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誰強誰弱
現在那還能說自己處在急躁當中嗎,以直接跳過焦躁,那顆心完全以處在暴躁當中,和那姑娘相反的是,韓先多麼想擊垮她,更想殺死她。
眼前著敵人太太討厭了,完全就是一隻蚊子。不停的在耳邊嗡嗡的吵鬧,自己揮舞著大拳頭轟擊之時,而身上完全被別人隨意的啃食。
驅趕了這裡,那裡受難。
能怎麼做,自己以完全喪失了節奏,別人的精妙槍法牽著自己的鼻子,到處亂竄,而現在周身上下傷口火辣辣的疼。
眉頭以深深的皺起,如果不是自己的長槍勢大力沉,時常抱著以死換傷的決心,自己早就真的死了,而那姑娘呢?
明顯還不想死,畢竟還想要韓先手裡的槍呢,怎麼會和韓先拼個同歸於盡。
皺起的眉頭可不完全是為了以身處的困境,而是現在那隻將自己推向深淵的惡手又向自己伸了過來。
那姑娘的長槍又一次向心口撩來,韓先的長槍毫無選擇的向前格擋而去。
韓先的眉頭之所以皺起,是因為知道,那人的長槍目的並不是自己的心臟,而是自己身上的下一塊好肉嗎?
果然韓先真是聰明,自己的長槍將要和她的觸碰之際,那姑娘手中的槍鋒,就如白色的蝴蝶般輕揮翅膀,就繞開了韓先的長槍。
蝴蝶輕顫,這次更為大膽,輕點倆下,就直奔面門眼前而去。
韓先哪還顧打上皺眉頭啊,因為那揮舞著寒鋒的花蝴蝶以襲殺到眼前,如何不驚,腳下連忙倒退。
臉上冷意黯然,面頰一抽,終於那眼前的槍影蝴蝶被自己甩開了,但是心中並沒有半分放鬆,因為自己還立足為穩,有可能就是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而在以往先前,自己就結實的品嘗過。
目光緊緊的盯那人的長槍,為什麼沒有動,心中驚疑一片,多好的機會啊。終於韓先的心稍稍的鬆了口氣,
腳以落在實處,目光中儘是疑問,掃向那人,面上的陰冷與嘲笑是不可避免的,同樣韓先怎麼會向敵人展示自己的虛弱呢,雖然整個身軀都還處在剛才的后怕當中,而被呼吸帶著有輕微的顫抖,但是那面上同樣抱著一種嘲笑,譏諷敵人錯失了多麼好的機會。
既然別人給了這麼好的機會,韓先怎麼能不好好把握,長槍守住門戶,口中吐著濃濃的氣息,爭取恢復每一分力氣。
而韓先在拚命的呼吸,那姑娘同樣的不也是如此嗎。
其實她心中也在大叫可惜,但是又有什麼辦法,畢竟在身體力量上、與持久力上都無法與韓先抗衡。
其實心中以然清楚如果不用道力,那麼自己就沒有半點希望,也許可能那人拼著以命換命的信念還能與自己拼個倆敗具傷。
明顯這不是他願意感受的,心裡那絲憐憫以徹底崩潰了,控制不住只能怪別人氣運不加,本事不濟,就將他當成打家劫舍的盜賊吧。
冷笑以慢慢的凝重,握在手中的長槍,低低的鋒鳴,槍鋒上流轉的光芒如何還是點點光斑,已有幾分熾熱更有幾分長轉不息。
也許還是因為憐憫,口中輕輕的說道:「放棄吧,我不想殺生。」
韓先心中輕哼一聲,口上一吐:「盜賊。」臉上的冷笑盡顯,定是在嘲笑那個可笑的人,行如此卑微的事,居然還想抱有菩薩心腸。
韓先臉上雖然冷笑,但是心中也由不得他不鄭重,因為自己不是傻子,那長槍流轉的光芒,還會是假的嗎?
這次不能在懷疑了,因為那撲面而來的勁風以及眼睛所發現那敵人眼中的凌厲,毫無疑問那人下一次衝擊將有道力加持。
還有機會嗎?
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眼角旁的傷口正流淌著鮮血,如果那人用上道力,還是面對著一槍,恐怕自己的腳蹬開地面也於事無補吧,那冷厲的寒鋒破開皮膚是輕而易舉的,就不是面上劃開傷口那麼簡單了。
可以想象到,道力所吐的寒芒切開自己的頭顱都會是輕而易舉的。
眼睛又飄向那人,別人的話沒有打動自己半分,自己的話同樣並不能撼動他人的決心。心中嘆息一聲:「其實也好,自己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
此刻那姑娘的眼睛就如同他手裡的長槍那麼凌厲,而她眼裡,韓先的眼睛又一次閉上了,是機會,但是他沒有動,還是那樣持槍而立,靜靜的等待著。
也許她有她的傲氣,自己已經夠卑鄙的了如何能做到更無恥。
韓先的眼睛之所以閉上,是因為在做拚死一搏,就算是自己必輸,但是自己也要用那僅有的道力證明我曾經的存在。
那姑娘眉頭一挑,因為那雙睜開的眼睛里,她發現一絲清明寒芒,原本因為道力流轉而平靜的心跳又一次泛起:「其實這樣更好,我也能心安理得一些。」
韓先一直都在爭取主動,而這次怎麼會是被動挨打,心頭大喝一聲,處在深夜當中的那絲光亮,隨著著聲大喝,輕輕的顫抖。
這一定是興奮,因為許久未能與韓先一同征戰了,而韓先也同樣是興奮,多久沒有運用道力了。
就因為本源的興奮,就因為韓先的興奮,所以那雙清明的眼睛有幾分迷離,這世界變的忽明忽暗。
趁自己還沒倒下之際,趁自己還能感受大地結實之際。
韓先的腳動了,手中的長槍也如影隨行,那雙眼睛一定不能閉上,因為我韓先不願意,瞪著。
看不見與迷離,我韓先不在乎。
那姑娘可還處於吃驚當中,因為那雙凌厲的眼睛同樣發現了自己為之傾心的槍鋒之上有點點寒鋒閃現。
那是多麼攝人心魄啊,這樣的槍才是真正的美,。
還有什麼好保留的,胸中的道力瘋狂的涌動,就算眼睛發現那衝上來的少年目光混沌也在所不惜。
辛虧那雙混沌的眼睛不能發現眼前的一切,不然,那心中的鬥志都有可能會在無力中悄無聲息的溜走。
原本就華美的長槍,此刻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有幾分駭人了,槍鋒以深深的掩藏在白光當中,就如蛇信般掩藏。
韓先以沖向自己,心中的高傲怎麼能不主動迎擊。
「啊。」空氣中驕喝炸響。
可是在為自己的卑微做最後的掩飾,果然她成功了,手中的長槍沒有任何的花哨,那原本撲閃著翅膀的花蝴蝶以將自己的羽翼竭盡撐開,不打算上下翻飛了,柔美頓消,正如長槍本來的面目那般,宛若流星般衝擊而去。
那長槍一定是在證明她是在衝鋒,光明正大的、心安理得的。
韓先的眼睛從腳步踏出的那一刻,就連迷離都做不到了,雖然是睜著,瞪著,但是這一切也只是為了觀看那可悲的黑暗而已。
自己最得意什麼,引龍決又最得意什麼?
當然是最後一招『飛寒星』啊,韓先肯定是聰明的,飛寒星是引龍決的最後一招,而自己恰恰是以將完整的引龍決使出才倒下的,心沒有騙自己。
此刻雖然無法看見自己的槍鋒,但是心中知道,那一定是傲人的槍鋒。
那姑娘的眼睛並不是瞎的,是透亮的,破開空氣的鋒鳴,那直刺自己額頭的冷意,還有什麼花招可耍,就算自己的槍法精妙,先一步刺穿韓先的心臟,了解了他的性命。
但是會懷疑那額頭的點點冷意嗎?
他一定也能做到,著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可以更卑微,殺死韓先是最無奈的選擇,但是著選擇的最後底線。
自己並不想死,並不想為自己曾經做過卑微的事而給別人陪葬。
那深深潛藏在白光當中的槍尖蛇信其上光芒以竭盡退去,完全凝聚於一點之上。
為了自己的傲氣,自己應該這麼做。
更為了自己的心安理得,自己更應該這麼做,有德者居之,我才是那個最應該佩上那桿長槍的人。
那散發著耀眼光芒的槍尖帶著自己主人的傲氣朝著韓先的信念撞去。
誰強誰弱?
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