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戴綠帽子
“趕緊做好,端上來,待會還要一起去地裏幹活呢。趁著早上天氣涼快,趕緊的。”
“是,娘。”
背過身去,眼裏的淚珠一串串落了下來,玉娘雙手緊緊捂著嘴,一點聲音都沒有出。
身子靠著牆,一點一點地滑下,可是從滿是淚水的眼睛裏閃出堅定的眼神……
五月十二午時,朱雀大街上的一家普通客房裏,一位白衣女子正在對著鏡子打扮。
“真漂亮,難怪蘇公子會那麽迷戀你。”
女子抿嘴一笑,嬌嗔道:“就你貧嘴,快去看看人來了沒有。”
“我這不是來了,”一身錦衣華服的男子就進了房間。
“你先下去吧,小蓮。”白衣女子說道。
“是的,小姐。”小蓮看了他們一眼,高興地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表哥,”白衣女子的身子靠在男子身上,雙手抵住他的胸膛,頭枕在他的肩膀上:“花朝節那天人家在這裏等了你好久,你都沒有過來。”
“那天事情多,就沒有過來。”男子說道:“那天娘親給我找了不少事情。”
“姑媽是平遠侯府的侯爺夫人,她做那麽多事情,也是為了你好。”女子頓了頓,接著說道:“表哥,你是平原侯的公子,可是,今年你都十七了,為什麽還沒有請封世子呢。”
說起來找個,蘇誌遠就有些心煩,他放開女子,說道:“還不是我那好爹爹,什麽事情都不管,都由我娘去操持。可是,這件事情,他卻堅持不上折子請封。”
“為什麽?”
“還在那裏等著他那個無緣的兒子了。”
“無緣的兒子?”
“表妹,娘親是他的繼室,他的原配當時是懷著孕被燒死了。他還想著那個孩子能活下來,怎麽可能。到最後,那個位子肯定還是我的。”
蘇誌遠的目光很堅定,為什麽這麽堅定,來自於母親的保證。從小到大,母親給他說的任何話,都實現了。
他放開摟著女子的手,說道:“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麽說你父親的。”
女子的神色有些暗淡,抿著嘴,半天不說,隻是眼淚卻在眼睛裏打轉。
“姑母對父親多有誤會。”
“是誤會還是什麽,誰都說不準。所以,母親一直不讓我跟你們有來往。”
“可是,可是……”白衣女子囁喏著,神情楚楚可憐。
“所以,表妹,這次我來是要告訴你,以後我都不會再見你了。”
“我已經懷孕了……”
“什麽?”蘇誌遠聽了之後,臉色鐵青,質問道:“真的嗎?”
白衣女子看著他的狀態不對,馬上說道:“表哥,我是開玩笑的。”
“最好是這樣,念著我們有情,我對你還可以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不自量力,後果是什麽,你是知道的。”
白衣女子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明白。從第一天跟你,我就明白,我不會是你的妻子,而且連妾都不可能。”
蘇誌遠點頭,用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說道:“這就是我喜歡你的地方,你很聰明,知道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知道,什麽該惦記,什麽不該惦記。”
“都要走了,不再……嗯……”女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把鞋襪脫了,然後用腳的內側去撫摸蘇誌遠的,從腳踝再往上,……
蘇誌遠直接把女子打橫抱起來,然後走到床邊,扔到床裏麵。
“嘶”衣服四分五裂,被分散在地上,女子身上已經不著寸縷。她的腳趾很白嫩,又細又長,腳趾甲很瑩潤,還會有反光,像是上等的羊脂白玉。
她的小腿很細,很直,沒有一絲贅肉,也沒有一點肌肉,但是卻很緊實。大腿白嫩,修長,上麵沒有毛孔,也看不到任何汗毛。
蘇誌遠的手沿著雙腿間的幽穀,一直往上,平坦柔軟的小腹,細腰,……
蘇誌遠再一次沉淪在這具身體上……
小蓮推開門進來的時候,女子還在被子裏。
“蘇公子他走了?”
“是啊,走了。”女子還說道:“他是來和我說,以後都不會再來了。”
“終於說出來了。”小蓮的表情有些奇怪,她走了過去,坐在床邊,說道:“他知道你懷孕了嗎?”
女子搖頭,說道:“我說了,他不想相信,他是不願意相信。而且他覺得,就算是有了身孕,我也會打掉的。”
“那你會嗎?”
“你說呢?”方瑩慵懶地躺在床上,衣服也不穿,什麽都不做,隻是嘴角含笑地看著小蓮。
“你當然不會,好容易靠上這麽一個靠山。你怎麽會這麽容易便宜他呢?”
“還是你了解我,”方瑩嬌笑著,伸出一隻白嫩小腳,勾住“小蓮”,嬌聲叫了句:“使者,……”
“你這條美女蛇,不用使這招來勾引本座。”
“小蓮”撕下麵具,露出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你可是京城富商方家的千金,也是平遠侯府方氏的堂侄女。這身份,足夠當他的夫人了。”
“我那死鬼老爹當時仗著人多,把我那堂姑姑攆走了。如果不是英國公的老婦人,估計堂姑姑可能已經被嫁給一個行腳商人了。所以,你說她會讓自己的兒子,娶仇人的女兒?”
“小蓮”點頭道:“哦,原來還有這麽個原因。”
“那你當時還要跟蘇誌遠?”
“必須給自己找個靠山吧。”女子坐起來,“我那死鬼爹爹要把全部家產都給我哥哥,然後還要把我送給別人去做妾。
我爹花了大力氣,請了不少人過來教導我。琴棋書畫,詩書禮儀,女紅騎射,都懂。說起我那個西席,你或許還不知道他的英偉事跡呢。”
“哦?”
“我跟他上過幾次床,所以,肚子裏找個孩子可以賴在他的身上。”
“小蓮”點點頭,說道:“方瑩,你別轉移話題。別忘了,我跟你合作的條件是要方家的傳家之寶。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隻要結果。”
“我不明白,以你們的本事,可以直接去府裏偷或者搶都可以。為什麽非要通過我呢?”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你也永遠不會知道。那東西,別人拿了也不明白是怎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