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白骨綠火
第五百四十章 白骨綠火
我道:「你還撓,你知道不知道,已經流血了。你使了多大的力知道嗎?身體就沒有一點的感覺,就不知道疼痛嗎?」
「不疼,真的一點也不疼。」胖子說著說著,再一次的從自已的背後撓下了一塊皮肉來。看著這一幕,我們所有人嚇的全部後退。
因為從此時此刻的表現來看,胖子的言行有些詭異。我讓他們所有全部後退,一個人走向了胖子。盯著眼睛凝視了很久,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小鬼。
「轉過身來我看看?」
胖子依言而行,此時就在他的背後有著一個黑手印。而且這黑手印像雞爪,他這是剛才從這牆壁之下拓印下來的。
「你的身體剛才是不是靠著這牆壁了?」
「嗯,我的身體這麼胖,你也知道的站在這裡多累呀。所以就背靠著這牆壁休息了。有問題嗎?」
我點點頭道:「不知道,這牆壁或有問題,有可能是咒詛,也有可能是毒素。」
「那怎樣?還有得治嗎?哦……癢死了。」正說著話,胖子再一次的從背後抓下一塊皮肉來,鮮血淋淋,可他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
眾人看著不忍,胡啟瑞已沖了過來扳過胖子的身板,將自已隨攜帶的一瓶消毒液倒在了胖子的傷口之上,吱吱的聲音腐蝕著疼痛,讓胖子吱牙裂嘴的叫了聲來。
然後我又用隨身的糯米用水泡濕以後縛在了傷口處,讓這個傢伙不可劇烈運動,如果有效果的話,兩個小時必定可以緩解。
馬超道:「少傑,你是說胖子有可能中的是屍毒?」
「我也不知道,反正有點辦法就使出來吧。有可能是屍毒,可是剛才沒有接觸任何的東西,不可能是屍毒的。如果是屍毒的話,那就有可能是以前中的,一直潛伏在身體裡面了。」
正巧,就在這時候,我派出去的幾隻紙鶴,其中一隻有了反應。方向跟我們前進的方向是一致的,胡啟瑞跟胖子墊后,我和馬超一起快速的走上前去。
前方一直走了很遠也不見有何的活物,而且陰風越來越大了。真是想不通,這地方不可能有通道直通外面的,根本就是死胡同,又哪裡來的風。
我們前進的通道上面有一些人工開鑿的痕迹,雖然稜角分明,可是時間已經留了很久了。馬超再一次的走上前去,用手扶摸了一下。
「不可。」當我提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經過此一下讓我想起來了之前的胖子中毒,「馬超,之前是否在胖子中毒的那地方,摸過?」
「是的,我摸過,怎麼了?」
我道:「你剛才又摸了一下,你不防看看你的手臂,有沒有什麼中毒的跡象。」
馬超馬上揪起自已的一隻袖子,剛才就是用左右手摸的。當他揪起袖子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道青褐色的印跡潛伏在了手臂肌肉之中。
「完了,看來我跟胖子一樣都要死了。在這個地方缺醫少葯,下場只有死路一條。」一時之間馬超有些悔恨。
自已還年青呀,雖然不怕死,可是這般年紀就已經死了,可是有些捨不得,有些遺憾呢。關健是這一趟出門是來找謝靜怡的,是來追求自已的愛情的。別自已連喜歡的人一面也沒有見著,結果就掛了。
「不要激動,平常之心對待。胖子也中毒了,但未必就真的沒有解毒的辦法。天地萬物,相生相剋,你就確定這解藥就不在這涯底枯洞古墓之中。」
正巧我們原地站立著,胖子跟胡啟瑞到了。他們見到馬超也一樣的中毒,心裡都十分的著急。因為馬超有修為,他中毒了我們一行人戰力可大打折扣呀。
呵呵……
前方傳來一陣笑聲,緊接著有打鼓敲鑼的聲音,我們凝視以待。看到前方竟然不知從哪裡出現了幾個小鬼,小鬼抬著一頂轎子。看到我們四個人,不禁轉過頭來對著我們笑了笑,然後搖擺著雙手,瀟洒的遠去了。
這--
他娘的什麼意情況?這涯底哪裡來的抬轎子的,這還是古墓嗎?人都死去多少年了,怎麼還會結陰婚。
「嗯……救命?救命?」抬轎子小的鬼走後,前方又傳來了另外一道聲音,嘴裡不停的叫著救命。
胖子道:「少傑哥你聽到了嗎?有人在喊救命。」
「我當然聽到了,只是此時此刻非同一般,我們無論聽到了什麼,都不要急著做出決定,等到確定好了以後再行施救也不遲。因為一步走錯,有可能就是萬劫不復。你們剛看到那四個小鬼抬轎子嗎?根本不怕我們,無視任何人直接我行我素。」
馬超道:「先不要動他們,等到事情了解一個清楚了再說吧。」
追尋著這聲音,我們一步一步的靠近。等到走近之後才發現,這已然不完全是一個人了,而是一具白骨之上有一簇綠色的火焰。
凡間說法,這是鬼火。其實不然,這是人的靈魂之火。這個人死在了這裡,心有不甘,憑著心中一股執念,一直不肯消散,最後堅持到了現在。
我道:「你已經油盡燈枯,隨時都有可能會魂飛魄散,魂魄沒有了法力,那麼你又是從哪裡知道我們在這附近的。」
此時的這一簇綠火焰已經不能講話,只能憑藉著自已的魂識進與我們進來交流,他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盜墓探險隊的隊員,一年前來到這裡,不幸自已中了埋伏,身死之後憑藉著一口怨氣一直不散。不知為何,每過一段時間這裡有一股陰風吹過,給我補充一下鬼氣陰力,這樣我才支持到現在。」
「我已經很累了,再也支持不下去了,所以沒有辦法,就剛才聽到了有人講話了,好像是放著鞭炮,抬著花轎的聲音,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道有人過來了,我們趕緊的走吧。自古什麼陰陽殊途,人鬼不兩立的樣子……」
哦,原來如此。他是聽到這個才開的口。估計剛才開口講話這一瞬間,可能也用盡了他自身的力量吧。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能幫你的,就一定會幫你。」
「我叫張仲良,是西北人氏,我有一親戚在寧夏賀蘭山做買賣,你如果有機會的話,給我帶一句話,就說我回不來了,請他照顧好我的家人。」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