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靜靜看著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緩緩搖了搖頭,卻再沒有開口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申望津一時卻沒有再開口說什麼,目光漸漸失了神,彷彿是回憶起了什麼。
庄依波知道,他回憶的那些事里,大概包含了她,也包含了申浩軒。
他如今跟以前,的確是大為不同了。換作從前,誰又能能想象得到有朝一日,像他這樣的人也會回望過去,也會後悔,也會懊惱,也會對她說出「有些事本該做得更好。」新筆趣閣
不知道為什麼,庄依波竟控制不住地鼻尖一酸,紅了眼眶。
申望津彷彿察覺到什麼一般,驟然回神看向她,伸手撫上了她的眼角,「這是在怪我?」
庄依波緩緩垂了眼,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申望津靜靜看了她許久,才又握住她的手,低低開口道:「你是該怪我……」
「對。」庄依波忽然直截了當地開了口,承認道:「我是怪你……你當初的確做得不夠好——不,不僅僅是不夠好,是很壞,很壞——」
申望津靜靜地聽著,等待著她遲到許久的控訴。
「如果當初,你不是那樣的手段,那樣的態度,或許我們之間,會簡單得多,輕鬆得多……」庄依波低聲道,「很多事,很多後果,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真的讓我痛苦了很久……」
「對不起。」申望津低低說了一句。
庄依波驀地抬眸看向他。
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說出這三個字,或許,也是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
「所以你當時,怎麼就不能換個方法?」庄依波低聲問道。
申望津似乎沒有想到她會問出這個問題,竟控制不住地怔忡了片刻,只是看著她。
庄依波也看著他,並沒有說別的,彷彿只是等待著他的回答。
良久,申望津終於給出了答案:「對不起。大概是因為我不懂……也不會別的方法。」
庄依波聽完,又沉默許久,才終於緩緩點了點頭,開口道:「是啊,那時候的你,不懂,不會,霸道,強勢,蠻橫,真是讓人絕望又恐懼……」
聞言,申望津握著她的那隻手似乎不明顯地鬆了松,只是下一刻,卻又將她握得更緊。
察覺到他的動作,庄依波低頭盯著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看了片刻,才又看向他,繼續道:「只是那個時候的我也討厭……如果當時,我能下定決心一死了之,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痛苦了……」
聞言,申望津赫然加重了握住她手的力度。
受傷之後他本就體虛,醫生也建議他盡量平躺休養,不要用力,而此刻,他握著她的那隻手卻用力到青筋都微微突起。
見狀,庄依波連忙俯低身子,將另一隻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安撫著他,希望他不要用力,隨後才又開口道:「所以我們之間,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
申望津卻依舊緊緊盯著她。
「關於你弟弟……」庄依波繼續說,「其實很早之前,你明明有一條最輕鬆的路可以走,一了百了,永遠解脫——無論是你,還是他。可是你沒有。因為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在盡你最大的努力……你能做的都做了,他固然是你最重要的親人,可是你,你首先是你自己,其次才是他的哥哥。你連你自己都沒有治癒,是沒辦法治癒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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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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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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