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淩夢的小秘密
離開被大部分恢複湖底原始地形地貌的星雲湖,祁景燾就急匆匆開車往家裏趕去。他還想回家找淩夢問一問出國考察的具體安排,確認一下那個假假的偷梁換柱計劃是不是淩夢的手筆?他早已經靜極思動,真心想出去看看這個發展一日千裏的大千世界,體驗一下依然生活在資本主義國家那些勞動人民的苦難生活嘀。
可惜,他今天所做的星雲湖改造工程是一個巨大的工程項目,因此耽擱了太多時間,等他開車返回祁官營家裏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鍾。
這個時間點才回到家,再怎麽說,他也沒理由放著老婆孩子不管,還去找敲年輕漂亮的女保鏢頭子的房門,兩人秉燭夜談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祁景燾起床準備出去晨練,剛出院門便猛的朝後退了幾步,一臉驚詫之色。
“老天爺,我說淩隊長,您老人家用不著這麽敬業吧!”祁景燾目瞪口呆的看著筆挺站在院門外的淩夢以及兩個英姿颯爽的內保隊員。
隨即,祁景燾似乎想起,他不給人家淩夢好臉色,兩人之間存在一些小小的誤會。現在正好有事兒要找淩夢谘詢,而淩夢也似乎有事要找他。
心情大好的祁景燾笑容滿麵地說道:“淩隊長,你大清早帶兵堵在大門口可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搶男人呢!”
“祁景燾,你給我閉嘴!”淩夢不由勃然大怒。
堂堂一位北大才女,軍中霸王花,委委屈屈來給他們家做內保,好心好意為他著想,還被他甩臉,還被領導指責。
前天晚上找不到他解釋也就罷了,昨天一整天還是找不到他的人影,煙草總公司那邊的行動都已經開始了,萬一再鬧出什麽幺蛾子,誤會豈不是更深?今天大清早堵住他,就是想給他一個解釋,盡快消除相互之間的誤會。
哪裏想到,一見麵,這位老板居然恬不知恥地問她是不是來搶男人?這話可是赤果果的挑逗,對一個女孩子說來搶男人,丫的,還有沒有天理了?淩夢再好的脾氣也無法容忍了。
祁景燾也意識到說話沒經過大腦,看著淩夢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祁景燾心裏發毛,忙換上一副賠笑的臉色說道:“嘿嘿,淩隊長美貌如花,哪裏需要搶男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沒說。”
淩夢徹底的被大老板搞的無語了,丫的,什麽叫做來搶男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淩夢嫁不出去呢!有這麽調侃人的嗎?咱倆好像還沒那麽熟吧?
聽了大老板這話,本來就想消除誤會的淩夢心裏也在不停的琢磨:“難道我的脾氣真的不好,真的惹男人討厭?難怪他們一個個都十分懼怕我的樣子……天,我這是在想什麽,一定是這家夥的話激怒了我。”淩夢想著這些話,忽然臉紅了。
祁景燾看著突然扭扭捏捏,麵色突然之間燦若挑花的淩夢目瞪口呆,半晌冒出一句話:“老天,別和我開玩笑,難不成這隻母老虎發情了?”
“祁景燾!別以為你是老板就可以肆無忌憚。”一聲雷霆般的怒吼,淩夢直接衝過來,揮出一拳朝著祁景燾的下巴搗去。看這架勢,不把口不擇言的祁景燾大卸八塊,實在是難解她心頭之恨。
“我去……”祁景燾也是無語,這女人也太經不起開玩笑了。
他也不想想,大清早的又是開口說人家來搶男人,又是詆毀人家是母老虎。淩夢是他什麽人?人家是來執行任務的特種軍人,不是靠做保鏢混飯吃的退役特警,憑什麽受他的鳥氣?
淩夢是他的槍械教練,還多次提出和他對練散打。祁景燾知道自己的拳腳沒輕重,一直沒答應淩夢的要求。現在淩夢被他激怒了,如同暴怒的母老虎一樣動手了,祁景燾卻不敢隨便還擊,隻能一味的躲閃回避。
淩夢哪裏受過這些閑氣,也不知為什麽?她現在隻想狠狠地痛扁他一頓。知道他身手不凡,下手自然更沒必要留情,能揍一頓是一頓,揍不了他,打上一拳,踢上一腳也能稍微出口惡氣。
祁景燾隻不過是身手敏捷,從來沒係統的修煉過武術技巧,一味的防守非常被動。“嗖!”一道拳風擦著祁景燾的鼻尖劃過,祁景燾驚得猛的朝後退去,貼到牆麵上,活動空間受限,猛然間,一條修長的美腿朝著自己狠狠踢來。
“特麽的,這女人竟然和老子玩真的!”祁景燾終歸是大老板,他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卻容不下其她女人對他蹬鼻子上臉。
“這女人怎麽不知道輕重?老虎不發威,還當我是病貓了!”一想到這裏,原本一直極力躲閃的他立馬出手還擊。
淩夢的這一腳若是踢中,正好落在祁景燾的肩膀。祁景燾本來就是以快製快的打法,那個敏捷度自然不再話下。
嘿嘿一笑,身子猛的下蹲,淩夢踢空的腿也跟猛然著下落,不給他躲避的機會。而就在這個時候,祁景燾出手了,一隻手閃電般伸出,爪子一握,死死的將淩夢下落的腿給接住了。
“停下……”祁景燾不屑一顧地說道:“小妞,跟大爺玩,你還差得遠呢!”
淩夢心裏一驚,沒想到一直躲避的祁景燾會突然出手,想把腿收回來,卻發現竟然被祁景燾死死的抓在手中,沒有絲毫要鬆手的意思。
“祁景燾,你還不給我放手!”淩夢惱羞成怒,自己的小腿被一個男人抓在手中,還被兩個看熱鬧的手下看著,裏子麵子都丟光了,還讓不讓她活了?
“你當我傻啊,我這一鬆手,你這腳落下來,我豈不是要吃虧了!”祁景燾被耍無賴的淩夢逗樂了。
“你……你……”淩夢氣急,這個時候,她也意識到這個男人那戰神一般的威武,有心認輸,嘴上卻不服輸地說道:“好,不跟你計較,饒了你這一次!”
“子曾經曰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祁景燾搖頭晃腦地來了一句沒頭沒腦的子曰,同時手一鬆。但他這一鬆可不是隨便一鬆,而是猛的將淩夢那修長的小腿往上一抬,再一送。
原本他的意圖是讓淩夢借著自己的這股力量後退,即便她再次發難,自己可以騰挪到寬敞的地方,不至於背靠牆麵沒有足夠的騰挪空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祁景燾的手往上一抬一送,淩夢根本就沒什麽思想準備,而且,他的個子本來就高過淩夢。淩夢的腿再修長,柔韌性再好,已經伸展到一個極限。他再抬高,淩夢根本來不及後退回避,大長腿被擴展的超越了極限,隻聽“撕拉!”一聲,那是布料被撕裂的聲音。
“哦……”祁景燾的角度非常良好,尋著“撕拉!”聲看去,不由目瞪口呆,呆若木雞,兩眼發呆,目光呆滯,然後終於口吐白沫,鼻血四射……
“啊……!”同樣一聲超高分貝的驚呼聲,讓祁景燾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買噶的,咱不帶這麽玩的好不好,好不好!”祁景燾一聲悲呼,同時也有一點點的幸災樂禍,神使鬼差地笑道:“嘿嘿……小妞,再讓你和大爺胡攪蠻纏,蠻不講理,這下出醜了吧?”
原來,他握住淩夢的小腿這一抬不要緊,經過多年鍛煉的身體柔韌度足夠,布料卻未必能夠承受,這對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來說讓人家情何以堪,天理昭昭……天理昭昭,還讓不讓人家女孩子活了?
淩夢一聲驚呼,猛的將已經落地的雙腿收緊夾了起來,一瞬間俏臉煞白,繼而變成了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屁股坐在院子走廊的條凳上,抬頭怒視著祁景燾:“你……你看到了什麽?”
淩夢那一係列動作在一瞬間完成,雖然麵色通紅,但一雙眼睛卻如同發飆的母老虎,狠狠地瞪著對麵的祁景燾不放。
“也沒什麽可看啊,我就看到了一抹白色!”祁景燾此時完全發揮了小學老師教育的成就,說話要講實話,不能撒謊,這樣才能夠成為社會三好四有五德的乖寶寶。
“什麽?”淩夢一聽這話那還了得,整個人被氣的渾身顫抖起來:“你……你……你說什麽?”
“我?”祁景燾一臉茫然,“我說什麽了,我就說,我看到一抹白色,白色,很普通的顏色啊!”
祁景燾繼續如實的交代了看到的重點景色,忽然猛地一拍頭,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對,不對……”
淩夢一聽祁景燾話風要轉換,忙舒了一口氣,暗道:“算這家夥識相,不然,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這要是說出去,人家豈不是羞死了……”
“不對,不對,不對!”祁景燾感慨連連,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回憶著什麽,口不由心地嘀咕道:“除了一白,還有什麽?我好像還隱約看到了….!”
“啊……!”祁景燾還沒說完,隻聽一聲蕩氣回腸,高亢淒厲的長嘯.淩夢徹底的崩潰了,要不是她現在不方便行動,絕對會衝上去把祁景燾大卸八塊,然後在淩遲,最後剁成肉餡扔到狗窩裏喂狗。能不能辦到她已經無法考慮,但是,腦海就就是這麽想。
可眼下的她真的是有苦難言,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種東西被一個大男人看到了,還當著自己的部下說出來,這絕對是毀壞名譽的事情。
淩夢臉色煞白,嬌喝一聲:“臭流氓,你不要臉!”說完,竟然低頭嚶嚶哭了起來。
“哦……”祁景燾懵比了。堂堂一個大老板,大清早被自家的女保鏢頭子拳打腳踢本來已經夠鬱悶了,一個不小心居然還成為臭流氓了。
原本他隻是想挫一挫淩夢的銳氣,哪裏想到出意外了,淩夢還這麽經不起開玩笑,堂堂一位女特種兵頭子,竟然如同小女人一般嗚嗚嗚的哭了起來。這對一個大男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殺傷武器。
“哎,傷不起啊!這裏是自己的家,樓上還有自己的老婆孩子,徐曼麗那丫頭躲在樓梯口看熱鬧都快笑岔氣了,這下子出醜的好像不是淩夢,而是自己了!”祁景燾不由哀歎一聲,滿臉尷尬的笑了笑,走到淩夢身邊訕訕地說道:“其實我什麽都沒看到,都是騙你玩的!”
“真的?”淩夢忙擦了一把眼淚,抬頭看著他說道:“你發誓,你什麽都沒有看到?”
“當然,當然,我發誓!”祁景燾不以為然地說道,他真想看什麽還不是小菜一碟,至於這麽要死要活的要一句假話?
“那,那你怎麽會知道……”淩夢停止了哭泣,那副梨花帶雨的小模樣令人心生憐惜。
“哦,我家寶寶的尿不濕都是純白色,我隨口亂說的好不好?反正我都發誓了,我真的什麽都沒看到,隻不過是想逗你玩兒而已!”祁景燾那副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