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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藏劍鬼謀

  洪武在試煉的時候沒得到什麼好材料,全都提升實力了,不過在潛龍寨里也搜颳了不少的材料,還有潛龍寨準備的搭祭壇放他們出來的材料,反正洪武本身也沒打算放他們出來,於是直接也是一堆的材料扔在了紫紋罡石的旁邊了。


  還好在潛龍寨也順了幾個煉器爐出來,也都直接扔了出去,你們自己分吧,我也不管了,晃晃悠悠的也閃人了。


  一幫人只得在畢輝的指導下,開始分工分材料了。


  煉器爐就只有幾個,沒關係,咱們本來就是煉器的,再多煉幾個,反正材料管夠,於是選了幾個煉器技術好的,就開始煉了。


  剩下的,就開始吧材料分下類,到時候煉製的時候,就是一份一份的,都是配好的,免得麻煩。


  本來上元宗還覺得自己除材料讓寶器宗的人馬幫忙煉製的,結果現在寶器宗兩位人馬出手,材料直接就一堆了,搞的不但不是自己出材料,別人出技術,而是還得從哪兩堆裡面划拉出不少的好材料添到自己出的材料裡面,感覺這便宜是佔大了。


  洪武溜達了一圈,也沒事幹,覺得自己也得充實下自己的裝備了,之前從潛龍寨出來,可是爆了不少的裝備才出來的,去那歷練的小秘境的時候都還沒補齊,現在正好,再補充一些,符籙,也得來一些。


  青禾跟藍靈幻兩人等到第二日,覺得就算是噬魂宗再次圍困,應該也無礙了的時候就走了,兩人一個是正道第一,一個是魔道第一,竟然是一起走了,羽化元看的是目瞪口呆。


  藍靈幻是魔道統領,肯定還要回去統領魔道,自然是耽誤不得,這次純粹的就是友情幫忙來了。


  而青禾本身就是抽個空子自己跑出來的,現在一看沒事,自然是待不住了,也非要走。


  走之前洪武掏了不少從潛龍寨順的丹藥,交給青禾,青禾推辭不要,只說自己在正一教很受重視,丹藥之類的,自己挺多的。


  洪武無奈,只得是道給青石鎮的,又取了不少修真功法之類的,言道,到時候誰有空回去,就帶回去交給父老鄉親們。


  這青禾才收了下來,不過臨走的時候,洪武還是交代了一句,自己有用的就自己用了,用不上的才帶回去。


  就上元宗的人馬受了傷,這幾日也沒走,待在這養傷了,等傷好了,只怕也就要走了,不過現在看情況就難說了,只怕是得等到法器煉製好,才走了。


  洪武閑來沒事,也去划拉了不少的材料,打算給自己煉製些東西。


  煉器爐已經是煉製了幾個了,洪武隨便挑了個順手的,就拿了些材料自己去煉製了。


  獸皮還有不少,還得煉製些符籙,獸魂也得煉製一番,到時候融入到法術裡面,都是事,想想都忙。


  巫依白整天就抱著個劍也不吭聲,冷著一張臉,洪武把星辰劍訣分享給他看,搞得現在他天天在那研究,不過按巫依白的意思是,路要自己走,而這些只能做參考。


  破城,一處安全區的聚集點,上官成義一伙人狼狽的癱坐了一地,上官成義這次有些嚇破膽了,這次離死亡太近了,本來逃得一命,就沒打算再報復了,只是下面的眾弟子卻是不太願意了。


  「上官師兄,余師弟死了,此仇不報,我們還如何在門派立足啊。」


  「我弟弟也死了。」


  「葛師兄也傷的不輕,只怕是撐不過去了。」


  一聲聲的呼喊,好似是催命符一般,不斷的腐蝕著上官成義的心理,讓上官成義只感覺是倍感難受。


  上官成義呼呼的喘著粗氣,這次是真的怕了,報仇,說的輕巧,但是做起來那可不容易了。


  「此人劍法通神,我們還是莫要再去招惹了。」容冬卻是不打算再報復了。


  此話可謂是說到了上官成義的心坎里,只是還不待上官成義開口,便聽旁邊有人呵斥道,「容冬,你是何居心,此人一人打的我藏劍穀人仰馬翻,眾目睽睽,若是不找回場子,上官師兄以後還如何在門派立足。」


  「不錯,這次取得的紫凝吟魂液極少,回去定然要被師叔責備,若是再被人打的灰頭土臉又沒找回場子,只怕以後永無出頭之日了。」


  「不錯.……」


  一聲聲的附和聲,聽的上官成義腦袋都炸了,本來他聽容冬說莫要去招惹,都打算順勢就介面答應了,結果自己都還沒表態,容冬便被眾弟子反駁的無地自容了,只怕一眾弟子如此積極,並不是積極的打擊報復,而是遇上讓師門蒙羞之事,必然要表現出這副模樣,上官成義現在也算是被架上梁山,輕易也無法再說出此事作罷的決定了,不然傳回宗門,一個辦事不力,關鍵時刻還不挺身維護師門尊嚴,遇事退縮的帽子扣下來,就算是有二長老出面庇護,只怕以後的前途也是毫無光明可言了。


  現在看著眾弟子一個個的激憤難平,但是若真是讓他們出手對付洪武,只怕也沒人敢出手,也就是一個一個的嘴上說的痛快。


  上官成義也只得是表態,「此賊壞我等好事,眾目睽睽下讓我藏劍谷顏面無存,自然要給些教訓,只是實力著實不凡,只怕僅憑我等,力有不逮啊。」


  上官成義一言,讓眾弟子全部陷入了沉默,自己這些人之前都不是對手,現在又傷亡了不少,去了多半是送死。


  上官成義看著這些人沉默,便知眾人心中所想,口號是要喊的,但是沖前面的話,誰都不想干,都想別人在前面打頭陣,自己就跟後邊喊口號。


  上官成義嘆了口氣,朝著一旁自己的以為心腹打了個眼色,既然事不可為,那自然是作罷了,只是這事卻不能自己說,只能是講事實擺道理,到時候眾弟子一看,確實不可為,還是算了,那自己到時候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便是了,群眾的呼聲不可違啊,如此下來,事情作罷,還不是自己開口的,兩全其美啊,反正自己是不打算跟那洪武再對戰了。


  那心腹一見上官成義的眼色,立馬會意,朝著上官成義打出了個瞭然的眼神,起身正色說道,「此賊我們必然是要除之而後快,只是心有所系力有不逮,我宗大長老的關門弟子紫安陽亦在此秘境,如今的情況下,只能是請出紫師兄出手剷除此獠了。」


  上官成義目瞪口呆,誰tm讓你說這個了,你這理解能力爆表啊,你還打個毛瞭然的眼色給我。


  宗門大長老跟二長老向來為了爭權奪利,多半不和,藏劍谷的更是極端,當時二長老自持把持了紫凝吟魂液的產出,才算是登上二長老的位置,一度的自信心膨脹,要衝擊大長老的寶座,卻是屢次被打擊,如此三番下來,雙方勢如水火。


  也能看出,那大長老一脈著實不簡單,靠著紫凝吟魂液累積的人脈,完全無法與之對抗,一方靠的是深厚的底蘊,一方算是投機取巧的小手段。


  如此勢如水火的情況下,上官成義丟了臉面,怎麼能讓對方去找回來,上官成義氣苦,剁了那心腹的心都有了。


  下面的眾弟子就沒那麼多的顧忌了,都是入門不久,身上還沒有打上濃濃的標籤,自然也沒那麼多的忌諱,都是嘰嘰喳喳的討論,此法可行啊。


  「可行是可行,只是那紫師兄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跟我們也沒什麼交情,誰去請他出手呢。」


  「我們跟紫師兄份屬同門,而且此事事關宗門顏面,紫師兄應該會出手相助,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你到是說啊。」


  「只是.……」


  那人也不多說,小心的看了下上官成義的臉色。


  眾弟子總算是後知後覺,可不是,自己等人雖然入門不久,但是跟著上官成義進了秘境,也算是打上了二長老的標籤了,如此情況下,誰還想去碰這個釘子,就算是紫安陽大度不說什麼就會出手,但是只怕那邊的弟子就不會給什麼好臉色了,一頓冷嘲熱諷跑不了了,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誰去誰倒霉。


  一時間眾人又不說話了卻是一致的把目光看向了容冬,誰讓他之前說莫要再去招惹那賊人的,雖然是說出了眾人心中所想,但是眾人也就想想,誰敢真箇的說出來,就憑這句話,這貨在宗門以後的前途就到頭了,既然已經確定了以後前途昏暗,一伙人也不怕得罪他了,一致推薦容冬前去交涉。


  待容冬走後,上官成義把那心腹叫到一邊,心裡不爽,「我本意是讓你讓此事作罷,你為何還要去招惹那洪武。」


  那心腹一頭的冷汗,我擦,理解錯誤,得趕緊補救啊,謊話張嘴就來,「那洪武跟藍靈幻交情不淺,讓紫安陽去碰個釘子也好,若是紫安陽都去碰了釘子,那我們此敗,也算是情有可原,而那紫安陽若是不去,那就是他不識大體,此乃一石二鳥之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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