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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認錯(二合一)

  「你是誰?」


  王倚直勾勾的望著張餘生,他現在自然不會再把張餘生當成騙子。


  「倚爺爺,我不是告訴您了嘛!」一旁的王歆見爺爺震驚神色,就猜測張餘生極有可能又說對了倚爺爺的身體情況。


  也就是說,倚爺爺的身體的確是有病,而且看情況似乎連他本人都不知道。


  「他是醫仙的孫子,是我爺爺讓我請回來的!」


  這一次,王歆終於想起來說是自己爺爺請張餘生來的話了。


  「你是說,他是老二請來的?」


  王倚望向王歆,略微責怪道:「我還以為你救妹心切,被別人給騙了呢?」


  「我沒有那麼傻!」


  王歆有些小幽怨,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自己可是叱吒首都的三大女王之一,什麼風浪沒有見過。


  她能被別人騙?她不騙別人就不錯了。


  「你真的是醫仙的孫子?」


  王倚有些不敢相信,實在是這些年來他都沒有聽說過醫仙的消息了,不是差不到,而是沒人敢查啊。


  醫仙不僅會救人,他用藥殺人更是不含糊,有些東西經過他調理后,那完全是閻王的催命帖啊!

  所以,沒人敢查!


  這也導致了,醫仙去世竟然沒有幾個人知道。


  「如果你們都稱呼我爺爺為醫仙的話,那麼我就算是醫仙的孫子。」


  張餘生聳聳肩,對於爺爺,張餘生是打心眼裡認為他能夠稱為仙。


  在說完之後,張餘生反問道:「現在還把我當不當騙子?」


  「怎麼可能還當!」


  王倚一聽張餘生這麼問,立馬正色道:「我對我剛才的事情,表示道歉,我不應該先入為主直接,認定你是騙子,所以,很是抱歉!」


  「哎!」


  張餘生側過身躲避了王倚的這一禮,他是做不到讓一個行醫六十年,救治病人不知凡幾的老人彎腰道歉的。


  對方是有不對,可是,有些老人的關鍵本身就是這樣。


  雙方如果調離身份,那麼錯的其實不是人,而是雙方的立場。


  「倚爺爺,我都稱呼您為倚爺爺了,哪有長輩給晚輩行禮道歉的!」


  王倚見張餘生不接受他這一禮,以為對方沒有原諒他。


  「你既然不肯接受我這一禮,也就代表著你沒有原諒我,我知道我剛才的置疑,對任何一位醫生來說都莫大的侮辱,更別說是對您這醫仙的孫子了。」


  「今日如此,我也沒有沒有臉面待在醫學界了,今日後,我就會辭去院長的職務,然後不再踏足醫學界……」


  張餘生聞言愕然,他是確確實實的驚訝,這倚爺爺在說什麼,他是在說反話嗎?

  另外,他什麼時候說沒有原諒他了,自己只是不可能接受他行醫積德的一禮而已,沒想到竟然被倚爺爺誤會自己不原諒他。


  這真是,讓他無話可說啊!

  當然,他更沒想到是,這倚爺爺竟然要退出醫學界,從而不再這醫學界有任何的聯繫。


  哪怕是自己生的了疾病,也只能老老實實的上門求醫,如普通人一般無異。


  張餘生看倚爺爺雖然到了退休的年紀,可是,對於一個比較保養的老醫生來說,提前退休是一種侮辱。


  另外,如果是以退出醫學界的方式退休的話,這其中的差異就是非常的大了。


  這是對一個行醫者的否定。


  作為醫生,名譽比生命還要重要,因為名聲代表著的是真實勢力,對於吹捧出來,內行人自然知道那是不是所謂的名聲。


  名聲就是權威。


  是大家對他的一種肯定,張餘生看著王倚,這老人真的是剛烈。


  心中帶有感慨,但他不得不打斷老人還在蓬勃的話語。


  「倚爺爺,您誤會了,我並沒有說不原諒你什麼的。」


  張餘生在自己說出這句話后,見滔滔不絕的倚爺爺終於停了下來。


  「不僅如此,其實,我也贊同您的話語!」


  「換成您的立場,肯定是守護著床上的病人,不是不讓人醫治,而是能夠又一個讓人放心的人醫治,一個有本事的人醫治。」


  「如果我是您,在看到一個醫生竟然是那麼的年輕,甚至是嘴唇上的毛還沒有扎牢,我要是您,肯定也會這麼做。」


  「倚爺爺,所以說,您不僅沒有做錯,更是正確的!」


  張余長篇大論下來之後,王倚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


  「這麼說,我沒有錯?」


  王倚張著嘴,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和這個年輕人,在被別人污衊之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壓住自己的脾氣,而不動手傷人。


  「您沒錯!」張餘生的話語帶著不用質疑,甚至讓王倚相信了他。


  其實,張餘生是把王倚當病人來看待的,而不是一名醫生,畢竟在他身上攜帶有一百功德。


  張餘生得想辦法弄到手。


  「哎,不對!」


  王倚反應了過來,自己立場沒錯,可是自己畢竟是做錯事情了,這些自己該認的必須認。


  「你小子還是不肯原諒我!」


  王倚阻止了想要說話的張餘生:「我這一禮不僅是給你的,更是給你爺爺施禮,當年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走上行醫的道路。」


  王歆搖搖頭,對自己倚爺爺她還是非常的了解的,是一個脾氣暴躁但是卻有說一不二的人。當然,也是一個為家族招收人才的人。


  如果張餘生不原諒自己的倚爺爺,亦或是不受他這一禮,自己倚爺爺是真的說到做到。


  對此,她只好給張餘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應付過去再說。


  對王歆的動作,張餘生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答應了。


  不就是受他一禮嗎?


  真是的……


  他正要說,突然心中一動,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嗎?


  自己原先還在想自己怎麼能夠讓這倚爺爺主動讓他治療,這下好了,自己有辦法了。


  「倚爺爺,非是我不接您這一禮,或是我不原諒你,而是我受之不起啊!您行醫這些年,積攢無數的功德,我何德何能,才能夠接受您的道歉呢?」


  聽了張餘生的反問,倚爺爺有些聽高興的,高興的是對方竟然能夠站在他的角度,而且還肯定了他這些年的成績。


  如果要是另外一個人,他還沒有那麼大的反應,可這個人是張餘生,醫仙的孫子,就這一個名頭,他的肯定都是值得讓他驕傲的。


  他聽張餘生越這麼說,他就越慚愧,他對剛才自己那種行為是真的感到丟臉。


  自己這幾十年的養氣功夫都丟到哪裡去了。


  「張醫生……」


  張餘生見他一臉慚愧,頓時自己心中也有些略微不好意思。


  他之所以那麼大義凜然,說著毫不在意的話,其實也算是一步步的算計著倚爺爺,讓他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慚愧,然後產生想要給自己一些補償的心思。


  就這樣一步步的,自己就可以掌握到主動權,直到最後給他稍微一提,自己要替他治療的事情。


  這些東西還不是水到渠成。


  「倚爺爺,您不用再說了,我是不會接受您的道歉的,如果您真的想要道歉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想法!」


  王倚內心充滿了對張餘生的慚愧,他還想著怎麼讓張餘生滿意,就聽他說有一個想法。


  對此,他沒有任何的猶豫:「什麼想法?」


  「我檢查出您的病,那麼我就要負責治療好您的身體,您要是願意然我治療好您的身體,我就可以接受您的道歉。」


  對這,張餘生最後提了出來。


  「幫我治療我的身體?」


  王倚聽后長大了嘴巴,給自己治病,這怎麼都不像是讓自己道歉吧!


  而且,他為了自己找出一個道歉的理由,竟然提出要給自己治病,這,實在是讓他沒有什麼話能夠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真不愧是醫仙的孫子,有這不一般的胸懷。


  「既然,我這病被您查出來,我怎麼能夠好意思再麻煩您呢?」


  王倚對張餘生的印象上了一個檔次之後,言語中也充滿到了尊敬。


  因為想到病,他才想到張餘生竟然道了切的階段,只憑藉給他把脈,竟然把他腦子裡的病都能夠查出來。


  而他,到現在,可以說是憑藉各中機械去檢查。


  如果額米有了器械,他就知道憑著老經驗去判斷了。


  老經驗有時候的確是良藥妙方,可是每個人的病情不一樣,有時候的良藥也會變成穿腸毒藥。


  「倚爺爺,您是說在這醫院裡自己治療是吧?」


  張餘生見王倚竟然沒有順著他的套路答應下來,可是看他神色,不答應的願意竟然是不想給自己添麻煩。


  你不給我治療才是給我添麻煩呢?


  帶著肺腑,張餘生只好從另一個角度出發了。


  「那個,我覺得還是不要太麻煩您。」


  他的言下之意還是選擇自己的醫院。


  張餘生早有料道,他望著王倚:「倚爺爺,我再問您個問題,我想知道您的這病,放在醫院中,能夠多久能夠康復?」


  「這個嘛!」


  聽張餘生問他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康復,便開始轉動了腦子。


  一會後,他給出了自己一個認為的數字。


  「怎麼著也得半個月吧!」


  聽到倚爺爺說的大概的,還不是準確的時間,張餘生不由的笑了。


  「怎麼了?難道有什麼不妥?」


  王倚見張餘生振奮的狀態,難道他有別的方法更快速的治療好自己?

  他這一想法已經很接近了。


  「當然不妥了!」張餘生搖搖頭,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這對生病的患者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治癒時間長,也就是說中間充滿了變數,任何一個不好的變數都有可能要了患者的性命。


  他沒有說自己能夠立馬治療倚爺爺的身體,而是委婉的問出了一個問題。


  「倚爺爺,您覺的我治療您的身體大概需要多久?」


  說完,張餘生搖搖手,示意對方說一下。


  「這個,十來天吧!」


  王倚見張餘生這麼問題,他就猜測對方肯定有其他的意思,因此他回答了一個保守的問題。


  「十來天?」


  張餘生哈哈一陣大笑,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一樣。


  笑著笑著,他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而是沉聲道:「我治療你的病,完全不用你所述的那麼時間長!」


  「那是多少時間?」


  張餘生伸出一個手指,讓王倚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意思?一天?」


  「不,我可以這麼給你說,我連一小時都不用,就可以治療好你」


  「不可能!」


  王倚直接把這話說了出來,他承認自己腦部是被血栓堵塞了,可是張餘生說原先給他說的啥,是一個小時都不用就能夠治療好他的身體。


  「據我所知,這病不是那麼容易治療的。」


  「呵呵,我說多久就多久,而不是容不容易!」


  張餘生對著是一點都不謙虛,他的身後就是藥典,當然是不怕別人來挑釁。


  「怎麼治?」


  王倚一聽張餘生這麼說,頓時對他的治療方法,感到很興趣。


  「這些你不用疑惑,只要你跟著我做,我保證說到做到。」


  王倚聽了,一個是半個月,一個月是一會的事,他當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那行,我聽你的!」


  張餘生聞言,點點頭:「來,坐在這裡!」


  「不用其他的東西嗎?」


  王倚有些不明白,問出了這個所有病人都會問的問題。


  張餘生搖搖頭,示意他老老實實和坐好就行。


  這次王倚沒有再問,他總會知道張餘生是怎麼治療的。


  正這樣想著,就覺得腦袋一疼,然後身體昏了過去。


  他的昏迷,是張餘生刻意弄得。


  他相信,如果自己使用靈氣治療的話,王倚甚至有可能會感覺到。


  所以他不想冒這個險,於是,王倚就悲劇了,他還以為自己能夠一步一步的看清張餘生是怎麼給他治療的呢?


  沒理會一旁的王歆,張餘生按照藥典上的方法,開始了給王倚的治療。


  當他用靈氣疏通了王倚腦部的的血管之後,讓其能夠自由流通。


  他這才滿意的笑了,因為,那一百功德到手了。


  他現在又知道醫生這個職業也是一個功德大戶。


  一會,王倚迷迷糊糊的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張餘生。


  於是,疑惑道:「我怎麼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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