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7章 唯有一戰不放魔
「哈哈哈,沒錯,和聰明人談話就是省事,我就是我們羌人的祭司。」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古仙傳承的。」
「既然都說到這裡了,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那我就開誠布公的和琯城主好好的談一談。」
「本城主就洗耳恭聽。」
「好,我就是羌人的祭祀,主持一城之祭一城之祀,而我負責監製的領地和你的領地相近相臨。就在半年前。大地上,不是傳來一陣地震的波動嗎。」
午鞅可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大半年前的那一場大地的波動,心想:就是那一天,自己一箭穿雙蹄射下一隻母鹿,那一箭可是三雕,後來母鹿可是一下子就生下了兩隻小鹿啊。
也正是那一天,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就多出一個金燦燦的東西來,
這都大半年過去了,這個金燦燦的東西竟然還牢牢地纏在自己的大拇指上,很多次拔都拔不下來,大家還都以為是我射箭用的箭扳指。
難道這裡的金屬大殿也和那一次大地的波動有關係。
琯城主聽到斛老的話說的:「真沒有想到斛老不但是那西荒的羌野人,竟然還是那羌人的祭司,那一次的大地波動,舉世皆驚,我豈有不知之理。可我就奇怪,這和你知道我的領地里有古仙傳承有何關係。」
「哈哈哈,看來還是琯城主對我們這羌人的祭司不是太了解啊,天地間的那麼大的動靜,我豈能不開祭誠祀一番。
也就是那一次的大地波動,讓著大地平白的就多出了很多的裂縫,也就是這些大地的裂縫,讓這塵封不知多少悠久歲月的古仙遺物泄露了一絲絲的古仙氣息。
那一次古仙氣息在大地波動之後,雖然只是微微的泄露了那麼一絲絲,而且時間也是極短暫,但是那時候我正好在開祭誠祀,正好被我感應到。
仙氣兒就在我誠祭的時候冒出來,不早也不晚,你說巧不巧。」
琯城主說道;「你不是說你們西荒的羌野人都對古仙傳承不感興趣嗎,就算你感應到了一絲絲的古仙之氣,既然不感興趣,那為什麼你們跑到我這裡來找什麼古仙傳承。」
「哈哈哈,什麼也瞞不過琯城主啊,好,實話和你講了吧,要是一絲絲普通的古仙氣息,還別說,我還真不會來找你,可關鍵這不是普通的古仙氣息。」
「那這是什麼。」這也正是一直困擾琯城主的地方,到底是什麼眼的古仙傳承會需要這麼多人的性命血肉進學來打開傳承。
「我在大地震動的那一天,感應到的是一絲絲古仙囚魔紋的氣息。」
「古仙,囚魔紋。」
「沒錯。」
「難道這座方形祭台上面所刻畫的古仙紋,竟然是古仙囚魔紋。」
「沒錯。」
「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既然是古仙囚魔紋,那這裡面所囚禁的必然會是古魔無疑了。」
「哈哈哈,沒錯,這裡面所囚禁的正是一位,古魔。」
午鞅聽到這兩個人的談話,低頭向著身子底下的方形祭台看了一眼,沒想到這裡面還真是囚禁了一個古魔。
「我明白了,你口口聲聲的說要把古仙傳承讓給我,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你原來想要的是古魔傳承。
只不過,這被囚禁的古魔,都經過這麼長的時間了,難道還能活著。」
「這你就不懂了吧,就算是古魔已經逝去,逝去的魔那也是魔啊,只要是能對我們有一點的啟發,那也是不可估量的。
怎麼樣,這古魔的傳承對於你來說,那是沒什麼吸引力,可那古仙之物,對你可是非常的重要啊,到時候只要打開這方形祭台,我們兩個各取所需。」
「那要是這裡面囚禁的古魔根本就沒有死呢。你到時,要是放出了古魔,那還能降服的了嗎。」
「嘿嘿嘿,要是古魔大人還沒死,那豈不是更好,為什麼要降服,我們西荒羌人甘願臣服在古魔大人的腳下。我們就是想降服,有那個本事降服嗎。」
「這樣的話,一旦古魔還活著,一旦把古魔給放出來,那將是人類的浩劫。」琯城主激動的說道。
「浩劫,哼哼,那看是對誰,對你們這些修仙者來說是浩劫,對於我們羌人來說,這可是福音啊。」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古仙之物我就是不要,也萬萬的不能讓你打開這囚魔的古仙紋。」
「琯城主,你想要打開的時候就要打開,你不想要打開的時候就可以不打開,這可由不得你。
現在這方形祭台,你要開也得開,你不要開也得開。
我還是奉勸琯城主你一句,早日臣服於我們羌人,這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那就唯有一戰。」
「好,我成全你,那就一戰。」
說著,只見黑袍人的黑袍無風自動,黑袍颼颼鼓動間,就升起滾滾黑氣。
琯城主右手向上一抬,右手的手心上方就出現一把赤色的小刀,只見小刀出現之後,忽然變大,變成一把血紅色的戰刀,而戰刀則「哄」的一聲,就升起騰騰火焰。
午鞅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想:「這是要打起來了。沒想到這位琯城主心中還是大義戰勝了私慾。」
就在這時,午鞅看到,不遠處的黑袍人,右手之中忽然間黑氣翻滾,滾滾間形成一個尖銳之物,像是一把鐵錐,不知這把鐵錐,是霧氣形成,還是黑袍人就是取出一把鐵錐,鐵錐上面在黑氣騰騰。
琯城主身前血色戰刀升起火焰的那一刻,只見琯城主雙手合掌,雙臂猛然向前一推,雙掌前斬。
而琯城主身前漂浮著的火焰戰刀,呼嘯著就向著不遠處的黑袍人斬去。
黑袍人見到火焰戰刀迎面而來,雙手下按,全身滾滾黑氣,黑袍被黑氣烘托,騰身而起,火焰戰刀,一下子斬空。
黑袍踏在黑霧上,袍袖向著霧氣一甩,漂浮在黑袍周圍的黑氣,立即就分出一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