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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5章 琉慧的秘密

  夜鶯沒有想到那把火竟然是犀利哥放的。這麼說來是夜鶯當初想多了,那些要殺夜鶯的人好像還沒有猖獗到可以自由的出入葉澤的太子府的地步。


  現在,夜鶯糾結的是要不要立刻告訴碧月琉惠還活著,夜鶯明白碧月知道后一定會立刻帶著琉慧離開的。


  雖然夜鶯知道和碧月琉慧遲早是會分開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夜鶯已經不希望和她們分開了。


  除此之外,夜鶯現在對碧月的事還是有些疑惑,說不出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現在她還不能帶走琉慧。


  雖然碧月一直都為沒有能保護好琉惠而深深的自責著,甚至不惜用她的一生為婢來為琉惠報仇。但是自從見到彤姑娘的之後,她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而且是關於碧月的。所以現在夜鶯自然還不能放心的把琉惠交給碧月。


  「看來琉惠還要拜託你一段時間了。」夜鶯看著琉惠消失方向,很認真的對犀利哥說。


  「什麼?」犀利哥一臉不情願。


  「我說現在我還不能帶走琉惠。」夜鶯早就料到了犀利哥會有這樣的反應了。


  「你為什麼不打算帶著她回去?」犀利哥原本以為夜鶯會立刻把琉惠帶走的,因為琉惠對於夜鶯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如若不然她也不會想盡辦法的要留在戒榮國,查出當初殺害琉惠的兇手。


  但是現在夜鶯告訴犀利哥要他再照顧這個丫頭,為什麼夜鶯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如果現在琉惠和我回去的話,那麼琉慧一定會更危險的。」夜鶯知道犀利哥是只老狐狸,如果給不了他一個合理的解釋,估計犀利哥是不會同意將琉慧繼續留在他身邊的。


  自從夜鶯知道是葉澤在她的飲食里下毒這件事之後,知道葉澤並非是對她愛護有加而是一直都在防著她的時候夜鶯的內心是崩塌的。如果這個時候琉惠再出現,那麼葉澤對她的疑心就會更大。說不定會出更加陰狠的招式來對付她。


  夜鶯記得琉惠曾經說過,是葉澤把琉慧和碧月帶回太子府的。但是具體什麼原因琉惠沒有說。


  夜鶯不知道琉慧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價值,但是夜鶯知道葉澤做事都是有目的的,絕對不會因為看琉惠可憐才會把她帶回來的。


  然而琉惠是夜鶯在這裡最信任的人,現在誰都認為琉慧已經死掉了。這個時候回去估計沒有人會記得琉慧,但是葉澤一定會記得。


  現在琉惠出現在葉澤的面前,那麼葉澤會做出兩個選擇,一是把她殺掉,二是留下她。


  夜鶯不知道葉澤是用什麼標準來確定琉惠的價值,但是只要現在葉澤認定了琉惠沒有了他需要的價值那麼琉惠死的幾率就是百分之百。


  不管怎麼說夜鶯在戒榮國始終是客,在強大是勢力面前根本保護不了琉慧。況且現在彤姑娘已經在挑戰她了,以彤姑娘的手段要是知道琉惠的存在……還不知道要怎麼為難夜鶯了。所以現在把琉惠帶出去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那你就放心她在我這?」犀利哥知道夜鶯在擔心什麼。


  再怎麼說葉澤堂堂太子爺,就算是怕葉澤起疑心,應該不會記得一個小丫頭吧。夜鶯這麼做摻雜的個人感情是不是有點過多了呢?

  「當然放心了,讓她呆在這裡才是最安全的。」既然犀利哥當初救下了琉惠,那麼就證明他有能力保護好她。而且也只是暫時的,相信琉惠會理解的吧。


  「那麼自信?」其實犀利哥知道,夜鶯在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了可以信任的人了。


  當初犀利哥救下琉慧的時候,本來想著等琉慧傷好一點之後就把她送回去的。


  然而那天犀利哥照常為琉慧治療的時,琉惠無意中使用的針灸手法讓犀利哥驚呆了。


  琉惠有些傻呼呼的,她並不知道她使用的手法是慕家習醫派的獨創手法。也不知道關於慕家的事情。


  但是犀利哥是不會忘記,慕家的醫術是從來不會外傳的,更不要說是針灸這門絕學了。


  當初因為習武派的追殺,習醫派的人大多都不再是使用慕家的醫術了,能傳承下來的醫術已經是少之又少。


  然而為什麼琉惠這個天然呆會使慕家的針灸方式,犀利哥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問了一下琉惠。


  當時犀利哥問琉惠為什麼會用這樣的手法的時候,琉惠還是很茫然,她是這樣回答犀利哥的:「自然而然的就會了,好像是在她的記憶里的東西,但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犀利哥當時就知道了。琉惠其實並非真正的天然呆,她只是被什麼人用針灸封住了她的記憶。所以才導致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然而這種將醫術以封印的形式傳給下一代的做法,這個世上只有慕家醫學派的宗主才能做到。如果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這種封印術是絕對禁止的。


  犀利哥不敢想那時候琉慧到底經歷了什麼,照這個情況來看琉惠絕對是慕家習醫派宗主的後裔了。所以不惜把琉慧變成一個傻子,讓慕家的精華傳承下去。


  犀利哥想到這的時候心裡一陣陣抽痛。慕家這段黑暗的歷史,能在這個時代化解嗎?


  「這沒有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行。」其實就算是夜鶯沒有拜託犀利哥、犀利哥也會保護好琉惠的,因為琉惠也是慕家習醫派的後裔。


  「什麼事?」夜鶯知道犀利哥是不會輕易放過可以敲詐自己的機會的。


  「今天的宴會上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能出面。」犀利哥很嚴肅的警告著夜鶯。口氣中完全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無論任何事?」夜鶯重複了一遍犀利哥的話。這怎麼回事?難道說今天會有什麼大事發生嗎?而且看著犀利哥的表情竟然如此的嚴肅,夜鶯心裡也變得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夜鶯試圖從犀利哥的口中問出點情報。


  「你只說你答不答應就可以了。」


  「無論什麼事?如果沒有一個界限的話我怎麼去定義。」夜鶯那種不好的預感不停的涌了上來,她知道這個犀利哥一定知道很多,比她想象的還要多得多。


  「就例如齊真國的事。」犀利哥知道要是什麼都不說的話夜鶯也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還有其它的嗎?」


  「總之不管是任何國家任何人的事你都不要參與就對了。」犀利哥說。


  「這個你不用擔心,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去招惹是非的。」


  夜鶯知道今天的宴會和鴻門宴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只要她小心一點這樣的宴會她還是可以應付的。


  「那就好。」犀利哥雖然還是不放心,但是據那麼一段時間的觀察我也知道夜鶯不是一個愛惹事的人,所以犀利哥也就沒有再過於繁瑣的囑咐夜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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