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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以身試毒

  白若羽的辦事效率極高,僅花了一天的時間便臨時搭建了一個很大的木房,裏麵分了三個隔間,分別是安置剛染毒的患者與重症患者,另外一個便是真正的瘟疫攜帶著。


  這三種不同的情況要分別醫治,目前念無憂所配製出的藥隻能暫時控製毒性的進一步擴大,沒有完全的找出方法,不過三天的時間並沒有白白的浪費,至少從現在來看,中毒之人至少從不能撐過一天到可以支撐過三天,而在念無憂的照顧之下相信可以支撐得更久。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方展,可是卻偏偏迎來了不好的事情,那便是關於上官倚桐是妖後的謠言再次的掀起,更是將此次常州瘟疫事件全部怪罪到她的頭上,這些不說,此刻就連常州城以外的邊陲小鎮都接連跑來成群結隊的人過到常州城門鬧事,如果不是守備森嚴,很容易便衝進了常州城。


  “交出皇後。”


  “誅殺皇後。”


  “妖女皇後。”


  “皇後是妖女,是她將這溫疫帶給我們常州老百姓的,殺了她……”


  ……


  城外的人呐喊聲極其響亮,城裏的人雖然想喊,可是卻沒有力氣,隻是個個用一種極度憤怒的眼神看著上官倚桐。


  人都是這樣的,對你有恩的人,口口聲聲喊著報恩,可是關係到生命或利益麵前就永遠想不到曾經的好,隻會想到自身,這便是自私。


  兩天前城裏的百姓個個都稱讚上官倚桐的美,稱讚她的好,稱讚她的幽默,每天進到那個臨時的隔離所總會引來片片笑語,都對她這個皇後敬重有加,可是現在一聽到謠言便將她的好忘記得一幹二淨,對她隻有恨,有些更是用喝完藥的碗砸她。


  對於這一切,上官倚桐隻是微微一笑,當然也盡量的少出現在這些人的視線之中,不是她逃避,而是她不想因為自己而使這些人愛氣,說句實話,她還真擔心自己一不小心就給氣死幾個人呢,她決對的有這種本事。


  “依桐,看我給你買什麽來了。”向翌晨的提著個東西在上官倚桐的眼前晃著,眼裏溢滿了溫柔。


  上官倚桐微微一笑,她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接過向翌晨遞過來的桂花糕,吃得一如既往的香,隻是心裏卻禁不住有淡淡的苦澀。


  對於這個謠言她一點都不在意,可是她知道他心裏在意,隻要他一天是皇帝他就不可能乎視這個問題,做為一國之君,如果毫不顧忌民意,那麽他就會被民眾所不服,到時那些在暗處的人隻需推波助瀾一翻他的帝王就算被人取而代之也變成了順理成章,隻是她同樣的清楚他心裏對自己的感情。


  人就是這樣有時會貪心,會想要得很多,但是事實並不會都如人意。


  “向翌晨,你準備好跟我遠走高飛了嗎?如果沒有準備好那現在就回去準備吧,皇上與宇文姑娘大婚的晚上便是我們離開之時。”上官倚桐不知道這一次她的選擇對不對,但是她不想再次一個孤單的離開。


  她溫柔的看著向翌晨,看著他呆愣的樣子有點好笑,突然又想起那天在聚賢樓他傻氣的要求軒轅燁給於他追求自己的權利,那不顧一切的傻勁。


  似乎前世的她寂寞孤單的太久了,久到她此刻竟害怕再次變成一個人生活。


  她知道自己這次很自私,她不知道離開軒轅燁自己會變成怎麽樣,或許她會一直記著他,一直忘不了他,但是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


  但是也有一種可能,那便是她可以將他們這段情感變成往事的記憶,她會愛上眼前同樣是人中嬌子的向翌晨,不試一下又怎麽會知道呢?她是一個受過現代教育的人,感情該放下就得放下,她不應該糾纏,不應該讓他為難。


  向翌晨聽到這樣輕淡得毫無力度的話卻似如飲蜂蜜了一般,幸福來得竟這樣的突然。


  剛才他還在外麵招集他的人做拖,去與那些詆毀他的人相抗衡,雇傭一些人來宣揚她的美,她的德,雖相比那些反麵人物有點勢單力薄,但是他知道他會想更多的辦法去解決這件事。


  他做這些事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怎麽樣的回報,因為他始終都知道她是皇上的皇後,哪怕當時說要追求她時他都心裏十分清楚他自己的位置,他喜歡她就隻是單純的喜歡,不求回報,他就是想為她多做些事,就是想保護她,說出來隻是覺得心裏會舒服,並沒有想過需要她有任何回應,似乎這種喜歡早就在自己的潛意識裏,刻在了他的骨子裏,沒有緣由。


  而今天她竟然會突然這樣的說,他又再清楚不過其中的原由了。


  妖皇這個名不洗掉,她便永遠會成為刺殺皇上的那把劍,而隻要那些反動勢力在,她在,妖後的名永遠也不可能洗清。


  “好,我現在就回去準備。”向翌晨微微一笑,同樣是滿臉的溫柔。


  這裏有很多的人保護她,相信她在這個時候對他這樣要求肯定是已經有了打算,而他要做的便是滿足她任何的要求。


  上官倚桐微笑著點頭,看著向翌晨有點不舍的離去,心裏感歎,如果她一直呆在與軒轅燁不遠的地方,他們就很難分手,就如在馬車上一樣,她沒有辦法拒絕他的要求一樣。


  男人與女人,一旦有了愛,便逃脫不了性,性與愛本身就是密不可分的,性是人體內最本質的渴求,就算沒有愛人都會去追逐這種xin愛遊戲,更何況是在有愛的基礎之上呢,那種可以給人帶來歡愉的東西她沒有辦法在軒轅燁的身上拒絕。


  她承認在這件事上她的智商再高,可是卻容易失去理智。


  經過軒轅燁的房間,卻不想推門進去,因為她知道此刻他有多泛難,而她也隻想自己一個人出去走走,靜一靜。


  軒轅燁並不在房間,而是和念無憂還有白若羽在一起,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一直跟著念無憂一直研製解藥,他知道他就算以武力強壓住這次的謠言卻沒有辦法用武力強壓下以後的各種,這些有心之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攻擊到他的機會。


  而這件事從頭到終她不過是一個借口,那些人不過是想利用她來對付自己罷了,如果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救不了他又何以去治理一個國家?

  目前隻要他們研製出了解藥,那麽他便可以說明這件事從始至終是有人蓄意為之,這樣至少可以將整件事的矛頭從她的身上移開,而至於凶手,他總會有辦法對付的,不管出於何種手段他這一次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這些毫無底線的人。


  軒轅燁背手而立,表情陰冷的看著念無憂往大大小小的罐子裏倒各種藥草,用各種試劑來觀察她配製的藥,已經兩天卻隻能找到一些暫緩的藥,卻無法找到真正解毒的藥,也不知道這次的毒到底是用什麽來製的,沒有想到竟然有這樣的高手。


  “念大夫,此次可有好的結果?”白若羽在一旁問道,心下有點著急,他也知道這次事件的嚴重性,如果不盡快的找出這解藥,不知道那些反動分子什麽時候會大爆luan,到時皇上可能就更加的被動了。


  念無憂冷著一張臉,看著那罐子裏各草藥的反應,臉色越來越黑,不用再繼續問下去也知道是什麽結果了,白若羽不敢再問,隻是有點泄氣的走向軒轅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那些個瘋女人留下來的有沒有異常的?”軒轅燁看著念無憂再次重新換上了一些草藥,心裏說不出的煩燥,但是他知道煩燥沒有用,他此刻必需得找出那個凶手,這是與找出解藥同等重要的事。


  “如之前皇上猜想的一樣,那些瘋女人一聽到如果此次做得好會將她們放逐出宮,給她們自由後有些女人便十分認真的照顧了那些病人,大概一共有五個人,然而到目前來看似乎沒有什麽異樣。”白若羽分別派有五個人緊緊盯著那五個女人,隻等著她漏馬腳了。


  對於皇上的這種安排白若羽更是對軒轅燁敬重加了一層,五人以外的那些女人的基本上還是呈瘋顛狀態,便按之前規劃的瘋顛的派送到靜慈庵讓那裏的師態照顧,相信這樣對她們的晚年也是最好的安排。


  “這五人中有之前皇後特別交待的那個嗎?”軒轅燁沉聲問道。


  “有。”白若羽回答的幹脆,隻是此人十分狡猾,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基本上其她的四個女人做哪些事情她便跟著做,絲毫找不出任何不一樣。


  軒轅燁眼神一冷,不管此人到底是誰,也不暗宮裏的暗手是不是她,這次他都會讓她現出原形。


  “皇上,恐怕這次這毒藥必需得有活人親自試藥才行。”念無憂沒一會兒放下手裏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罐子,似乎已經對於此毒呈半投降狀態了。


  從那些中毒者的血液中提取的毒來看,此毒無色無味,與任何試劑類的藥草相混合其本上不相融,與水差不多,根本找不出這是否真的是毒的證據,經過了所有的驗證,最終她隻能走這最後也是最險的一招,以身試毒,不一定能成功,但不試一定不知道。


  “以身試毒,這樣太危險了,讓我來吧。”白若羽其實心做的最壞的打算便是這了,看著念無憂一直沒有出結果,他就早以有了準備。


  軒轅燁的眉頭微皺,此毒到目前都沒有找出眉頭,如果以身試毒不成功那便隻有等死,目前能延緩此毒性的藥也不知道能撐到多久,隻是讓白若羽做這件事他心裏不忍,必竟他是個人才。


  “這件事情必需得由我親自來。”念無憂冷著一張臉,她向軒轅燁提出這個要求隻是因為他是皇上,而她是做為一個大夫來協助,所以她不過是以一個大夫的角色提出問題。


  但是對於誰來試毒,她臉上冷意不減,卻有著不容質疑的堅決。


  軒轅燁的心似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從沒有正眼看過念無憂的雙眼,此刻依然固執的不肯與她對視,隻是冰涼的不出聲,可是心底卻是十分的複雜。


  他想恨她,可是卻又不知道為什麽依然擔心,他的心底很清楚,這麽多年自己為什麽那麽恨她,自己有多恨她就有多想接近她,他從小就渴望她的懷抱,看著她抱著其他的皇兄微笑以對,他的心有多渴望她永遠不知道……


  “那便讓她試吧。”軒轅燁冷冷的扔下話,轉身離去,他不願看著她試毒的樣子,那樣他的心可能會更不受控製。


  晚上,走在這常州城的大街之上,更加的安靜與陰森,整個城被這可怕的毒氣籠罩著,沒有一絲生氣。


  常州城,一個小城,裏麵隻有十幾萬人口,可是在這種時候十幾萬人幾乎沒有多少幸免的,除了那些在外做生意與出門探親的,沒有回城的那些人外,幾乎每人都無一幸免,這對於一個城來說是多麽可怕的一個數字,目前已死人數差不多都到了一半。


  上官倚桐邊走邊計算著這些數字,而心底卻是升起了熊熊火焰,沉言他們竟能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就是為了一個皇位,即然他喜歡用黑手段,那她便用黑手段讓他知道什麽叫狠。


  帶著一肚子的怒火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座小山附近,而這裏竟有一個大大的池塘,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閃著片片麟光。


  此時雖然正直春天,可是也還是有點涼,由其是晚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上官倚桐卻有種下水的衝動,或許是她此刻心裏的那把火必需得馬上滅掉,不然她可能會不理智的去提刀暗殺沉言,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麽多天,她沒有真正的洗過一回澡,在這樣的條件下,洗澡的條件並不俱備,也根本想不到這個上麵來,隻是此刻看到這麽幹淨的水才突然讓她意識到這個問題。


  她不是一個衝動派,但絕對是個行動派,開始下水之時真的有點冷,但慢慢適應之後便不覺得了,而是那冷水帶給她的平靜。


  軒轅燁原本在上官倚桐的房裏沒有找到她便十分的擔心,一路詢問當值的侍衛一路找到這個池塘邊,看著那靜靜躺在水中的上官倚桐時心不由得微微疼了起來,想也沒想的往裏跳了下去。


  上官倚桐被一股巨響驚醒,待轉身時軒轅燁已將她團團圍起。


  兩人四目相對,眼神複雜,有心疼,有傷痛,更多的是渴望,他們可能都太了解對方了,不用說明便已經知道在想什麽,或許在兩人的心裏都清楚他們即將麵臨的是離別,隻是卻都放法放手。


  相擁得更加的緊了,雙唇相互撕磨著,他都都太需要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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