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傷痕!
第五百零三章:傷痕!
「不過有一點兒,老公要告訴你。」
「什麼?」
顧疏白捏了捏季子默的鼻子,低聲說:「就算我們以後有了寶寶,我對你的寵愛一分也不會少。」
「你永遠是我最愛最疼的人,任何人,哪怕是我們的寶寶也不會從我這裡奪去一分我對你寵愛。」
「顧教授。」季子默聽了有些動容,她手緊緊的圈住顧疏白的勁腰,頭在他的胸膛蹭。
「不早了睡吧。」顧疏白拍拍懷中小女人的腦袋,嘴角勾起笑容:「明天帶你去和容易她們見見面,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
顧疏白邊吻女孩兒的髮絲邊柔聲道「你做小姨媽了。」
「嗯?」小姨媽?季子默顯然是有點沒明白過來,仰起頭,疑惑的望著顧疏白。
「容易和老六她們有孩子了。」
「真的?」
「是,已經在讀書了,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你應該會喜歡。」
「嗯」
……
這一夜,季子默睡不安穩,她一直在想孩子的問題,他最後的話雖然是說他們兩個現在還可以過二人世界,不著急孩子。
但哪裡是什麼真的不著急,從他有意無意說到容易和老六的孩子,就能夠知道,他心裡還是很想要一個孩子的。
……
「四嫂,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容易見季子默一個人站在窗邊,臉色不大好的樣子,有點擔心她是身體不舒服,走到她身邊遞給她一杯熱茶,詢問。
「沒……就是有點困。」
昨晚因為孩子的事情,輾轉反側到天亮,今早起床又過早,導致這會兒精神有點不好。
「那要不要上樓去休息一會兒?」
「不用了,沒什麼大事。」季子默揉揉額角,接過容易手中的熱茶,淺抿了一口。
「容易」
「嗯?」
「你喜歡小孩子嗎?」
「四嫂你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腦子裡面轉了一個彎,容易笑彎眼:「和四哥是準備要孩子了嗎?」
「他很喜歡小孩子。」季子默看著那邊,帶著可可和顏兒在玩,且玩的十分開懷的男人,低低說道。
「是啊。」容易聽到季子默這一句話,附和:「四哥是很喜歡孩子,之前我們每一次帶顏顏去看他,他都是會一直抱著顏顏,且對顏顏有求必應。」
「要不是親眼所見,是真不敢相信四哥這麼一個看起來冷漠的人會這麼喜歡孩子,不過這樣多好,以後啊,你們有了寶寶,他一定疼的不行,是一個極好的丈夫,父親。」
容易自顧說著,沒有注意季子默臉上的表情,直到說完話后沒有得到她的回應,她扭頭看她,才發現她的臉色比剛才更差,幾乎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四嫂,你怎麼了?」
「我……」
「你別說你沒事,我可不信,我去叫四哥過來。」容易說著,就要朝顧疏白他們那邊走。
「別去,容易。」季子默扯住容易的手「我只是,我只是有點難過。」
「四嫂?」
「容易,他喜歡孩子,可我,可我有可能給不了他孩子呀。」
容易聽到季子默這一句話,心裡咯噔一下,塵封已久的記憶破土而出。
「四嫂。」
「當時不要那個孩子的時候,醫生不是說我這一輩子可能不會再有有孩子的可能么!」
季子默說完,眼睛就紅了,她後悔,可是這世界上最沒用的就是後悔,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再回去,她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他六年時間,甚至失去了重來的機會。
「四嫂,你不要這樣。」容易看著季子默這樣,心裡是難受的,她抬手攬住她:「醫生當時只是說有可能,並不是一定,那麼就是有機會的,現在的醫學這麼的發達,一定有辦法的,趕明你們一起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情況。」
「對了,四嫂,孩子的事情,你和四哥說了嗎?」容易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話給問了出來。
「沒。」季子默搖了搖頭。
「那這事情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四哥說?」
「我不知道。」季子默繼續搖頭:「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他說。」
怎麼和他說,她曾經有過一個他們的孩子,她曾經打掉過他們的一個孩子,因為不要那個孩子,她可能再也不能有孩子。
比起沒有孩子,她其實更加的恐懼,更加恐懼他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他這麼的喜歡孩子,她卻曾經打掉過他們的孩子。
「容易你說,如果我告訴他,我曾經打掉過我們的孩子,他會不會生氣,他會不會不要我……」季子默越想越害怕。
「四嫂你冷靜點。」容易握緊季子默的手,竭力保持理智:「四嫂你不能這麼想。」
「四哥他怎麼捨得對你生氣呢!再說當初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你不要他也是有原因的,四哥他若是知道了,他一定是能夠諒解你的,那個孩子雖然是遺憾,但是你們之後還會再有孩子,你們會有一個完整的家,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容易寬慰季子默。
「真的嗎?」季子默望著容易,迫切的想要從她這兒得到一個肯定:「他真的不會生我的氣嗎?他會原諒我嗎?」
「會的,你只要和他好好說,好好解釋,就一定會沒有事情的,只是四嫂這一次你不能再拖著了,你要儘快的和四哥說,你們要把這問題解決了才能去要孩子,四哥他,四哥他雖然看起來和二十七歲的人差不多,可實際是不算是小了,孩子的問題你們要儘快的解決。」
「現在雖然有很多丁克家族,可家,一個家到底還是要有小孩子才好,那樣才能熱熱鬧鬧,而且我們國家的傳統擺在這裡。」
這些話,容易本是不該說的,會給季子默很大的壓力,但是她擔心她不下這麼一劑猛葯,她還會搖擺不定,到時候又出個什麼幺蛾子,所以就直接的這麼說了。
「我,我知道了。」季子默是被容易的話給刺激到了,也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她應下話來,琢磨著找個時間和顧疏白坦白。
「知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