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唐小鹿哭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唐小鹿哭了
「不是說女人家的秘密不能讓你知道么,你還問。」
「談到我還不能問了?」
「誰談到你,不要臉。」
「真沒有?」
「沒有,沒有,真沒有,那個你剛剛不是說要做飯了嗎?現在怎麼上來了?」
「沒看到你。」
「我就是上樓打個電話。」
「一秒鐘都不能不看到你。」
「顧疏白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這人今天嘴上是抹了蜂蜜了?季子默心裡歡喜,嘴上倒有幾分矜持,不過嘴上再怎麼的矜持,那眉眼間滿滿的笑意,怎麼藏都是藏不住的。
「顧教授,那個,能不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吃過飯後,兩人窩在沙發休息,季子默想到那天金瓶梅問起的她的學費的事情,琢磨著要和顧疏白說,開始想是在他手裡拿,也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現在真正要開口,發現有點兒艱難。
「怎麼了?」顧疏白自然看出來懷中小女孩臉上的猶豫,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兒,聲音溫溫潤潤的「有什麼事有什麼話在我面前還不好意思開口說?」
「顧教授,你能不能借我一點兒錢?」不管怎麼樣這事情終究是要說的,她需要錢去交學費,也只能是在他這邊拿,早說晚說都沒有區別,而且重要的是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她要把錢給存到卡裡面。
「借錢?」
「我,我我的學費還沒有交,我上一學期沒有打工,所以身上沒有錢,我能不能暫時在你這裡借著,等我這學期去打工賺了錢,我再還給你。」季子默以為顧疏白是問著她借錢的原因,她張張嘴,十分尷尬的把話給說完。
「顧教授?」
可她把話說完之後,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男人的回話,她原本覺得這一點兒事情他是一定會答應的,現在不那麼覺得,她抬頭望向他,忐忑著道:「如果不行的話,那那就算了,我問下我朋友,我去她們那邊……」說不下去了,太尷尬太難堪了,季子默拉開顧疏白搭在她身上的手,起身就想要上樓。
「為什麼要說借?」沒走成,她一起身,他手就順著上來,一把將她給按在懷裡面,她還來不及掙扎,他聲音在耳邊徐徐的響起。
「嗯?」什麼意思,她沒明白過來。
「我的錢就是你的,我們之間不用說借這個字,另外,對不起,忘記把學費給你存進去了。」
後面這一聲對不起確實要說,但不是因為忘記存學費,而是為特意沒有去給她存學費,他們之間的和好需要一個契機,她要交學費,至於當時的正在冷戰中的他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很好的契機。雖然有風險,可能她不來找著他,可顧疏白賭的也不過就是那樣的一個契機。
當然這樣做不是很光明磊落,甚至是他對她無形之中的一種逼迫,不過他顧疏白向來也不是多麼光明磊落的人,尤其在有關於她的事情上,能和她在一起這一件事至於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但也還可以想,如果這一次沒有出他住院的事,沒有陸景呈他們來給他們拉線,最後妥協的終究會是他,算上了所有,要那一個契機,卻是忘了加上他的深愛,他的深愛是會令他妥協。
自然,無論是以上的那種說法,他總歸是做了一個賭,作為男人,她的男人,用了這樣下作的手段,無論成與不成,這一聲對不起都是要說的。
「……」
「怎麼了?」
「你的意思是願意把錢借給我嗎?」
「恩,說了我的錢就是你的。」顧疏白抬手摸了摸季子默的頭髮,聽似溫柔的語調裡面實則藏了威脅:「再說一句借,把我們之間分的這麼清楚,那我就要懲罰你了?想要懲罰嗎?恩?」
「我的,你的就是我的。」聽到他這樣的一聲威脅,她哪裡還敢再說什麼借,趕緊的把話給應下來,另外心裡是美到不行。
……
「喂,梅子什麼事情?」
「請假?」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那要不要緊,有沒有去醫院看?」
「好,你放心,待會兒我會給老師說的,你就好好休息,等下了課,我過來醫院看你。」
「恩,那先這樣,我先去上課。」
星期五早上,季子默一從顧疏白車子下來,就接到金瓶梅的電話,說是生病了,讓她幫忙請個假,這季子默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心裡也擔心金瓶梅,琢磨著,待會兒下了課,要和小鹿商量一下,去醫院看看她。
想到小鹿,她覺得有點奇怪,怎麼請假不讓小鹿幫忙請?剛剛聽她的語氣也不像是小鹿陪著她在醫院啊!否則她會說讓她給他們兩個人請的。
季子默有些不解,不過這也沒什麼好多想的,他們倆昨晚上是有可能不在一起,畢竟梅子有了男朋友,而小鹿又經常回家,在外面玩。
季子默邊想邊往教學樓走,沒有幾分鐘就到了教室。
「默默,這邊。」她一到教室,就有喊聲傳來,是小鹿的,她朝著她走過去。
「小鹿,梅子生病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昨晚小鹿大概是真的沒有回去宿舍,所以還不知道梅子生病的事情,她現在給她說著,待會兒也好一起去看人。
「小鹿你怎麼了?」她說完話沒聽到小鹿的回答,走近一看才發現她人有點呆愣,且眼睛裡面是一片血紅,像是一夜沒睡,又像是哭了並且哭得狠的模樣。
「我,什麼?默默,你剛剛說什麼,梅子生病了?」
「恩,剛剛我接到她電話了,她說她在醫院打針,讓我給她請假。」
「小鹿你是怎麼了?你眼睛怎麼這麼紅?」季子默將話再說一遍,因為擔心唐小鹿,順帶著問了問她的情況。
「我沒事。」
「什麼沒事,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有點什麼不對勁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你這樣子不像是沒什麼事情的,你怎麼了?」而問了之後更覺她是不對勁的,就感覺她整個人好像是丟了魂一樣,陰陰沉沉悶悶的,而這樣陰沉沉的她也是季子默從未見過的,她越發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