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兵行險招
第五百七十七章 兵行險招
我將這眼鏡戴上,眼前一片清明,包括街道前方轉彎處夜晚遊魂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嘴角一個抽觸,這個發現有點意思。馬家不愧是馬家,走在了陰陽法術與科技溶合的前延。
大家都聊了一會兒,酒足飯飽,回到學校休息。這大排檔本來就距離學校不遠,大家走路一路說說笑笑很暢快。
第二天,我還是老時間要到駕校練車。剛剛上車半個小時,姚鳳婷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鬼城有新發現,讓我過去一趟。
不得已,丟下了教練車我打車到了鬼城。這時候郭秉義姚鳳婷已經等候我多時了,還有一群警察在守候。
其中一個人像是領導模樣,姚鳳婷介紹了一下,說是我的能力本事比黑貓只強不弱,解釋了一大通,領導模樣的人才勉勉強強的人鬆口了。
他們這些人,說白了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立功了不會升職加薪,如果犯了大錯,那就會記大過甚至是降級處理。
「岳天健這個人我們已經確定了,他與2303號人命案確有關係,這事情發生在兩年前,當時他是這個項目的總經理,岳盈盈的眼睛還沒有恢復,所有大小事情除了岳天豪拍板以外,執行者都是他。」
我道:「那麼,這人命案直接參与了嗎?」
「參與了,否則也不會將你叫到這裡來的。從開始到最後犯罪的是他,最後殺人也是他。其本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拘留了,我們請你來的目的就想找到證據,否則一個星期以後我們必須得放人了。」
刑事拘留以一個星期、半個月、一個月、三個月、半年為準,哪果最後還是找不到證據的話,必須得放人。但是拘留這些時間就看受害者與警察如何協商了。
「需要我找到證據,也就是說現在人為能力的證據已經全部被對方處理乾淨,說明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而且,他是岳氏集團的副董事長,還是岳天豪的族弟,是當地的納稅大戶,承擔的有社會責任,你們也不敢隨便動是嗎?」
「是的。」姚鳳婷欲言又上,道:「最為關健的是你是系統之外的人士,即便是做了什麼也無傷大雅,所以我想請你幫忙。」
姚鳳婷的意思我明白了,她是讓我跟岳天健這個人談一談,如果能談到讓他鬆口那是最好,如果不行的話只得再一次的讓小鬼附身了。
不過,想到在岳家小區的遭遇,以及這小區當年所請到的同道中人,小鬼附身不知道行不行,對於此我心裡其實把握並不大。
岳天健身份不一般,警察局給了天大的面子,一個星期的拘留竟然看守所都沒有進,而是讓他在辦公室裡面暫待一下。
我隨著姚鳳婷一起來到了他們的單位,泡了一杯茶自已端著進入到了辦公室裡面。
「你們不用白費心機了,如果查不到任何證據的話,就等著我一紙訴狀吧。」對方似乎對於法律很了解,言語之上囂張之極。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靈異顧問。僅僅只是以一個陰陽法師的身份跟你談一談。最開始發現鬼城小區有問題的是我……」我越過了郭秉義和姚鳳婷,其實最開始是郭秉義想到的我,他想我看一下2303號民工死亡事件的,結果牽扯出了岳天健。
此時,岳天健輕蔑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滾出去。」
草!
你大爺的,想老子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誰敢這樣跟我講話的。結果在這裡遇上了你這麼一個無知之人。
「他們只所以對你客氣是因為你的身份,可是一旦證明你有罪的話,那麼就不會再客氣了。相信你很清楚,陰陽法術師如果想整死誰的話,很容易,那應該是分分鐘的事情。你想過沒有,我繼續敢進來跟你談,那麼多少會有點把握。」
「那你說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沒有關係,你如果真的不知道的話,那就聽我說吧,我說完了那麼任務也完成了,如果你還是沒有任何想起來的話,當我沒來過。」
岳天健此時行動還是自由的,聽到我的話之後不由的站了起來,在辦公室里挪了幾步,然後再一次的坐了下來。
「年輕人,我也縱橫江湖幾十年了,為人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來吧。」
「嗯!」我點了點頭道:「那個女屍的魂魄我已經找到了,而且超渡去了地府報到了,但是那個怨靈嬰兒還依然在,小傢伙雖然靈智不全,但是依然有一種模糊的意識,如果讓他知道仇人就在此的話,你說你這一個星期會怎麼過。」
「還有,我知道你身後有一個道士,且法術修為不錯,真是大手筆呀,將天上的陰煞之氣聚集之後通過廣場中間的泉眼灌注到地下去,我想那地下有一個古墓吧。古墓之中是否會有一個大粽子呢。如果不是的話,那收集的陰煞之氣就說不通了。」
岳天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幹什麼?」
「你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們是沒有證據,但是你有沒有證據表明你是清白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就跟警察同志們講一下,放你離去。」
「無法證明,是你們進行抓我的,那證據就得你們找,如果在一個星期以內沒有證據的話,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只能跟你說拜拜。」
我道:「是嗎?敢不敢打一個賭,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自動的開口講出來。」
「有何不敢,只怕你們賭不起。」
「好!」
我點了點頭,心中有了一個決定。這個傢伙是一個老江湖了,死皮賴臉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之前,跟他講再多的話也是徒勞的。我叫進來了姚鳳婷和郭秉義,讓他們二人跟上面的領導們申請一下。
姚鳳婷第一個不同意,「這個不行,違返了原則的事情不能做。要知道他的身份,否則我們會很被動的。」
郭秉義則不然,他竟然同意我的話,「我倒是同意師弟這想法,將這個人帶到現場去,就這樣子放在2303號屋子裡面一夜,相信只要是個人就嚇破膽,結果他還不開口講話嗎?」
「如果他依然不說,倒過來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虐待他怎麼辦?」
我道:「我們有虐待他嗎?我們動手打人了嗎?他的身體可以見到傷痕嗎?什麼都沒有的話,怎麼能說是我們虐待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