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簡直就是酷刑啊
「喂?楚歌?」我又對著手機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答,要不是dj音樂還在,我都以為電話被掛斷了。
可是,為什麼沒人說話?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的男聲從電話里傳出來:「您好?」
「呃,你是……」我愣了一下,連忙問:「楚歌呢?」
「先生您好,這裡是high吧,您的朋友喝醉了,能麻煩您來接她一下嗎?」
奇怪,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跑去喝酒?
我想著,點頭道:「行,麻煩你把地址發給我。」
等我趕到那個名為high吧的酒吧門口時,一眼看見楚歌醉趴在吧台邊,一個賊眉鼠眼的老男人湊過去,企圖把她抱起來弄走。
嘿,這是打算趁人之危啊。
我邊走邊活動著手腕,到那男人跟前,不客氣的一拳朝他臉上揍去。
「哎喲!」老男人痛叫一聲,手一松,我上前一步接住醉成爛泥的楚歌。
老男人捂著嘴角,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誰啊?不要命了是不是?!連老子的人都敢搶?!」
我淡淡道:「這人是我朋友,你想找誰我管不了,只有這個,不能動。」
「呵,不能動?在這裡,還沒有我覃爺不能動的人!」他怒極反笑,隨手一招,只見原本在旁邊桌上圍坐著喝酒的三四個人慢悠悠的站起來,扭脖子扭手腕,表情不可一世,一副隨時準備干架的樣子。
哦,原來還有同夥呢,難怪敢這麼囂張。
我把楚歌放在吧台前讓她繼續趴著,順便給吧台後的調酒師打了聲招呼:「酒吧損失,他賠。」我說著,伸手指了指老男人。
「媽的!」他氣急怒吼:「給我上!」
三四個人朝我逼近時,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想往後退的老男人,哼笑:「覃爺別急著走啊,我們來好好玩玩。」
不等他掙脫,我對準他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拳,他立刻彎下腰,疼得哼都哼不出來,其餘人連忙衝過來,救老大的救老大,揮拳的揮拳。
我和他們纏鬥在一起,沒動用人體骨架的力量,只靠這幾天學的點皮毛,勉強能對付,身上也免不了要挂彩。
我就是算準了這幾個人根本沒有真材實料,只憑著一股狠勁和血性,啤酒瓶、桌子椅子……什麼東西打人最疼就拿什麼來,我自然也不客氣,就當是給自己練手了。
好不容易搞定這些人,我也是累得直喘氣,大概還受了點內傷,一呼吸扯著肺都是疼的。
等喘勻一口氣,我看著那躺倒一地的人,心裡驀然有種成就感,這還是我第一次不靠人體骨架就對付了這麼多人,看來這武學得還是很有成效的,而且,我……學習能力還挺好的,嘿嘿。
看時間也不早了,我回頭準備扶楚歌離開,卻見她竟然沒趴著,而是坐得直直的,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
那眼神頗有點詭異,盯得我心裡毛毛的,我正想這丫頭是不是腦子喝壞了,就見她突然笑起來,伸出一根食指朝我勾了勾:「過來。」
呃,這是在叫我?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走到她跟前,還沒來得及站穩,她兩手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使勁將我的頭往下拉,粉嫩的嘴唇靠上來,似乎想朝我嘴上親,結果沒對準,親到臉上去了。
「啵!」
親在臉上的一口響亮異常,觸感溫溫的,軟軟的,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別人染上的酒氣都是臭氣熏天的,她噴在我臉上的酒氣卻還帶著淡淡的香味,像過了電似的,一下子麻了我半邊身子。
這……什麼情況?
我還有點蒙,就聽楚歌嘿嘿笑道:「阿彬,我就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也不想和我分手的,是不是,是不是阿彬?」
她摟著我的脖子,臉埋在我肩膀上,模糊不清的說著,似乎在急於求得一個肯定的答覆,說到後來,她語氣急促,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
下意識的,我應了一聲:「是。」心裡有些感慨,原來她是失戀了,所以來這裡借酒澆愁啊。
就是不知道那阿彬是誰,竟然連這麼好的女孩子都不要,眼瞎啊。
「阿彬,我好難受……」她軟軟糯糯的嗓子帶了點哭腔,像只貓似的,撓得我心裡痒痒的。
不知道誰說過,醉酒的人是最不講道理的,凡事要順著,於是我輕聲安慰她說:「走吧,我們回家,回家就不難受了。」
我半扶半抱著把她帶出了酒吧,招來一輛出租,上去后,我試圖問:「楚歌,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
「家……」她綿軟的身體倒在我懷裡,暈暈乎乎的咕噥著:「沒有……我沒有家……」
沒有家?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感覺,尷尬了。
我僵著脖子低頭一看,只見她把臉埋在我腹部以下那片禁忌區域,噴出的熱氣直接透過薄薄的牛仔褲鑽了進去,弄得我一下就,起反應了……
臉頓時像被火燒著了一樣,燥熱滾燙,我按耐住怦怦直跳的小心臟,伸手想給她移個位置,她身體卻總是扭著鑽到我懷裡,頭更是在那個尷尬的位置一拱一拱,弄得我倒抽一口涼氣,差點沒喊出來。
我滴媽呀,這簡直就是酷刑啊。
我憋足一口氣抬頭,想盡量無視這種感官和身心上的刺激,就見司機從車載後視鏡里看著我,那懷疑的眼神,明顯是在看企圖誘拐未成年少女的色狼!
我沒當回事,開口給他報了個地址。
一路上我都在忍受楚歌無盡的「騷擾」,得虧自制力還算強悍,好險沒就在車裡開閘放「水」。
好不容易堅持到家,將楚歌放倒在我房間的床上,我立刻衝進浴室,靠五指姑娘解決了一次。
出來時,就聽楚歌嘴裡在稀里糊塗的說著什麼,我湊過去一聽,原來她是吵著要喝水。
唉,真是個祖宗啊。
我無奈的搖搖頭,去客廳倒了杯水,彎腰推了推她:「楚歌,楚歌,水來了。」
「嗯……」她哼哼了一聲,在床上翻來滾去,就是不肯起來。
我只得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讓她上半身靠在我懷裡,再把杯子送到她嘴邊:「喝吧喝吧祖宗。」
她叼著杯子大口大口喝起來,一杯水很快見底。
「還要不要?」
「嗯……不要了……」
她推開我的手,掙扎著坐起來,搖搖晃晃的下了床。
我疑惑的看著她:「你要幹嘛?」
「唔,洗澡啊。」她咕噥了一句,竟然就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我連忙別開眼,又控制不住,用餘光偷瞟了一眼,頓時想噴鼻血了。
現在還是秋老虎作怪的時候,天氣熱得厲害,所以她外面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這一脫,就只剩件小衣服,裸露的白皙皮膚直接暴露在我面前,晃得我一陣心慌眼暈。
眼見她還要繼續脫,我眼疾手快的撿起被她隨手丟在地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使勁將她往浴室里推:「要洗澡是吧?在這裡面洗,衣服也在這裡面脫!」
送她到浴室后,我逃命似的沖了出去,狠狠帶上浴室的門,我就靠在牆邊,呼呼的喘著粗氣。
真是要命了,我都懷疑我這一晚上還能不能睡個安穩覺,果然醉酒的人,尤其是醉酒的女人,都惹不起啊。
我要想借酒亂性,這大概就是個意外福利,可我身體想,心裡還是做不到,要不怎麼說我就是個土包子呢,想法還是有點傳統,第一次就想和我情投意合的女人來,更何況,她心裡還裝著別的男人,我要真那樣做了,妥妥的就是趁人之危啊,這跟那老男人有什麼區別?
浴室里很快響起嘩嘩的水聲,我稍稍鬆了口氣,坐到桌邊沒事幹,想到今天還有份數學試卷沒寫,就拿出來開始動筆。
等我寫完試卷,已經是半小時后,水聲還在嘩嘩的響,我想著女孩子愛乾淨,洗澡的時間長點應該很正常,就沒太在意。
然而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水聲還在響,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什麼情況這是?
「叩叩!」
我敲了兩下門,喊道:「楚歌?楚歌你洗完了嗎?」
喊了不下十分鐘,浴室里始終沒人應聲,只有水聲嘩嘩嘩的響個不停。
不會出事了吧?
想到這裡,我再顧不得了,伸手按在門把手上,一咬牙,推門走了進去。
浴室里霧氣蒸騰,水霧濃得連個人影都看不清楚了,我咳了一嗓子,連忙關了浴霸,再把窗戶打開,等霧氣散去一些,我再看時,頓感哭笑不得。
這丫頭,哪裡是在洗澡啊,就把浴霸開著,人穿著衣服靠坐在牆邊,呼呼的睡得正香。
我抱著她回到房間,剛想把她放到床上,我就愁了,她這衣服都濕透了,就這麼睡在床上不太好吧?不說會不會打濕我的床,主要還是擔心她會生病。
扶著她,讓她靠著我在地上站著,我手放在她衣服上幾次猶豫,最後乾脆閉上眼睛,直接把她衣服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