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邪惡源頭血魔
「血魔鼎!?」夏鑫目中精光爆閃,咬牙低喝道。
成旋看了他一眼,感覺到有些奇怪,但還是回答道:「不錯,正是血魔鼎!」
「這下糟了,若真是血魔鼎出世,神殿甚至北川將大難臨頭!」夏鑫憂心忡忡,血魔鼎可是魔界最強者魔尊坐下九大魔王之一,血魔至寶,那可是比肩司空族始祖,天冰神殿第一代殿主,甚至不弱於程輝的超級存在。
「祖師打退那叛徒后,被徹底圍困其閉關之地前,傳出了一句話。」成旋繼續說道。
「別賣關子!」夏鑫有些不耐煩,畢竟事情太大,他沒有那個耐心等待了。
成旋苦笑道:「欲解此劫難,人皇弟子陽,這是祖師的原話!」
夏鑫發楞,有些傻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這消息太勁爆了,讓他呆住,自己有多大本事自身太清楚不過了,在他這輩甚至當代年輕強者中,夏鑫覺得,就算還有所不如,但也不會相差太遠。
可即將面臨的,卻是一個大域的危機,尋常守護者都無法解決,他怎麼可能去化解?
「成長老,你是否搞錯了?師母應該讓我師尊前來,那樣一切事就都不是事兒了!」夏鑫孤疑,他都懷疑這是不是天冰神殿跟他開了個大玩笑。
「不。」成旋緩緩搖頭,神色極端凝重,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玩笑之意,他繼續說道:「事情已然發生,雖不知祖師何意,但我殿殿主及長老們共同決定,遵從祖師之令。」
「可那叛徒,不是已經被師母打入空間裂縫內了嘜?難不成?」夏鑫詢問道。
一般來說,空間裂縫不等於七階那種撕裂空間的力量,而是因承受不住太大的外在力量,從而導致空間破碎,這時若再有強大的衝擊轟入,機緣巧合之下,有幾率形成空間裂縫。
這空間裂縫內有內外空間所沒有之物,那便是九階都談虎色變的空間灰流。
空間灰流是一種充滿毀滅性的空間之力,可以說大陸甚至外界,因撕裂空間而產生的空間裂縫,死在其中的空間灰流多不勝數,不過還好,只要不在撕裂虛空時戰鬥,沒有強大的衝擊,一般都不會出現那人人懼怕的空間裂縫。
柯滅邪就算曾經是九階絕頂存在,但在大陸枷鎖的壓制下,也只能發揮出聖階之力,
這個層次的武者在恐怖的虛空灰流之下,所謂超凡入聖的強者不過如豆腐渣般脆弱,莫說跌落八階,就是真正的神邸巨頭在其內,一個不留神,都會暗淡隕落。
所以夏鑫才會困惑,既已如此,何再來大禍、劫難?
「因為..」成旋鄭重的臉色更為莊嚴,頓了頓繼續道:「祖師之語,是在那叛徒被打入空間裂縫之後才說的!並且那時,神殿所有聖階以上的長老、殿主等都感覺到了一股極其邪惡的氣息,從那逐漸癒合的空間內傳出!!」
「血魔鼎!?」夏鑫瞳孔一縮,失聲喃呢。
「陽少,聽聞你話語之意,似乎對這血魔鼎的來歷很清楚?」成旋一愣,這少年居然一口道破那邪惡之源頭,太奇怪了,他又不曾親眼看見,再說要知道就是他們神殿,也是開了數日的會議,才得出的結論,為此,殿主甚至將許多閉死關的活化石都給叫了出來。
「現在沒時間細說,這樣,等我七日,七日後我隨你去,天冰神殿!」夏鑫沒有回答,反而這般說道。
成旋點頭,反正現在去也無濟於事,雖然祖師預言,雖然神殿所有人都已同意一試,但他們內心滿滿都是懷疑。
這陽,的確非凡不錯,可太年輕了,實力也很低,在那種層次上的爭鬥,只會成為累贅,哪還能希翼他能幫上忙呢?
說是這樣說,但神殿沒有一個人敢保證,自己可以解決即將到來的危機,哪怕是數個與柯滅邪相等地位,共同追隨過蘇寒凰的絕強存在也無法打包票。
那股邪惡之氣足以滔天,讓曾經的九階圓滿強者都不由的升起驚恐之意。
萬般無奈之下,蘇冰芙只好派成旋來找夏鑫,不管如何,祖師之令不可違,而且這也算是最後一絲希望所在。
夏鑫轉頭望向昏死過去的陰地,手指一彈,一道帶著極寒的藍色光點射出,衝進後者體內。
地陰宗三大長老與幽娃看在眼裡,卻沒有一個再要開口阻止的意思。開玩笑,這可是陽啊,更別說邊上還有一個護法的聖階強人,再亂說話只怕小命不保。
至於陰地,只能讓他自求多福了,真要隕落也是活該,誰讓他惹上不該惹的人呢?地陰宗倖存者如是想著。
那藍色光點進入陰地體內后,本是一動不動的他,身體頓時痙.攣,並且弓著,蜷縮起來,眼都不曾睜開,嘴裡便冒出白氣。
漸漸的,陰地身體表面開始結冰,不是很厚,但就是站在一旁的幽娃,都感到一股徹寒凍骨的冰冷。
「好……好冷,好冷啊!」陰地迷迷糊糊的說著,眼皮跳動幾下,熟悉后睜開了雙眼,直打哆嗦的看著眾人。
「師祖,師祖救我!」他一下就看準了恭克汗,大喊大叫,但卻無力飛去,連走路都費勁。
後者哪敢答話,連忙眼觀鼻,鼻觀心,袖手旁觀的模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大長老..」陰地內心沉甸甸的,強忍著體內冰冷寒氣,將目標轉移。他若是何山,也許大長老會求求情,但一個陰地,還不被他放在眼裡。
陰地這時只感覺天下之大,處處都是灰色,一股強烈的孤獨感覆蓋了體內的寒冷。他不在哆嗦,蜷縮的身體也放鬆下來,似乎是放棄了求生的慾望,一絲死氣油然而生。
「你想活命嘜?」夏鑫之前冷眼看著,內心不屑一笑,隨後淡淡問道。
本有一絲死氣的陰地,突然煥發生機,眼中光芒爆閃,強行撐起身體,一把跪在夏鑫身前,雙手抱著後者的膝蓋,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想,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不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