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八章
安寧眨眨眼睛,想起今天自己在安家門口說的話,對於自己當時的豪言壯語,她也很無奈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
看著旁邊一副恍然大悟,顯然已經想起她今天所說之話的安寧,唐衍展眉一笑,正兒八經的道:「以前為夫念在你身為女子,身嬌肉貴的,不敢太過放縱免得累到夫人你,但如今夫人既然下了戰書,想來也是覺得以往為夫不夠努力所致,既然如此,那為夫便不客氣了。」
唐衍俯下身含住她的耳朵,輕聲低語道:「今晚就算夫人求饒,為夫也不會放過你。」說完舔了舔她的耳朵。
安寧此時已經顧不得憂傷自家爹娘即將遠行的事兒了,她努力忽視從耳朵傳來的那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強持鎮定,大言不慚的放言,「那就看到時候會是誰被累趴下了,反正不會是我!」
唐衍眉眼含情,溫柔的看著她,低聲一笑,「那為夫便拭目以待了。」
安寧很沒出息的被唐衍那溫柔一笑的美色所誘惑了,對著他嫵媚一笑,「你儘管放馬過來,夫人我一定,同你一戰到底。嗯~~」後面的嗯字拉的九曲十八彎的。
唐衍見她這般無限風情的嫵媚模樣,差點把持不住,雙眼冒火的與她戰到了一起。
擘開花瓣,輕籠慢挨。酥胸汗濕,春意滿懷。
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
一夜被翻紅浪。
次日,安寧再一次的一覺到了午膳時辰才醒過來,靠在床上,沙啞著聲喚阿紫進來服侍她起身。
安寧低頭看著自己那如玉般的身體上那點點紅痕,從那些紅痕里就能看出他們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了,她昨晚可真的是毫無保留完全放開了的與他激戰到底,戰況不激烈才怪。
有點難為情的忽視身上的紅痕,在阿紫的服侍下穿好裡衣,當她下床準備穿上外衣的時候卻因腿軟而差點攤坐到地上去,還是阿紫見狀趕緊伸手扶住了她,避免她跌倒,她才不至於出醜。
因戰況激烈而腿軟什麼的…………簡直不要太丟人啊!!!
當唐衍回房準備用午膳的時候卻見餐桌上空無一人,抬眼看向站在旁邊的阿紫和阿朱兩人,「夫人呢?」
阿紫無聲的對著裡間抬了下頭,示意夫人在裡面。
唐衍剛想問怎麼不請夫人出來用膳,然而轉念一想,覺得估計是因昨晚之事安寧不好意思出來,便揮手讓阿紫和阿朱帶著屋裡的丫鬟退下,自己轉身進了裡間。
一進來便見安寧正一派安然的靠坐在窗前,淡定的看著手中的書。他揚眉暗道,難道他猜錯了,她不是因害羞才躲著的?
幾步來到她身邊,俯身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下,「夫人,該用膳了。」
安寧嬌嗔的斜睨了他一眼,「看書呢,你先用吧。」說著便一副很專註的樣子看著手中的書。
其實剛剛唐衍還真沒猜錯,她還真是因為害羞而躲著不想見人呢!
她之前便因腿軟而差點在阿紫面前出醜,而她為何會腿軟,想來大家不用猜都能知道,雖說夫妻兩做這事是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但因過度而腿軟就有點太那什麼了點,所以她在梳妝洗漱過後就把阿紫和阿朱趕到外間去了,連她們來請她出去用膳都不理會。
唐衍聞言伸手抽走她手中的書,拿在手上翻了翻,「看來為夫昨晚還是不夠努力啊!否則夫人怎會還有精神看這些閑書!」
話落揚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好像她只要說是,他便更有了能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借口。
安寧嬌媚的橫了他一眼,低聲嘟囔道,「我腿軟了。」
唐衍聞言也小小的難為情了一把,昨晚確實是太過放縱了,不過難得安寧昨晚那麼配合,他豈能不盡情的放縱自己,讓自己盡興?!
挑眉對著她一笑,一派正經的道,「既是如此,那便給為夫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服侍夫人用膳可好?」
安寧矜持的微笑道,「那便有勞夫君了。」
「能為夫人效勞,為夫我樂意至極。」說著彎腰抱起安寧往外間走去。
「夫君剛才吃蜜了?嘴這般甜!」
唐衍揚眉一笑,「你試一試不就知道有沒有吃蜜了。」說著低下頭去。
安寧伸出纖纖玉手抵住他的嘴,「身為堂堂長樂侯爺,怎能這般不正經。」
唐衍親了下抵在嘴上的玉手,一派風光雯月的道,「與自己妻子培養夫妻情誼怎能說是不正經呢!」
安寧:「…………」侯爺,你臉皮這般厚,你家皇帝舅舅知道嗎?
三天時間轉眼即逝。
到了安謹等人啟程這日,唐衍早早便帶著安寧來到了安家給安謹等人送行。
此次除了安寧和唐衍外,盛陽侯府太夫人也帶著李遠和李靜堂來安家給他們送行,至於盛陽侯府和安國公府的其他人都因安謹夫婦之前已經登門辭別而沒到場。
安寧等人送著安謹他們到了城門外,安謹和安暖暖並安文曄三人上了馬車,在眾人依依不捨的目送下駕車走遠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安寧的眼眶都紅了,非常捨不得他們離開。畢竟此次分離,再見可就得等到安謹任滿回京了,而現今的官員外放都是一任三年,要是連任的話,那就得六年。她從來沒有同安暖暖分開這麼久過呢,就是安謹也只他之前提前上京準備科考時分開了近一年而已。
旁邊的太夫人此時正被李遠和李靜堂攙扶著垂淚目送女兒遠去,她比安寧更加的捨不得安暖暖離開,好不容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結果才團聚不到一年,女兒便因跟隨夫君外放出京城了,她如今年紀大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再見她幾次。
可惜女兒已是身為人婦,為人母了,夫唱婦隨的隨她夫君外放就任,照顧自己夫君是理所應當的,她不能留下她來,免得到時候夫妻二人長久分離,感情變淡就不妙了。
再者,要是把她留了下來,到時候安謹在外因無人照顧而納妾收美的話,豈不是害了自家女兒!
因此,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她只能忍痛讓她跟隨出京,想到此去天長地遠的再見不易,如何能不讓這已是古稀臨近杖朝之年的老人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