿衣服下樓準備去找人。
不服氣的再次撥打了電話,就在她以為不會有人接想要掛電話的時候,竟然意外接通了。
「安室透,你幹嘛不接電話,不是說好去水族館的嗎?是不是又去見哪個臭妹妹了?」她對著電話一頓亂吼。
對方戲謔的笑聲傳進了七瀨的耳朵。
貝爾摩德。
「七瀨,我們有些事情找你。」貝爾摩德告訴了她地址,然後掛斷了電話。
七瀨下意識的頓在了原地,還好她多留了個心眼,要是剛才直接開口問他怎麼樣了,後果不堪設想。
她打通了琴酒的電話,隨後不顧對方到底是什麼情況,直接對著電話大吼:「黑澤陣,我立馬過來,如果在這之前,你敢對波本怎麼樣,最好想到後果。」沒等對方的回答,立刻掛斷了電話。
車子被送去修了,還好不久前七瀨買了一輛杜卡迪,趁機試試這輛摩托車。
剛準備帶頭盔,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七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工藤新一的電話。
「你在哪?」他問的很直接。
「怎麼了?」她反問她。
「昨天的爆炸新聞你知道嗎?」他又問:「警察廳出事了是不是?」
「怎麼了?」她並不打算正面回答他。
「安室先生和你在一起嗎?」
七瀨皺了下眉頭:「沒有,我剛準備去找他。」
「組織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工藤新一。」七瀨芸直接嚴肅的叫出了他的名字:「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如果你只是單純的想問我一些奇怪的事情,我現在並沒有時間回答你。」
接下來工藤新一說的話讓七瀨芸的瞳孔逐漸放大。
他說:「今天我和小蘭去水族館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子,她一頭銀髮,異瞳。」
應該是庫拉索沒錯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吼了出來:「離她遠一點!」
聽到她的態度,工藤不用猜也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他從而繼續說著:「她好像失憶了,已經被目暮警官帶去了警察醫院。」
「她的身邊有什麼?」七瀨緊張的問。
「有一部被毀了的手機,已經讓阿笠博士進行數據恢復了,很快就能知道她手機里的信息。」
「工藤,如果數據恢復了,立即告訴我。」七瀨收起了一貫的嬉笑,格外的認真:「拜託了。」
「她到底做了什麼?」他問。
七瀨沉默了片刻,還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他:「昨天警察廳的資料被盜……」
「什麼?」
「是有關全世界卧底身份的信息。」
「那安室先生豈不是有危險?」他的語氣也忽然緊張起來。
「我也不知道,但我現在能確定的是,他現在的確被組織的人帶走了,我現在正要趕過去。」
「開什麼玩笑,如果她真的已經把安室先生的身份告訴了組織,你現在過去不就是去送死?」
「管不了那麼多了。」
七瀨說著戴上了頭盔,不顧電話那頭的人怎麼勸阻,毅然決然的掛斷了電話。
安室透和基爾被手銬綁在了柱子上,而琴酒坐在一邊,悠閑的看著兩個人,嘴裡叼著煙。
「庫拉索發來的名單里似乎有你們的名字。」因為之前七瀨芸的電話,讓他的心情格外的不好,因此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整個人不帶任何的表情。
伏特加插著褲兜,悠閑的向兩個人走了過來:「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只要你們實話實說,我會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
「呵。」安室透冷哼了一聲:「既然沒有把我們暗殺而是把我們綁在了這裡,應該是因為那個庫拉索所提供的信息並不完善吧。」
「果然挺厲害啊,波本。」貝爾摩德誇讚他:「拿到名單前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後來被警察發現,逃跑途中遭遇了事故,結果鬧了個喪失記憶。」
「既然這樣,不應該把她找到,再確認我們是不是卧底也不遲啊。」基爾向他大喊。
誰知琴酒根本沒有任何的心情挺兩個人的辯解,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舉起了槍,心情真是差到了極點。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這是我的規則。」
「Gin!」顯然他的行為也震驚到了貝爾摩德。
琴酒才不會管那麼多,他冷冷的用槍對準了波本:「先把你解決了吧,真是讓人不爽夠了!」
誰知波本竟然笑出了聲:「還沒有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叛徒就這麼著急的想要把自己的同夥解決,到底是因為對組織忠心呢,還是因為七瀨芸呢?」
琴酒瞬間失去了理智:「你特么的給我閉嘴!是不是同夥不是你說了算!」
就在這個時候,倉庫的燈被誰打滅,一下子陷入了黑暗,當大家意識到的時候,波本已經逃離了倉庫。
「波本呢?」琴酒趕緊上前查看,發現除了一副被撬開的手銬,波本早就沒影了。
而貝爾摩德也收到了朗姆打來的電話。
「看樣子庫拉索已經恢復了意識,波本和基爾是無辜的。」貝爾摩德和琴酒說著。
「既然如此,可以替我解綁了吧?」基爾抬起頭看著她。
貝爾摩德笑了笑,並沒有打算替她解綁的意思:「一切都等到庫拉索回來再說,畢竟朗姆也不敢確定這條信息到底是不是她本人發的,或者說她到底有沒有恢復記憶,所以暫時辛苦你了。」
七瀨芸趕到倉庫,剛停好車,就收到了工藤新一的消息:
「阿笠博士已經把數據恢復了,信息內容是:『卧底是司陶特、雷司令、阿誇維特,你懷疑的基爾和波本』我已經讓阿笠博士按照原定的郵件地址給這個收件人繼續發了消息。
彷彿是晴天霹靂。
七瀨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開了門,卻看到屋裡一陣騷亂,基爾被手銬拷在了柱子上,她的肩膀中彈,癱坐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副鬆了的手銬,並沒有看到安室透的身影。
七瀨滿臉怒意,冷冷的開口:「波本呢?」
「你的速度夠快的啊!」貝爾摩德笑著嘲諷她:「很可惜沒有快過琴酒的子彈。」
七瀨直接掏出手槍沒有猶豫的就對準了琴酒:「那你去給他陪葬。」
伏特加見狀也立即舉起了槍對準了她:「把槍放下。」
「黑澤陣,我說過如果你動他,想好後果。」
「你想過你現在這個行為的後果嗎?」他反問她。
「我死了,這個世界也不過是少了一個普通的17歲高中女生,你死了,對於組織來說應該是個巨大的損失吧。」她的嘴角上揚:「怎麼算,這筆買賣都很划算。」
「你的心上人作為組織的叛徒預選,已經搶先一步離開了。」貝爾摩德了解七瀨芸的性子,如果在繼續挑釁下去,說不定她真的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開槍。
聽到這裡,她竟然笑出了聲:「他是不是卧底我最清楚。」說著把槍收了起來。
「既然這樣,我給你一個表現機會吧,以你哥哥的身份,你應該和日本警察的關係不錯吧。現在,就去把庫拉索帶回來。」琴酒冷冷的注視著她。
七瀨不說話,也注視著他,沒有絲毫的退縮,盯了好久,她才緩緩開口:「我需要什麼表現機會?」
「就算波本的身份是真的,那你七瀨芸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呢?」琴酒冷漠的看著她,視線從未移開:「你哥哥的身份,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怎麼就突然和波本感情好到這個地步了呢?說他和日本公安沒有關係,都很難讓人信服。」
七瀨芸的嘴角突然就勾起冷嘲熱諷的微笑來:「我說,你到底是懷疑他的身份,還是疑惑我為什麼那麼喜歡他?」
琴酒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快速走到七瀨的面前,犀利的看著她,語氣強硬:「別把自己太當回事!」
七瀨不惱,用微笑回敬他。
「只要你這次加入我們,選擇和日本公安作對,我才會相信你和波本不是日本公安的人。」
「可笑,我根本不需要你來相信我到底什麼身份。」七瀨芸抬起頭,沒有任何的閃躲:「你應該了解我。」
琴酒盯著她那雙清澈的藍色大眼睛,突然沉默。
「你應該了解我」她重複了一遍,繼續說道:「以我的性格,不用什麼身份,不用是誰的人,你們如果真的惹惱我了,我就算死,也會拉著你們和我一起陪葬。」
她笑容滿面,完全看不出這麼天真無邪的一張臉會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
「琴酒,她真的會這麼的做的。」貝爾摩德善意的提醒他:「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掉。」
「好了,七瀨,剛才收到消息,我們暫時不會對波本做什麼,不過他去哪裡了,我們的確不知道。」貝爾摩德兩手一攤:「當然,如果庫拉索回來后確定了他卧底的身份,那就很抱歉了。」
「到時,我也很難確保你的下場會是什麼?」貝爾摩德轉頭看向了琴酒:「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