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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遷墳

  第一百九十四章 遷墳

  回到青娃子的院子里,我躺在一張竹椅上,眾人都離去了,一個人把玩著手中的海螺。


  蹦蹦蹦的聲音很是奇特,這個東西裡面裝著什麼吧。


  想想不對,可是無論怎麼搖恍也拿不出來,「師兄,你看看這裡面的東西能否拿出來。」


  郭秉義接過來仔細研究了一翻,道:「師弟,經過我仔細的觀察,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砸了,什麼東西都拿出來了。」


  噗嗤……胡啟瑞在邊上大笑。


  「師兄,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開玩笑了,以前不都是不苟言笑的嗎?」


  「師弟,人也是會變的。這個海螺一不是法器,二也不是證據,為什麼不能砸掉。留著也沒什麼用處呀。」


  我道:「這不是看著這物件有些年頭嘛,我在想送給婷姐玩。」


  婷姐!!!


  胡啟瑞和郭秉義一副我終於明白了意思,用手指指了一下我不再言語。


  豈知,這時候在幾公里之外的地方,杜家的祖屋之中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顯出原形來,聽著我的話嘴角一個抽觸。鬼妖此時嘴角一具冷笑,招來了杜娟。


  「將姚鳳婷給我騙到這裡來,林少傑不是不知道後悔為何物嗎?那就讓他來一次痛徹心菲的後悔吧。」


  我們所有人都理解錯誤了,這個海螺不是一個法器,也不是一個玩具。這是鬼妖送給水鬼用作傳話用的東西。不過還好我此時想拿出當中的東西,否則一直留在身上,鬼妖可以對我們一直形成監視。


  因為,我們所講的每一句話,全部通過這個海螺傳到了鬼妖那裡。


  砰的一聲,胡啟瑞到大門外搬起一塊石頭直接將這砸了一個粉碎。抓起一把碎渣撒到了我手中。


  喲--


  不知不覺的,我接過這碎渣之時不小心手指劃破了,流出了鮮紅的血。郭秉義一把搶過我的手,仔細的看了看,不由得大聲一吼。


  「你娘的個憋犢子,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呀,你這是找死嗎?學個幾把的茅山派的法術,不行給老子滾蛋。」


  胡啟瑞一下子打檬逼了,他不明白郭秉義突然之間為什麼發這麼大的脾氣,這是瘋了嗎?

  「少傑哥,這……」


  我搖了搖頭制止了郭秉義的話,「師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以為胡啟瑞不劃破我的手掌就能平安無事嗎?」


  「可是師弟,這終究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我知道,所以接下來你們都小心呀。天師手出血,預示著不是我出事,就是我身邊的有人出事,你們要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來,我懷疑鬼妖要動手。」


  郭秉義點了點頭,「有可能。」


  直到這時候,胡啟瑞才明白了為什麼剛才郭秉義發這麼大的脾氣,差一點有想吃人的衝動。


  原來,修道之人心靈有一種感應,特別是修為達到了天師竟的人。無緣無故的絕對不會受傷的,如果有傷口,代表著就有血光之災。


  不是自已,就是與自已有關的人,或者是身邊的親人朋友。


  胡啟瑞此時低下頭來,很是羞愧:「少傑哥,對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跟著你在一起,確總是給你找麻煩。」


  我微笑道:「都說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會因為你很小心沒有碰我,就不會有事情,這都是一種心理作用。」


  咦--


  正準備跟胡啟瑞講話開導他的時候,我看到了手掌心還有一物。一枚銅錢,這是一格真正的五帝錢。


  康熙母雕!


  這是什麼意思,清朝的五帝錢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刻字的。還是說,這比真正的五帝錢還要珍貴嗎?法力加持的還要重。


  我將這枚錢遞給了郭秉義,沒有想到他拿在手掌中同樣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


  剛好我的手破了,有鮮血流出,我就用血跡染紅了這枚銅錢,然後用以茅山法術加以煉化,希望關健時刻能派上用場。


  我們幾個人休息了一天,我的身體恢復之後給青娃子的祖先遷墳。一般來說,遷墳只是一個小道場,用以一些法器街的神棍道士就可以了。


  不過我們想到青娃子這個人還不錯,反正就是好人做到底就幫他這一回吧。陰宅是郭秉義看的,我就在一邊上閑著,看著村子里的人幫青娃子幫忙。


  很快,人們撬開了棺材蓋,我聞到了一股腐朽的氣息。不禁身體一個緊張,快速的奔跑了過去。


  「所有人後退,全部後退,讓開……」我一聲大吼,村民一下子全部躲開,距離這棺材都有十來米遠。


  「林大師,這是怎麼了?」青娃子不明所以。


  「我問你,這是你的哪一輩祖上,死了多久了?」


  「這是我的爺爺,死了有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了屍體還沒有腐爛,還能聞得到屍臭,這是妖精呀,千年不死之身?」我反問了一句,這一下提醒所有人,大家一個激靈全部跳開,再一次的後退。終於沒有一個人再到棺材前看個究竟了。


  現場安靜了,而且是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都不再講話,我才問青娃子,「當年這塊地是誰幫你看的,後來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青娃子搖了搖頭道:「沒有呀,這塊是是杜娟的祖上幫我看的。」


  杜家的人,我心裡有數了。這杜家的人並不是村民們所說的這麼好,現在整出了這樣的事情,遷墳就有點麻煩了。


  「那他人呢?」


  「死了,都死了多少年了,骨頭都化成了灰。」


  「將這座墳給我刨了,我可以肯定這不是你家祖上的墳,這是別人的。有人雀占鳩槽了。」我道。


  隨著我的語話,村民走過來幾個壯年,三下五除二將這棺材裡面的白骨給刨了出來,暴晒在陽光之下。


  本來作為茅山弟子是不能這麼乾的,暴晒屍骨這是絕了人家的子孫後路,連到陰間地府輪迴的機會也沒有了。


  但是此人能刨人家的祖墳,我也可以這麼對他。一報還一報,公平!


  稍後,我讓青娃子回家將家裡有關於他爺爺的遺物或者是相片找出來,用法器包裹之後到郭秉義選好的陰宅之前立一個衣冠冢吧。


  事隔這麼多年,青娃子爺爺的屍骨是鐵定找不到著了,就算是找著了只怕也是荒野暴晒多少年了,沒有了一絲的陰氣,也福澤不了子孫後代。與其這樣,不如不要,直接立一個衣冠冢還來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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