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一章 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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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鐘月不過是個後輩,六階武君的修為,在他這個年紀算是很天才了,但若放在九幽梯那一次,也只是中等偏上罷了,他聽過長老團的一次公開警告,說的就是將夏鑫列為禁忌的事。
所以在知道夏鑫就是九幽梯那個人時,態度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他看過畫像,面容的確一樣,修為也與大長老傳出的消息相仿。
這才對夏鑫很是豪爽,甚至有點追求的意思,沒有提防。
司空鐘月舉起令牌,頓時紅光閃耀,照在那光罩上,一個缺口出現,但只能容一人通過。
夏鑫剛要說什麼,司空鐘月輸入一道靈力入那令牌,頓時令牌一震,又出現一道紅光,缺口增大,三四人通過都沒問題。
「陽哥別見怪,這令牌必須有我族血脈附帶的靈力,才可聯繫大陣。」司空鐘月靦腆一笑,就要拉夏鑫的手,卻被後者巧妙躲開,輕哼一聲先行步入那缺口。
夏鑫一臉嫌棄的望著那道背影,若非為了恢復,他早就想離開這死人妖了。
「司空鐘月…司空…憂月…他們倆,是什麼關係?」這是夏鑫進入缺口的最後疑惑心聲,而在他們兩人都進去后,那光罩一個閃爍,缺口恢復如常。
陽光,格外的刺眼,多久沒看到了?夏鑫抬頭,望著那炎炎大日,感受到在北川幾乎絕跡的溫暖,他有些激動。
「呵呵,陽兄,沒想到我族小世界內,也有太陽吧?我司空族可並非北川土著,又不是修鍊冰屬性,與那天冰神殿相差甚遠,所以北川的環境自然不適合我族。
於是始祖他老人家動用通天手段,將妖獸界那堪比龍鳳的頂級妖獸,金烏族的一個老祖擒來,生生煉化成一顆太陽。」司空鐘月無比自豪,引以為傲。
普天之下,誰敢有這個魄力去動龍鳳種族?他家始祖就敢,金烏一族嚴格來說是比不上龍鳳,但能差到哪去?自身可化世間大日,常人有這種手段?
「這是金烏說化?」夏鑫訝異,他還以為是真正的太陽呢。不過這比太陽也弱不了多少,就差了真正大世界的規則之力,那是人力、哪怕尋常王者都無法觸及的力量,只有達到人皇那種層次,再就是天地才可隨意動用。
「陽兄,我司空族獨立一方,沒有外界所謂的附庸勢力,保持一定的隱秘,還望陽兄出去后能夠保守秘密。」司空鐘月收起一切嬉笑,很是鄭重的說道。
事實上,若非長老曾言能與此人拉近一點關係是一點,他根本不會帶外人進來。
夏鑫正色點頭,認真回應。這般模樣倒是讓司空鐘月鬆了口氣,若是誓誓旦旦的保證,他倒要懷疑其中的可信度。
「陽哥,這裡只有我之一族生存,其餘就是一些抓來圈養的妖獸了,你看前方那片林子,一般是我族年輕輩歷練之所,不過也很危險,其內存在聖獸,還不只一兩隻,只是都在深處。」夏鑫和司空鐘月一路慢搖,後者時不時介紹一些事物。
夏鑫只是應付著,他內心頗為欣喜,因為這裡天地靈氣很充足,雖然比不上界寶七琴內蘊含的,但也是外界的數倍。
最主要的是這裡的靈氣不在單一,各種屬性的靈氣都有,而且還極為活躍,都不用夏鑫去打坐,只需默默運轉功法,便可大把大把的吞噬。
司空鐘月看了一眼,也沒阻止。只是有些疑惑,難道身為守護者的師侄,連靈玉都沒有嘜?內心雖很困惱,但表面卻沒有表現出來,依然一副笑臉,為夏鑫解釋這裡的獨特。
在司空鐘月有意放縱之下,原本只需半刻鐘就可飛到目的地的距離,硬是走了一個半時辰,才堪堪看到一座巨大無比的城牆宮殿。
「九成,還差一點點就恢復完畢了,而且我感覺武宗瓶頸有些鬆動,終於要進階了嘜?」夏鑫嘴巴都快裂到后耳根了,也不能怪他誇張,畢竟相對於武靈之前的修鍊速度,這一境界著實卡的有點久了,這下臨近突破,難免激動了些。
「呵呵,恭喜陽兄終於要更上一層樓了!」司空鐘月並沒有因夏鑫境界低而有所看不起,畢竟一個,對方年紀笑這麼多,再則境界只是此人的一個手段,據大長老言,此人不但修靈力,連肉身甚至念力都有所成就,尤其是肉身,比之聖者的肉體也之差一線。
這裡說的差一線,僅僅只是說堅硬強度。肉身的強弱評判,可不只是堅硬與否,還有柔韌。
太過堅硬則易斷,剛柔並濟才是王道,而聖者經歷天地洗禮,不專修肉身者,雖說只有五階,但一個專修肉身的五階強者,與一個聖者對拼肉身,輸的人一定是專修肉身者。
而若降低一個層次,七階不修肉身的強者,對上專修肉身的四階,肉搏戰後者贏面遠遠大於前者。
這隻差一個層次,變化卻如此之大,只因超凡入聖、成功突破時會引發天地之力,那是法則,神威不可測的力量,被聖者擁有,從而使得其肉身帶了一絲法則之力,這就要強過同等層次的肉身強者。
三條路,此人都小有成就,在這個年紀,司空鐘月哪敢小覷?
「還望月兄幫我尋一個安靜之地!」夏鑫很快收斂,將所有情緒隱藏,抱拳道。
「好的好的,陽哥這邊!」司空鐘月眼神一凝,對夏鑫於其內心的分量,再次增重。這還是少年?如此將自身情緒收縮自如,就是年歲一大把的老者,都不一定做得到。
一路上,並未見到什麼人,四下綠色遍布,清新之氣讓人心曠神怡。但夏鑫內心卻有些不安,他猛然停下自己的腳步,直接對著司空鐘月道:「月兄,抱歉,我還是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突破吧,還請指引哪裡安全些!」直覺告訴他,若是在走下去,會發生一些不可預測的危機,這危機可能是性命不保。
雖然這直覺來得很突然,也很沒有緣由,甚至夏鑫自己都有這麼一絲的懷疑,但是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選擇了止步。
「恩?」司空鐘月納悶,不知道他這突然是要鬧哪樣!亦或者是自己無意中得罪他了?還是那句話說錯了?
「陽兄,不知在下有何失禮之處?」好不容易將這尊小神拉來,他自己都感覺運氣好,之前還想著這一次立下的功勞,總可以見自己妹妹一面了吧?可就當他美滋滋時,到嘴的鴨子想飛,他還不能真箇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