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殺魚
他也是被逼無奈,因為當時的飛虎軍已經被項羽逼到了絕路,要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力挽狂瀾,通過知己知彼來達到百戰百勝的目的的話,整個飛虎軍就要玩完了,也不會現在仍然在河南城堅守著。這其中不光是飛虎軍全體戰士的努力還有就是英布這個卧底做的出色。他一次又一次地將項羽這邊的情況通過各種隱秘的方式傳送到了河南城告知裡面守城的大將韓信,才讓飛虎軍躲過了一次又一次項羽的進攻和埋伏。
所以項羽也不得不心生懷疑,自己為什麼每一次的行動都能被城中的飛虎軍洞悉得一清二楚,他也懷疑過有卧底,但是徹查了好多次都找不到那個人,像阿布這麼一開始絲毫不起眼到現在才慢慢得到重用的人估計項羽是不會懷疑的。
加上崔善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最信任的手下居然就是飛虎軍中的鼎鼎有名的精英隊里的隊長,他白白告訴了飛虎軍許多有關子弟兵的秘密,這麼說來項羽殺他也變得理所當然了。
此時英布得知了項羽聯合了契丹兵準備總共河南城,再加上阿力加了料的壓縮饅頭使得子弟兵更加有信心了,這次要好好像個對策,讓城中的兄弟們抵擋住這波強有力的攻擊才行,迎接他們的很快就會是黎明的曙光了,解放軍馬上就要來救他們了,英布心中想到。
「阿布大哥,現在看來我們的計策成功了!那個西楚霸王項羽真的認同我們了。這招險招我們算是走對了,就讓崔善一個人去下面鬱悶去吧!我們可以更加方便地位解放軍和飛虎軍的兄弟們提供情報了。」阿力看到他們被項羽提拔做了天一客棧的大當家和二當家之後十分高興地對英布說道。
英布皺著眉頭說道:「現在雖然說傳送情報方便了許多,但是我們的問題現在不是如何去把情報傳出去,而是針對這情報能夠為河南城中的飛虎軍兄弟們做什麼事情來。不管怎麼說契丹人的援兵已經在前往河南北境的路上了,很快就會佔據那裡,讓飛虎軍毫無退路,只能和子弟兵正面作戰。雖然我們飛虎軍的戰士從來都沒有虛過誰,但是對面畢竟是傾盡了子弟兵的所有要和我們來一場殊死搏鬥,再加上你給他們加了料的壓縮饅頭,現在毒素還沒有發作,對他們打仗來說還是有一定的助力的,而且也不知道這萬年青的毒性到底如何,能不能最後發揮作用。唉,我現在又不能回到河南城中,只能在外面幫他們搖旗吶喊了,不知道還能為他們做些什麼好。」
「阿布大哥不要傷心難過,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不是還有解放軍兄弟們嗎?我可聽說了我們當時留在吳越山區那些殘留的飛虎軍戰士們,吸收到了幾股神秘力量幫助之後,又在前兩任飛虎軍將軍魯小魚和至尊寶的帶領下組建了一支名為解放軍的隊伍,並且以山區慢慢向外擴張,稱其為解放百姓於苦難之中,把整個吳越都給解放了並且建立了炎黃百姓共和國。我們一直在聯繫他們,這次主席準備一舉進攻把整個南楚都給解放了,讓所有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我想我們的好日子也快來了,再有不用這麼一直待在他鄉異國了。」
經過阿力的一番提醒,阿布也想到了還有他們最可靠的解放軍兄弟呢!這次他把契丹天皇出兵河南北境的消息飛鴿傳書回了河南城,收到城中回信的時候上面有寫到共和國的解放軍也是他的老熟人鄭澤鄭大哥已經聯繫上了他們並且讓他們不要慌張,因為解放軍很快就會帶兵來消滅項羽了。而且是由至尊寶和魯小魚親自帶隊,帶上他們令子弟兵聞風喪膽的武器,以及和那時他們飛虎軍一口氣攻下河南同樣勇猛的戰士們。只要飛虎軍能夠多堅持一天的河南城就會為他們多贏得一天的時間,最後很快就能夠秋風掃落葉般地消滅掉子弟兵了。
「我知道我們的兩位將軍都十分強,魯小魚是我們南楚的一代傳奇人物,他創造的歷史可太多了,從廣陵榮錢莊、棉花廠、水泥廠等等,再到軍中的裝甲戰車、炸藥等等,每一樣都是能夠影響我們一輩子的事情。據說至尊寶舅舅的身為魯小魚的舅舅實力更加比他的外甥高深許多,我們在他手下當兵的時候,面對項羽的子弟兵也是完全不虛的,可以說這些飛虎軍都是他帶出來的,河南城也是在那時候我們才能有能力佔據的,要說現在還真指不定能不能再攻下來。但是這兩位這麼強大的前輩現在離我們十萬八千里,我們又不好回去一趟,你說要他們怎麼和我們配合救我們的飛虎軍兄弟呢?」阿布苦惱地說道。
阿力拍拍阿布的肩膀安慰道:「阿布大哥你不要難過了,既然解放軍那邊已經知道了我們的情況,飛虎軍那邊也得知我們提供給他們的消息做好了準備就不用再擔心了。我相信兩邊各個都是人才,一定能夠對付得了項羽的子弟兵的。我們只要幫他們監視好契丹的一舉一動就可以了。」
「嗯,你說的對。我們都已經有這麼強大的軍隊在那裡支撐了,我們為什麼還要操著心思呢?有這會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和契丹搞好關係,等到時機成熟了,我相信我們最大的敵人還是契丹人而不是項羽的。」阿布釋然道。
相比較這邊相對輕鬆一些的阿布和阿力兩人,遠在河南城中的苦苦支撐的飛虎軍就沒有那麼省心了。河南城中,士兵們一個個強打起精神,每天都在繞著城邊來回巡邏著,根本就不敢掉以輕心,以防萬一項羽會突然派兵不知道就從哪個方位就衝進城來了。他們已經面對過不少波項羽這樣的進攻了,城牆已經損毀嚴重,他們不能再馬虎一點了。
此時河南城的城樓上一個人一邊拿手中的劍很不合適地殺著魚,一邊眼神仇視地望著不遠處安營紮寨的子弟兵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