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首播（二合一）
8410字的二合一章節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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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龍是一名普通的北漂程序員，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單一生活，雖然收入相對不錯，但在bj這個國際化大都市，卻顯得有些不起眼。
在倒了4趟車后，張小龍終於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一間和3人合租的，60平米的舊樓房中。
「不知道在干多少年，才能在bj買房娶妻，我看啊……這輩子是沒戲咯。」聽著室友的唏噓，一陣空虛感湧上張小龍的心頭。
是啊，這輩子是沒戲了，也許再干幾年，等攢點錢回到老家，找一個踏實的女人結婚生子，就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把衣服隨手甩在凳子上，張小龍癱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唉，小龍，斗鯊今天開播唉，聽說全是美女，還多才多藝，更重要的是不花錢。」室友大勇看到張小龍回來，對著他興奮地說到。
「就是那個廣告滿天飛的斗鯊直播？」張小龍也來了興趣，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這個原本名不見轉的斗鯊直播，自網路上如一股洪流般襲來，鋪天蓋地，連企鵝的彈窗都有它廣告。
「你們說的斗鯊，logo是不是一條鯊魚。」正是剛剛張小龍進門時，對著他唏噓的小黃。
大勇驚奇的看了小黃一眼說道：「小黃，你個不上網的人也關注這個？」小黃撇了撇嘴：「我倒是不想關注，回來的路上光是廣告牌就看到了十幾個，不認識能行嗎？」
「咦，這公司看來挺有實力的嘛，開始了嗎？」張小龍掏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隨口問道。
大勇看了看錶，對著倆人說道：「7點開始，還有5分鐘，等會吧！」
shcn區古北名都城，一間富麗堂皇的別墅內，一位少年正在自言自語。「我倒要看看這斗鯊有多厲害，聽老爸說，還是幾個初中生辦的，能好到哪裡去。」
把擦過頭髮的毛巾扔進衣簍，王啟豪坐在了電腦面前，打開斗鯊，王啟豪一眼就看到了那滾動的標題。
「呵，才藝女神，不知道是標題黨還是真有點料。」一看，王啟豪瞬間樂了，但同時內心也有了一絲期待。
對於他這種家教頗嚴的富二代來說，天天能做的事情真的不多，別的富二代大學生活里的飆車、泡吧、鬼混、生事跟他沒有一絲瓜葛。
除了偶爾去運動，跟父母參加一些酒會，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家打遊戲、聽歌、看書，真是夠無聊的。
「哈咯，大家好，我是主播雯雯，歡迎大家來到斗鯊直播平台，喜歡我的點關注哦。」聽到音響里傳來的聲音，王啟豪這才發現直播開始了。
抬頭看了看正在說話的女人，王啟豪在心裡給她打了個85分，看著還不錯，聲音也挺好聽，不知道等下會表演什麼才藝。
同時，這樣的人在全國各地都都有不少存在，1300萬的宣傳費用可不是白給的。
長安現代城內，崔雯欣正坐在自己的直播間內看著電腦後的提示板照本宣科的念著台詞。看著新的提示板上的內容，崔雯欣以為助理拿錯了版子，直到其身旁的策劃老師點了點頭，崔雯欣才接著說道。
「呃，各位朋友，我剛剛終於讀完了領導給的台詞，下面終於到我自我發揮的時候了。」婉然一笑，崔雯欣舉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頭。
「像我這種會4門樂器，7種語言，能歌善舞，會唱會跳的才藝少女，怎麼能被小小的台本所困擾呢！」剛一說完，屏幕上方那密密麻麻的彈幕消失不見了數秒。
崔雯欣正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辦時，更加密集的彈幕群轟炸起了面前的屏幕，讓直播間都有了一絲卡頓。
「美女，你這牛b吹的我服。」「叼叼叼，吹牛逼我就服你。」「美女，你還是讀台詞吧！你這自我發揮有毒。」
「大家剛才是不是為我的才華所傾倒，所以都忘記打字了。」嘴上說著調侃的話，表情卻一本正經，溫柔爾雅，讓人不由感到視覺和聽覺上的混亂。
「美女，你這樣一本正經的吹牛b不好吧！」「別廢話，表演一個。」「綠茶婊。」「一看就是個爛貨，你們也在這跪舔。」
看著彈幕中的辱罵，崔雯欣的笑容有些僵硬，在開播前，策劃組的老師們雖然已經跟自己說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但當這一刻真的出現時，崔雯欣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畢竟不是剛入社會的小女生，強行壓下委屈讓自己不去想它，崔雯欣繼續笑著說道：「imjustsayingthat.?????.???.sivousnecroyezpas.私の言うこときい聞いて。」
一句四國語言組成的話，讓電腦前的眾人有些發愣，爾後更加狂熱的敲打著鍵盤。
「厲害了，不過學渣表示聽不懂。」「還真是才藝女神啊。厲害厲害。」「良辰服了，snoe姐姐要來我家當家教嗎？」
「謝謝大家誇獎，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崔雯欣開心的笑著，不經意的向前彎腰低頭，胸前春光乍泄。
「我說的是真的，可不是在騙人，如果你們不信，聽我說的話啊？英、韓、法、日。」有人把崔雯欣的話翻譯后發了出來。
「驚現學霸一名。」「考究黨出沒，眾生避讓。」「好大，好白。」「大，白+1。」「什麼好大、好白。」在有些觀眾還在討論考究黨的時候，更多的人卻注意到了崔雯欣那不經意間暴露的春光。
看到直播間的彈幕，崔雯欣裝作羞澀的笑了笑，拉了拉領口，正要說話，一棟城堡從屏幕中間漸漸增大，直到霸佔整個視頻框，下方更有一行金色的字在閃耀。
「今有神豪武哥大俊b現身，為主播才情所傾倒，特送上城堡一座，望主播再接再厲。」
「啊……。」崔雯欣用手捂著嘴，小聲驚叫道。「卧槽，活捉土豪一隻，速來圍觀。」「神豪降臨，小弟已奉上膝蓋，可否交個朋友。」
還沒等看到更多彈幕，又是一座城堡出現在了眼前。
「今有神豪武哥大俊b現身，為主播才情所傾倒，特送上城堡一座，望主播再接再厲。」x1。
「今有神豪武哥大俊b現身，為主播才情所傾倒，特送上城堡一座，望主播再接再厲。」x2……
「今有神豪武哥大俊b現身，為主播才情所傾倒，特送上城堡一座，望主播再接再厲。」x10……
「今有神豪武哥大俊b現身，為主播才情所傾倒，特送上城堡一座，望主播再接再厲。」x99。
整整5分鐘，99座城堡在眾人面前飄過，看的所有人都熱血沸騰。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神豪，你家缺傭人嗎？」「神豪，本人身材嬌小易推倒，要來嗎？」「樓上的，你把床都倒塌了。」
崔雯欣這會是真被驚到了，她知道是誰在為她造勢，她也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她更記得高樂早上對她說過的話。
「閆武今天會為你刷禮物造勢，到時候也算是你的收入。」這麼一算，她剛才賺了多錢？要知道城堡可是斗鯊最高價格的禮物。腦子有些混亂的崔雯欣怎麼也算不出來。
幸好這時考究黨又出現了。「剛剛計算，5分鐘99個城堡，花費495萬，最少55開，主播收入247.5萬。」
「嘶。」倒吸一口涼氣，崔雯欣的眼眶卻有些紅潤，他沒有騙我，我可以靠自己，我成功了。
「秒入百萬，成為人生贏家。」「我擦，主播激動的快要哭了。」「這個就有點厲害了。」「尼瑪，我一輩子也賺不了這麼多錢。」
百分之九十的粉絲，在這一刻都有些羨慕和嫉妒了，至於恨，還談不上。
5分鐘，收入247.5萬，對於普通人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來錢更快更簡單的嗎？認為自己有些才能的人，這時候已經開始找斗鯊主播的註冊鏈接了。
身上有些閑錢的人，這一刻也忍不住了，在閆武的99個城堡的帶領下，開始刷起了各種禮物。
「謝謝，謝謝大家，沒有充錢的朋友不要著急，只要你保持在線，每十分鐘就可以獲得系統贈送的魚丸，可以為主播增加人氣，如果是從開播就進來的觀戰，現在應該已經有2個魚丸了，請大家送給主播，謝謝大家。」
崔雯欣這一刻笑容燦爛，看著屏幕上不時送出的禮物，更是開心不已。
「謝謝大皇子送的鮮花，謝謝。」「謝謝小丑魚送的鑽戒，謝謝。」「謝謝我家的二丫送的小熊，謝謝。」
「哇，謝謝，謝謝雯雯後援團送的11個遊艇，謝謝。」
直播間里只剩下崔雯欣感謝的聲音，讓她都有些忙不過來，直到耳麥中傳來策劃的聲音，看了看提示板對著話筒說道。
「大家實在是太熱情了，我在這裡就不一一感謝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到直播結束，我就只能在這裡說謝謝了。」
崔雯欣面帶笑容，用甜美的聲音諾諾的說道。「下面我給大家演奏一段小提琴獨奏，用來感謝今天支持我的所有朋友，我去準備一下。」
「好，期待女神表演。」「女神，我以後就是你的粉絲了，等會直播結束就去改名字。」「我也要去改名字，女神等我。」「樓上的幾位，女神是大家的，你們這樣會被打死的。」
直播間里吵吵鬧鬧的，熱鬧非凡，就算屏幕上已經沒有了崔雯欣的身影，但是禮物卻還是沒有停止。這些人中有些是公司的拖，就在外面的公共辦公區里坐著帶節奏，但更多的是一時上頭的普通觀眾或經濟優越的寂寞男士。
在這裡，沒有人關注你現實是誰，是做什麼工作，收入多少。只要你刷了禮物，上百就會被稱作有錢人，上千就是土豪，上萬更是能讓無數人追捧，至於更多，如閆武剛剛的上百萬，那簡直會讓整個直播間瘋狂。
沒看到現在刷禮物的人中，有一半都是被閆武的99個城堡刺激到的。
直播間的影像突然斷開，還沒等眾人有所反映，就再次亮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也隨之亮了。
只見視頻中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剛剛那個有些狹小的屋內，而是一片竹林環繞，小橋流水的誘人景色。
「大家好，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呢！是斗鯊的室內林苑，仙蹤林，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漂亮呢！」崔雯欣的面孔再次出現在了視頻中。
「好了，下面請大家欣賞我自己改編的小提琴獨奏apologize。」鏡頭轉向左側，只見一座布滿青苔的假山旁，一條小溪流過，直到前方的斷層處落入小小的池潭，泛起微微波瀾。
一座木頭拱橋，橋面上雕刻著百花盛開的艷麗景色，一把小提琴正靠在橋邊，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主人。
架好琴，對著視頻的方向微微一笑，崔雯欣的右臂動了起來，悅耳的音樂聲傳入耳中，再看那鏡中之人，此景此曲，讓人沉醉。
剛剛只顧著看美景，這才發現其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紫色的蕾絲衫，透視處剛剛到胸口以上，下身一條高腰包臀短裙，完美的展露出其的腰身，修長的美腿隨時音樂的節奏輕微晃動。
腳上一雙純白的休閑鞋不但沒有顯得怪異，反而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美麗，那個總是在電影中出現的溫文體貼，多才多藝，善良乖巧的校園女神，彷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著屏幕中那個面帶微笑，專註的拉著琴的雯雯，王啟豪退出了直播間。然後只見他迅速的點開註冊界面，開始註冊賬號。
不一會，一個叫做雯雯後援團團長的用戶，重新出現在了直播間。
「充多少好呢！大帥b送了500，那我就沖1000好了，怎麼說也要對的起這個名字嘛！」等收到手機的提示簡訊，再看看自己斗鯊賬號里那數不清的零，王啟豪不由開心的笑了笑。
「等她拉完琴過來，我就給她個驚喜。」身為sh最早富起來的家族成員，錢對王啟豪從來都不是個事，只要能開心，這點錢，毛毛雨的啦！
要知道這些年，他給遊戲中砸的錢，夠這麼玩十幾次了。沒錯，就是玩，這可比玩遊戲有意思多了。
一首4分鐘的獨奏終於結束，看著放下琴向著屏幕前走來的身影，王啟豪按著滑鼠的手略微用力，準備點擊禮物。
終於走近了，王啟豪狂點起手中的滑鼠。一架飛機從視頻正中飛過，帶著七彩煙花，金色字元。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1
送出倆架飛機，王啟豪才發現視頻黑了。「這是又切視頻的節奏，我怎麼忘了。」王啟豪有些懊惱，算了，繼續點唄，也不知道她剛剛看到沒？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6
等第六架飛機劃過屏幕，視頻中又出現了崔雯欣的身影。
「哇，剛坐下就有驚喜。謝謝團長的飛機，已經7個了，剛剛沒有看到。」崔雯欣也慢慢適應了自己的身份，舉止間更加自然了些。
「又見壕，不會也是刷99個吧！」「坐等壕哥過百。」「101不錯，壕哥可以考慮。」「你怎麼不說110更好，壕哥爭上520。」
好吧，外面的同事又在帶節奏了。不過，真的好喜歡。看著面前不見停止的飛機，崔雯欣趕忙說道：「大家刷禮物，講真的，雯雯很喜歡，畢竟雯雯要靠這個吃飯的。」
看著屏幕上的「主播真耿直。」「主播，小心壕哥不刷了。」「主播，論裝b，我就服你。」「主播，你這樣真的好嗎？」
崔雯欣接著說道：「但是也請大家理性消費，雯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給你們的生活造成任何不愉快，再次感謝團長205個飛機，謝謝，太感謝了。」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205
看到飛機停了下來，崔雯欣再次感謝到。剛說完，就見到帶著金邊的紅色字體在屏幕上方顯示，正是達到了50級才會擁有的專屬色彩。
「手抽筋了，等我開個按鍵精靈重來。」雯雯後援團團長。
醫院裡，當看到第一架飛機出現時，高樂低下頭對著張夜野說道：「老大，我們成功了，斗鯊要火了，我們做到了。」
以他的沉穩，這一刻也不由的有些激動，誰也無法體會到他們幾人在這半個月內所承受的壓力，現在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看著跟觀眾互動越來越頻繁的崔雯欣，高樂也不禁暗自感慨。老大沒看走眼，沒有意外的話，一姐的位置她現在就坐穩了。」
「好了，開始了。」屏幕上又出現了雯雯後援團團長的彈幕。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1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100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200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500
「今有神豪雯雯後援團團長現身，為主播容顏傾倒，特送上飛機一架，望主播再接再厲。」x999
整整999架飛機從屏幕上閃過，開始時，還有人在發彈幕追捧，等到刷到500個的時候，整個直播間都安靜了，只剩下飛機劃過的聲音和崔雯欣不時的驚呼聲。
「卧槽，主播，這tm是真愛啊，快去做闊太吧！」
「我看到了什麼，媽媽，有壕，真壕。」
「老婆，出來看上帝。」「有錢人真會玩。」
「為了個看不到摸不著的x，至於嗎？」
「說不定人家晚上就約酒店了，**絲嫉妒去吧！」
「太感謝了，咯咯，謝謝團長，謝謝。嘻嘻，我這會好像有點興奮過頭了，怎麼辦，怎麼辦。」崔雯欣用手一會捂臉，一會扶頭，最後雙手合攏前來搖擺。
「不知道說什麼了，謝謝謝謝謝謝。」看著眼前的彈幕，崔雯欣都幸福的不會生氣了。
「考究黨在那，快點出來。」本黨在此，此次摺合紅票子2997萬元。前面205個為615萬，恭喜主播喜獲千萬身家。」
「卧槽。」「卧槽。」「我r。」「給跪了。」「我想靜靜。」
正興奮的時候，崔雯欣看到一條私信出現在提示欄里。「方便給個電話嗎？」信息來自雯雯後援團團長。
崔雯欣皺了皺眉頭，低頭打字說道：「我不是那種人，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把屬於我的那份退給你，公司的我就沒辦法了。」
崔雯欣很愛錢，非常非常愛，退掉這些錢會像宛她肉一樣讓她心疼不已，，但同樣，她也是個聰明人，那些普通的觀眾雖然送的禮物雖然都不值錢，但架不住它的數量多。
被玩膩拋棄的事，她雖然沒有經歷，但卻親眼見過，到時候她還去哪裡找這麼一份舒心又好賺的工作，再說，還有張夜野呢！該怎麼做，這一刻無比清晰。
遠在sh的王啟豪只覺得自己被勾到了，如果崔雯欣給了他號碼，就算最後發生什麼，他也會過後就忘記。
對於王啟豪來說，這種女人一抓一大把，他根本沒有興趣。反而是用錢買不到的，才能讓他有那麼點興趣。
「只是想交個朋友，別誤會，我叫王啟豪，sh人。」敲下回車鍵，王啟豪等著對面的回復，總不能連個朋友都不可以做吧！
看著面前的信息，崔雯欣有些為難，幸好側方的攝像頭顯示出了屏幕上的信息在策劃的面前。看著提示板上的字，崔雯欣鬆了一口氣。
「朋友們，我們直播的時間已經到了第一個整點，5分鐘后，就是我們的禮物派送時刻，請大家不要走開。」
嘴裡說著，手底下的動作也沒停下。「電話就算了，你可以隨時來直播間找我聊天，我叫崔雯欣，長安人。」
這就是策劃的注意，把土豪留在斗鯊，想要找崔雯欣聊天，可以，來斗鯊。既然來了，看得好要不要刷刷禮物呢？
就算一次倆次不刷，來十次總要刷一次吧！要不然節奏帶的你受不了啊！
直播間的觀眾都聽到了崔雯欣的派送活動，但是現在都只關心一個問題，她在跟誰聊天。
「主播晚上去哪個酒店，我去圍觀。」
「你真猥瑣，請帶上我。」「同去同去。」
「又一個女神要被毀了。說，是不是在跟壕約。」
「土豪走開，女神是大家的。」
「好了，我們的派送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至於大家的問題，是有個人想要跟主播交個朋友，主播告訴他，隨時可以來斗鯊找我玩。」
崔雯欣這會對張夜野當初的話有了更深的感悟：「當主播，掌握好三字真言。哄、騙、裝。哄好**絲，騙好土豪，基本就成功了。」
「那裝呢？」崔雯欣好奇的問了一句。張夜野看了看她，嘴角掛著笑意：「到時候你自然就會了。」
看到導播的適意，崔雯欣對著話筒說道：「好了，時間到我們的活動正式開始。現在請大家看右上方，我們的獎品會在上方顯示。」
眾人本以為斗鯊也跟其他網路公司一樣，送一些虛擬幣之類的東西，最後還是要花在他們公司旗下的產品里，等獎品一公布，直接亮瞎了眾人的雙眼。
一等獎：聯想天逸f40筆記本電腦一台。人數：20人。
二等獎：港澳三日游雙人套票。人數：200人。
三等獎：斗鯊專屬幸運星稱號，vip功能。（1:上線全直播間通知。2:打字帶50級會員特效。）人數：500人。
特等幸運獎：斗鯊周年慶典門票1張。人數：3人。
看著有些安靜的直播間，崔雯欣可以想象到電腦前觀眾們獃滯的表情。
「相信大家已經看到了本次活動的獎勵，因為是慶祝斗鯊首播，所以獎品也是非常的勁爆，過了今天，可能都不會再有如此給力的活動了。」
「斗鯊這是玩大了。」「我想要天逸f40，聯想剛推出的新產品。」「一群土鱉，那個門票才是好東西。」
崔雯欣也不插話，直接宣布了遊戲規則：「現在直播間內是43萬人，等下大家都在公屏上打1，在我喊停的一瞬間，前十名觀眾，就是獲獎者了。」
「開始吧！」「別猶豫，速速的。」
「我已經等不及了。」「再廢話取消關注了啊。」
崔雯欣笑了笑，嬌聲說道：「現在開始三等獎抽獎請打1。」瞬間，整個直播間被1刷屏了。看著面前那略微有些卡頓的彈幕，崔雯欣真害怕電腦會死機。
「停。」事實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直到結束，也沒出任何問題。
因為一次就能抽出10名抽獎著，所以整個抽獎環節並沒有持續太久，至於幾家歡喜幾家愁，就不是崔雯欣該去考慮的了。
現在，就剩下特等獎了。「下面就是我們的幸運特等獎了，因為主播的幸運數字是3，所以就算每次停止的第三名觀眾好了。」
從前的崔雯欣根本沒有什麼幸運數字，但再認識了張夜野后，她的幸運數字就成了3。因為倆人相識的那天，正是7月3日。
「請打1。」崔雯欣這時也有些緊張，不是因為門票，而是想到了周年慶典，不知道他的心怡到時會不會來，她還不知道張夜野陷入昏迷的消息。
「停。」看著右上方顯示的截圖，崔雯欣念到：「恭喜大香蕉獲得斗鯊周年慶典一張。」說完正準備繼續，切在看到屏幕上的紅字后停了下來。
「抽到門票想賣的私聊我，一張10萬。」雯雯後援團團長。
一句話，瞬間引爆了直播間，公屏上突然打出了一串長長的6666666，開始時眾人還不明白，但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然後整齊地6666彈幕刷爆了整個直播間，讓崔雯欣哭笑不得。你們能不能不要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帶節奏啊，真是討厭。
這些新鮮名詞，崔雯欣手裡也有一張，但大部分都交給了水軍使用，聽高樂說，都是張夜野策劃好的，他只是拿來給大家用而已。
看著直播間沒完沒了的6666，崔雯欣只好叫起了暫停「好了，大家停一停，現在我們開始最後一名特等獎的抽取，請大家打1。」
說完半天，發現根本沒人理自己，反而666字刷的越來越快。
「那好吧！就打66了，停。」大家正等著主播求饒呢！沒想到崔雯欣更狠，直接就把遊戲結束了。
「女神，你這樣出門會被尾隨的。」「沒事，我住的公寓就在樓上，不出門的。」
「主播直播吹牛，月收入上億，66666。」這是出現段子手了。
「吹牛吹的我這麼清新脫俗的，也算是頭一份了。」崔雯欣這會開始用起了夜野小貼士。
「主播，你不是好淫。」「是的，我不好，淫.……」
「6666。」「66666。」又是一波的6666。
「讓我看看，好，恭喜這位叫夜雨的朋友獲得我們的斗鯊周年慶典門票。」
最後一項結束，崔雯欣也是鬆了一口氣，看看時間，也要結束了。
「好了，2個小時的直播時間已經結束，雯雯也該跟大家說再見了。最後獻上一段舞蹈作為今天的謝禮，謝謝大家這麼支持我。」
「明早8點斗鯊就會正式開播，想看美女開豪車組團帶你去戶外嗎？想看第一遊戲美女解說的犀利操作嗎？想知道怎麼正確的把妹嗎？明天斗鯊，不見不散。」
一曲舞弊，崔雯欣結接過助理睇來的毛巾蓋在了臉上，雖然2個小時好像沒做什麼，但是崔雯欣卻感到身心疲憊。
不過想到今天的收入，一切都是值得的，崔雯欣，加油。
夜幕降臨，斗鯊公司內卻是燈火通明，雖然主播們都已經回去休息了，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今天的工作才剛剛開始。
已經趕回來的高樂站在玻璃幕牆前眺望著遠方，耳邊傳來震震敲門聲。
「進來。」公關部經理良友樂推門走了進來說道：「高總，一切都準備好了，水軍們也已就位。」
高樂看著牆外的夜幕，輕聲說道：「那就開始吧，明早，我要看到斗鯊的風暴席捲全國。」
「是。」這位高樂親自前去js挖來的公關經營，此刻也感到自己的熱血已經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