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 與蛟龍之戰
看到李雲牧那離去的背影,此時的安小姐大急:「喂!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啊!萬一我遇上什麼上古魔獸,我一個人根本就對付不過來的呀!喂,你別走啊!」
看到李雲牧毫不猶豫地朝著山巒上坡走去,到了東域膽子秒變小的安小姐立刻就跟了上去。
雖然她對這種不知死活的探路是處於本能抗拒的,但是誰讓李雲牧救過她的命呢?她是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李雲牧就去死的。
李雲牧來到了一處懸崖之上,只覺得懸崖底下突然驚起了一絲駭浪,從河水裡面突然冒出了一頭黑色的蛟龍!
安小姐被那黑色的蛟龍給嚇得,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了,若眼前這頭蛟龍便是上古魔獸,光是憑它的這股威勢,安小姐就已經自知不是對手了。
「凡人……為何擅闖此地!」蛟龍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威嚴。
若是其他人見到蛟龍露出了龍威,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了,可是李雲牧卻並不是一般人,他連神邸都不怕,還會怕一頭龍?
「我是聽到有個聲音一直都在召喚我,於是我就來到了這裡!」
蛟龍的神色突然有些驚異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凡人,突然嗅到了他身上那熟稔的氣息,頓時探出了龍頭。
呼風海嘯,李雲牧就算是被蛟龍靠近,它身上的龍威就算有著多麼強大的氣勢,李雲牧依舊是面無懼色。
「凡人,你可是第一個看到本座,還能如此淡定的人。你可知道我們蛟龍身上所散發的龍威可並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住的!」
蛟龍的聲音極其的威嚴,而倒在地上的安小姐早就已經被蛟龍的龍威給嚇得有些腿腳發軟了,可是李雲牧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這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同尋常!
只聽到李雲牧十分淡定地對著黑龍的雙眼說道:「不知為何,見到蛟龍如同見到了故友一般,沒有任何緊張的情緒。」
蛟龍那漆黑的眼眸之中果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聲音又如同洪鐘一般響起:「凡人,你與靈木是何關係?」
李雲牧沉默不語,他的腦海里不知為何最近總是閃現出這個人叫靈木之人的身影,而之前跟安小姐在那個幽暗世界里看到的那些畫面里也有這個叫靈木的男人的畫像。
不知道自己到底跟這個蛟龍口中的靈木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搖著頭說道:「我並不知道蛟龍你所謂何意,但是與你相識一場皆是緣分。」
蛟龍沉吟了片刻說道:「是敵是友,一試便知!」
李雲牧微微一愣,他並不知道這蛟龍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還要試探一下他的力量嗎?他現在有著接近古神級別的力量,若是真的跟蛟龍打起來的話,很有可能是佔得上風的。
然而,蛟龍橫空出世,突然出海,驚得周圍草木皆是飛起,而天地色變,在天空中翱翔了片刻之後,突然從口中噴出一道氣流。
「滄海龍吟!」
那氣流讓這半片山巒全都化為了烏有,而安小姐的身體也瞬間被這氣流給席捲了起來,她發出了一陣尖叫聲。
要不是李雲牧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她恐怕早就已經被吹出去很遠了,可能兩個人就要互相走散了。
但是這蛟龍的這股力量,讓李雲牧的臉龐都漸漸變得扭曲了起來。
這龍的力量還真是不好跟神相比,有些事古神級別的強者恐怕都沒有這條巨龍的力量那麼強悍。
蛟龍的這一嘶吼已經展現出了它的實力不容小覷,李雲牧的心裡也對這條蛟龍的實力有了一個底。
系統沉默了片刻說道:「這條蛟龍並不是那麼好對付,你要小心了!」
李雲牧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可是,只能和他一戰確認一下身份了。可能它不會傷害我,因為它在我的耳邊經常歡呼著好友,看來應該是和你跟奧丁的關係是一樣的。」
「建議你還是不要用大吞噬術,容易傷到對方!」
李雲牧也是這麼打算的,正好可以讓這條蛟龍見識一下他的異變狀態。
李雲牧將安小姐放在一邊,之後身形一閃,就朝這蛟龍沖了過去,而他手中的青神刀瞬間就落在了手中,朝著巨龍狂劈了下去。
而李雲牧的這一招,在蛟龍的眼前卻是如同雕蟲小技一般,見慣了人類戰鬥的巨龍,早就已經熟悉了人類的作戰方式。
李雲牧的那一擊刀的殘影,根本就沒辦法傷害到龍的身體。
蛟龍只是一個擺尾,瞬間就將李雲牧拍了出去,要不是李雲牧及時穩住身形的話,這一擊他非得飛出七八丈遠的距離。
李雲牧的身體突然化為了金甲,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任由這蛟龍發出一陣陣嘶吼,都無法撼動他的身體分毫。
蛟龍的眼中滿是驚異之色,這個凡人身上可是披著金甲,這金甲還是固若金湯的那種,它的龍吟海嘯對於李雲牧是絲毫沒有任何影響的。
金甲在身,不管這蛟龍如何的攻擊,李雲牧都將它的攻擊給抵擋住,這不禁讓蛟龍有些震撼。
「這金甲也太強了一些吧?」
李雲牧突然發現了蛟龍的命門,好像對於他的這身金甲也是格外的頭疼了起來。
李雲牧微笑著說道:「蛟龍,承讓了!」
這話一出,蛟龍收住了龍身,對著李雲牧淡淡地說道:「你這凡人之軀,能夠與本座戰到這樣的地步,已經實屬不易!不過,本座已經感覺到你身體里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們是否曾經見過?」
李雲牧不敢確定,但是那種熟稔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他搖著頭說道:「或許我們曾經見過,但不管如何,這都屬於你我二人的緣分。見到故友,只有一事相問,這遠古之地到底要如何走才能到?」
蛟龍沉默了片刻說道:「我被伏羲罰了數千年,一直都在這祖州之地懺悔至今,從未出海,如今這九州形式,早已是不清不楚。不過,既然你與我故友關係匪淺,本座倒是不介意將你送到可以前往遠古之地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