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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美人心計:連個眼神都不給她

  顧如沁聽公儀灝如此篤定的回答自己,便以為公儀灝是在表白對她的心從未改變,當即散去心頭的怒火,嬌美孱弱的容顏上露出欣喜羞澀的表情:「灝,我身邊雖有眾多夫君,可我心裡最愛的那個人一直是你。這十年來,從未改變過。」


  從她隨著父皇,第一次出席公儀世家斷承家主的大任典禮上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就再也裝不下任何男人。


  自從五年前,他奉命入朝為官,她便請旨讓他成為她的伴讀。


  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月時間。


  可那三個月光陰,卻是她這一生之中渡過最美的年華。


  她愛他。他也只能是她的男人。


  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他。


  解除他身上的詛咒。


  他們便能完完整整的在一起。


  「灝,待那一天到來,你會是我唯一的夫君。哪怕你要這天下,我都給你。」再度撲到他懷中,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軟語溫香:「我只要你一個人。只要你活下來。只要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公儀灝對她如此深情不移的美人計,絲毫沒有半分動容,俊逸的容顏沒有表情,聲音森冷的宛如來自地下三千英尺:「我答應過二公主的事情,就一定的會做到。但,如果二公主還想要坐上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最好安份守已,打亂我的計劃不打緊。若是惹得皇上不高興,一道聖旨下來,把二公主趕出京城,到那個時候,就連皇太后也幫不了你。」


  是的。


  今非昔比。


  戰家叛亂一事,皇太后,德妃想要安穩在後宮渡日的辦法,就是要獨善其身。


  否則,都要置身於危難。


  這個時候,就算皇上把顧如沁給趕出京城。


  皇太后和德妃都沒有說話的權力。


  顧如沁自然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生事。


  否則,戰天朗在京郊大營,恐怕凶多吉少。


  而她的處境,也很危險。


  從公儀灝的懷裡出來,她狠狠的咬了咬柔軟的紅唇,抬起泛起秋波的水眸望著公儀灝,軟著嗓子道:「灝,戰家是名將之後,百年忠臣,是斷然不會做出叛亂謀反的事情。這件事情一定是皇叔在背後搞鬼。想要藉機剷除戰家的勢力,伺機掌控所有的兵權。如今,父皇病危,皇叔若隻手遮天,定然會謀反篡位。」


  顧如沁不相信,戰家會真的謀反。


  畢竟,那不僅僅是皇太后和母后的娘家。也是她的夫家。


  是以,她認定了是淳安王從中作梗,想要剷除戰家。


  而戰家能不能逃過一劫的希望,就在公儀灝的身上。


  父皇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和淳安王處理。


  只要他願意,一定能救戰家脫險。


  是以,她除了派人劫殺平西王司馬睿外。


  便是暗中通知戰家,千萬不能因此而亂了陣腳,想要反擊。否則,就一定會被按上叛亂之罪。


  因此,她一直想找機會同公儀灝暗中見面。


  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這次,公儀灝來見她,雖然來的目地讓她很是痛心。


  但,既然公儀灝說他的心從未改變。


  那麼就說明,他心裡有她。


  一定會幫她。


  然而,公儀灝對戰家叛亂一事,卻隻字不回應。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顧如沁不甘心,但也知道,他此次前來的目地。


  她從袖子里取出一個細頸瓶,遞到她的面前道:「我知道你是為了解藥而來。她的性命是用來續你的命。我怎麼會讓她死。」


  她只是想要折磨死顧卿雲。


  哪會輕易讓顧卿雲死。


  蛇蠱和血咒的發作,會讓中了毒的顧卿雲,吐乾淨身上最後一滴血,受盡痛苦和折磨才會斷氣。


  而這期間,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


  她知道,素和淵去了一趟苗疆,在苗疆待了半年的時間,對蠱毒有所研究。


  他會想盡辦法去救顧卿雲,是以,不會擔心顧卿雲就此死了。


  只是令她沒有料到的是,區區一個蠱毒,竟讓閻殿的閻王出面來向她討解藥。


  如今,公儀灝也因此而來。


  她心中怒火騰飛,面上不露聲色:「我並沒有對她下毒手。你要相信我。是她在與七皇子親密的時候,才會落得如此。當真與我無關。這瓶子里是解藥你拿去給她服下,不出兩個時辰就能解了她體內的蠱毒。」


  公儀灝眸光閃了閃,接過她手裡的瓶子,轉身便要走。


  卻被顧如沁從身後摟住了后腰,把頭貼在她的後背:「灝,現在能救戰家的人只有你了。你會幫我,會幫父皇守住大隋的天下,對不對?」


  公儀灝握著她的手臂,把她緊摟自己的胳膊拿開,頭也不回的拋下一句話:「有本官在的一天,斷然不會讓淳安王奪走帝位。」


  拋下這麼一句話,他便揚長而去。


  即沒有說不幫戰家,也沒有說幫助戰家脫難。


  然而,在顧如沁聽來,便以為公儀灝已經答應了她。


  公儀灝回到南苑,顧卿雲已經虛脫的昏睡過去,素和淵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補藥正在餵給她喝。


  他走到床榻前,看成著昏睡的小女子,便把視線落在了素和淵的身上,「她怎麼樣?體內的蛇蠱可有解?」


  素和淵喂完最後一勺的葯,拿著帕子擦拭乾凈小女子嘴角的葯汁,放下碗,給小女子掖了掖被角,放下床前的幔帳,「她現在太虛弱,需要好好休養。有什麼話,我們出去說。」


  公儀灝隨著素和淵一同出了內殿,吩咐人守在殿外,隨時觀察顧卿雲,以免,體內未清理乾淨的蛇蠱作怪。


  出了大殿,走到偏殿獨立起來的實驗室,素和淵入下手裡的碗,沒有抬頭看向公儀灝,便道:「還有幾日,便是你同他的大婚之日。你可有做好決定?」


  說到最後,他才轉身,凝著公儀灝。


  公儀灝性感的削薄的唇微抿成一條直線,弧度微揚,「你應該,不止給我一個人。」


  公儀灝風輕雲淡的瞟了一眼素和淵,眼底的意味很深很濃,將素和淵的用意看的透澈。


  素和淵也絲毫不隱瞞,「當然,你不是她唯一的夫君。」


  素和淵冷漠的看著他:「月圓之夜,是她蠱毒發作之日,一味的壓制而無法釋放,只會令她陷入瘋狂。而那日,便是你同她的大喜之日。如果,你並不打算救她。我想有人願意救她。」


  公儀灝瞳孔驟然一縮,眼底劃過一絲冷意,「誰?」


  素和淵清冷的勾唇:「除了你,便是他。」


  「閻王?」


  其實無需素和淵說,公儀灝心裡也已經瞭然。


  可他不相信,傳聞中殺人如麻的閻王,會真的對一個女人動心。


  在他看來,那個男人也不過是因為靈族寶鑒,因為交易,才接近顧卿雲,在顧卿雲的面前,演得一手好戲。


  他難以置信嗜血殘暴的閻王,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將自己的安危,置身於危難當中。


  如果真是這般。


  那麼,顧卿雲就會成為他的軟肋。


  一個殺手,一旦有了軟肋,必將不得善終。


  「沒錯。他如果真的對長公主動了情,斷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受盡煎熬和折磨。」素和淵眯起寒眸,凝睇著公儀灝,「你敢和他賭嗎?」


  公儀灝俊臉風華,依舊清雅聖潔,娉婷如蓮,絲毫不露出半分心思,「拭目以待。」


  顧卿雲體內的蛇蠱清除了八九分,渡過了生命危險期。


  但,越嵇風卻仍然處於危難之中,容不得時間拖延。


  在公儀灝守在顧卿雲榻前的時候,素和淵拿著練好的解藥來到昏睡的越嵇風榻前。


  越嵇風的寢殿一進來,迎面就是一陣寒意,溫渡很低,放眼一掃,四處的擺放著冰塊。


  就連越嵇風睡的床下都鋪滿了砸碎的碎冰沫。


  想來,是因為越嵇風體內的蛇蠱有作怪的跡象,這些下人們才會如此的做。


  越嵇風的侍衛的僕人,看到素和淵來了,連忙焦急道:「素和大人你終於來了,請你救救我家七皇子。從今兒早上起,七皇子的肚子鼓鼓的就像一個球一樣,能看到肚子裡面有蛇在蠕動,鼻子和耳朵裡面時不時會爬出幾條小蛇。」


  說著,只聽昏睡的越嵇風,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那奴才當即變了臉,朝素和淵求道:「奴才幾翻們去求見素和大人,卻聽下人說,大人正在研究解藥,便不敢在打擾。可七皇子的身子太過虛弱,奴才不敢帶七皇子去寒窖。就吩咐人取了些冰塊來,鋪在主子的身下,讓這內殿冰冷一點。興許會好些。素和神醫,救你快救救我家主子。」


  素和淵點了點頭,吩咐人去取水來。


  然後,捏著越嵇風的嘴,把解藥喂到越嵇風的嘴裡,讓給他服水。


  解藥入嚨之後,素和淵跟下人道:「撤去殿內的冰塊。抬幾個炭盆進來。」


  下面的人一聽,立即照做。


  很快,整個殿內的寒意驅散暖了起來。


  越嵇風的身體也漸漸有了溫度,素和淵這才解開他的睡穴,把他的身子扶起來坐在床上,盤坐在他的身後,運功至他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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