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約定
對於萊莎，其實李靈一根本就不在意，那個女人也稱的上是「毒婦」，親手害死自己的丈夫，還配合著小指頭寫密信，挑撥蘭尼斯特和史塔克的關係。
也算是間接害死了艾德，讓史塔克家族家破人亡。而這也只是為了自己的私慾，卻絲毫不顧親姐姐的感受與生活。
沒殺了她都算好的，李靈一心想。
至於此時的說辭，自然也是客氣一下，如果是面對羅柏，李靈一也懶得說這些，但凱瑟琳肯定會理解這套說話的規則。
果然，凱瑟琳露出個友善的笑容，輕輕的搖搖頭，「我明白，這件事萊莎也有不對，也是她先讓鷹巢城向你們宣戰的。」
「她也是被鐵王座矇騙了吧。」李靈一說著，語氣稍稍加深了些，「說實話我希望夫人能夠好好勸勸萊莎夫人，如果她一直這麼虎視眈眈，那我們領地的平民也都會提心弔膽的，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凱瑟琳聞言眯了眯眼，這話說的相當透徹，表明了李靈一的態度。
現在明確表示和無旗家族在戰爭狀態的只有三個家族，蘭尼斯特、玫瑰、另外就是艾林家族了。
前兩個不用多說，但艾林家族卻是相當礙眼了，畢竟它的勢力位置離孿河城不遠，隨時都可以發起攻擊。
雖然並不害怕，但無疑是十分礙眼，就算和史塔克家族結盟，也必須要解決這個潛在隱患才行。而如果凱瑟琳不去勸服，那李靈一則打算以自己的方式解決。
他神情認真，完全不是在開玩笑。號稱天險的鷹巢城他能奪下來一次，那自然也可以奪下來兩次。
「……我知道了，之後我會去找她談談。」凱瑟琳看出了李靈一強硬的態度，隨即道：「我看我們還是進入正題吧。」
李靈一點頭，目光看向了一直站在凱瑟琳身後的艾莉亞，後者自從進門就沒說過一句話。
「艾亞。」李靈一輕聲開口，「你知道這件事嗎？」
既然雙方都是為這件事來的，那艾莉亞肯定是知道的，不過李靈一還是想問清楚。
此時艾莉亞聞言也不知該說什麼，白嫩臉龐上的紅暈被一身亞麻色的細毛料衣服襯得更加明顯，她多麼希望艾維問自己劍術問題，那樣自己一定能毫不猶豫的全部答出。
半晌，艾莉亞張開薄唇，似乎是鼓起了勇氣，定定的看著李靈一，認真道：「艾維老師，我願意嫁給你。」
「……」
李靈一聞言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在艾莉亞也沒給他回復的機會，說完便跑出了房間，只剩下了他和凱瑟琳兩人。
「艾莉亞這孩子在這方面不會說謊。」此時凱瑟琳道，她眼中含笑，「這孩子不看重人的外貌，更看重品性。當初英俊的喬弗里來時，她也第一時間就表達出了厭惡。」
說到這裡，凱瑟琳似乎想起了大女兒珊莎，和艾莉亞相比，珊莎顯然被喬弗里英俊的容貌迷得神魂顛倒，結果自己現在也困在了君臨難以逃脫。
閉了閉眼睛趕走這段愁緒，凱瑟琳繼續道：「所以，艾亞這孩子肯定是在和你相處的過程中看清了你高貴正直的品格，所以才願意嫁給你。」
這話說的……
李靈一都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知道，艾莉亞也許真的喜歡自己，但她的年紀畢竟還小，也許還不懂喜歡和愛的區別。
也許是因為自己教給她劍術，也救過她，所以才崇拜信任喜歡，但這和愛可不同。喜歡這種感情會隨時間逝去，但愛卻會越來越深。
所以李靈一不會輕易真的當艾莉亞愛上自己，就算真有這種感情，也得等到小丫頭成年再說。
所以他也和凱瑟琳說的很明白。
「其實我也很喜歡艾亞。」李靈一微笑著說，「她繼承了史塔克家族的狼性，勇敢，正直，堅韌……這些品質連絕大多數大人可都沒有。」
「那這麼說這件事……」凱瑟琳期待的看著李靈一，後者點頭，「恩，我也願意，不過…夫人，我和艾亞，只能是訂婚。」
凱瑟琳聞言微微皺眉，抿著嘴思考了片刻，疑惑道：「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李靈一嘆了口氣，看向門口，「艾亞畢竟年紀還小，才十四歲。也許還並沒有分清喜歡和愛的區別，所以等到她成年時，我會讓她再選一次。」
「如果到時候她有了自己愛的人，那這門婚約就會結束。不過我們兩家族的關係也不會改變，如何？」
李靈一說完，凱瑟琳臉上頓時浮現出感激的神色，她知道這是為了自己的女兒著想，畢竟她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擔心艾莉亞只是喜歡艾維，而不是愛。
可是為了家族，也沒什麼辦法了。但沒想到李靈一居然主動提出了這一點，這可真是讓她驚喜不已。
「非常感謝你的理解。」凱瑟琳欣喜不已，起身道：「我也同意這個提議，希望我們兩個家族可以永修同好，共同對付我們的敵人。讓…喬弗里早日為艾德陪葬。」
凱瑟琳說話間眼中閃爍著凶光，李靈一見狀也不禁心頭感嘆，果然凱瑟琳是史塔克家族中復仇心最強烈的人，怪不得原著中會成為是石心夫人。
此時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時態，歉意的笑了笑。
而現在既然決定了聯姻，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正式問題的商討了，李靈一可不相信凱瑟琳只是跑這麼遠到孿河城來只是為了敲定聯姻的事。
果不其然，凱瑟琳立刻就開始提起軍事問題。
「不知道艾維族長是如何打算的，對於鐵王座和蘭尼斯特。」
「很簡單。」李靈一平靜道：「我會拿下君臨，至於蘭尼斯特，如果他們執迷不悟，那這個家族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
凱瑟琳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兩下，能有底氣說出這種話的，恐怕整個大陸也就只有眼前這個青年了。
大陸最大最富有的家族沒有存在的必要？這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行的。況且在凱瑟琳看來，現在的無旗家族也並沒有強到那個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