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回到國內
「組織」的部門有很多,而且分散的很廣,幾乎快要遍布整個西方和南飛的每一座城市。
鷹國盧西市,一幢高達三十多層樓的辦公大廈。誰都不知道,「組織」在鷹國盧西市的殺手部門,黑暗五組的總部就在其中一層。
而且,胥名整個西方的第一殺手,殺神,此刻也在其中。
黑暗五組的隊長推開房門,手中拿著一疊資料走進來,說道:「上面對你這次任務報告里提到的遺迹城市裡的東西很感興趣,要求你寫一份詳細的報告,包括詳細路線圖,要儘快上交。」
躺在椅子上的我閉著眼睛,嘴上淡淡的「哦」了一聲。
隊長走到我身邊,默默的看了我一會兒,開口說道:「你的前僱主,林雪兒聯繫到我們組織,要找你。」
緩緩的睜開眼睛,問道:「為了李子蘭?」
「嗯。」
我怔怔的望著前方的牆壁,疑問道:「為什麼要殺她?」
「這是組織上的命令,我們不能拒絕。」
斜過視線,望向隊長,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隊長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知道組織上有交代,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你就是殺神,凡是知道的人都必須死。」
「為什麼?」
「這不關我的事。」
我重新閉上了眼睛,雙手枕在頭后,懶洋洋的說道:「以後再有這種事,別找我出手了,你們自己解決。」
「怎麼?捨不得?」
「只是不舒服,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隊長冷笑道:「冷血的殺神居然也會談感覺?以前死在你手裡的人還少嗎?好像你出道這一年,死在你手裡的未成年孩子就有四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女有……」
「夠了!」我沉聲說道:「她跟我們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隊長正色說道:「瘋子,你記住,從你踏上這條路開始,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你只能繼續走下去,或者,永遠的沉眠。」頓了一下又說道:「不要婦人之仁,我們是殺手,同情敵人就是害死自己。我們這種人是一輩子都不可以有感情的包袱。」
「我明白。」我仍是閉著眼睛說道:「我只是不喜歡這樣。」
隊長默默的看了我一會兒,說道:「好吧,以後再有這種事,我會另外派人解決的。」
「嗯。」
「那林雪兒那邊你打算怎麼辦?」
我閉著眼睛淡淡的說道:「你們不是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嗎?為什麼還要問我?」
「我們的辦法很簡單,也很直接。」
我重新睜開眼睛,看著他,沉聲說道:「別動她。」
隊長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瘋子.……」
「別動她!」我又重複了一次,不過這一次的語氣中更添了許多的殺氣。
隊長似無所覺的說道:「殺僱主這種事如果傳出去,以後我們也不用在這一行混了。你放心,這點頭腦我們還是有的,不過她隔三岔五的打電話過來,真的很煩人。」
「找個理由。」
「我們試過了,但是有人在帝皇廣場外見到你和李子蘭上了同一輛車,之後李子蘭就死了。所以無論我們怎麼說,她都不相信,只說要聽你親口跟她解釋。」
我淡淡的說道:「我沒興趣。」
「林雪兒畢竟是公眾人物,她的影響力很大,一句話足以造成組織會損失很多生意,所以我們只能盡量安撫她。」
「這是你們的事,我是殺手,不是談判專家。」
「不過這件工作還需要你出面解釋。」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隊長,問道:「什麼意思?」
「我們告訴她,你和李子蘭回酒店取支票尾款,出來時遇襲。李子蘭身亡,而你也受了傷,被我們的人及時救回來了。不過你傷的很重,現在沒辦法跟她通話。上頭答應了,等你傷好了,立刻去華夏國親自跟她解釋。」
我緊鎖著眉頭道:「去華夏國?」
隊長遞上手中的資料,說道:「順便把這份任務也解決掉。」
我接過資料翻開隨意的看了兩眼,忽然眼中光芒一亮,皺眉道:「胥強?」
「是,他就是這次的目標,胥強原本是鷹國富豪,一年前突然叛國離開,入了華夏國籍。」隊長銳利的目光盯著我,問道:「這個人你應該也認識吧?」
我合上資料,淡淡的說道:「我殺過他,不過沒成功。」
隊長點了點頭說道:「是,那一次后他就帶著全家跑到華夏國去了。」
「僱主是誰?」
「你不用知道。」
「時間限制呢?」
隊長伸出三根手指頭,說道:「三個月。三個月內你必須要安撫好林雪兒,並找機會殺了胥強,否則被視為任務失敗。失敗的後果,你自己清楚。」
我將資料扔在一邊,繼續靠在椅子上,說道:「我知道了。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上午七點。到了華夏國都后,林雪兒會親自到機場接你。」隊長等了片刻,見我都不說話,又問道:「還有問題嗎?」
我搖頭道:「沒有。」
隊長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便轉身出去。走到門口時又說道:「提醒你一下,組織上特別交代,別暴露殺神的身份,凡是知道你就是殺神的人,都必須要死。
還有,夜幕九組已經回來了,不過只有四個人活著回來,而且都受了傷。放心,你那個搭檔還活著,只是他還需要治療,不能幫你。」
我淡淡的說道:「不需要,我一個人就夠了。」
「祝你好運。」隊長輕輕的關上房門。
再次翻開資料,我默默的看著。
胥強,真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再見面了,只是這一次見面與上一次的結果絕不相同。
還有夜梟,他還在胥強身邊嗎?夜梟當初為什麼要向我開槍?還有老師已經平安回到華夏龍魂了嗎?
我有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
華夏國,我很期待這次的東方之行。
那個最神秘的國度,那個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國家,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想到周可涵,此刻我的心裡閃過一絲惶恐。
我默默的看完整份資料,隨手丟往一邊,重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輕聲喃喃自語道:「終於有一個不算無聊的任務了。」
華夏國都機場,一排豪華轎車整齊的列成一隊,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其中還雜夾著部隊軍隊。
路過的路人無不投來好奇的目光,紛紛猜測是不是哪個大人物到了這裡?可是任我們想破腦袋也絕想不到,風靡東方的當紅歌星林雪兒此刻正戴著一付寬大的墨鏡坐在其中一輛車內。
這是巨星的無奈,不能出現在公眾場合,否則被會狂熱的歌迷和娛樂八卦記者圍的水泄不通,連路都別想走。所以林雪兒只有等,坐在車裡等。
很快,林東陽帶著幾個部隊軍人,領著我過來。
我還是那付一臉平淡的模樣,彷彿什麼事都不會關心一般。我的雙眼很靈動,卻總感覺缺少點什麼一樣。
我依舊是兩手空空,在林雪兒的印象中,我的手裡總是空手,我從來沒拿過東西。可是有需要時,總是會很快的變出武器。
幾個軍人回到後面的軍車裡,而林東陽則引著我鑽進林雪兒所在的車內。
「瘋子,好久不見。」林雪兒慢慢的取下墨鏡,她還是那麼美,可是臉上卻帶著淡淡的哀傷。李子蘭的事,令她至今仍無法釋懷。
我微微點了一下頭,當作是回應。
劉琴瞪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我,在聽說林雪兒與我之間的冒險故事後,她對我的恐懼感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好奇。
雖然吳剛一直說是我殺了李子蘭,可劉琴總是一廂情願的相信,蘭姐不是我殺的,雖然對蘭姐的死,她也很難過。
而吳剛則坐在林雪兒的邊上,冷笑著看著我。
林雪兒表情有些憂傷的望著我:「瘋子,蘭姐的事是你做的嗎?」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我很不屑說謊,殺人就殺人,有什麼好隱瞞的?
可是組織上一再警告我,不準承認,理由是林雪兒的引響力太大了,她的一句話會給組織里造成很大的困擾。既然這麼擔心林雪兒,當初為什麼又要殺李子蘭?殺神的身份難道就真的那麼重要嗎?我想不通,也不想深究,我現在只是個殺手,只為殺人和被殺而存在。
車內的眾人都緊緊盯著我的臉,想從我臉上看出點什麼,可惜,我永遠都是那付漠然的表情。
「瘋子!」林雪兒催促道。
「不是。」這句話連我自己都感到很彆扭,可是我不能不說。
林雪兒彷彿鬆了一大口氣,說道:「我相信你。」
「雪兒,不能信他。他在騙你,我.……」吳剛還在試圖推翻我。
林東陽插話道:「可是他有什麼理由要殺蘭姐?」
「這.……」吳剛無言了,我的確沒有殺李子蘭的理由,而唯一的理由眾人又不知道。驀地,他似想到了什麼,嚷嚷道:「對!可我殺那幾個保鏢時又有理由嗎?」
眾人的目光又齊刷刷的望向我。
感受到幾人不同含義的目光,我淡淡的說道:「威脅到我的人,都是我的敵人。」我不屑去解釋什麼,可又不能不去解釋。
雖然我這句話指的是那些保鏢,可吳剛聽在耳里就變了味了。特別是我在說這句話時瞥向吳剛的那一眼,我覺得我這句話是在跟我說,也就是說我也算是我的敵人。
吳剛咬了咬牙,不敢再說話,他雖然很自大,但也絕不蠢。他相信,只要有機會,一定可以整垮我,畢竟這裡是他的地盤而不是拉斯維加斯。
「好了。」林雪兒阻止眾人再追問,說道:「瘋子說不是,就肯定不是,我相信他。」
林東陽沉思了片刻后問道:「瘋子,能不能告訴我事情的經過?」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沒必要。」
林東陽追問道:「是不是真的就如你們組織所說的,你們回酒店取支票,出來后遇襲?可是酒店裡有人看見你們出來后就分開了,你獨自走掉,而蘭姐是坐車上往帝皇廣場趕回,你們是怎麼遇襲的?」
吳剛眼中露出興奮的神色,雖然他知道林東陽只是想弄清楚心裡的疑問,但在他來看,至少林東陽現在還是站在他這一邊的。
我淡淡的說道:「我是到機場的路上被人狙擊的。」
林東陽皺眉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李子蘭?」
「我們要殺的是我,只不過現我不在車裡,才追過來。」
眾人都嘆了口氣,原來如此。
林雪兒和劉琴更是淚眼婆娑:「可憐的蘭姐。」
林東陽似想到什麼,忽然將目光投向吳剛。
吳剛嚇了一跳:「你看我幹什麼?大哥,你不會懷疑是我請人殺他的吧?我怎麼可能會幹這種事!」
這下連林雪兒和劉琴都以懷疑的目光望向他。
吳剛忙著向林雪兒解釋,可解釋就越是讓眾人疑惑。在拉斯維加斯時,吳剛就曾因為我殺了我的保鏢,拂了我的面子的事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讓我好看。
而後又處處針對我,他每次看向我的眼神總是讓人冷。況且吳剛也有這個財力,雇請當地的傭兵和殺手,在我離開時暗中偷襲我。
林雪兒望著吳剛,目光逐漸轉冷,冷聲問道:「吳剛,是不是你?」
吳剛急的滿頭大汗,說道:「雪兒,怎麼連你也不信我?我怎麼可能會殺蘭姐。」
「可是在拉斯維加斯時玲玲無意間聽到你跟蘭姐的談話,你逼蘭組解除經紀人合同。蘭姐不肯,所以你就連她也殺了?」林雪兒的眼眶已經開始變紅。
「可是,可是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怎麼可能會有機會去請殺手?」吳剛很急了,真的很急,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雖然他確實也曾有過這份心思,可是以他的膽子絕不敢付諸行動。
林雪兒咬牙切齒道:「你可以讓你手下去請。」
林東陽亦沉吟道:「雪兒和瘋子沒回來之前,我們都是分散去尋找他們的下落,那個時候你做過什麼,我們可都不知道。」
吳剛沒想到林東陽還落井下石,拚命的向林雪兒解釋自己的清白,可無論我怎麼說,眾人卻是越想越肯定。
吳剛急的都快要哭了。
一旁臉色平淡的我聽著,可我的心裡直感到好笑,事情怎麼展到這種地步?葉子蘭的死居然會轉移到吳剛身上。我真是想不通,這個世界真是好笑。
這也只能怪吳剛自己,我在拉斯維加斯時,對我的憎恨是人所皆知的。而玲玲又無意間聽到我逼迫葉子蘭解除與林雪兒之間的經紀人合同,卻被葉子蘭以強硬的態度拒絕。有這麼多的動機,吳剛還不足以值得懷疑嗎?
此刻,吳剛只感到天要塌了,世界末日到了。
吳剛的末日真的到了,自從眾人將懷疑的目標指向他后,林雪兒就再也沒有理會過他,甚至每次看向他的眼神都帶著憤恨。
吳剛恨的牙根痒痒的,發誓要讓我得到應有的報應。
而我也很不好受,我來到華夏國已經有一個星期了,林雪兒和林東陽為表示歉意,每天都陪著我到處玩,我一直沒有機會去找胥強。
而這這一星期中,我也充分體會到了歌星的魅力。不管我們走到哪兒,林雪兒總是會成為關注的焦點。幸好每次出來都是有一大幫保鏢跟著,如果只是我一個人陪她,早就成為輿論的焦點對象了。現在我和林東陽及一眾保鏢呆在一起,別人只會當我是保鏢而已。
不過林雪兒的這個魅力也相當的煩人,不管到哪裡都不能盡心的玩耍,總是不斷的會有人來找她簽名。每次遇到這種事,林雪兒都會向我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我也很不喜歡這樣動不動就被人圍著,這樣的生活我很不習慣。所以每次出行遊玩,我總會故意跟林雪兒拉開一段很長的距離。而林雪兒也知道我的想法,卻也只能無奈。
我最喜歡的就是登長城,這也算是我以前的一個夢想吧,一個星期內我到這裡來了三次,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連綿萬里的長城,氣勢磅礴,登上高頂俯覽大地的感受令我很喜歡。不過長城實在太長了,每次都沒走上多久,她的體力就吃不消,眾人也只得作罷。對此,林雪兒總是露出歉意的神色。
不過也正因此,讓我找到了一個借口。
「你要走遍整座長城?」林東陽有些不能置信的問道。他真被我的「豪言壯語」給嚇到了,長城長達近十萬里,延綿穿越了十數個省、市和自治區,相當於步行繞著中國跑大半圈。
這要全部走完,得花多少時間?要陪我隨便逛逛是可以的,但是陪我走遍整座長城,林東陽自問可沒這份功夫,況且他還有許多的事情要做。
林雪兒就更不可能了,不說她的體力吃不消,而且時間也不允許。新的經紀人將她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這一個星期能抽空陪我到處遊玩已經是很勉強了。
林雪兒有些為難的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我只是想走走。走累了就會下來坐車回來。」
林東陽和林雪兒才鬆了口氣,原來我不是要走完整座長城,而只是挑戰一下自己的極限。
林雪兒仍有些擔心的問道:「要你打算要走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我站起身說道:「我走了。」
「現在就走?」林東陽叫道:「不準備一下嗎?最起碼總需要準備食物和水吧?」
「不需要,我自己會買。」我的語氣總是這麼平淡,讓人無法猜測我心中的想法。而且我的行為也總是很奇怪,竟會突奇想的想去走遍整座長城。
「這個.……」林東陽知道我的脾氣,一旦決定了的事,是絕不可能會更改的。他只好站起身說道:「我送你過去吧。」
我淡淡的點頭說道:「好。」
我從來沒有包裹,也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但卻有錢,每次買了新衣服直接穿上,而舊衣服則直接扔掉。可是我又好像很節省,至少從來沒見過我亂買什麼東西,也只是偶爾買幾件衣服而已。
在大家的眼中,我總是兩手空空的,從來不會帶任何東西。
車子很快駛離了酒店,車內,林雪兒朝我問道:「瘋子,你不會再怪我們了吧?」
我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不會。」
林雪兒甜甜的笑道:「對不起嘛,我當時只是心很亂,不過我也不相信是你做的。哼,肯定是那個吳剛。」隨即黯然道:「可是我們沒有證據,沒辦法給蘭姐報仇。」
林雪兒每天都會跟我道歉幾次,我已經習以為常了,每次我都不會說話,任由林雪兒在那邊自說自語。林東陽的性格比較乾脆,只道過一次歉后就沒再提過這件事了,唯一仍放不下的只有林雪兒。
車子很快到了長城範圍,林雪兒表情有些異樣的說道:「瘋子,你要保重啊。記得不要逞強,走累了就回來。你有我和我哥的電話吧?記得要打電話給我們。」
我淡淡的丟下一個好字便下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
兩兄妹早就習慣了我不合群的脾氣,也不以為意,只是林雪兒望著我的背影,有些呆。
林東陽拍了拍林雪兒的肩膀,說道:「該回去了。」
林雪兒默默的點了點頭,眼睛仍透過咖啡色玻璃望著我遠去的背影。
林東陽輕嘆了一口氣,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和我分別朝兩個方向,越行越遠。
當我被長城外的人山人海給淹沒的時候,我轉了方向,朝附近的一家酒店走去。
在酒店裡開了一間窗朝大街的房間,我先檢查一遍房子,確認裡面沒有被人偷偷安裝針孔攝像頭后,拉上了窗帘,擄起袖子,露出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一隻手錶。
這隻手錶是在加入黑暗五組時被安裝上的,可以防水、防電、防摔,但就是取不下來。如果強行取下手錶,裡面的微型炸藥就會爆炸。這也是「組織」一種變向控制成員的方法,不得不承認這種方法很好,如果想背叛「組織」,「組織」總部的控制終端就會將背叛者連人帶表一起被炸飛。
這種表是「組織」科研組研出來的,同時也是微型的通話工具。
我輕輕按下手錶邊緣的一個小鈕,「噌」一聲響后,上層的表蓋自動彈開,露出裡面精密的電子工具。一個像衛星天線袖珍版的東西慢慢的豎立起來,不斷的進行三百六十五度旋轉。
這個袖珍衛星天線只有一枚螺絲大小,所以很適合藏在手錶裡面,而且它會直接連接上大氣層外的一顆專用衛星,連到「組織」的總部。
「瘋子嗎?」手錶里傳出一個動聽的女聲。「組織」專門培訓出一批人來充當接線員,工作只是在接到在外面的成員的衛星聯繫后,儘快的轉達內容。
「是。」
「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
「幫我告訴暗影,第一步計劃完成。第二步計劃的目標需要準確資料。」暗影就是黑暗五組的隊長的代號。
我已經完成了安撫林雪兒的任務,剩下的就是找到胥強的準確資料和所需要的武器。
「還有其它要轉達的嗎?」
「沒有。」
「好,我會儘快幫你轉達,祝你成功。」那邊的女聲說完后就掛線了。
我重新蓋上了手錶,默默的坐在床上。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組織」在華夏國的合作組織來找我。
我並不擔心我們會找不到,我手上的手錶可以顯示出我此刻所在的地點。
就算我躲到天涯海角,只要手錶沒除下來,「組織」都能在第一時間裡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