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詭異的橋樑
第六十七章 詭異的橋樑
三天以後,當我出現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校長和主任早早就等在那裡了。握著我的手不放,心中有激動。
他們說我立了功,挽回了學校百年的聲譽,消除了負面的影響。其實我知道校長最高興的是替他將屁股給擦乾淨了。
「坐吧,別客氣。少傑呀……你這次出色的完成了任務,根據之前的約定這五萬元是你的了。」校長很是慷慨的將一個信封推到了我面前。
我面露難色,故作推辭了一翻之後收下了。學校的錢,也不是校長私人的,再說了這個校長為人雖然是不錯,但不代表每一分錢都來的正當。這種錢不要白不要。
胖子現在是我的財務,見我收下了直接一把搶了過去揣在了懷裡。對此,校長和主任二人裝作沒有看見。
我當下提了一下周小琴事件存在的疑點,而且也點出了不除排沒有死灰復燃的可能性。然後就出了校長辦公室。
胖子嘴吧笑得可以樂開花了,掏出手機來打電話,約胡啟瑞和張真二人一起到外面的飯店撮一頓。這二人聽到掙了學校的五萬塊錢,直接說要到大酒店去撮一頓。
我想了想同意了。
「二位,準備去哪裡撮一頓呀,你們這個鏘鏘三人組少了我能行嗎?」謝靜怡擋在了走道上,故作嗔怒。
胖子一拍腦袋,大吼一聲道:「哎喲,我怎麼忘了嫂夫人呢?你瞧我這……」
我沒有理會,只是身體像木頭一樣的杵在原地。三個呼吸之後,胖子滿校園的逃了起來,謝靜怡提著一把鐵劍滿校園的追殺。
一餐飯花去了接近兩千塊錢,我的那個心呀一陣肉痛。美美的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我還真的就來到了政府招聘處應聘。
今天似乎沒有人,我們上午快十點鐘到的,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二位有什麼事情嗎?」
「應聘,陰陽法術師。」
「哦不好意思,我們這裡的招聘人數已經夠了。只能說沒有緣份,你們看……」負責人很有禮貌的告訴我們。
胖子不服氣,「夠了,你可知道我們是誰?我少傑哥是誰……你們那之前招聘的什麼歪瓜劣棗的,能頂用嗎?我少傑哥一隻手,可以單挑五個陰陽師。」
負責人代表的是政府,素質涵養極度的好,聽到胖子的話之後依然是笑了笑,「二位,真不好意思。」
他講完作了請的手勢,正當我們轉身離開之時,從外面衝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他附在負責人耳朵邊上嘀咕了一陣。
「等一等……二位我們現在情況有變化,上面的領導說了,需要更多的陰陽師,集思廣益。」
「好!」
那位年青人沒有廢話,什麼面試登記表格一律全免了。徑直的帶著我們來到了現場,這是在本城的南邊郊區的一個地方。
我的學校在北區,這個地方屬於南區,剛好一南一北。這兩個地方之間相隔在二十公里左右,公交車一個半小時才能到。
橫在眼前是一座高架橋,只是這高架橋施工到一半的時候停下了。我凝神以對,在這萬噸工程的一個吧掌大的地方依稀看到了有血跡。
負責開車帶路的人將我們直接領進一位工程負責人的辦公室,至此我才明白這招聘不是政府招的,而是這個什麼橋樑設計院工程局。
這裡的總工程師看了我們二人一眼,態度有點冷淡,「怎麼,讓你們很失望是吧?不是政府招收,你們不願意干?用腦子想一下吧,政府代表誰?代表國家,那是無神論者,他們會請你們陰陽師出面?」
這--
這倒也是,一句話問的我和胖子啞口無言。還記得半個月前報紙新聞上提到驚現午夜公交幽靈車,特招聘陰陽師作法。
現在看來這純屬就是增加一個招聘的噱頭而已,原來是工程局招人。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會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看了一眼這個人,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直說了。我跟一般的陰陽師不一樣,收費很高的。」
「高,高到什麼地步?我不怕收費高,只要能成事兒就行。你說你高,你一年能掙多少錢?你知道我這工程賺多少錢嗎?我給你一張支票,你自已填寫可好?」
草!
我心裡一聲大罵,但是那種樂呵勁,可是高興壞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兒呢,只要你肯開錢,我就能辦事兒。
這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胖子在一起時間久了,連自已的本性也改變了。什麼事兒只認錢不認人了。
我道:「我叫林少傑,這位是我的助手朱前進,還未請教。順帶將你們的事兒一起介紹下吧?」
工程師道:「你們可以叫我胡工程師,帶你們到現在看一下吧,如果我說出來就沒有意思了。」
這個人講完眼珠子斜了一下,我知道這是在考量我的本事呢。如果連一個基本的情況都看不明白的話,那也沒有本事掙他的錢。
胖子道:「可以呀,這天下就沒有我少傑哥辦不了事,不過事後可別怪我們獅子大開口。」
「爽快。」
我們來到了工地現場,這是一條市區內的高架橋。由南向北一直通到我們學校附近,和地鐵線剛好平行而走。
只是這高架橋修了不到兩公里路就給停了下來,原因是中段橋樑對接無論如何也接不上,總是相差那麼五公分的距離。設計院的科學家們償試了無數次計算,數據絕對無誤,理論上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結果偏偏就有些讓人無法預料。這一節中段橋樑就像是磁鐵一樣的同極相斥,無論怎麼樣也對接不了。
就在不久前,工人們強行對接時發生了外意。數以萬噸重的中段橋竟然裂口了,突然一下炸裂導至一名工人高工墜落身亡。
負責施工的工人們都來至於農村,他們都相信迷信。人們都說這是惹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否則事情不可能這麼詭異的。
接下來的工程一度中斷,工人們的頭頭直言,如果不徹底的解決這事件,他們就罷工不幹了。然而這還不算完,那位死去的工人兄弟陰魂一直不散。
每天晚上都給工友們託夢,說自已死的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