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跑了一個
因為確認了外面的人是快遞員,黃毛狗便放鬆了自己的警惕,外加張違的力道十分大,他直接就被門給撞倒在了地上。
只見他穿了一條紅色大褲衩,身上披著一件睡衣,一身的肥膘肉還在身上顫動。
看到黃毛這麼大個人了,竟然還穿這麼風騷顏色的三角褲,張違也是一陣惡寒。
「親愛的,你在幹什麼呀。」聽到響聲,黃毛狗的卧室傳來一道甜膩膩的女聲。
與此同時,房間內還探出頭來。
「啊……」
看到自己家親愛的躺在地上,而周圍站了張違等一群人,女子瞬間尖叫起來。
張違皺著眉頭看了這女子一眼,很年輕,應該還是個大學生。
可能剛剛正在做什麼羞羞的事情,女子的的秀髮頗為凌亂,此時只是隨意的盤在自己的頭上。
鄭光可能以前有過這方面的經驗,一點不似張違那樣尷尬。見到女子后,沒等張違吩咐,就把這女子抓了出來。
但女子身上的著裝太過暴露,鄭光直接從它們的房間里拿出一張床單批在了這女子身上。
「馬德,一看就是才做完那事兒,屋子裡全是那種味道,真特么噁心。」從房間里出來的鄭光一臉嫌棄的把門關上。
在幾個小弟的拖拽下,黃毛狗也被放在了大廳的地板上。
這女人此時也不敢再叫了,只是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鄭光走到黃毛狗跟前,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痞笑道。
「狗哥,大白天就在家裡和小女友啪啪啪,是不是最近火氣很旺,連一把火都泄不夠啊?」
黃毛狗驚恐的看著站在鄭光後面的張違,鄭光他一點都不怕,怕的只是他背後的張違。
看著張違笑意盎然的臉,黃毛狗渾身哆嗦,心道:馬勒戈壁,阿勇這狗雜種不是說黑虎出手萬無一失嗎?怎麼這煞神跑到自己這裡來了?而且聽這口氣,好像已經知道了這事兒是自己乾的。
「大……大哥,你說的是什麼,什麼酒吧?什麼著火了?我怎麼聽不明白?」黃毛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企圖矇混過去。
張違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但落在黃毛狗的眼裡,卻是更加殘忍,心裡的涼意不由得又增加幾分。
張違蹲了下來,用手拍了拍黃毛狗還略帶汗水的胖臉,淡淡說道。
「狗哥是吧?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你還在跟我們裝糊塗。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好糊弄啊?」
「沒有,哥,絕對沒有的事兒。你不信問問阿娟,這兩天我都在屋裡,哪兒也沒去啊。」黃毛狗仍舊不死心,說著狠狠的搖晃兩下蹲在自己旁邊的女生。
女生應該是被嚇得不輕,被黃毛狗搖晃兩下后也沒說話,只是哭泣著點點頭。
見情人已經為自己做證,黃毛狗的臉上頓時輕鬆不少,他看著張違,露出罕見的討好笑容。道。
「哥,你看我沒騙你吧。」
「光頭啊,看來這貨真把我們當猴兒耍呢?你說該咋辦呀?」
「師父,這樓高,涼快,要不讓他去吹吹風怎麼樣?」
見張違點了頭,鄭光幾個手下小弟抓著黃毛狗的四肢,輕鬆把他抬了起來,放到了陽台上。
在張違的授意下,抓住手臂的兩人直接放手,同時把黃毛狗往陽台下面一推,他的上半身瞬間就掉落下去。
這十米高的距離,直接就把黃毛狗嚇得尿了褲子,在那兒哇哇大聲吼著。
與此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道橙黃色帶著騷臭的尿液,順著黃毛狗的肚臍眼胸膛,肩膀落到了樓下。
「馬達,這狗日的火氣真是旺啊,這鳥又騷又臭。」鄭光說著,不由得捏起了鼻子。
「哥哥,爺爺,你們千萬抓緊別放手啊。火是我放的,我願意賠錢,多少錢我都賠。」被懸在空中的黃毛狗是真的怕了,這麼高落下去,就成一灘泥了。
「哼!現在才想到賠錢了?早幹嘛去了?告訴你,我現在還不缺這點小錢,這回我正好用你開刀,看以後誰還敢這麼不長眼,敢打我酒吧的注意。你們兩個給我放手。」
那倆小弟得到張違授意,其中一人瞬間把左腿放掉,頓時嚇得黃毛狗發出殺豬一般的尖叫聲。
經過這兩次讓心臟都要驟停的恐嚇,除了命,黃毛狗再也沒一點其他想法了。
「哥哥,爺爺,求你們放過我吧。酒吧我賠,我那和尚街的KTV也給你門當賠罪禮了,只求你們放過我啊。」這話,黃毛狗說著都帶著哭腔了。
張違聽著,眼睛落在鄭光身上,對於和尚街的KTV他可是一點都沒概念。
不過能夠讓這黃毛狗拿出來當作賠罪禮,應該不會太差。
看到張違的目光,鄭光走過來在張違耳邊低聲說道:「師父,這和尚街的KTV絕對大有利潤可圖,絕對能趕得上我們那酒吧鼎盛時期的利潤。」
張違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你是拿出了一些誠意。但就這點東西?你以為能挽回我的損失?果然是不給你點深刻的教訓,你是不懂得什麼叫害怕。」
張違說著,那抓著黃毛狗膝蓋的兩雙手立刻滑到了他的腳踝處,黃毛狗又驚懼的往下滑了一大截。
「爺爺,祖宗,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足浴店,桑拿房,你們全都拿去,樓下那輛賓士車你們也拿去吧。我只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啊。」
張違和鄭光相視一笑,很快,黃毛狗就被人拉了起來。
因為掉的太久的緣故,一張臉都已經變成了紅紫色。
「寫欠條,簽字畫押按手印。」既然有了這麼多好處,肯定要照單全收。
在黃毛狗被拉起來的時候,鄭光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紙幣硃砂。
看著眼前早已準備好的工具,黃毛狗才明白,張違壓根兒就沒打算殺他,要的不過就是自己的財產而已。想到此,他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猶豫。
「怎麼?想反悔?真以為我們不敢動你?」看到拿著筆遲遲沒動的黃毛狗,張違的冰冷的說道。
「草,師父,我看這狗日的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鄭光畢竟是混過道上的,可就不像張違這麼仁慈了。見黃毛狗遲遲不肯簽字,鄭光拿出袋子里的棒球棒,對著黃毛狗左手的手指用力敲了下去。
隨著幾聲咔嚓的響聲,黃毛狗的手指骨頭被砸得粉碎。一聲慘叫的聲音立刻傳出,經久不息。
「你特么到底簽不簽?再不簽,下次落下的地方可就是你的腦袋。」鄭光惡狠狠的說道。
「簽,立馬簽。」已經被痛的大汗淋漓的黃毛狗慌忙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大拇指印著硃砂,在簽字紙上印上了自己的手印。
做完這些,黃毛狗指了指桌上的鑰匙,說道:「那是車鑰匙,車就在樓下,沒有在車庫。」
搞定完黃毛狗,下一個要整的,自然就是阿勇。而得到阿勇最好信息的人,就是在自己跟前的黃毛狗。
「告訴我,阿勇住在什麼地方?最好不要撒謊,否則你的下場肯定很慘。」
「阿勇就住在我的對面,在1002房間。」一聽到張違這等惡煞要走,黃毛狗哪管得上阿勇,瞬間就著了,比問財產順利多了。
這也怪不得黃毛狗,到現在他還恨著阿勇呢,若不是這廝提供的假消息,自己今天何至於如此。
得到消息的張違也沒打算繼續為難黃毛狗,不過為了安穩起見,他並沒有立即放了黃毛狗去找阿勇,而是先讓鄭光帶兩個人過去。
話說這兩人看來還真是感情深厚,連特么家都要住著面對面。
半支煙的時間不到,鄭光帶著人回來了,對張違說道。
「師父,阿勇不在家,門我們都砸開看過了。」
張違聽了吸了口氣,看著鄭光,喝道:「特碼的,你們是流氓嗎?叫你們去看有沒有人,你們就直接把人家家砸了。」
鄭光摸著光頭嘿嘿傻笑兩聲,「這不是敲了兩下沒反應嗎,我們就敲開看了一下。」
「記住,以後不準這樣了。你這行為方式,要是不改,跟你以前有什麼兩樣。」
「是,我記住了,師父。」
張違點點頭,轉眼看著黃毛狗,眯縫著眼睛,問道:「說吧,阿勇那傢伙去哪兒了?你要是敢有半點隱瞞,你懂的。」
看著張違惡魔一般的笑容,黃毛狗差點把第二泡尿都嚇出來了。
他趕忙哭著回應道:「哥哥,祖宗。我真的不太清楚啊。我只是知道他住在這裡,但是他很少回來的。好像在他保養的情人那兒住的比較多。」
「那她情人在那兒,告訴我。」
「我也不知道啊。他除了告訴我過我自己包養了一個女大學生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和我說過。而且他也是前不久才投到我手下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張違聽后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既然阿勇以前不是跟著黃毛狗混的,怎麼可能兩人住對家呢?
「你們以前認識嗎?」張違開口問道。
「認識,認識,老家一個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