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內心崩潰
第198章：（內心崩潰）
「風聲雨聲凄凄聲……勸君莫兮獻餘生.……百花芳草傲然放.……伊人故里等君回.……戚戚然然度平安.……報的恩情敬天下.……世間萬物生靈憐.……放往昔.……笑生平.……然得美人富貴歸鄉去.……談古今.……唱昇平.……四海昇平兮.……猶如哀憐兮……回回世間道萬靈.……不得兮.……然忠兮.……」
「風聲雨聲凄凄聲……勸君莫兮獻餘生.……百花芳草傲然放.……伊人故里等君回.……戚戚然然度平安.……報的恩情敬天下.……世間萬物生靈憐.……放往昔.……笑生平.……然得美人富貴歸鄉去.……談古今.……唱昇平.……四海昇平兮.……猶如哀憐兮……回回世間道萬靈.……不得兮.……然忠兮.……」
「風聲雨聲凄凄聲……勸君莫兮獻餘生.……百花芳草傲然放.……伊人故里等君回.……戚戚然然度平安.……報的恩情敬天下.……世間萬物生靈憐.……放往昔.……笑生平.……然得美人富貴歸鄉去.……談古今.……唱昇平.……四海昇平兮.……猶如哀憐兮……回回世間道萬靈.……不得兮.……然忠兮.……」
庄州城外，一群拿著鼓樂笙簫的樂師以及穿著華麗的女子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唱著這首上官尹風親自作詞的《惜憐歌詞》，這群歌姬唱的是哀慟人心，使得城外不遠處的上官尹風都不禁的搖了搖頭：「本王原本以為這首詞只是寫的一般，沒想到在這群人的嘴裡唱出來，卻是讓本王都有些按捺不住，傳鈞旨，軍中以後不得任何人唱這首詞。」
「諾……」黃維躬身回答道。
上官尹風除了人長得漂亮，且天下都傳其詩詞歌賦甚是一絕，冠絕古今，在南陽行宮所做的那首《沁園春》更是名滿天下，那些讀書人都對上官尹風抱著不一樣的態度，以前只認為上官尹風是一個武夫，而自從《沁園春》流傳出去之後，天下士人都對其改變了看法。
而上官尹風之所以命令軍中不得任何人唱這首詞，是因為原本這首詞就是給袁龍準備的，被這麼一唱，整個軍心都要動搖，人人都不想當兵，只想回家與愛人共享天倫，所以命令軍中不得任何人傳唱。
庄州城內的人更是不好過，城樓上值守的燕軍本來就心裡不踏實，被這麼一唱，有的人甚至是直接大哭了起來，內心波動異常的大，一些老兵也是忍不住，獨自跑到沒人的角落，拿出自己妻子給的信物，暗自哀傷。
袁龍從馬上摔落受傷之後便被魏平護著回到了他的寢宮內，現在正被一群妃子照顧著，而魏平等一眾倖存的武將都在大殿之內，安靜的聽著城外傳來的歌聲。
「將軍，末將聽這首曲子，心裡堵得慌，末將想要回府上看看，請將軍准許。」一名將領抱拳朝著魏平說著。
魏平擺了擺手，嘆道：「也罷，你們想要回去看看都去吧。」
此話一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十幾名將領，只剩下一些魏平的心腹及袁龍的護衛將軍還在大殿內。
只聽一名將領說道：「魏將軍，這曲子聽后容易讓軍心嘩變，莫不是成朝軍隊學著漢高祖，給咱們來了一個四面楚歌吧？」
魏平此刻嘴角露出的是無奈的笑容，如果當時袁龍聽他的，不追擊李延慶的敗兵，也不會導致昨日的大敗，葬送了十幾萬軍隊，現在他手裡除了本部三萬人之外，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量：「庄州城內守軍不夠，成朝軍隊是故意的，意在瓦解我軍鬥志，但現在他們在外面唱，我們的弓箭手射不到那麼遠，還能如何？」
「報……」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進大殿，朝著魏平說道：「稟告將軍，馬步營校尉將領著帳下三千士兵開城投降。」
「什麼？」
魏平聞言大驚失色，正想要拔劍朝外走去，就聽那名士兵接著說道：「成朝軍隊收降了那些人，但他們並沒有趁著城外大開而進攻，而是接著在遠處立著，值守的軍侯說領軍的人好像都在喝酒說話，並沒有想要進攻的意思。」
魏平聽完站住了腳，愣在原地想了想，然後將長劍插回劍鞘，嘆息道：「天亡我等，天亡我等……」
「報……啟稟將軍，馬弓營數千名軍士出城投降，陳將軍帶兵阻擋，但被亂軍殺死。」
「報……將軍，步弓營全數出城向成朝軍投降，趙將軍被他們抓住獻給了成朝軍隊。」
一連數個奏報，使得魏平的心理防線也徹底崩潰，他只模糊的聽見殿內的其他人在大吼說帶兵阻擋這些想要投降的軍士，但估計收效甚微。
魏平揉了揉眼睛，將自己的頭盔取下，朝著袁龍寢宮的位置鄭重的跪下磕了一個頭，然後站起身對著殿內剩下的人說道：「大勢已去，諸君想要回家與妻兒說話的，趕緊去，晚了就沒機會了。」說完便走出了大殿，朝著自己府上的位置走去。
上官尹風和沈麗華以及錢夢龍幾個就在不遠處的搭建的高台上喝酒吃肉，現在正是午夜時分，人的睡意正濃，但現在上官尹風絲毫沒有睡意，反而興奮的異常，河北之亂終於要在袁龍被抓之後徹底結束，他也可以放開手解決其他的事情。
「王爺，好消息，現在我軍已經受降了燕軍兩萬人左右，現在庄州四門大開，不少百姓都在爭相逃跑，平鄉侯已經率兵包圍了四門，除了百姓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出城。」黃維走上高台，朝著上官尹風說著。
「黃維，吩咐下去，袁龍除非自盡，不然必須抓活的，再等半個時辰，然後命令李延慶及陳誠率兵殺進去，投降的就受降，不投降，格殺勿論。」上官尹風說完將一口酒一飲而下。
「諾……」黃維應諾之後便騎馬消失在了黑夜裡。
袁龍寢宮內，眾多女眷都哭成了一團，袁龍也是被吵醒，艱難的做起身體，皺眉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名侍妾哭哭啼啼的回答道：「皇上，軍隊都投降了，許多將軍都投降了，現在成朝軍隊已經殺入了城內，正在抓人呢，宮內的侍衛已經沒幾個了。」
袁龍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名侍妾，站起身拔劍便將其刺死，鮮血將其她侍妾嚇得魂不附體，個個都縮成一團。
「妖言惑眾，朕就殺你祭旗。」袁龍憤憤的提劍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