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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皇太后被啪啪打臉

  傅文海見顧卿雲出來,忙上前問道:「長公主,皇上的病情怎麼樣?可以有醒來?」


  太醫令也忙問:「長公主,皇上怎麼樣了?若有後續需要,儘管提,臣,這就去煎藥。」


  顧卿雲看了兩人一眼,走到了外殿中央,象徵性的給皇太後行了一禮:「雲兒,給祖母請安。」


  皇太后最是討厭看到她,尤其是在這個時候,「你在內殿做什麼?」


  知道皇太后要找自己的不在,顧卿雲也不毫在意,對她此翻質問,也充耳不聞,不答反問她道:「皇祖母息怒。雲兒不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讓諸位大人和百姓們日後詬病雲兒。雲兒斗膽衝撞皇祖母,問一句皇祖母,父皇的生死在皇祖母的心裡重要嗎?」


  全天下,怕也只有顧卿雲敢這般質問皇太后。


  底下一干官員,聞言倒抽一口冷氣,一陣唏噓,惶恐的看向顧卿雲,為之震驚。


  「放肆。」皇太后聽了顧卿雲此話,脖然大怒,莊嚴隱忍的臉上露出盛怒的表情,憤怒的怒拍扶手,厲聲道:「長公主,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來質問哀家這等大逆不道的話。」


  底下一眾百官,也都隨著皇太后那一聲「放肆」而顫了顫身子。


  皇太后震怒,恐怕長公主要有危難了。


  顧鳶和顧以澈為顧卿雲捏了一把冷汗。


  皇太后的盛怒,嚇倒眾官,卻唬不到顧卿雲半分。


  顧卿雲不驚不慌,甚至連眉頭都不曾動一下,面不改色,波瀾不驚道:「皇祖母息怒。雲兒縱是吃了雄心豹膽,也不敢冒犯皇祖母。雲兒也只是奉命而行。」


  「奉命而行?」德妃哼了一聲,添油加醋道:「長公主,你奉誰的命而行?還是你想趁著皇上病卧在榻之時,帶著你的幾位夫君謀權篡位,陷害戰家世代忠良,藉此壯大平西王的勢力剷除異已。登基為帝。」


  德妃這一乾子掀起的不是顧卿雲一人。


  而是他公儀灝,司馬睿幾位夫君,及朝中站在公儀灝和司馬睿這邊的所有官員。


  顧卿雲這個時候,若是被扣上逼宮和篡位的罪名,她縱然當上了女帝,也不受民心,受世人唾罵。


  「德妃,父皇還好好的,你就這般盼著父皇一病不起,本宮逼宮嗎?」顧卿雲的心性極是深沉,想要激怒她,讓她失了方寸,德妃還沒有那個本事,「德妃口口聲聲道戰家忠良,乃是被本宮冤枉,敢問德妃,這上奏戰家勾結外臣作亂的摺子,可是本宮上奏給父皇?」


  誰都知道,這摺子是淳安王上奏的,而淳安王和顧卿雲除了那一層皇叔的關係,根本沒有接觸過。再怎麼扯,也扯不到顧卿雲的身上。


  德妃擺明是在誣陷顧卿雲,還毫無技巧,反而給戰家招黑。


  德妃被顧卿雲反問答不上話來,一時語結,「長公主,你……」


  「德妃,你可知道,有這麼一句話。」打斷德妃的話,顧卿雲揚著下巴,眉眼倨傲,睨睥著德妃,掃光卻掃在皇太后的身上,譏誚一笑道:「有句話多行不義自斃自。在場的百官,無人在此議論戰家作亂叛國一事,德妃卻屢屢在百官面前提及,甚至栽贓到本宮的身上,有是不是太牽強了?在坐的百官都是聰明人,自然相信戰家是被冤枉的。德妃又何必,三翻五次,此地無銀三百兩。」


  德妃一聽,花容月貌的面孔,氣的漲成了豬肝色,差點咬破了后槽牙,一口老血吐死顧卿雲。


  皇太后的臉色下更加的難看,因為顧卿雲這話雖是對著德妃在說,卻是在看著她,傻子也知道,她是在對誰說,也能聽得明白,她這一語雙關之中的弦外之音是什麼。


  無非是告訴旁人,她皇太后和德妃著皇上病重,違抗皇上的旨意,把持朝政,欲加之罪扣於眾官之上,是為了排除異已,為叛臣戰家脫罪,並且藉此,除了顧卿雲,讓顧如沁在皇太后把持朝政的期間,當選成諸君。


  百官都是混跡官場的老狐狸,哪一個都不是個能夠輕易被愚弄的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皇太后和德妃的司馬昭之心。


  只不過,皇太后和顧如沁一黨的官員,站的就是皇太后那一派,無論對與錯,就押了顧如沁二公主是未來的諸君。


  而公儀灝和傅大學士這邊的官員,都看的清楚,懂的明白,自然不會被皇太后愚弄。


  而此時,皇太后和德妃這般急著奪政,任誰都能知道是為了戰家。


  是以,顧卿雲這話一出,立刻得到廣大官員在心中暗暗點贊。


  因為百官縱然知曉皇太后和德妃的目地,也不敢站出來戳破。


  只有顧卿雲不怕得罪皇太后。敢於反抗皇太后,這樣的氣魄與霸氣,值得他們支持。


  皇太后何曾受過此等恥辱,被人在百官面前啪啪打臉,全然不給她面子,全然無懼於她,不把她放在眼裡。


  皇太后殺顧卿雲的心,更加強烈。


  她此前聽顧鳶說如此的顧卿雲,已今非昔比,不是以前的顧卿雲了,她還不相信。


  今天,看到伶牙俐齒,不靠公儀灝為她撐腰的顧卿雲,三言兩語,便叫德妃和她啞口無言,她不得不相信,從前的那個傻子顧卿雲,早已經不存在。


  以前,都被顧卿雲的障眼法給迷惑了,才留她活到今日。


  若是早知道,她這些年來都是在裝瘋買傻,忍辱負重,韜光養晦,早在她出生的時候,就該掐死她。可惜,皇太后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也無濟於事。


  她這一生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不該在害死長孫皇后之後,讓顧卿雲活下來。


  「長公主,你可知,假傳聖旨,是要掉腦袋的。」皇太后是個很聰明的女人,難免有時候關心則亂,就如同參政一事。


  但她鎮定下來,也曉得這會引起百官非議和百姓猜測,即便心中再擔心戰家,再不甘心被顧卿雲一言道破,挑明她的作為,此時也很快的恢復理智。


  但她有的是腦子,有手段,知道戰家這事不能繼續再談下去,只會更加讓人懷疑她參政的目地,也知道這件事情,確實和顧卿雲扯不上邊角,無法對付顧卿雲。


  但德妃方才的話,提醒了皇太后。


  那便是,皇上正在昏迷當中,顧卿雲奉誰人之命,敢來冒犯她皇太后。


  假傳聖命是欺上瞞下,頂撞質疑皇太后是以下犯上,無論哪一條,都足夠皇太後有理由,把顧卿雲給弄到牢房裡去。


  「雲兒本不願提及,畢竟,這事關皇家顏面,但皇祖母一定要問,雲兒只好如實傳達。」顧卿雲眯著璨若星辰的眼眸,睨著嚴厲的盯著自己的皇太后,似笑非笑道:「父皇方才被殿外這一干爭權之議吵醒,龍顏大怒,情緒很不穩定,但因身子虛弱,不便起身,特讓雲兒前來問皇祖母,可在意父皇的生死?是祖母皇急於參政重要?還是父皇的龍體重要?」


  要什麼樣的心境和憤怒,失望,絕望,才能夠如此痛心的詢問自己的母后,是否在意自己的生死,究竟是權政重要,還是兒子的性命重要。


  換而言之,也意味著,皇太后在自己的兒子生死倏關之跡,只顧爭權為戰家洗罪,卻不顧身為兒子的性命安全。


  傅文海和太醫令,及一眾官員聽聞,內心震撼,唏噓不已。


  皇太后則是面上無光,被自己的兒子這般質問,還有何顏面?


  「你說隋帝已經醒了?」皇太后不是不擔心隋帝的安慰,只是,更加擔心戰家會因此,而被誅連九族,若是戰家倒了,她身為皇太后的地位,無人撼動。


  可是,百年之後,她如何面對列祖列宗?

  顧如沁爭奪諸君,也會因此失了最大的後盾,勝算的可能更加的渺茫,而顧卿雲有平西王的兵力,有公儀灝的輔助,一旦當上諸君,更是在朝中隻手遮天,他日繼位女帝之位,怎可能會放過她,怎可能會讓顧如沁活?

  更重要的是,顧卿雲的身份,不配繼承女帝之位,也沒有姿格繼承。


  皇太皇斷然不會讓女帝之位,落入顧卿雲的手裡,「哀家要進去探望皇上。」


  說罷,皇太后從鳳座上起身,欲要進入內殿。


  顧卿雲抬手一揮,孝仁公公立刻會意,站在了內殿的門口,擋住了皇太后入殿。


  皇太后大怒:「好一個放肆的奴才。皇上還沒死,就不認哀家了。」


  孝公臉色一變,立刻跪在地上,俯首不語。


  顧卿雲不咸不淡的問:「皇祖母息發馬,莫要動怒傷了身子。父皇身子尚虛,禁不住折騰需要靜養,讓雲兒帶回皇祖母的話。還請皇祖母給雲兒一個回答,好讓雲兒對父皇有個交代。」


  皇太后以自己的身份來壓百官,想要參政,顧卿雲也不是省油的燈,皇太會懂得以自已的身份來參政,她也可以借著隋帝的勢來逼著皇太后自己打自己的臉,閉上她的嘴,退回她的後宮。


  「皇帝是哀家的親生兒子。是哀家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是哀家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皇上受病痛折騰,哀家恨不得是受在哀家身上。」被逼如此,皇太後進退兩難,兩眼抹淚,痛心疾首,好一副慈母多憂的模樣,哭的好不傷心。


  百官也都是男兒,哪見得了女子哭啼。


  何況這個女子,還是皇太后。


  皇太后雖然年近五十多歲,但保養的極好,先皇逝去之後,私下養了不少的面首,日夜滋潤,風韻猶存,一點也不出老,看起來比德妃這個三十五六的女人都要年輕。


  女人,就要滋潤。


  德妃就是個典型例子,因為隋帝十多年來不沾後宮女色,也未曾碰過後宮的妃子。德妃和後宮的妃子,日夜獨守空房,少了滋潤,多了哀怨,自然出老,不似皇太后活的滋潤。


  底下一眾支撐皇太后的官員,都有不小爬上皇太后的榻,只是,這等私隱之事,皇太后做的隱秘。


  底下不少官員,還是垂簾皇太后的美色已久,畢竟是個美人兒,如今上演這一翻苦情戲,委實是讓不少的官員生了幾分憐惜和惻隱之心。


  皇太后再強勢,再司馬昭之心,也是一個擔心娘家,又擔憂兒子的弱女子。


  哪一個做母親的,會不擔心自己的兒子?

  何況,兒子還是一國之君。


  立時,便有一眾官員站出來安慰皇太后,讓皇太後進內殿看一眼皇上是否安好。


  但顧卿雲卻堅持道:「父皇說了,如果皇祖母當真擔心父皇的生死。那便帶著百官退下吧。莫要在此打擾父皇的靜休,讓父皇的病情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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