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草咕咕
晃如進入了原始森林,僅有的水聲也是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連蟲鳴都不算的咕咕聲。
樹木肆意生長,陽光被擋的嚴嚴實實,晚上這裡怕是連星星都看不見。
黃萱現在好想罵人
靠在一個大樹邊抖一抖腿,活絡活絡筋骨。
這裡的蟲鼠都是只咬人不叫的,而且毒性異常,黃萱時時刻刻都在小心。
碑嶺的形狀像是一個橫放的巨大墓碑,左邊是如同刀切一般,工工整整的巨大半圓。想要上山,就只有從前面慢慢爬上去。
「人老了。。。」黃萱喘著粗氣,撩撥開額前的頭髮,以手代扇給自己扇風。
「同志你咋整啊?」黃萱扭頭看著身邊滿頭大汗的小警察。
小警察強裝幹勁,壓下一口氣后說:「沒事。」
「你行不行啊?」黃萱懷疑地看著他。
「走。。我還能堅持。」警察同志閃過黃萱伸過來的手「我一個人就行。」
小警察是黃萱在半路上撿來的。
本來黃萱打算按照印象中的小路走,卻發現早已經是物是人非,被迫回到了出發點。
然後就發現同樣一臉懵逼的小警察在路口等著。
黃萱:「你哪兒人?」
警察:「我是旁邊市的,還沒畢業,分配在這裡實習,我師傅讓我自己先來。」
黃萱:「哦!」
警察:「你呢?」
黃萱:「這兒的。」
半晌,警察覺得氣氛有點尷尬。
「你是這裡的鄉親嗎?」
「對,我在外面讀書。」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
「我前天在縣裡面看到路口有攤販在賣西瓜,想著去買幾斤去墊墊,
結果我走到那,呼地一下,人全部跑光了,賣西瓜的來不及,直接把車子開了跑了,一路溜了七八個大西瓜,就跟炸彈一樣,
後面幾個用三輪跑路的躲不及,連人帶小三輪被砸暈了。結果後面真的有城管同志上來了,幾個被砸暈的還嚷嚷著要報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警察捧著肚子笑了半天,發現黃萱一點反應都沒有,感覺更加尷尬了,乾咳了一聲。
「你咋不笑?」
「我那天在路邊,然後一輛皮卡擦著顛過去,從天而降一個大西瓜給我開了瓢。。。。」
「哦哈哈哈哈。。。
小警察騷紅了臉,感覺現在老司機也剎不住了車了。。。。
「等等。」黃萱皺起眉。
警察順手把臉擦了兩把:「怎麼了?」
「我感覺這路不太對。」
「你不是這裡的村民嗎?」
黃萱把行李拉到身邊,停了下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這裡已經快要靠近邊境了,我們原路返回吧。」
「嗯。」
警察轉過身去,突然大叫:「草咕咕!」然後卧倒在了草叢裡。
黃萱嚇了一跳,直接趴到地上,她知道這塊最近不太平,經常有人越境。
行李順著陡坡向下滑了一會,黃萱用手死命鉤住。
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林中更是顯得陰暗,黃萱心中駭到了極點,腦袋有點接不上路。
過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扭頭一看。
警察正在和一隻肥大的野雞一樣的東西對峙。
黃萱滿臉黑線地爬了起來,把一路精心避讓灰塵的白褲子拍乾淨。
野雞一樣的鳥一瞅有人,扭著屁股跑了。
「等等。」黃萱皺起眉。
警察順手把臉擦了兩把:「怎麼了?」
「我感覺這路不太對。」
「你不是這裡的村民嗎?」
黃萱把行李拉到身邊,停了下來:「我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
「這裡已經快要靠近邊境了,我們原路返回吧。」
「嗯。」
警察轉過身去,突然大叫:「草咕咕!」然後卧倒在了草叢裡。
黃萱嚇了一跳,直接趴到地上,她知道這塊最近不太平,經常有人越境。
行李順著陡坡向下滑了一會,黃萱用手死命鉤住。
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林中更是顯得陰暗,黃萱心中駭到了極點,腦袋有點接不上路。
過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扭頭一看。
警察正在和一隻肥大的野雞一樣的東西對峙。
黃萱滿臉黑線地爬了起來,把一路精心避讓灰塵的白褲子拍乾淨。
野雞一樣的鳥一瞅有人,扭著屁股跑了。
黃萱拎起行李,掏出保溫杯喝了口茶,不理身後的小警察,一溜煙地跑了。
小警察不明就裡:「同學你跑什麼呀?」跟在後面死命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