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進入羅布泊(1)
第1節:夏邦邦有錢任性
干戈等待著仇人之女出現。
她蹦蹦跳跳地出現了。
這個女孩就是小題。
她看到干戈也愣住了,不過她有點想不起來干戈是誰了:「你是……」
干戈看著她說不出話。
夏邦邦問:「你們也認識?」
小題想了半天,恍然大悟:「噢,我想起來了!」然後她對夏邦邦說:「認識。我看過他拍武打片,一個打七個。」然後,她在干戈旁邊坐下來:「你的傷怎麼樣了?」
干戈說:「沒事了。你是沈向文的女兒?」
小題說:「我當然是我爸的女兒!」
徐則達說話了:「呃,你們一會兒再敘舊吧,歡迎夏隊長講幾句。」接著,他一個人鼓起了巴掌,顯得有點滑稽。
夏邦邦說:「現在,所有人都到齊了。大家分別說說家裡發生的事吧。小題,你先說說。」
徐則達又鼓了鼓掌。
小題就說了:「我爸叫沈向文,我8歲的時候,我家從庫爾勒搬到了北京。我爸跟科考隊回到新疆考察那年,我10歲。他回到北京不長時間,我媽就瘋了,被送到了昌平的精神病院,我和我爸一直生活。3月14號,我跟同學在外面玩兒,回家的時候都半夜了,我發現他不在家,這種情況很少,我趕緊給他打電話,他關機了。第二天,我在茶几上看到了他畫的那個大耳朵,最近幾年,我爸的聽力不太好,我還以為他住院治耳朵去了,找遍了密雲的醫院也沒找到他,這才確定他失蹤了,趕緊報了案……」
鍾離彩接著說道:「3月14日那天晚上,我爸爸和平常一樣,說他去公園散步,然後一直沒回來。我媽樓上樓下找不著他,給他打電話,一直關機。第二天早上,我媽媽急壞了,給我打電話,我正在廣西拍戲,當晚就飛回了無錫。那時候,我爸爸還是沒有回來,我就報了案。警察從他的抽屜里發現了那張牛皮紙,上面畫著一隻耳朵,背後寫著三個字——延伸城,誰都不明白什麼含義。」
夏邦邦問:「鍾離,你父親叫什麼?」
鍾離彩卡了一下,說:「鍾離奮強。」
cassie開始說了:「我老爸叫周密,在長春分所上班,他和老媽離婚了,我跟了老媽。我老爸和樓下的伯伯天天晚上都下棋,3月14號那天,樓下的伯伯去他的住處敲門,沒人。連續幾天,一直沒人,他就聯繫了我老媽……對了,他也在茶几上留下了一張牛皮紙,畫著一個大耳朵,背後寫著延伸城三個字,他寫字很潦草,開始的時候,我老媽還以為是延吉……」
夏邦邦看了看谷未素:「谷未素,你說說吧。」
谷未素就說了:「我父母也離婚了,我跟母親生活。我們不怎麼跟父親聯繫,所以不確定他是哪天失蹤的,大概就是3月14日前後吧。他畫的那隻大耳朵也是放在了抽屜里,背後也寫著延伸城。」
徐則達看了看夏邦邦:「我說了吧?」
夏邦邦點點頭,然後認真地看著他。
徐則達就講起來:「我父親叫徐曉東,當年是科考隊的司機,啊,這個這個,屬於後勤,啊,為人民服務的。他從羅布泊回來之後呢,也跟母親也分道揚鑣了,啊,我呢,跟了母親。母親含辛茹苦,把我撫育成才,這個這個,如果說我今天獲得了一點點的成功,那麼,跟這個偉大的女性是分不開地,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啊。在3月14日這一天呢,父親不知何故離開了我們,作為一個孝子,我萬分著急,啊,想了很多辦法,採取了很多措施,可是呢,沒有取得任何成效。很快呢,我看到了夏隊長在網站上發出的信息,應該說,夏隊長是我們的及時雨啊……」
夏邦邦說:「他也留下了那個大耳朵的圖案?」
徐則達馬上說:「啊,是的是的,背後也寫著延伸城三個字。他為什麼留下了一個耳朵圖案呢?我和公安局的領導曾經在一起深入探討和研究,始終沒有找到什麼答案……」
夏邦邦說:「干戈,你也說說。」
干戈的心思都在小題身上,根本沒心情說什麼。可是,他必須說話。而且,他不能說他父親死了,既然死了,他來羅布泊幹什麼?他只能撒謊。
干戈說:「我爸叫干弘。他和我媽沒離婚,我媽早死了。我爸也是3月14號失蹤的。就這樣。」
夏邦邦說:「我發現,當年那支科考隊的成員回到家之後,家庭大都破碎了,這太巧合了……我們說說這次穿越該注意的事項吧。」
徐則達說:「請夏隊長做指示。」
夏邦邦是個帥哥,他對「夏隊長」這個稱呼並不習慣,他顯得有點靦腆:「從小到大,我連班長都沒當過,更當不了什麼領導,我只想說,安全第一,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家人。現在,加上我的助理趙軍,我們總共8個人。我運來了一輛越野摩托車,可能不實用,如果沒必要,我就把它捐給當地的公安。今天,趙軍又採購了一些必需的物資,主要是水。一會兒你們看看,還需要什麼,明天自由活動,大家可以上街去買。」
大家紛紛點頭。
徐則達說:「那就散會吧,有什麼問題,隨時跟夏隊長溝通,當然,找我也可以。」
小題突然舉起手,然後問夏邦邦:「你帶沒帶燒烤架?」
夏邦邦眯著眼睛看小題,似乎沒聽懂。
小題說:「燒烤架啊!羊肉串兒,孜然,滋啦啦冒油!……唉,看來你沒吃過這種街頭的東西。」
夏邦邦趕緊說:「吃過,我吃過!」他生怕跟大家隔開。
小題問:「你在哪兒吃過?」
夏邦邦說:「王妃家總店……」
小題又問:「王妃家總店是哪兒?」
夏邦邦說:「首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