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2章 新居
第1042章 新居
夜裡,容雋本想帶喬唯一回自己公司附近的住處,喬唯一卻並不想動,想在這邊過夜。
容雋本擔心這房子剛裝修完沒多久,不想她在這邊多待,但考慮到住一晚上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她既然想待在這邊,那便由了她。
喬唯一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沒什麼困意,裹了被子坐在沙發里看電影。
容雋處理完公事上的幾個電話,便走過來擠進被子陪她一起看。
只是陪著陪著,他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漸漸就不規矩起來。
喬唯一先是不為所動由著他,到他越來越放肆之際,她才低低喊了他一聲:「容雋。」
「嗯?」
他吻著她的耳根,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我是病人。」
喬唯一說。
容雋驟然一僵,下一刻,他有些訕訕地收回自己的手來,可憐巴巴地「哦」了一聲。
喬唯一又安靜地盯著電視看了一會兒,忽然轉過臉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容雋本以為她這是在安慰她,於是便回吻了她一下。
誰知道這一吻下去,喬唯一迎上前來,便再沒有避開。
容雋:「?」
好一會兒,直至彼此的氣息都漸漸不穩,容雋才強迫自己鬆開她,不動聲色地隔絕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后才道:「生病了還誘惑我?」
喬唯一一手還掛在他的脖子上,聞言卻只是偏頭一笑,「那你要記得輕一點咯……」
容雋聞言,先是一愣,隨後猛地將先前拉遠的距離重新找了回來,緊貼著她低聲道:「我一定輕……很輕……」
這是兩個人在新居度過的第一個晚上,同時也是一個甜蜜親密到極致的晚上。
以至於第二天早上,容雋醒來回味著昨天晚上的情形,忍不住又一次將喬唯一攬進了懷中。
又睡了一夜之後,喬唯一精神好了許多,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因此她也由著容雋。
好在容雋顧忌著她的身體,沒敢太過分,沒多久就消停了,只是偎在一起仍舊捨不得分開。
喬唯一靠在他懷中,指腹反覆摩挲著他的髮根,安靜許久之後才忽然開口道:「你喜歡這裡嗎?」
容雋微微一低頭,道:「能不喜歡嗎?」
這是她按照自己的喜好,參考了他的意見裝修出來的屋子,雖然他始終覺得這裡太小了一點,可是經過昨晚之後,這點問題完全不值一提了。
畢竟能讓她從那樣生氣的狀態中緩和過來,跟他重歸於好,這對他而言,簡直算得上一處福地了。
喬唯一聽到他這個回答,微微一笑之後,又往他懷中埋了埋。
容雋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隨後才道:「唯一,等你畢業,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喬唯一聽得一怔,「那是不是太早了?」
「早?」
容雋清了清嗓子道,「女子法定結婚年齡20歲,你畢業就22歲了,哪裡早了?」
「22歲還不早啊?」
喬唯一說,「我原計劃30歲結婚的。」
容雋直接被她這個答案氣笑了,微微將她的身體勾了上來,讓她跟自己平視著,「三十歲結婚?
你還想讓我多等八年?」
「幹嘛?」
喬唯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想等啊?
那你別等咯,你找別人結婚去吧,肯定有很多姑娘願意的。」
「好啊。」
容雋貼著她的耳朵道,「到時候我真找了,你別後悔。」
「唔。」
喬唯一應了一聲,道,「我不後悔,你也別後悔,誰後悔誰是小狗。」
容雋聽了,咬著她的耳朵低笑道:「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會遭受懲罰的。」
喬唯一大怒,「你才是小母狗!」
「母?」
容雋一翻身就又壓住了她,「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到底是什麼性別!」
喬唯一驟然低呼了一聲,便再沒了言語……
……
兩個人在新居里耳鬢廝磨到中午,一起去謝婉筠那邊吃了個中午飯,傍晚又去了容雋家裡吃晚飯。
謝婉筠和許聽蓉兩邊都是知道他們鬧了彆扭的,眼見著兩個人又和和美美地牽手走在一起,這才都放下心來。
在容家吃過晚飯出來,兩個人又一時興起決定坐地鐵回喬唯一的小公寓。
夜間地鐵人不多,兩個人靠坐在一起,容雋教著喬唯一玩公司最近新開發的一款小遊戲,正玩到最要關卡,忽然一個電話進來,打斷了遊戲。
見到屏幕上顯示的「雷組長」三個字,容雋下意識地就皺起了眉,而喬唯一連忙接起了電話,「雷組長,找我有事嗎?」
「唯一,你有申根簽證嗎?」
對方開門見山地問,只是那個語氣似乎並沒有報太大希望的樣子。
喬唯一一怔,隨後道:「有的。」
對方也是一愣,「你有申根簽證,是在有效期內?」
「是啊。」
喬唯一說,「我去年夏天二次申請,拿到了一年多次往返的有效期。」
對方几乎是立刻長舒了口氣,說:「那太好了,我這邊有一個需要緊急出差的項目,需要人一起,但是組裡其他人要麼是抽不開身要麼是簽證過期沒來得及續,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飛一趟荷蘭,你可以嗎?」
「我當然可以!」
喬唯一幾乎是立刻開口道,「什麼時候出發,我隨時都可以。」
聽見她這句話,容雋立刻就握緊了她的手,眉頭緊皺地看著她。
「後天一早就要出發,所以明天你抓緊時間準備一下。」
對方說,「這次是個很好的學習和鍛煉機會,對你會很有幫助的。」
「我知道了,謝謝組長!」
喬唯一喜不自禁地掛掉電話,轉頭就看向容雋,「我可以跟組長去出差啦!」
容雋聽她剛才的回答已經猜出了大半,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出什麼差?
你一個實習生為什麼要出差?
什麼工作離了你就不行啊?
況且你還在生病,怎麼能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呢?」
喬唯一說:「我就是不想這個病情影響工作,所以才一開始就輸了吊瓶,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就能康復。
後天出發,剛剛好。」
容雋臉色更僵,「那麼大公司那麼多人,怎麼就非你去不可啊?」
「公司人是多,可是我們組裡就那幾個人啊。」
喬唯一說,「剛好別人都走不開,所以雷組長才喊我啊,我也是我們那組的人啊!」
「這雷組長男的女的?」
「男的。」
容雋直接氣笑了,「你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歐洲出差?」
喬唯一覺得他的思維簡直匪夷所思,「我不是要跟一個男人單獨去出差,我是要跟一個同事去出差!」
「我不同意,不許去。」
容雋冷了臉,毫不客氣地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