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按你說的這個替罪羔羊,我們該找誰比較好呢?」雲逸也不希望紫羽墨被冤枉,那麼,想救紫羽墨,就要犧牲另一個人。
「目前還不知道!」君寒澈陷入沉思。
「那……這事可就麻煩了!」雲逸扶額「艾,對了,我想起來一個事。」突然,雲逸激動的拍了一下茶桌。
「別一驚一乍的好嗎?」君寒澈白了一眼雲逸。
「我突然想起來這個事情啊,可能對羽墨有幫助!」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一驚一乍的!」君寒澈很平淡的在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著雲逸帶來的表演。
「我記得沒錯的話……我上次去廁所的時候,我好像聽到.……有幾個人是在討論紫羽墨的事情!但是聽著聽著吧,我感覺兇手就在她們當中,可是呢.……她們自己也說了,她們都不會主動站出來。」這是雲逸上次在廁所聽到的,現在他主動告訴君寒澈,就是希望這條消息對君寒澈有用。
「你知道她們是誰嗎?」君寒澈問。
「這個.……」雲逸有些尷尬的撓撓頭,然後說道:「我還真不知道!」聳聳肩,雲逸表示很無辜。
「你個蠢貨!」君寒澈此刻真的想用茶杯敲開雲逸的腦袋,看看裡面長的是不是全是藍依純。
「別這樣嘛,我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對,就是一時想不起來,等等,等等我就想起來了!」雲逸能怎麼辦?他想不起來,他也很無奈啊!
「就你這個腦子想幾百年也想不起來!還不如回去好好想想辦法,怎麼樣才可以把紫羽墨從這次的陷阱中救出來。」這君寒澈也不跟雲逸多扯,他現在想的只是快點澄清紫羽墨的嫌疑。
「之前你在飯店的時候不是說叫我們等嘛,你是不是想到辦法了呀,如果你是想到辦法的,那你跟我說一下吧。我們兩個好商量一下,你說呢?」雲逸還是好奇君寒澈說的那個「等」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很被動,嗯.……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無非就是希望我們把羽墨開除。然後在那個監控裡面,我們還有看到,他坐在了羽墨的那個位置上,這說明,這個人很希望得到羽墨那個位置,從這一點上我們知道了,希望坐上衣羽墨這個位置的人其實也不多。」
「你想說什麼你就直接說好吧,不要這麼拐彎抹角。」雲逸受不了這種邏輯。
「我想說的很簡單,現在我們需要把想做禹墨那個位置的人都找出來,然後我們在進行調查。競爭總監這個位置的人有幾個人,然後我們再從他們之間用排除法來排除掉。」君寒澈直接說白了。
「我感覺這樣好麻煩!然後這個作風,我覺得有點不像平時的你平時的你不會這麼優柔寡斷,還要一個一個去查,簡單明了的直接把他們全部開除掉不就好了嗎?」雲逸不是不了解之前的君寒澈,那叫一個狠,一言不合,直接將人炒魷魚,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還一個一個去查,還一個一個去排除。
說到底,他有這麼大的改變,紫羽墨功不可沒。
「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你要知道我現在不是在g集團,而在這裡的人,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老總,我現在只是cherish的一個指導員。你說我要是直接來家人家炒魷魚了,他們心裡會怎麼想?還不直接上來,直接打架啦?」君寒澈跟雲逸開著玩笑。
「他們哪裡敢,你看平時他們都不敢跟你說一句話的,只是一個炒掉了而已,他們哪裡敢跟你打架,說的太誇張了。」雲逸笑笑。
「我們還是不要跑題了認真的談一談這個看法。」君寒澈再次回到剛剛的話題上。
「要我說你剛剛那個辦法,實在是下下策。」雲逸不看好剛剛君寒澈說的那個辦法。
「那你談談你的想法,你是怎麼想的。」君寒澈就等著雲逸上場表演了。
「換做我,我會直接將自己所懷疑的人通通都炒掉。至於他們心裡是怎麼想的。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雲逸攤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看你表面上那麼喜歡笑,大家都以為你是一個比較親和的人,結果,呵呵.……我們兩個也就彼此彼此。當你遇到依純的事情的時候,你也會像我這樣做。左顧右盼,希望她不要受到傷害。」
「我才不會像你這般優柔寡斷,我會快刀斬亂麻。」雲逸信誓噹噹的說道。
「切,作為你的兄弟,我還不了解你嘛?」君寒澈的雙眼已經看透所有。
「.……」雲逸表示無話可說。「那這個事情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那不成。要把他們抓起來嚴刑拷打一頓?」難得的,君寒澈還會開玩笑。
「這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哦!」雲逸還同意了。
「去死!」
「哦,對了,我一直沒有問你現在羽墨的身體怎麼樣了,他還有沒有再複發過,然後你過來不就是為了照顧紫羽墨的嗎?她現在的情況你清楚嗎?」雲逸想起紫羽墨身上的病,出於朋友的擔心,問了一下君寒澈。
「唉!」一說起紫羽墨的病,君寒澈就挺傷腦子的,z城最有名的醫生都說:「除非那個腦中的十塊自己散開來,否則人工手術很大風險。」
「我現在只是希望以後她可以平平安安,腦中那個石塊不要隨意挪動,我就放心了。」
「其實我覺得要不你直接把羽墨調到g集團去吧,然後你也可以回去,然後把依純也叫過去,這樣在這邊的人就不敢輕易動手了,也沒有機會動手。感覺cherish的人……心機很深!」雲逸出於朋友的關心,建議君寒澈這麼做。
「不可以,現在還不可以,至少要等找出這個兇手,然後讓羽墨接幾個大的單子,為公司立點功勞,然後我說:我會向上面申請將於沒調到,總不止這樣比較名正言順,就沒有人在她背後戳她脊梁骨了。」從他說這段話來看,君寒澈不是沒有這麼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