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鬼魅的一員?
什麽,喪失說話的能力?所有的人均是一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她平時話就多,而且又喜歡調戲人捉弄人,這一下子讓她說不了話豈不是會讓她很難受,如果她醒來的話知道自己不能說話,能接受嗎?
“要多久?”軒轅燁看著這位老婦人,簡單而直接。
老婦人看著軒轅燁,眼神依舊清冷,“九九八十一天。”
還好,不過隻有八十一天,這樣不過是讓她一段時間說不了話而己,忍一忍便過去了,眾人都鬆了口氣。
“隻是這些天不可以讓她做出太過出格的事,不可以過於激動,更加不可以喝酒知道嗎?”老婦人從醫的角度囑咐著。
站在遠處的宇文鈺將這一切都聽入耳內,心也是跟著心裏一鬆,那張絕美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最真實的笑來。
隻是不等軒轅燁他們詢問是否可以進去從時便聽到裏麵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眾人大驚,直接忽略了站在門口的老婦人,衝了進去。
隻是進去的那一幕讓人有點哭笑不得。
隻見上官倚桐倒掛在床前,麵色十分的難看,不斷的指著自己的嘴,嘴唇在那裏不斷的動著,想也知道她是在表達什麽。
這時一行人又紛紛的退後,就連一直都十分喜歡貼著上官倚桐,喜歡討好她的嬌甜二人都見機不妙,快速的逃離,這種解釋的工作還是交給皇上來比較好,他們比較熟。
軒轅燁緩緩的走過去,那姿態,那氣質,光是看著就讓人禁不住迷戀,由其是此刻的上官倚桐,她是多麽我希望他能走快點,光在那裏耍帥幹嘛,趕緊過來告訴她是怎麽回事,她怎麽說不出話來。
軒轅燁溫柔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可是上官倚桐卻根本不聽他的話,身體靈活的像蛇一樣的直接翻身騎坐在了軒轅燁的身上,讓軒轅燁一陣錯愕,這是一個剛剛中了劇毒快要進閻王殿的人嗎?
她都急死了,哪有那個耐心座在床上聽他慢慢的繞彎子,她不是個三歲的小孩。
真的沒有想到那婦人的醫術竟如此之高,能將一個快死的人整得這麽生龍活虎,這兩天的等待還是值的,隻是這姿勢實在讓軒轅燁有點吃不消。
想推開她,讓她不要貼著自己這麽近,這樣的氣息讓他無法正常的與她溝通交流,可誰知她竟抓著自己更死。
“你能正常坐著嗎?”軒轅燁推開上官倚桐扒在他臉上的手,這樣的她實在是讓他有點無力招架,她不是愛的人是那個叫獨孤絕的嗎?這又是想幹嘛?
上官倚桐眼裏明顯的氣憤,嘴巴在那裏不停的張牙舞爪,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這樣更是讓她抓狂。
這個男人能厚道點嗎?她都這樣還能正常嗎?再怎麽樣她都正常不起來。
手不停的在那裏筆劃著,卻實在是看不出她想表達什麽,看著軒轅燁那一層不變的表情她更是想一頭撞死,拚命的打在他的身上,可是打在他的身上也無法平息她心底的怒火,但這個怒火卻又無法找到出口。
她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她是個啞巴,她的人生還沒有真正的開始便讓她成了個啞巴,這樣叫她如何去快意人生,她從來沒有想像過自己是個啞巴會是怎麽樣,她也從來沒有扮演過啞巴,所以她不會。
最後索性直接狠狠的朝著軒轅燁的肩膀咬了下去,她不要變成啞巴。
看著她在那裏抓狂,在那裏打著自己,軒轅燁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知道她心裏的痛,知道她的不適應,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他的心也痛。
或許這個時候有個叫獨孤絕的陪在她的身邊才能緩解她的痛吧,這樣她也不至於感覺到如此的無助。
看著她最終忍不住流下的淚,軒轅燁的心直接坍塌,將她的腦袋撐控在手心,對著她的眼睛,這一刻那塊冰瞬間融化,被溫柔取代。
“你不用難過,八十一天之後便恢複了,恢複後我便陪你去找獨孤絕好吧,隻是這些天不要太過於激動,那樣對你的康複無義。”軒轅燁認真的語氣,近乎帶求的表情讓上官倚桐終於安靜了下來。
他這樣的眼神太可怕,看著讓她想逃,而他說的話更是狠狠的敲擊了她心房。
他說他會陪著她一起去找獨孤絕?心裏那最軟的一處被他感動了,真的沒有想到做為一個天子的他竟然會為了安慰自己而說出這樣的話,真的很難得啊。
八十一天,兩個多月,這兩個多月她都說不了話嗎?
雖然不會永遠的成為一個啞巴,可上官倚桐心裏還是無法接受,就這樣便能安撫她這八十一天不能說話嗎?
再次的舉起手筆劃了起來,十分的激動,表情更為誇張。
“不行,救你的大姐都說了,這些天不可以飲酒。”軒轅燁一口否認道,表情十分的嚴肅,不容抗拒的威嚴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想到她的這種表達方式他竟然看懂了,說實話就連上官倚桐自己都沒搞清楚他竟然看懂了?這男人也恁高智商了吧。
不錯,她就是想讓他帶她去聚閑樓喝花酒,有什麽不可以,醫生的那些叮囑不過是嚇唬人的,不過是從理論的角度出發,就如有些人吃什麽都不會便秘,而有些人禁吃什麽都便秘一樣。
隻是他的這種架勢上官倚桐看得太多,嚇虎他的那些大臣還可以,於她?因為與他沒有什麽利益關係,無非是搭火求財,不……怕。
把頭往外一扭,氣憤的嘟起嘴,樣子十分的可愛。
這個女人到底是想怎麽樣,一邊讓他知道她有深愛的人,可是一邊卻又這樣的來讓他多想,她這是想勾引他嗎?
“下來。”軒轅燁這一次立場很堅定,一步不肯退讓,還將她往床上抱了過去。
上官倚桐的嘴巴實在是無力,她再生氣都隻能在不言之中,於是隻能死纏爛打的糾纏在軒轅燁的身上,像個八爪魚。
沒想到這女人竟耍起無賴,實在是可怕得很,完全無形象可言。
好吧,她本身就在自己的心中沒有形象,可竟有這樣不知悔改的?
“放開,如果你不放開那我便讓那大姐讓你一百八十一天不能說話。”軒轅燁再次威脅道,不但沒有因為上官倚桐的這種撒嬌方式而心軟,反而更加的嚴苛。
他們之間本就無可能,他也不可能與她能這樣關係不清的相處,他做不到。
這個男人還是男人嗎?想讓她一百八十天都說不了話,果然是衣冠禽獸,沒有人性。
“皇上?”就在軒轅燁與上官倚桐撕扯之時一黑衣人閃了進來,低頭參拜道。
此黑衣人一進來,二人便覺得出了事,很有默契的停止各種不雅姿勢,轉臉過來已是一身的冷然之氣。
“鬼魅的人已在外麵求見皇上。”黑衣人也是十分的尷尬。
原本他們都是在外麵休息等皇上的下一步指示,可不想突然招到一幫麵俱人的襲擊,武功之高強的嚇人,待慕容公子他們發現之時他們已經盡數被禽。
什麽?他們就在這裏竟然沒有聽到任何打鬥之聲,他們這些人應該個個都是武林高手吧。
軒轅燁與上官倚桐二人冷著一張臉走出了門,這場麵果然是夠誇張的,隻見所有軒轅燁帶來的黑衣人都被一幫麵俱人壓在了後麵,而慕容琦他們這些人站在草屋的門前呈護架之勢。
軒轅燁走了出去,嬌甜二人趕緊往上官倚桐的身上貼了上去,“公了有我們保護你。”樣子十分的猥瑣。
上官倚桐此刻沒有與她們開玩笑的心情,也是跟著走了出去,一臉的冷凝。
“依桐。”向翌晨終於看見了上官倚桐,這麽多天他的思念無以言表,離開她才知道自己竟如此的想她。
上官倚桐看到向翌晨從那些麵俱人的後麵跑了出來,當下安心了不少,對著向翌晨微微一笑,隻是沒有想到下一刻她便在了向翌晨的懷裏。
“依桐,你沒有受傷吧,你一切可好?”向翌晨拉開上官倚桐,擔心的問著,拉著她上下打量。
上官倚桐先是一愣,隨後心中被滿滿的溫暖所取代。
無法言語的上官倚桐隻能回以一個同樣溫暖的懷抱,將向翌晨的腰抱著緊緊的,頭貼在她的胸口,點頭以表示她很好。
他總是那麽溫暖,總是那樣讓她心安,就像親人一般,明明被抓走的是他可是見到自己的第一眼是擔心自己的安全,就如他一樣,總是那樣的為她著想,雖然不是同一人,可是同樣的讓她莫名的安心。
軒轅燁看著兩人如此的擁抱,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臉色冷得越發的厲害。
宇文鈺此刻才知道原本心係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以前他從來不把那些因女人而壞事的男人放在眼裏,心裏最是鄙視,可如今他才知道為什麽一個女人會有那樣的能力使一個男人犯錯,心莫名的像是被什麽劃了一刀似的,痛。
嬌嬌和甜甜氣憤的直跺腳,感情她們跑過來是為了救情敵的啊,這眼前的男人已是十分的討厭,現如今竟然還跑來一個與她們分公子的人,太過份了,氣死她們了。
白若羽慢慢的走到向翌晨的後麵,輕輕的戳了一下向翌晨,這個向兄什麽都好,就是太沒有章法,這裏必竟還有皇上,他這樣是想將皇上置於何地?
向翌晨看到白若羽也是十分的高興的轉身將白若羽抱在了一起,兄弟,終於再見到了。
“好了,即然我們已經將皇上要的人帶來了,那皇上是否也應該將我們要的東西給我們呢?”為首的那個麵俱人聲音有些老沉,聽起來約五十歲左右。
軒轅燁冷冷的看著這位麵俱人,這次的計劃基本上都是白若羽從中周懸,提出交易條件的人也是白若羽,他基本上沒有露過麵,而每次白若羽進宮都是以公事為由或有事需早朝而進的宮,這些人就如此確定是他的主導嗎?
可能這也是鬼魅被傳得神乎其神的原因之一吧,你根本不知道他們此刻在哪裏,可是你所做的每件事情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白若羽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遞給了軒轅燁,然後退了下去。
他的心有點緊張,必竟這把鑰匙是假的,要騙得過他們又真的那麽容易嗎?
宇文鈺當初與上官倚桐約定的便是替她救出向翌奪,而她給到他想要的盒子,至於這把鑰匙,要想從鬼魅的手中拿到估計是十分艱難的事,並不及於一時,先籌集到所有的盒子先。現在即然向翌已經回到她的身邊,那麽他的事情也就完成了。
上官倚桐雖不能說話,可是她的心卻比誰都明鏡,看著這些人,她知道他們此次在那原始森林所遇到的一切估計都與他們脫不了幹係。
即然有如此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這把鑰匙是假的,隻是他們為何明知道這把是假鑰匙卻偏偏要過來交易呢?
軒轅燁看了一眼手裏的錦盒,猶豫了一下,便將它扔向了對麵。
“東西已經給你們了,還不放了你們身後的人。”軒轅燁沉聲說道。
喲,上官倚桐扭頭斜視著軒轅燁,這皇帝就是不一樣啊,明知道這是把假鑰匙,也明知道對方知道這把鑰匙是假的,他竟然還敢要求他們放掉其他的暗衛,他這買賣做得太掙了吧。
戴麵俱的領頭人冷冷一笑,向後麵做個手勢,還真的將那些人給放了。
所有的人一經釋放,立馬都到了軒轅燁的身邊,將他團團的保護起。
軒轅燁與那麵俱人冷冷相對,所有的交易基本上已完成,但是那麵俱人在走之前竟丟下一句讓人深思的話。
“到時墓口見。”那麵俱男語帶三關。
其一,他道破了那傳聞裏的寶藏真實存在。其二,他十分的肯定去到那寶藏的地方是在一個墓的裏麵。而其三,他肯定軒轅燁一定會是去那裏的人。
沒有想到此次的交易竟如此的順利,隻是他們的離開卻給這裏的人心裏各自安了個毒瘤,必竟如果這寶藏真的存在的話,那關於龍脈的傳說想必也有可能是真的,如果真的話,那以後可能這天下真的就不太平了。
隻是在所有人的都以為那些麵俱人準備離開之時,那個麵具男竟突然飛身向他們這個方向飛了過來,樣子冷凜,原以為他們撲向軒轅燁,可誰知道他竟向軒轅燁身邊的那位小侍衛-——韓瑾瑜。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上官倚桐,大駭,情急之下又喊不出聲,隻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擋,她隻知道不可以讓韓瑾瑜有什麽事,她不想小西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向翌晨也是大驚,沒有抓住上官倚桐的手,急急的跟了上去。
軒轅燁從後麵飛奔而出,隻是一切似乎來得太快,快得讓他隻覺得自己的速度太慢了。
隻是在她還沒有到達韓瑾瑜的前麵之時,一道人影卻閃現在了她的前麵,替她擋了一掌。
那麵具男狠狠的一掌擊了下來,宇文鈺快速的接上,隻是內力相差之懸殊讓他節節後退,待穩定身體之時,嘴裏湧出一口鮮血。
宇文鈺?軒轅燁與向翌晨有著片刻的心驚,待心神安定下來後,兩人各有所思的望著上官倚桐。
上官倚桐呆愣當場,對於宇文鈺的出手有點意外,可是這次卻是他救了她和韓瑾瑜。
猶豫片刻還是向他走了過去,扶起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宇文鈺抹掉口邊的血,對著她微微一笑。
上官倚桐眉頭輕皺,他們之間可能以後做朋友都會覺得尷尬,在戰鬥中,他放棄了她,合作中,背棄約定,就這兩點他已觸碰了她的太多底線,現如今就算他如何再補過,也不可能修複到原點,他們之間可能永遠隻能是一個熟悉的人。
她隻有感謝,沒有其它,而如今她最尷尬的竟是連句謝謝都說不出來。
再轉身時,韓瑾瑜與麵具男撕打了起來,功力不分上下,在招式上竟出其的相像,讓人看著心裏微微的震驚。
打了幾個回合,麵具男的下手更加的狠,攻勢更加的凶猛,讓韓瑾瑜不斷的後退,此刻的韓瑾瑜原本還可以打成平手,卻在他的強攻之下,慢慢的處於劣勢。最後不得不使出她的殺手鐧。
一把長劍直舉頭頂,所有的內力集於劍柄,直接推至劍尖,內力破劍而出,威力百倍,頓時數個韓瑾瑜直攻麵具男。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麵具男竟在下一秒使出了同樣的招式,片刻的功夫就將韓瑾瑜的招數打散了。
這場打鬥持續得並不久,可是卻看得讓人心驚,高手對決,竟勝過科幻片百陪,這氣場是實打實的,真可謂是親身體驗,太震憾了
兩人終於停了下來,或許都為彼此的招式所震驚了。隻是一人戴著麵具,看不出他的表情,而一人的表情全部頭發所遮擋,也看不出來。
難道韓瑾瑜也是鬼魅的一員?隻是為何她偏偏獨自留在了皇宮呢?
麵具男的眼神一直望著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韓瑾瑜,沒有說什麽,便再次轉身回到了他的隊伍,然後如傳說中的神一樣,在人們的眼前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