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8章 心術不正入瓮中
沽一的身影已經離去,午鞅並不急著去追尋,旋即轉過身,還沒走幾步。
忽然
午鞅聽到了有人在努力的喊出號子的聲音,你聽:「嘿哈」「嘿哈」「嘿哈」「嘿哈」
午鞅走近了一些,就看見努力喊著號子的那個,融入迷霧中人的模糊身影,
再走進些,午鞅看到了一個背影站在那裡,一手扶著一個大瓮的瓮沿,一手掐著腰。
不停的在撞擊著什麼,難道這大瓮的旁邊有什麼能讓這個人影如此痛恨的人嗎?
只見這個人影,不停的撞擊,猛烈的撞擊,每撞擊一下,這口中同時還配合著自己喊出的號子。
只聽,只見:「嘿哈」一撞,「嘿哈」又撞。「嘿哈」再撞。「嘿哈」又一撞。「嘿哈」再一撞。
聲聲又撞撞,撞撞又聲聲。
越聲越有聲,越撞越有撞。
越聲越有聲,聲聲漸變,變而急促。
越撞越有撞,撞撞漸變,變而激烈。
午鞅看著眼前的人影,不知這個正在努力打擊敵人的身影是剛剛過去的沽一在打擊剝老三,還是,沽二,還是沽四,在報復心目中的哪個仇敵。
午鞅再走近幾步,午鞅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人,這個正在打擊敵人的人影,的身前根本就,空無一物,既然,空無一物,此人又為何,如此憤怒。
難道是和那個大瓮缸在過於不去,可是這人打擊的又不是大瓮缸。
午鞅再走近幾步,午鞅更是大吃一驚,此人不但身前空無一物,就連身上也空無一物,就像那,被拔了毛的白條雞。
午鞅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隻站立的白條雞,不知:「此人是誰」
午鞅看著眼前正在忙忙碌碌的這個人,繞著他轉了幾步,午鞅心頭忽然明白:「原來如此。」
午鞅繞過這個身影,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個身影,原來是沽八。」
午鞅的心中忽然的疑惑:「沽八的那個胖妞呢。嘶,果然如此。」
忽然午鞅就全部明白了過來:「走廊,不見了,廊壁,不見了,胖妞,也不見了。」
午鞅這是看明白了,可是沽八呢,沽八還沒有看明白,沽八還在原本進入這個石道后的那個虛幻世界里。
午鞅這一繞行,只見光著身子的沽八,一手扶著,大瓮的瓮沿,一手掐著腰,正挺著一桿「赤纓大槍」,在猛烈的衝刺著,在狂野的殺伐著。
原來沽八是在如此的征戰沙場,原來沽八是在如此的打擊敵人。
只不過在沽八的眼裡,他自己打擊的敵人,正是那個震撼人心的「胖妞」
只見眼前的沽八,不停的撞擊,猛烈的撞擊,每撞擊一下,這口中同時還喊出那配合著自己動作的號子。
怪不得你會喜歡如此重量級的人物,原來你竟然喜歡如此的征戰。
怪不得你會喜歡如此重量級的人物,原來你竟然喜歡如此的殺伐。
也真難為了這個「胖妞」被你沽八如此的摧殘。
這要是換了一個碧玉小佳人,還不被你鞭打之死,看來你也是個看不明白的明白人啊。
午鞅走上前去,彎腰,一把就抓住了,沽八的腳脖子,一下子的就把沽八給掀翻在地,午鞅站起身子,拖著沽八,轉身就走,
拖著沽八就像是在拖一隻死狗。拖一隻死了還在不停的扭動腰肢,連連挺槍的死狗。
午鞅拖著這一隻不斷連連挺槍的死狗,向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拖著沽八的午鞅,過了一個大瓮,再過一個大瓮,又過了一個大瓮,然後沒多遠,午鞅就看到了,自己進來時的那個石道。
午鞅拖著沽八,轉身就進了石道。
午鞅拖著沽八,順著石道轉彎,很快就又走出了石道,午鞅一把就把沽八給丟在了地上。
只見被午鞅丟在地上的沽八,還在不停的鼓動著腰肢,不斷的挺槍急刺。
午鞅看著眼前的沽八,抬起腿,就是一腳「啪」的一聲就踢在了沽八的腦袋上:「踏馬地,心術不正。」
午鞅踢出去的這一腳也算是幫沽八清醒清醒。
沽八暈了過去。這是要等清醒。
踢完沽八之後,午鞅轉身就又進入了石道里,很快就又進入迷霧之中,過了一個大瓮,再過一個大瓮,又過了一個大瓮,然後沒多遠,午鞅就看到了,先前拖拽沽八的那個大瓮。
午鞅繞著大瓮,繼續尋找,忽然就聽到:「沽九,我踏馬地要殺了你,你害死了我的婆娘,我要殺了你,給我婆娘報仇。」
午鞅順著聲音快步走去,看到了沽三站在沽九的身邊,而沽九則仰面躺在地上,
只見沽九一臉的陶醉,而沽九的腰間,有一挺無旗之桿兒,沽九用足了力氣,在鼓盪著這一桿無旗之桿兒。
而沽三揚起手臂,打在沽九身上的上空,邊打這嘴裡還邊嚷著:「我打死你這個燒騷狐狸精,我打死你這個燒騷狐狸精。」
忽然平躺在地上的沽九,突然的就蹦了起來,雙手一下子就抱住虛空處,悲痛的說道:「你殺了她,你殺了她,你竟然殺了她,好你個沽老三,我給你拼了。」
說著沽九就把雙臂間,被抱著的那個空蕩蕩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後沖向沽三:「沽老三,我沽九和你拼了。」
「哈哈哈,來的好,我正要給我的婆娘報仇,我要把你沽九也給殺了,讓你去給我那婆娘賠罪。」
說著沽三就鼓盪起全身的兩百牛之力,向著沽三衝去。
「啪」的一聲,沽三就倒在了地上,不動了,原來是午鞅在沽三的後腦勺上扇了一巴掌,把這沽三給扇暈了。
沽九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沽三,迅速的欺身而上,掄起臂膀就要往沽三的身上招呼。
「啪」的一聲,沽九就倒在的沽三的身上,也不知沽九還沒有偃旗息鼓的腰桿兒槍,會不會感覺到,硌得慌。
沽九原來也被午鞅給一巴掌打在了後腦勺上,給打趴下了,也暈了過去。
午鞅彎身,一隻手抓住沽九的腳脖子,一隻手抓住沽三的腳脖子,就像在拖兩隻死狗一樣,拖著就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