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試探太史令:她在玩火
頭,忽然劇烈的疼痛起來。
顧卿雲眼見那條金蟒的尾巴纏向自己的身子,掌心一團紫芒光球一閃而逝,又被她斂回體內。
她倒要看看,那個男人是要置她於地死,還是會在最後的關頭,救自己。
雙手抱著劇烈疼痛的頭,顧卿雲沒有反擊,任由金蟒的粗大冰涼的尾巴,狠狠的纏上自己的身子,巨大的蟒蛇頭,盤旋到自己的頭頂,森冷的蛇瞳居高臨下的望著自己,嘴裡吐著腥紅的舌信,尾巴纏著她的身子一點點的緊纏。
全身的骨骼像是要被金蟒絞碎一般,胸口傳來窒息般的疼,她的臉色也越來越白,眼前一片模糊。
隱約間,看到一抹青衣身影從天而降,衣袂飄飄的落在面前,冷眼看著金蟒對纏著她的身體一點點的緊縮,卻沒有出手要救她的意思。
范安南看著面無人色,幾乎快要斷氣的顧卿雲,眼底閃過一絲無趣。
原以為,這個女人能夠跑的如此之快,把他的龍寶耍的團團轉,應該是有些武功傍身的,沒想到,也只是腳下逃跑的功夫了得。
「龍寶,放了她。」在顧卿雲幾乎斷氣的瞬間,范安南終於開了口。
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死。
被叫為龍寶的金蟒似能聽懂他的話似的,漸漸的放開顧卿雲,可對於到嘴邊的美味,卻又極為不舍,腥紅的舌信在顧卿雲的臉上舔了舔,一副想要吐了她的模樣。
「龍寶,她太臟會吃壞肚子。」見龍寶望著顧卿雲的眼神透著血腥,范安南走過去撫摸著它的頭,「她不好吃。乖乖的呆在這兒,等會兒給你帶食物來吃。」
說罷,大掌一撈,把昏倒在地上的顧卿雲撈在了肩膀上,足尖輕點,身形如風,腳尖點在幾根竹子上,便出了陣法,扛著顧卿雲回到了竹院。
婢女一瞧,范安南肩膀上扛著昏迷的長公主,嚇的臉色一白,莫不是太史大人,入東宮后一直未得長公主翻牌子,一怒之下去把長公主給掠了來?
范安南淡漠了瞟了一眼幾個臉色泛白的婢女,毫無溫度的語氣,道:「去準備熱水來。」
幾個婢女一聽,紛紛退了下去。
范安南把顧卿雲扛到房間后,壓根就沒有把她放在床榻上的打算,而是把她放在了椅子上,轉身,便走。
可還沒有等他走遠,忽然,一隻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腔,他一驚,眸色一冷,抬掌便向身後揮去。
然而,后膝之處被一股力量擊中,膝蓋一軟,硬生生的跪在了地上,那力量再是一掀,他的身子被人翻過來,欺在身下。
隨之,一張冷若冰霜,出塵脫俗的小臉放大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視線撞入一雙水波瀲灧,寒氣陡生的眼眸里。
他渾身一顫,下身一緊,璃琉般流光溢彩的眸子瞬間深沉下來沁幾分羞怒。
不為其他,而是因為,欺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居然用膝蓋緊緊的頂住了他的胯下。
猛地帶來的刺激與疼痛,讓他耳根微微泛紅,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望著身下的男子,顧卿雲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太史大人,你真該慶幸,沒有讓那條蟒蛇吞了本宮。否則死的就是你。」
她只前之是猜想,那條金色蟒蛇是范安南養的。也是他在背後作怪。
果然,還真是他。
若是范安南最終,沒有讓蟒蛇放了自己,她定召一道雷來劈了那蟒蛇,再劈了范安南。
范安南有些意外,他竟然被眼前這個女人擺了一道毫無察覺。
「長公主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他毫不心虛的望著顧卿雲陰鷙的雙眼,冷漠的說:「長公主昏倒在竹林,是我路過時救回了長公主。長公主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顧卿雲不是沒有見過無恥的人。
可卻從來沒有見過無恥的這麼有格調的人。
「那本宮,豈不是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對付這種無恥的人,顧卿雲有的是招,臉上的冰霜化去,俯下頭湊到范安南的耳邊,妖嬈一笑,嬌媚的道:「為了感謝太史大人,本宮今日就召你侍寢。」
說到最後的時候,頂在范安南胯間的膝蓋,輕柔地在他的下身揉按,研磨了一下,成功的感受到范安南的身子猛地一顫,臉色洇上幾許薄紅,眼底卻透著厭惡與隱忍。
范安南第一次窘迫的被一個女人頂著感敏地方,如此大擔的挑拔。
他知顧卿雲好色成性,卻也沒有料想到她如此的放蕩,當即惱羞成怒,「長公主,你……」
「太史大人,莫要害羞。」打斷范安南的話,顧卿雲嘴角的笑意越發的嬌媚,朝范安南泛紅的耳根輕輕的吹了一口濕濡的氣息,柔媚的聲音似能滴下水來:「本宮這半個月以來,被丞相大人伺候的很好,也學到了一點功夫,太史大人不懂的,本宮來教你。」
耳邊濕濡魅香的氣息,以及那勾人心魂的聲音,讓范安南的身子越發的緊繃,眼底的厭惡也越來越濃,嘴上面無表情的道:「能得長公主親自傳授,是我的榮幸。」
清寒的俊臉一側,遠離顧卿雲惡意的挑逗。
顧卿雲見他如此,心中一笑,伸手便去扒他胸口的衣服。
看他能忍到幾時。
范安南的臉色乍紅乍白,一把抓住顧卿撕他衣領的手,涼涼的道:「這種事情,怎能讓長公主主動。長公主既然邀請我,我自不會拂了長公主的意。」
說罷,一隻大掌扣住顧卿雲的腰身,猛地將她翻身欺下,打橫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向軟榻。
他不是沒有看到顧卿雲眼底的試探與挑釁。
他也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要玩到哪種地步。
顧卿雲在他懷裡不掙扎,靠在他被撕的胸口上,指尖撩撥似的畫著圈圈。
范安南的英挺的眉不由深鎖,他討厭女人的觸碰,尤其是懷裡這個骯髒的女人。
可該死的是,被他這般磨著,他的心尖忍著不住顫慄。
放蕩的長公主,果然知道如何取悅男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把顧卿雲的身子放到榻上,朝著顧卿雲那兩片嬌艷浴滴的紅唇吻了下去。
顧卿雲瞳孔一縮,扭開頭。
范安南薄涼的唇,印在她的臉頰上。
沒有意料中那難聞的胭脂味,只有一股幽幽的肉香味,沒有想象中那麼的噁心人。
但一想到,這個女人的身上,留下那幾個男人的味道,他心裡一陣惡寒。
「長公主,怎麼了?」望著扭開頭,似要退縮的顧卿雲,范安南眯著冰璃般的眸子,眼底閃過一絲鄙夷。
「本宮喜歡在上面。」陡然翻身而下,把身上的男人翻到了自己的身下,跨坐在男人的腰間,她看著臉色難看的范安南,指尖順著他的脖子一路下滑,撕扯掉他胸口的衣服。
頓時,肌肉飽滿紋理清楚的胸膛露了出來,沒有司馬睿那般強健,可肌膚很白,窗子照射進來的晨光灑在他的身上,渡上一層柔和的光澤。
顧卿雲扯掉他上身的衣服,感覺到他的扣在自己腰間的大掌力度中了幾分,似乎,她在再敢進一步,他的大掌就生生的將她捏碎似的。
顧卿雲卻只當沒有感受到,指尖順著他的胸膛輕柔的下滑,似觸非觸以指尖挑釁著他的忍耐力。
最終,把指尖落在他的長褲腰上,一點一點的往下勾勒,平坦光滑,沒有贅肉的小腹,再往下,是那片禁區。
倒三角眼見就要露出來,卻在這個時候,一個婢端著熱水進了殿。
當看到床榻上,顧卿雲騎坐在范安南的胯間,脫掉他的上衣和下身褻褲的瞬間,嚇了一跳的同時,羞得的臉色滴血,連忙端著熱水退出了內殿。
而在婢女退出內殿的瞬間,范安南的大掌,已緊緊的握住顧卿雲繼續作怪的手腕,力度重的幾乎捏碎顧卿雲的手腕,引得顧卿雲好一陣吃痛。
顧卿雲皺眉,眯著他,不悅道:「太史大人這就裝不下去了?」
范安南眯起來的眼眸幽深如淵,浮著點點幽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長公主,你確定要繼續?」
他厭惡碰她。
可是,身體卻因她起了反映。
要了她,也不是不可。
而且……
顧卿雲不是沒有感覺,他下身的變化,眼底閃過一絲譏誚,不屑一笑,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明明對她厭惡的很,卻還是在她的觸碰下,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映。
她傾下身子,靠近他的眼前,睇著他的雙眼道:「范安南,你到底是什麼人?」
武功了得,布得了陣法、身邊且又有一條如此駭人的靈蟒。
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官史。
范安南心念一動,沖她吝嗇一笑:「當然是長公主的夫。這個時候,不該談如此大煞情趣的話。我們繼續。」
說罷,扣在她腰間的大掌,移到她的後腦勺,朝吐氣如蘭香的唇畔吻了上去。
顧卿雲知道他討厭自己的觸碰,不會輕易碰自己,哪料到他會突然性情大變,強吻自己。
還沒等她掙脫掉他的強吻,一抹身影就掠進了內殿,來到了錦榻前,把那隻扣在他后胸勺的大掌扳開,把她提了起來,看向床榻上的范安南道:「長公主身子不適,丞相大人有令,在長公主身子未調理好前暫且休養身體,停止召幸,任何一位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