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恐怖天才
天才是定義是什麼？
我從來不覺的世上會有天才，所謂的天才也不過是在某一種領域裡專精罷了。就連最偉大的明家托馬斯.阿爾瓦.愛迪生都曾說過：天才，不過是百分之一的靈感加上百分九十九的汗水。
我很贊同這句話，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天才，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創造出天才。
可是這一切的理念全被老瘋子給打破了，我終於知道，原來這世上真的有天才。
在我的身體能自由活動之後，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老瘋子。可是很快我就現，自己的身體除了能走動之外，就連拿一把手術刀的力氣都沒有，也就是說現在連一個三歲的小孩都能輕易的把我殺死。
真是諷刺，西方第一殺手，「組織」的王牌殺手竟會落迫到這種地步。
不過老瘋子告訴我，這是我二代肌體液所產生的副作用。液體對二代對肌體的強化太強了，也只有我這具身體才能承受，換作別人早就全身肌肉不堪負荷，極度緊崩而死了。也正是因為我的出現，老瘋子才有機會試驗他的新發明二代的功效。
我也無可奈何，既然做了白老鼠就該有白老鼠的自覺。好在老瘋子說過，照我的身體素質來看，大概有一個暗的時間，我就能完全吸收新型二代肌體液，到時候不僅身體恢復如初，甚至可能比以前更厲害。
我只有無奈的等待，一個暗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定要殺了老瘋子。
老瘋子似乎一直都處在很興奮的狀態，我不時的向我介紹自己的明，令我感到吃驚的是，老瘋子竟什麼方面都有研究。
有關於人體方面的病毒、藥劑等東西統統都是外面從來沒有聽過的。我也終於知道自己和老瘋子這一年不吃不喝是怎麼過來的，老瘋子竟從動物體內提純出一種精華激素，只要給自己注射上一針，可以代替一整天的營養。
後來老瘋子嫌整天打針麻煩，又將這種精華激素改良成一種口服液，雖然效果明顯下降了許多，但還是很有作用的。
這種明完全替代了人類對糧食的需求，如果傳到外面，肯定會掀起一陣熱潮。別人先不說，各國的軍隊肯定會大量購置的。不過老瘋子好像對錢根本不看中，我研究這些只是為了個人的興趣和愛好。
除此之外，老瘋子還精通電子儀器，像裝在牙齒里的微型通話器、衛星人體定位裝置、熱感掃描器等許多前所未見的東西，我這裡都明囊括，不過這些都是做著好玩的。
我也終於知道老瘋子為什麼能取下自己的手錶，一個對電子儀器如此精通的人，這隻手錶對我來說真的是小意思。不過像老瘋子這類的天才真是絕無僅有，如果讓「組織」知道世上有這種人的存在，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老瘋子給弄走。
除了對人體、化學和電子方面精通外，老瘋子還嘗試研和改造武器。當我看到老瘋子的倉庫時，我真是驚呆了，五花八門，什麼東西都有。就連華夏國的69型手槍，也被他改造的差不多具有mt69的威力。要知道，「組織」里的武器可都是整組人在研，而老瘋子只有一個人。
瘋子，他是個絕對的徹頭徹尾的瘋子。這是我對老瘋子的評價。一個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能夠專精一門已經是很難得的事情，可老瘋子居然同時研究多門學科，我除了每天要睡眠四個小時和上廁所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在研究實驗。
甚至有很多時候實驗進入了瓶頸，老瘋子都是不吃不喝不睡不休的弄個幾天也很正常。除了真正的瘋子之外，我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形容詞能適合他。
在跟老瘋子相處了近一個星期後，我不得不佩服老瘋子的瘋狂和執著。難怪在正值壯年時期，他就已是滿頭銀，這種瘋狂的事，除了老瘋子，這世上應該沒幾個人會做。
第二個星期後，我現自己的體力開始恢復，我已經能拿起不是很重的東西，比如像雞蛋這麼輕的物體。在有了這個現后，我開始嘗試自我鍛煉，不過每一次都是大汗淋淋，以失敗告終。雖然每次都失敗，但是我仍是堅持不懈的去努力。對於我的舉動，老瘋子沒有去在意，他仍是每天在繼續研究著。
第三個星期後，我已經能做不是很劇烈的運動，我開始逐漸加大運動量。
一個暗后.……
我坐在實驗後面的倉庫里，默默的注視著手中的鋼球。忽然，我用力一捏，桔子般大小的實心鋼球竟被我硬以蠻力給捏成鐵餅。
我扔掉已經變成鐵餅的鋼球，默默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在身體恢復的過程中，我現自己對力量的控制越來越純熟，而且我的力氣也比以前大了許多。
這就是新型二代肌體液的效果嗎？除了開始時一個暗的時間內連個孩子都不如的副作用外，新型二代肌體液的效果實在太明顯了，最明顯的就是我的力氣越來越大，現在比以前大了幾倍。
老瘋子真是個天才，真的不知道他是怎麼研究出這種東西的。不過新型二代也只有我這種身體被改造過的人才能消授，換作是一個正常人，就算是夜梟，如果被注射了新型二代，也是必死無疑。
它就像是一種能揮人體最大潛力的劇毒，如果能挺過去，得到的好處是明顯的，如果挺不過去，那就只有死。
除了力量的變化外，我的控制異能並沒有增加，相反的，還有減弱的趨勢。不過我並不在乎，我根本沒打算用異能作戰，這種能力存不存在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
「瘋子，快過來幫忙！」實驗室那邊傳來老瘋子大呼小叫的聲音。
我放下雙手中的東西，慢慢的站起身，往實驗室走去。
我原本打算一恢復體力就立刻殺了老瘋子，可是現在我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我對老瘋子的佩服，到後來變成敬佩。能如此執著的人，值得任何人去敬佩。況且老瘋子除了有時候行為古怪了一點外，也沒有什麼威脅到我的事情，而且我的肌體力量增加也是拜老瘋子所賜。
這樣的一個天才，不該無聲無息的消失。
雖然，他是個瘋子。嗯，我這個瘋子等人沒法跟他比。
「老瘋子，什麼事？」
老瘋子仍在專註著自己手中的玻璃試管，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
我也習以為常，靠在一邊看著老瘋子在做事。
過了很久，老瘋子才長長吐出一口氣，將手中的盛滿青綠色液體的試管小心翼翼的放回去。
「瘋子。」
瘋子這才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向我，問道：「什麼事？」
我沒好氣的說道：「是你叫我過來的。」
瘋子撓了撓頭皮，愣道：「我有叫過你嗎？我怎麼不記得？」
我嘆了口氣，老瘋子總是這樣，對於做過的事總是記得很清楚，但對於說過的話老是記不得。
老瘋子還在苦思，自己真的有叫過我嗎？
我起身說道：「老瘋子，我要走了。」
老瘋子愣道：「走？去哪兒啊？」
「回去。」
「回去幹什麼？你身上的東西我都幫你取下來了，用不著回去了。」
我搖頭道：「我想弄清楚，為什麼『組織』要在我身上相干植入這些東西。」
「很簡單，試驗品。」
「什麼意思？」
老瘋子走到柜子邊，取出兩瓶提純營養液，遞給我一瓶，自己喝下一瓶，嘴上說道：「從你的身體素質方面來看，你的身體應該被那個76組織改造過了，可他又不知道這樣的改造成不成功，所以在你身體里植入這些東西，方便隨時監控你。
如果你不聽話，或者有什麼危害到他的舉動，他就會啟爆你體內的炸藥，懂了么？」
我也喝下提純營養液，淡淡的問道：「他為什麼要選我？」
老瘋子聳了聳肩膀說道：「不知道，可能是你運氣不好，還有一個就是你的體質比較特殊，我也有些弄不明白，不過對方這種改造的確很厲害，把人體的潛力揮到極限。
如果能大批量生產的話，組成一支軍隊，那很可能就天下無敵了。」
我嗤鼻冷笑道：「天下無敵？」
「你不要小看這種改造，因為你的改造還並不完善，所以你還不能揮出百分之百的力量，一旦把這種改造完善了，唔……」老瘋子說到這裡就停住不說了，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改造完善了會怎麼樣？」
老瘋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
老瘋子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如果完善後能大批量生產，只要能有一支軍隊的數量，就能橫掃世上所有的國家軍隊了。」
我把弄著手中的空瓶子，淡淡的問道：「有這麼厲害嗎？」
老瘋子肯定的道：「絕對有。你不要小看這種改造，這是人類基因學上最完美的突破。唔，那個76組織真是個天才，什麼時候要跟我好好比一比，哈哈！」
我放下空瓶，說道：「老瘋子，我走了。」
「你還是決定要回去？」
我點頭道：「是。」
「那好吧，出去後記得幫我關好門。」
我朝他攤開手。
老瘋子愣道：「什麼？」
「我的表。」
「什麼表？」
我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說道：「你幫我取下來的手錶。」
「有嗎？」老瘋子想了大半天，忽地一拍手說道：「哎，是有一隻表。」說著匆匆跑到床邊，從床下抽出一隻盛著各種儀器零件的盒子，找了半天后取出我的那隻手錶，遞過去說道：「是它吧？」
我點了點頭，接了過來。問道：「它不會爆炸了吧？」
老瘋子將零件盒子重新推回到床下，起身說道：「它的自爆裝置和衛星定位裝置都被我拆除了。」
「能通話嗎？」
老瘋子點頭道：「這個我沒拆，不過改變了一下接收頻率。現在只有你這邊單方向能找對方，而對方是找不到你。不過這隻表的通話送頻率很奇怪，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電磁波，好像是直接連通到了衛星，然後傳到專用平台的。」
我將手錶重新戴上，問道：「我能在你的倉庫里選幾件武器嗎？」
老瘋子擺擺手說道：「自己拿，走的時候別吵我。」說著又匆匆跑到電腦邊上，似乎在記錄剛才做實驗的結果和心得。
我淡淡的笑了笑，轉身走進倉庫，武器我早就選好了，一隻絨布製成的護手腕，這隻手腕可以吐出一種絲線。
我親試過，這種絲線比鋼絲還要堅固，據老瘋子說，這個靈感是取自蜘蛛吐絲，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研究蜘蛛的絲囊，又用了九個暗的時間不停的反覆研究製造，終於弄出了這個吐絲護手腕。
裡面有個裝置可以自動生產絲線，這種絲線經過老瘋子的反覆改良后，已經變的很堅固，就算我的力氣一時間也很難掙斷。唯一遺憾的是，這種絲線沒有蜘蛛絲的那種粘性，說白了，這個護手腕裡面相差於藏了大量鋼絲，不過是無限制生產罷了。
其實生產絲線也是有限制的，它取決於一種極少見的精華液素，一旦裡面的精華液素用光了，就不可能再生產出絲線，除重新注入這種精華液素。可是這種東西全世界也只有老瘋子才有，如果絲線用光，我想補充的話也只有回來找老瘋子。
除此之外，我還選了一把塑膠手槍，這把手槍全部以硬塑膠製造，包括子彈也是。
將它藏在身上，根本就掃描不出來，而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是一次性的東西，用完子彈就等於是廢品了，我將塑膠手槍貼身藏好后便離開了倉庫。
實驗室里，老瘋子仍在專註著打著電腦。
我默默的注視著他的背影一會兒，便轉身離開。
老瘋子的實驗室和倉庫都在地下室，而上面則是一間很破舊的小屋，小屋座落在山林里，一般很難現的了。
這麼大規模的一間地下室，真不知道老瘋子是怎麼弄出來的，還有那些儀器也不知道是怎麼弄進來，我知道老瘋子有一輛車，用於平時出去採購實驗器材，可是我從來沒見過那輛車。
老瘋子的秘密實在是太多了，不過我也沒興趣知道。走上石階后，我將上面的石磚重新蓋好，這樣是很難現這塊石磚下還有條秘道的。
石屋很臟，到處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絲。我觀察了一下后，便迅遠離了石屋。
在確定自己已經離開石屋很遠的距離，我才打開手錶，裡面自動豎起一個微型衛星在旋轉。
「瘋子？」手錶里傳出一個甜美的女聲。
「是我。」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幫我接通黑暗五組，我找暗影。」
「好，請稍等。」
手錶那些停頓了一會兒后，傳來黑暗五組的隊長，暗影的聲音：「瘋子，這一年你去哪兒了？我們用盡了方法也找不到你。」
「我的任務失敗了。」
「我知道，你三個暗沒音訊，我們就已經確定你任務失敗。」頓了一下，暗影又問道：「胥強身邊是不是有高手？我們先後又派出了黑暗七組和刺客三組，結果這兩組都全軍覆沒。」
「是龍魂。」
暗影的聲音似沒太大的驚訝，說道：「果然是他們，看來胥強對華夏國很重要啊，對了，你這一年跑哪兒去了？我們連衛星都找不到你。」
「我不知道，我被人抓走了，剛剛才跑出來。」
暗影驚訝的道：「是誰有這麼大本事？」
「龍魂的人把我打傷了，我逃走時昏迷，醒來后就一直被關在一間屋子裡，一直呆了一年。」
暗影那邊沉默了片刻，說道：「那好，你先去萬里酒店，我們已經預定了8899房間，你住那一間，會有人去聯絡你，接頭后，你儘快返回。」
「那胥強呢？」
「胥強的任務以後再說，組織要求你立刻返回。」
「知道了。」
我重新蓋上手錶后，眼睛注視著錶殼，平淡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殺氣。
「組織」生化武器科研組。
尤蘭在哭，哭的很傷心，卻還要盡量忍著不讓自己出聲音，只有身子在不停的抖動著。
房門被推開，秦博士慢慢走進來，冷眼看著她不斷顫抖著的後背。
尤蘭忙用力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轉身低聲哽咽道：「秦博士。」
秦博士輕輕「嗯」了一聲，說道：「哭完了？」
尤蘭仍紅著雙眼，不斷的擦著從眼眶裡滾落下來的淚水，嘴唇微微抖動著，卻說不出話。
秦博士信手拿起旁邊桌上的幾粒小鋼珠在手中把玩著，嘴上淡淡的說道：「有什麼好哭的，沒了可以再造。」
秦博士將手中的鋼珠放回桌上，說道：「尤蘭，別忘了這裡是『組織』，別感情用事。瘋子體內的東西都已經被人取出了，也就是說他的秘密被人現了，為了以防萬一，不可以再留下。還有幫我取出東西的人，必須要找出來，絕不能讓那些人再留在世上。」
尤蘭用力搖著頭，眼淚仍是忍不住滾落下來，顫聲說道：「可這不是瘋子的錯啊。」
秦博士輕嘆道：「女人。」頓了一下，說道：「新一代的改造戰士已經完成了，我們必須要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
「可是.……」
「別可是了！」秦博士斷然喝道：「這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強者才能生存的世界，瘋子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靠他自己。等瘋子過來后，就給他做全身檢查，然後安排他與改造戰士二代碰頭。」
說完后，秦博士便甩門出去，留下尤蘭獨自一人在室內低聲的哭泣著。
女人在哭。
天在下雨。
恍若，天，也在哭……
「瘋子，你的任務報告已經提交上去了。」隊長暗影在我前面坐下，說道：「還有，組織擔心對方在你體內植入追蹤器，要求你先去做一次全身檢查。」
我仍是靠在椅子上，淡淡的問道：「我的懲罰呢？」
「這個，上面還沒有交待下來，只是要求你先去做檢查。」
我看著暗影，可是暗影的臉上也是一付冰冷的面孔，看不出任何錶情。
我點頭道：「好，什麼時候？」
「馬上！交通工具已經安排好了，你出去後會有人帶你過去的。」
我站起身，再看了暗影一眼，隨後打開房門走出去。
當我遠離后，暗影才舉起手右，似在欣賞著自己右手上五根手指，自言自語的說道：「真的，要毀滅嗎？」
我要去的地方很遠，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遠。只知道出門後有兩個人過來接我，其中一個正是雲河。
雲河沒有說話，只是將一隻厚厚的黑布眼罩遮住我的眼睛，不讓我看路。然後兩人領著我先去地下室坐車，駛了一段距離后又換上一架直升機。中途直升機幾次降落，應該是加油，之後一路的飛行。
當我的眼罩取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白色的空間，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來來往往在忙碌著。
一切都是這麼的熟悉。
在取下眼罩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在生化武器科研組，因為我看到了秦博士，而尤蘭則沒有見到。
「瘋子，很久不見了。」秦博士似乎比上次老了一些，不過臉色依舊紅潤。
我沒有答我，只是看了看四周的環境，跟在我身後的是內部衛隊成員，在半路上，雲河就將我轉交給衛隊，自己離開了。
或許科研組的秘密，就連雲河也沒有資格知道。
對於我的表現，秦博士也不以為意，指了指前面的一排玻璃罩，說道：「把衣服脫光，進去，我們要幫你做一次檢查。」
我默默的脫光衣服放在一邊，赤身走進其中一個玻璃罩內。
秦博士從我衣服里取出一柄塑膠手槍在手中把玩著，問道：「這槍就是從對方那裡偷來的？」
我站在玻璃罩內，任由兩個工作人員在我身上插上一根根細小的管子，淡淡的說道：「是。」
秦博士觀賞了一會兒后就將塑膠手槍交給旁邊一個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捧著手槍離開了。秦博士又在我的衣服上仔細的檢查了一會兒，然後將一堆衣服丟在一邊。
我此刻真的很佩服老瘋子，秦博士拿著我的護腕查看了一會兒，愣是沒現這個護腕的不同之處。從外表上看，它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護腕，隨處都可以買的到。
對於不懂得怎麼使用它的人來說，它就是一個護腕，裡面沒有任何的堅硬東西。而制絲囊則安裝在護腕處凸起的「忑補」標緻裡面，隨手一摸都會以為只是個凸起的標緻而已，不把這個標緻割開是現不了的。
我的身上被插滿了管子，兩名工作人員從玻璃罩內走出，玻璃罩門被緩緩的關閉。
之後大量的銀色液體從底下的幾個洞里冒出來，水平線快的升高。
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任由全身浸泡在這種銀色液體中。
秦博士站在玻璃罩外面看了一會兒，才走到一台屏幕前看著上面的數據。
「能量值接近兩百，肌體上限提升，異能值降低。」秦博士默默的念著上面的數據，眉頭越皺越緊。
我失蹤了一年，一年的時間裡，他們用盡一切方法就是找不到我。一年之後，我重新出現，可我體內被植入的各種儀器竟全都沒有反應。
秦博士推測，我體內的儀器包括微型炸彈已經被人取出，也只有這一種可能，才能造成終端儀器無法檢測到我。
秦博士也看過我的手錶，除了衛星通話裝置外，其餘的裝置已經全被人破除掉了。
高手，對方全是一群頂尖的高手。
在秦博士的認知中，是不可能有人能在精通人體學科的同時又精通電子學科，這種天才世界上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有一支全由各行業頂尖科學家組成的科研組。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又想做什麼？
看著靜靜的漂浮在銀色液體里的我，秦博士眼中閃過一絲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