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詭異連連
第六百零九章 詭異連連
「林大師,你請過來看一下。」一名法師竟的人叫我,他在一個廂房的裡面同樣發現了一張人皮,而且跟黑白雙俠收藏的一張一模一樣,就是不能確定是否同一張。
張小軍以手指拈了起來放在鼻子邊上聞了聞,點了點頭肯定的道,「不錯,這就是我之前收藏的那張人皮,不知道它自主的飛了進來心後為何貼在了這牆上。」
「她是指示著我們什麼嗎,還是另有別的目的?」
「有嗎?不如我們試一下看就知道了。」張小軍說完接過我的洛陽鏟,當即就在牆壁上鑿了起來,最開始時還是敲打著石頭,不過挖著挖著石頭沒有了,紅磚牆也消失了,成了一鬆軟的泥土。
再過不多久,他竟然挖到了一根手指,而且這手指白嫩細長,很像一隻女人的手。不會就是這個人皮女人的吧。不對,我馬上否定了這情況,因為這個人皮是一整張,這個女屍手指上明顯的還有皮在。
那麼,就說明不是這女屍的人皮。
管不了那麼多了,早就有人將洛陽鏟接過去幫助張小軍了,不得不說這黑白雙俠的名氣地位在江湖上與我師傅不相上下的。
我師傅只是在天師竟和大法級人中有相當的口碑,可是黑白無俠無論論陰陽兩道,正邪人間,都擁有相當的口碑。做人,能將自已的名聲經營到這種地步的。除了本身是真正的君子以外,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在隱藏什麼。
很快,一整具屍體全部挖出來了。還好,虛驚一場,因為除了屍體的一雙手白嫩無暇以外,其它的地方沒有任何的花俏,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在我們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哪裡想到人皮再一次的飛了起來鋪蓋在這一具女屍的身上。
緊緊的將她卷纏了起來,看似很緊,實則保護。並沒有一味的纏在屍體身上想借口講話的意思。
我愣愣的看著這人皮的做法,腦海似曾有一道閃電劃過。心中瞬間有了一個故事,但是又怕這猜測推敲的故事不對,憋在心裡沒有講出來。
砰---
「不好了,活了,不好了,活了……」只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驚恐的叫聲,有人叫到活了活了。我知道肯定是情況不對,有什麼東西比如說屍體活了過來。不對,我瞬間想到了嶗山派弟子的屍體在外面。
此時,虛陽子與丁童生他們在裡面,院子裡面連大法級師級別的都很少,我們幾個天師竟,快速的奔了出來。
「我有一間房,半間租與轉輪王,有一時透出一線光,伴我斬鬼走陰陽……」對於這種詐屍的情況,只有這墨斗線最好對付了。只看到這一根線條,彷彿有生命一般將這個詐屍的屍體給綁了起來,墨斗線的另一條被我用手扯著,我快速的掏出一枚小五帝錢來,串了進來,居高臨下,直接滑向了屍體。
啊……
屍體仰天一聲大吼,雙眼通紅,快要滴出水來,我看到這情況發覺好像不對,這不是詐屍。而是人死後屍體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變異了。這種情況又不像是殭屍那種變異,此時綁在他身上的墨斗線閃爍著金光。
屍體嗷的一口,咬在了墨斗線上,瞬間崩斷。
「孽障,休想!」黑白雙俠夫妻看到情況不對,遂以指御劍,只看到一把赤紅色的劍芒閃爍,直刺變異屍體而去。唰的一下子,一道紅芒從對方的脖子處一抹而過,咔的一聲頭顱掉在了地上。
厲害!
我心裡不由得對張小軍一聲讚美,天師竟果然不是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每個人都有自已的保命手段。而且,每個人所修習的功法都不一樣,雖說萬法歸宗,但是在小溪還沒有匯成江河時,水流卻是萬千流向。
「精彩呀,江湖都說黑白雙俠夫妻不但人品好,而且出手作戰亦是瀟洒無比,就憑剛才這一手,可見一斑。」人有恭維道。
「哪裡,哪裡,客氣了。我這也是功法所致,沒有刻意的去表現。」張小軍謙虛的道。
「此話差矣,您不但是修為高深,而且手中的這一把劍也是大有來頭吧。如果所料不錯的話,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血紅赤劍。」
「不錯,正是此劍。」
傳說,血紅赤劍是張小軍的師門從一個萬年火山口採集到地火的溶岩打造,這種材料熔點級高,無法段造,而且材質堅硬,根本無法凝形造胚。後來,張小軍的師門想到了一個辦法,通過數代師門的高手,以三味真火煉化。而到了張小軍師傅上一代,剛好成形。
始一出江湖,就殺的邪魅宵小魑魅魍魎聞風喪膽,望風而逃。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人死了,屍體還得由嶗山派的弟子來收拾。因為這是他們的同門師兄弟,虛陽子作主直接就地焚燒,以免再有危害。
我們手持洛陽鏟繼續在這間廂房裡面挖掘起來,不多久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們再一次看見了一隻手。
而且這一隻同樣的白嫩如皙,眾人輪換著拼了命的刨出來,結果依然發現是我們自已的人。這是隨著大部隊第一次進來的人。為什麼這些人死後全部被埋在了牆壁裡面,而且這些泥土是乎是從未動過。
我們不知道,人皮卻是自主的飛了過來提醒我們。它是想告訴我們什麼,而且大門口的畫相與剛才草人,無一不顯示著與人皮一模一樣的長相。
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緊張,很怕下一刻的危險會降臨到自已的頭上。我本人也是一樣的,這個村子就是法師道士的埋葬地。
當年我師傅赤松子老人家,為什麼選擇了封印,而不是集合江湖同道直接除掉這個村子?他選擇了封印一定有他的理由呀。
離開!
這間農家大院肯定還有秘密,不過我們已經失去了興趣了。我們必須儘快退出去,到別的地方查探一翻。否則,時間全部浪費在了這裡。
當我們回到進門口大院時,那些掛著的燈籠上的女人畫相再一次的變了一個相貌,由最開始的自然沉默,變成了微笑。
不多久,我們身邊有兩個法師級別的人物向著這燈籠走過去。眾人一聲道喝都震不醒這兩個人,最後不得已之下大家一起出手,綁了起來抬出了這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