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節和祖父談話
楚天歌非常無語,內心道:「這叫什麼事情?出手救個人,還救出事來了,這是訛上我了嗎?」楚天歌嘆了口氣道:「也罷,目前你就跟著我吧,不過提前說好,哪天你想離開了,跟我說一聲就好。」
秦思彤一聽可以留在楚天歌的身邊,開心的笑了起來,接著認真看著楚天歌道:「公子,思琴是不會離開你的,以後就由思琴來伺候公子。」
搖了搖頭的楚天歌,笑著嚇唬道:「你這小妮子,有著美若天仙的容顏,就不怕公子我吃了你。」
秦思彤愣了一下,一本正經道:「公子肯定不是那種人,如果公子真的想要思琴,那就說明公子愛上了思琴,而且我看公子不像那種賴賬的人。」
楚天歌滿臉的無語,內心懷疑道:「我怎麼感覺上當了?這小妮子與之前判若兩人,這小妮子肯定是訛上了我,以後得小心些。」緊接著楚天歌開口道:「我叫楚天歌,小童你今年多大?」
秦思彤吃著麵條,回答道:「今年剛好二十,公子你叫楚天歌,可是那鎮軍將軍楚天歌。」秦思彤露出期盼的眼神。楚天歌點了點頭示意。秦思彤激動道:「哇塞,公子好厲害,以後思琴再也不用怕那些壞人了。」
不知不覺中,楚天歌來到大乾帝國已有八個月。
在天洪教的總部,妙思雅的閨房內坐著三個人,一個是妙思雅,另外兩位是天洪教的女堂主。
一位身穿黃色素衣的女堂主,長相干凈,有著三十歲,名叫劉妍。開口詢問道:「那楚天歌當真如此厲害?那獨戰武林群雄的楚天歌,到底是不是救你之人。」
「是啊!思雅你別拐外抹角了?我們兩個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還能不知道你的心思。」一位身穿藍色素衣的女子,長相耐看,有著二十九歲,名叫張寧的打趣道。
妙思雅不好意識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們?說來話長,還請兩位姐姐替思雅保密。」
這兩位堂主從十來歲,就一直看著妙思雅,關係非常好,亦師亦友,又是閨蜜,無話不談。每次妙思雅不開的心的時候,就會找這兩位亦師亦友的閨蜜聊天。
妙思雅講完后。劉妍與張寧面面相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上帶著憂愁。
另外在天月宮的後山洞中,蕭冷月趴在地下,全身傷痕纍纍,臉上還有好幾條血痕。摻不忍睹,站在蕭冷月旁邊的寒若冰,一臉的狠毒之色,手裡拿著柳樹枝,只見那柳樹枝被鮮血染紅滴著血。
「你這個賤人,爛人、不要臉的玩意,跟那楚天歌就是一對狗男女,那楚天歌不是蓋世英雄嗎?怎麼不見來救你,我看你還是省省心吧,那楚天歌肯定是有人了,他也只是玩玩你而已,你還當真了,真是下賤。」寒若冰滿臉歹毒之色,惡語惡聲的侮辱道。
蕭冷月面無表情的看著寒若冰,一字一句道:「你可以罵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打我,但楚天歌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叫,更沒有資格說他。」
寒若冰怒不可竭道:「好你好小賤人,今天我就打死你。」寒若冰拿著柳樹枝,使勁的抽打在蕭冷月的身上。而蕭冷月忍著疼痛,硬是一聲不吭。
此時的楚天歌並不知情,如果楚天歌知道蕭冷月回到天月宮,受到這樣的傷害,說什麼都不會讓蕭冷月回去。當然,目前的楚天歌一無所知,如果知道蕭冷月回到宗門受到奇恥大辱和身體上的傷害,還有心靈上痛苦,那天月宮就準備接好楚天歌的怒火。
另外在京城的武王府邸的花園內,李承昊坐在花廳中,而旁邊是坐著的崇靜公主。有著絕世容顏,十九的年齡,身穿一身紫色長裙,在那滿臉的緊張之色,單純的問道:「三哥那些壞蛋被楚天歌打跑了嗎?」
李承昊喝了一口茶,笑著誇張道:「那是當然,五妹啊!你當時不在場,那壞蛋人山人海,那楚天歌以一己之力,將那些壞蛋全部打跑,你說厲害不厲害。」
崇靜公主排行老五,也是唯一的公主,上面有著四位哥哥,李乾徳一共有著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崇靜公主叫李承婉,他們這一輩是承字輩。而皇帝李乾徳是乾字輩。
李承婉芊芊玉手,握著粉嫩的拳頭,嘟著嘴巴,面露開心之色,激動道:「楚天歌終於將壞人打跑了,好厲害,三哥跟楚天歌是朋友嗎?」
李承昊昂首挺胸道:「那是當然,回頭三哥給你介紹一下楚天歌,讓你認識一下。」
李承婉張著櫻桃小嘴,用那清澈的眼神看著李承昊道:「三哥不許騙人家,說好了啊!拉勾勾。」兩人就像小孩一樣,在那拉著勾勾。
「公子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裡啊!」秦思彤坐在楚天歌的身前,開口詢問。而楚天歌拉著韁繩道:「回家。」
旁晚楚天歌牽著馬和秦思彤並肩而行,到了楚府門口,將馬交給楚家軍,帶著秦思彤進入楚府。
楚天歌找到吳小莎,將秦思彤交給吳小莎后,轉身先去向祖母問候,又去到祖父的書房內,發現楚鵬在看各地的奏摺。靜悄悄的坐在一旁,等待著楚鵬處理公事。
一炷香后,楚鵬將奏摺看完。抬頭看著楚天歌坐在下方,起身走到楚天歌身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詢問道:「今日怎麼有空回來,軍營中最近操練的怎麼樣?」
「一切井然有序,我的事情都做完了。整個軍營目前都在熟練我的排兵布陣,劉叔和趙叔那我交代了,見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看看您二老。」楚天歌溫和道。
楚鵬點了點頭,面色凝重道:「天歌這回你替祖父去一趟翼州,有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
楚天歌見楚鵬面色凝重,收起笑容答應道:「祖父儘管吩咐,天歌定當祖父交代的事情處理好。」
「翼州有些人,可能覺得祖父老了。那翼州刺史劉猛,作為一州行政長官,管理翼州制度和巡查,雖然沒有兵權,但權利也不容小視,暗自拉攏各地郡守,貪污受賄,組建軍隊,對我也是虛與委蛇,這次派你去,就是讓你調查這劉猛。」
楚天歌深吸了一口氣,皺著眉頭道:「祖父明日我就啟程前往翼州,看看那劉猛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天歌有些事情也是該跟你說了,這大乾帝國,看似風平浪靜,穩穩定定,其實這都是表現現象,從大乾建國之初,李乾徳就將我四位開國將軍,分封各州鎮守的那一刻起,就錯了,他以為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其不然,四鎮將軍自從十五年前,皇帝擺下鴻門宴,讓我四位進京的那一刻起,就早已寒了心。當年只有我一人前往,其他三鎮將軍並沒有前往,那李乾徳最終作罷,自那以後,我們四鎮都防備著李乾徳,而李乾徳視我們為眼中釘,現在四鎮將軍哪個不是家大業大。不說別的,就說咱楚家,人丁稀薄,祖父這一輩,就剩下我一個風燭殘年,而你父親也早早離去,現在就剩咱爺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等祖父百年之後,楚家也將成為過去。可你的出現,祖父不得不為楚家的將來著想。」
楚天歌聽完。久久未言,過了好大一會,楚天歌面色凝重,詢問道:「原來如此,這李氏王朝是鐵了心的要逼四鎮起兵謀反,那李氏和其他三鎮實力如何。」
楚鵬嘆息道:「大乾李氏最強,四鎮以鎮東第一,鎮南第二,鎮北第三。而我楚家排在最後。其實李乾徳最不放心的是,鎮東和鎮南、下來是鎮北與我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